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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鄉(xiāng)村女教師 > 我不是救世主[基建] 第57節(jié)
  海因里希嗤了一聲:“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差嗎?在馬車里坐半天都累!”

  陸希又想抽他了:“那是。我一個普通人類,沒法跟你一個魔鬼比!睅r漿與烈火里出來的生物,那是沒得比。

  “巖漿與烈火?”這次看起來海因里希想抽她了,“教會的謊言,我還以為你至少有點分辨能力呢,F(xiàn)在看來,你的腦殼里裝的大概才是巖漿。”

  “行行行,我是巖漿,那你就是從我腦殼里爬出來的,一定是我幻想的產(chǎn)物,F(xiàn)在我要休息了,幻想生物可以消失了——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諸鬼退散!”

  海因里希太陽穴開始突突跳動:“你是不是太放肆了?真覺得我有求于你嗎?”

  陸希真的很困:“你總不能不讓我睡覺吧?我是個普通人類,不睡覺是會猝死的!”

  海因里希才不管她死不死,把兩根水晶舉到她面前:“這是怎么回事?”

  “你問這干嗎?”陸希打了個呵欠,“無盡深淵也產(chǎn)水晶?就算產(chǎn),你還打算跟人類做生意嗎?”

  海因里希強迫自己不拎著陸希的領(lǐng)子把她提起來:“我是問這里頭的道理!水晶為什么會變色?”

  “因為染色啊——”陸希把給馮特伯爵講過的話又說了一遍。

  海因里希皺起眉頭:“可是面包里有什么染料?面包無非是小麥、鹽和水而已!比绻←満望}能染色,早就拿來當染料了。

  “這我真不知道!标懴@蠈嵆姓J,“我只是從別人那里聽來的這種方法,具體的顏色從何而來,我也不明白。”

  這個知識當然是從她繼父的女兒那里聽來的。

  那會兒陸希第一次去她母親的新家庭,就被驚住了——繼父是個成功的商人,他的女兒學的是珠寶設(shè)計,家里有一間專門為她設(shè)的收藏室,里面放著各種寶石的樣品。當然,每一件樣品都不大,但那也是一筆當時的陸希根本不敢想的巨額財富了。

  繼父的女兒是個挺活潑的姑娘,跟陸希的母親關(guān)系像似朋友,所以對這個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只比她大幾天的姐姐也挺和氣,不但帶著她參觀寶石,還講了不少關(guān)于寶石的知識和趣聞。

  這個煙水晶變黃水晶的方法,是歸在染色類里的。說這是烏拉爾居民的染色方法,把煙水晶嵌在面包里烤,就會變成金黃色煙水晶。

  當時陸希也好奇地問了跟海因里希相同的問題,結(jié)果那姑娘不好意思地跟她說,她也不知道原理。畢竟她也剛上大學,還沒研究寶石的晶體結(jié)構(gòu)啥的。

  陸希也覺得這樣不好。妹子帶她參觀還講故事,她把人家問得答不出來,多尷尬呢。所以后來她有疑問也憋在心里,只管聽講就是了。

  再后來她工作了,剛開始的幾年被領(lǐng)導(dǎo)發(fā)配邊遠山區(qū),連回來休息的時間都不多,也就漸漸跟繼父那邊疏遠了。對于寶石的知識,也就基本到此為止,當然也就仍然不知道,面包究竟是怎么給煙水晶染色的。

  海因里希盯著手里的水晶,一副很不甘心的樣子:“還有別的染色方法嗎?”

  “別的沒有了!标懴S执蛄藗呵欠,敷衍地說。

  其實給水晶改色的方法還有,但那歸屬于熱處理和輻照處理,不算“染色”,所以她也不算騙人啦——陸希心安理得地想。

  “不過你問這個到底要做什么?”又不是要給寶石染色賣錢,那刨根問底的究竟是想要知道什么呢?

  海因里希瞪了她一眼,扭頭走了。陸希困得要死,對著他的背影翻個白眼,爬上床瞬間失去意識……

  次日一早,一行人還是照原計劃啟程了。按照陸希的意思,馮特伯爵付了一筆錢給鎮(zhèn)長,然后安排人把所有的水晶囊,連同一部分廢礦石,送往了青石城。

  “小姐不是要把所有的礦石都買下來嗎?”琳聽說只讓往青石城送一部分廢礦石,頓時心里一松,隨口問了一句。雖然昨天晚上親眼看見褐色的劣質(zhì)水晶變成了金黃色的,但她心里仍舊不相信那些廢礦石能有什么價值——難道小姐有鐵嘴珍珠雞的魔力,能把廢礦石變成水晶嗎?

