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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鄉(xiāng)村女教師 > 我不是救世主[基建] 第56節(jié)
  心滿意足地吃下兩塊雞排一份沙拉,補充了今天在礦山爬上爬下消耗的體力,陸希才推開盤子,準備接受馮特伯爵的教育——嗯,可能還有盤問。

  不出她意料之外,把丹尼爾和琳都派去守門之后,馮特伯爵第一句話就是:“你到底是誰?”

  終于開始懷疑她不是露西了嗎?

  這個問題也挺難回答的,主要是陸希實在有點可憐原身:作為一個沒有選擇權(quán)的孩子,她懵懵懂懂地出生,就被安排了這樣的命運。假如露西能一輩子安穩(wěn)地在農(nóng)莊上生活下去,那倒也還好,可惜農(nóng)莊又偏偏遇到了蝗災。

  陸希不了解芭芭拉,也不好說她生下露西是因為想要這個孩子,還是只想要個工具。她也不能全怪露西的養(yǎng)母,因為人家本來也就是拿錢養(yǎng)人,沒錢了養(yǎng)不起就丟棄,心有些狠是真的,但歸根結(jié)底首先要怪父母不但不養(yǎng),甚至也不過問。

  其實陸希很想明白地告訴馮特伯爵,你女兒已經(jīng)死了,但這樣做對她實在不利,而且馮特伯爵如果知道露西死了,真的就會難過后悔嗎?

  “您問這個問題是什么意思呢?”陸希在心里暗暗嘆了口氣,對露西有些抱歉——將來吧,等她攢夠了十萬信仰值可以回去的時候,假如馮特伯爵還活著,她一定會明白地告訴他,他的親生女兒、唯一的親骨肉,早就已經(jīng)死了。

  馮特伯爵盯著陸希仔細打量:“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懂這些的?”本來他想說的不是這個,但話到嘴邊,想起那枚玫瑰胸針上開放的寶石玫瑰,又放棄了質(zhì)疑她血脈的真實性——玫瑰胸針是作不得假的。

  “那您想得到一個怎樣的答案呢?”陸希當然不能正面回答這個問題,“您想聽我說我是先知,還是打算把我當成女巫呢?”

  陸希嘆口氣:“我以為這個問題,我們已經(jīng)談過好幾次了。難道不是對長云領(lǐng)有利最重要嗎?”

  馮特伯爵沉聲說:“對長云領(lǐng)有利當然最重要,但那也必須是真正的益處,而不是魔鬼帶來的虛假的繁榮!

  “您又錯了!标懴XQ起一根手指擺了擺,“魔鬼帶來的虛假的繁榮?您見過幾個真正的魔鬼?哪個魔鬼給人類帶來過繁榮?這一切不過都是教會的宣傳罷了。我實在不懂,您明明知道教會是騙子,為什么還要用騙子的標準來衡量一切?”

  馮特伯爵不為所動:“教會有些話是欺騙,可魔鬼是真實存在的。”

  “我不否認魔鬼真實存在啊!标懴0迪脒@幢房子里就有一個呢,“可是魔鬼真實存在,就等于女巫是魔鬼的爪牙嗎?就等于女巫會害人嗎?就等于女巫帶來的繁榮是虛假的嗎?”她把雙手一攤,“這些,您能證實嗎?還是說您寧愿相信教會,而不要長云領(lǐng)的發(fā)展?”

  馮特伯爵皺起了眉頭,半晌才說:“我只是想要個答案!

  這話其實已經(jīng)是讓步了,但陸希還是沒法給他答案:“答案應該由您自己去看。即使我現(xiàn)在對您說,我是神的先知,您就一定相信嗎?您這么患得患失,是打算隔幾天就問我一次嗎?不如您說說,您想要個什么樣的答案?”

  馮特伯爵答不上來。他曾經(jīng)想過即使陸希是女巫也不要緊,只要能給長云領(lǐng)帶來好處,甚至只要她乖乖做個工具人,不讓長云領(lǐng)落入教會之手就行。

  可是現(xiàn)在,看到陸希把不值錢的暗色水晶變成珍貴的金黃水晶,他又覺得有些恐懼——是的,盡管自己并不承認,但馮特伯爵確實是有些恐懼——點石成金,這樣的事情太過美好也太過輕易,反而讓他覺得,這很像是魔鬼的許諾,看起來花團錦簇,實則包含著陰謀和算計。

  “原來您是這樣想的……”陸希不禁笑了。馮特伯爵倒是很有意思,他不是因為無法理解就把這一切當成巫術(shù),而是因為覺得天上不可能掉餡餅,太輕易到手的就有貓膩。

  應該說這個想法很好。如果人人都能這么想,騙子就沒有市場了。

  “但我并不是點石成金!标懴V噶酥高放在壁爐邊的兩個水晶囊,“首先這些水晶也是礦工們辛苦挖出來的,如果沒有他們的勞動,沒有這些質(zhì)地上佳的水晶,我也不能憑空變出來什么金色水晶。實話對您說,那不過就是給水晶染了個色而已!

  “染色?”馮特伯爵萬沒想到答案這么接地氣兒,不由得怔住了,“水晶也能染色?”

  “能!标懴?隙ǖ卣f,“能染色,能改色,而且無須神恩,不是巫術(shù)。”

  馮特伯爵喃喃地說:“那,那些廢礦石難道也能……”一山溝的廢礦石都能變成這樣的水晶嗎?

  “那不能用這種方法!标懴_B忙否認,“那個過程就比較麻煩。但同樣的,不需要神恩或魔力。我打算招募人手,在這里開工坊……”

  馮特伯爵打斷她:“也能變成水晶?”說不能用這種方法,就是還有別的方法了?哪怕過程麻煩,只要能把廢礦石變成寶石,那也劃算!

  “并不是變成這種水晶。”陸希想的當然是玻璃,但又沒法解釋,她想了想,只能說,“如果這次去找鹽有收獲,那么可以用這些廢礦石,給您的城堡全鑲上像水精窗那樣的窗戶——當然,是沒有額外防御的,只能透光透亮,不能防人防獸。”

  其實如果能做出防彈玻璃來,也能防防低級魔獸,但這話陸希不能說,因為她并不知道怎么做防彈玻璃。

  當初周赫看的那些東西,她就是再努力也不可能都跟著看完啊。當然現(xiàn)在就有點后悔——要是當時把陪周赫的時間再挪出來點多好。∷阒芎,周赫跑了;她要是看書,現(xiàn)在這些知識都用得上呢!

  馮特伯爵當然不知道陸希在后悔,因為他已經(jīng)被驚住了:“像水精窗那樣的窗戶?”那不還是水晶嗎?那