  啊呸呸呸,怎么能把伯爵小姐跟魔獸相比!至于用魔力那更不可能的,使用魔力,那不就成了女巫了嗎?

  不過琳還沒有自我批評完畢,就后悔自己多嘴了,因為她聽見陸希很愉快地回答:“是要把所有的礦石都買下來啊,不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挖出來的,還沒挖出來的那些也要!

  琳頓時眼前一黑——她就不該多嘴!

  “可,可是您剛才說只送一部分……”她還以為是只買這一部分呢。

  陸希看著可憐女仆的臉色,笑了笑:“當然要先試驗一下了。”能夠成功的話,將來玻璃工坊自然是要開在柳河鎮(zhèn)。再說這些廢礦石也還要經(jīng)過破碎和淘洗,這當然都是在礦山上就搞好最方便啊。

  琳只想抽自己一嘴巴,但看陸希胸有成竹的模樣,又不禁升起期待——這些廢礦石,難道真的能變成好東西嗎?

  水晶囊買得太多,整個隊伍都知道了,騎士們也挺好奇的,找不到丹尼爾,就有人來問倫吉爾:“你昨天跟著伯爵小姐去的礦山,知不知道那些水晶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要買那些劣質(zhì)的東西。俊

  倫吉爾的心情并不好。因為她發(fā)現(xiàn)丹尼爾現(xiàn)在變得有點奇怪,對伯爵小姐的態(tài)度跟他從前大不相同,簡直判若兩人了。

  倫吉爾知道丹尼爾是要跟伯爵小姐結(jié)婚的。但那個時候丹尼爾自己都很煩這件事,只是為了長云領(lǐng)不落入教會手中,為了伯爵大人的心愿,所以他什么都愿意做,包括結(jié)婚。

  對于這種情況,倫吉爾有點隱秘的欣喜。雖然她也知道這樣不太對,但她能怎么辦呢?丹尼爾二十出頭就已經(jīng)是中級騎士,很得伯爵大人看好,認為他以后可能成為大騎士。而她自己呢,只是個無論怎么鍛煉都無法覺醒神恩的普通人,說得好聽把她也算在騎士侍從里,其實說起來她根本不合格——神恩都沒有覺醒,算什么騎士侍從?

  這樣的她,能跟丹尼爾結(jié)婚嗎?她不敢想。

  而丹尼爾如果跟伯爵小姐結(jié)婚,將來就是長云領(lǐng)真正的領(lǐng)主,這對他而言也是最好的了。甚至對長云領(lǐng)來說,也是最好的。

  倫吉爾跟丹尼爾一樣,都覺得馮特伯爵是最仁慈公正的領(lǐng)主了,而教會則是騙子和吸血鬼,還企圖用控制覺醒神恩的渠道,來控制和壓制貴族。不說別的,教會撤走之后,領(lǐng)民們的十一稅就不必交了;而看看王國如此大的領(lǐng)地中,有哪位領(lǐng)主會像馮特伯爵一樣,組織商隊銷售領(lǐng)民手中的皮毛等貨物,以免他們被那些狡猾的商人欺騙?又有哪位領(lǐng)主會在每年冬天都給領(lǐng)民救濟的糧食和鹽巴?

  而丹尼爾如果做了領(lǐng)主,也會跟馮特伯爵一樣,這對長云領(lǐng)的領(lǐng)民來說不是最好的嗎?

  一切都很好,那她也會很替丹尼爾高興的。當然,丹尼爾跟伯爵小姐沒什么感情,這一點對她來說……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連這一點隱秘的竊喜,她似乎也要失去了?

  那位伯爵小姐究竟做了什么,會讓丹尼爾的態(tài)度發(fā)生這樣的轉(zhuǎn)變?倫吉爾很想知道,但同行的騎士們也都不清楚。而清楚的丹尼爾根本顧不上跟她說話。

  不會是中了什么巫術(shù)吧?倫吉爾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她是聽說過有些女巫會煉制“愛情魔藥”的,這種魔藥可以讓你喜歡的那個人也愛上你,在藥效消失之前都忠貞不渝。

  聽說,盡管嘴里喊著女巫都該送上火刑架,但有不少貴族的小姐和夫人,都對這種魔藥很感興趣,私下里也會購買,甚至為了得到魔藥而庇護一些女巫……

  倫吉爾亂七八糟地想著,目光也不由得投向前方的馬車。馬車的車窗開著,能看見伯爵小姐趴在窗框上往外看,而丹尼爾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策馬到了車窗邊上,正彎下腰不知在跟伯爵小姐說什么。

  從倫吉爾這個角度,她看不見伯爵小姐的臉,卻能看見丹尼爾的。那個一向?qū)W著馮特伯爵一樣不茍言笑的年輕人,居然眉眼間都帶著笑意。如果不是魔藥,那這位在農(nóng)莊上長大的伯爵小姐,究竟有什么樣的魅力,能把一個人變成另一個人呢?

  陸希不知道有人在觀察她,還懷疑她使用了魔藥。她是在馬車里坐得實在有些無聊,所以開窗透透氣。然后她就發(fā)現(xiàn)這一路上雖然有田地,可是土質(zhì)看起來就有些貧瘠,而且大片的地都空著,顯然是準備休耕。這不能不讓她想起自己堆的那些肥,頓時就恨不得在這些田地旁邊也都搞起堆肥坑來。

  可惜現(xiàn)在只能想想。畢竟肥料的效果都還沒有出來,馮特伯爵不可能讓她立刻就開展大煉糞肥,也許燒土糞倒可以先搞起來?畢竟光明大陸的燒荒也差不多,搞這個不用擔心被人聯(lián)想到什么巫術(shù)之類的事情上去。

  就是燒土糞有點污染空氣,效果也不如堆肥好。唉,她真的好懷念她的堆肥啊,再過幾天,那坑里的肥就要翻堆了,到時候如果她回不去,那些奴隸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好。還有還有,老約翰和那個叫穆拉的,傷病也不知好了沒有……

  當然這個時候陸希并不知道,在她想起穆拉的時候,穆拉搞了些什么事。?

  第70章 守夜之人(一)、這些守夜人很好用,但也太過狂熱了

  放飛紙鳥之后, 穆拉背上的鞭傷就開始結(jié)痂了。

  如果是別的奴隸,傷口化膿還能這么快恢復(fù),簡直要跪下來感謝光明神保佑, 可是穆拉和阿芙拉卻是滿心惶恐, 幾乎是隔一會兒就要檢查一下后背,唯恐這只是假象, 實則魔鬼的力量已經(jīng)侵入穆拉的身體, 正在從內(nèi)而外地腐蝕他。

  “你覺得疼嗎?”阿芙拉再次看過穆拉的傷處,可是傷口已經(jīng)變成暗紅色,開始覆蓋上一層薄薄的痂,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異樣,她只能發(fā)問。

  “問問問!你別問了行不行?”穆拉自己也是恐慌的,根本安不下心來, 隔幾分鐘就下意識地感受一下后背, 然而每次都只是有些微癢。明明知道這是傷口在愈合生出新肉的正常反應(yīng), 可他心里就是不能踏實,恨不得把那些痂剝開, 看看里面究竟是不是真的長好了。

  偏偏這個時候, 阿芙拉還要不停地問問問!問得他更加心焦了。

  阿芙拉也很委屈:“我還不是關(guān)心你。”明明是穆拉自己說的, 魔藥只是表面上看起來愈合了傷口什么的,要不然她現(xiàn)在得多高興,怎么還會這么憂心忡忡的。

  兩個人斗雞似地對視了一會兒, 阿芙拉先受不住了,帶著點哭腔小聲說:“真的是魔藥嗎?也許不是呢, 也許就是煉金藥水啊!你看老約翰, 不是已經(jīng)好了嗎?”她真的盼著這是煉金藥水, 為什么穆拉要說是魔藥啊。

  穆拉也是心煩意亂:“你小聲點!老約翰那個老家伙, 說不定過幾天就……”

  他說了半句就停了下來。畢竟他并不想詛咒老約翰,也不是盼著他不好。

  阿芙拉從板棚的門縫里往外看了一眼。老約翰的板棚掩著門,但能聽到里面的聲音,應(yīng)該是老約翰已經(jīng)在做那個魔像了——哦不,伯爵小姐說那不是魔像,是個農(nóng)具,叫做“曲轅犁”。

  而那個老奴隸科林,也還在老約翰的板棚前的空地上坐著。他現(xiàn)在跟老約翰住在一起,照顧他的咳嗽病。大家都看到了,盡管住在一起,可是他并沒有染上咳嗽病,而老約翰更在好轉(zhuǎn),所以大家都說,那一定是煉金藥水,伯爵小姐真的懂煉金術(shù)!

  科林面前又堆起了一些雜草和樹枝什么的。上次炭窯的那對姐妹找來的一朵什么花,伯爵小姐說了那是很有用的東西,所以管事的帶著人去把那些花生長的地方都給圈了出來,還獎給了姐妹倆一大塊新麻布,夠她們倆做兩件上衣的!

  所以這些天,總有從城外回來的奴隸弄回些植物來,甚至還有人往回帶石頭的,都盼著自己能找到有用的東西,也得獎賞呢。

  還有那些跟著伯爵小姐去搞什么堆肥的奴隸,這幾天伯爵小姐出門,他們也還在干勁十足地挖坑建什么堆肥舍。而且聽他們說,那個堆肥什么東西都可以,比如吃剩的骨頭、路邊的雜草,甚至鋪舊的稻草什么的都有用,所以也有奴隸會去撿這些東西,送到他們那里去。

  一時之間,好像所有的奴隸都有了盼頭似的,都活動了起來。只有他們夫妻倆,在板棚里終日惶惶。

  阿芙拉簡直希望自己從沒聽穆拉說過什么女巫的魔藥,那她現(xiàn)在就只會高興丈夫的傷勢好轉(zhuǎn),而不是在這里膽戰(zhàn)心驚了。

  穆拉其實也有些后悔,可是一想藥是用在他身上的,萬一這真是魔藥,那他豈不是空歡喜一場,以后還會死嗎?而且紙鳥已經(jīng)放飛出去了,現(xiàn)在后悔毫無用處,只有希望教會的人盡快來救他,不管是魔藥還是煉金藥水,都不如一瓶圣水讓人放心!

  也不知道紙鳥飛到面具手里了沒有,他們什么時候能來啊……

  被穆拉心心念念的紙鳥,在放飛之后就變成了一只不起眼的黃雀,像是被什么指引著,飛出長云領(lǐng),于暮色降臨之后飛入了一個鎮(zhèn)子。

  雖然天還未全黑,但鎮(zhèn)子里已經(jīng)關(guān)門閉戶,偶爾有哪家窗縫里傳出嬰兒的啼哭,也迅速被堵上了。整個鎮(zhèn)子仿佛一座墳?zāi),半點聲音都沒有。

  黃雀在空中盤旋幾圈,忽然雙翅一斂,向地面急墜下去。在低過屋檐之后,它忽然就變回了一只紙折的鳥兒,因為身體驟然變輕而飄蕩起來,被屋檐下伸出的一只手恰好接住。

  一張仿佛撕裂又被縫合起來的臉從暗影中出現(xiàn)。也幸好現(xiàn)在街道上并沒有人,否則若是有人看見這張臉,怕是會嚇得尖叫出聲。

  “女巫的魔藥?”那張臉在發(fā)出聲音的時候,五官沒有半點移動,連嘴唇都還緊閉著,仿佛這不是一張臉,而是一張覆蓋在臉上的面具,就連聲音都有些悶悶的,好像是從面具深處發(fā)出來的,“長云領(lǐng)的繼承人,是個女巫?這可真是太好了!”

  “女巫?”站在他身后的人皺了皺眉,“這不太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面具的嘴角稍微往上扯了扯,幅度小得幾乎看不出來,但熟悉他的“紅龍”卻知道,這是他心情十分興奮時才會有的表情,“馮特伯爵自己就是個異端,否則為什么放著王室給他挑好的人不要,卻弄回一個私生女?王室也是些廢物,私生子不是根本沒有繼承權(quán)嗎?”

  紅龍從他手中拿過紙鳥,將折疊起來的紙展開,借著最后一線天光可以看見,紙上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這些字當然不是穆拉寫上去的,他根本就不會寫字,是他對著紙鳥口述的消息,被自動轉(zhuǎn)化為了文字。

  瀏覽著這些文字,紅龍隨口回答:“那是在有婚生子嗣的情況下,私生子無繼承權(quán)!钡娝苤T特伯爵根本沒有婚生子女,這種情況下,即使是私生女,從血緣上也比王室給他挑的那個侄子更近,所以馮特伯爵如果愿意,是可以把爵位傳給她的。

  “可她是個雙黑!”面具有些狂熱地說,“當年長云領(lǐng)的神罰不就是因為埃里克·馮特找了一個雙黑的女奴嗎?雙黑是迷失之國出來的墮落血統(tǒng),天生的女巫!他當年找了一個女巫,又生下一個女巫,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就連他自己,也多半已經(jīng)被女巫誘惑而墮落了!”

  紅龍不覺得這是“顯而易見”的。他不禁按了一下太陽穴——這些守夜人是很好用,可有時候也實在是狂熱過了頭。雙黑是墮落血統(tǒng)不假,可說是天生的女巫那就太過激進了,不說別的,教會內(nèi)部還有雙黑的圣女和牧師呢,難道要把他們也說成是巫師嗎?

  再說,一個大騎士墮落可沒那么容易。一年前還有大主教給馮特伯爵治療過詛咒,可以證明他仍舊是個光明騎士,并未墜落于黑暗之中。面具這樣信口開河并沒有多大用處,反而容易引起那些貴族的猜忌——如果隨便就可以說一位騎士或領(lǐng)主墮落,那其他人也會感覺到危險,從而下意識地抵觸教會。

  可是面具并不算完。看見紅龍不贊同的神色,他激動了起來:“難道不是嗎?這上面不是說了,那個私生女在用女巫的魔藥嗎?難道你覺得用柳樹皮煮點水就是煉金藥水了?這明明就是女巫用的草藥!而長云領(lǐng)已經(jīng)稱呼她為伯爵小姐,這還不能證明馮特伯爵也墮落了嗎?”

  這當然不能啊。紅龍知道的可比面具多得多,畢竟面具只是個守夜人,他來自黑暗,為主守夜乃是自我救贖,本質(zhì)上不過是個罪人罷了。而紅龍身為火系騎士,正經(jīng)的光明血脈,如果不是恰好克制這些黑暗騎士,他就會加入教會的光輝騎士團,而不是在這里做暗夜出行的裁判者了。

  所以他跟面具雖是搭檔,卻并不可同日而語。

  “你等一下,我要向大主教傳訊,詢問一下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F(xiàn)在天也黑了,食尸鬼也該出現(xiàn)了,你注意警戒!奔t龍簡單安撫了一下面具,就以換個方向警戒為借口,離面具稍遠一些,才取出了一塊傳訊石。

  這塊傳訊石是由一種魔獸“循聲蛙”的魔晶做成。這種蛙類彼此之間可以用一種人耳聽不到的聲音相互呼喚,其距離可長達數(shù)十里地。雄蛙與雌蛙若是□□,則相互之間的感應(yīng)距離可以更遠上數(shù)倍。

  用這種雄蛙與雌蛙的魔晶配對,就可以煉制出傳訊石,即使相隔百里,也能瞬間傳信。

  紅龍把紙鳥上記載的藥水配方傳了出去,過了一會兒,傳訊石里就傳出了他熟悉的聲音:“柳樹皮確實是一種有效的藥水原料,用這種藥水治好的人,不會被魔力反噬!

  紅龍在心里嘆了口氣。果然,并不是每一種草藥都可以被叫做“女巫的魔藥”的。凡是魔藥,療效必須是假象,而被治療者在事后不久就會被反噬甚至死亡,而像這種真正能治好病人的,就不能算是魔藥了,否則,豈不是在承認女巫也能治療嗎?

  “那我們對長云領(lǐng)……”其實當初把紙鳥給出去的時候,原是指望這個奴隸能找到真憑實據(jù),誰知道他傳出來的居然是這么個配方。因為怕被馮特伯爵發(fā)現(xiàn),紙鳥是一次性的,現(xiàn)在傳出一個無用的消息,那個奴隸也聯(lián)系不上,就等于廢掉了。

  傳訊石那頭沉吟了一下:“這一個不是魔藥,但可能還有別的!迸状_實喜歡用草藥,所以這種用草藥治病的,很有可能就是女巫,“聽說柯恩大主教正在那一帶苦行?”

  苦行主教的名聲,紅龍當然聽說過:“是的。上個月他曾在長云領(lǐng)附近的黑莓鎮(zhèn)出現(xiàn)過。”

  “那就去找他,讓他去長云領(lǐng)看看!遍L云領(lǐng)雖然拒絕教會進入,但苦行主教是不會被任何地方拒絕的。

  紅龍應(yīng)諾了,看著傳訊石的光澤黯淡下去,就走回了面具身邊。

  “怎么樣?”面具已經(jīng)很不耐煩,一看見紅龍回來立刻亢奮地追問,“我們可以去長云領(lǐng)了嗎?”

  紅龍頓時又有些頭疼:“不,這個證據(jù)不足,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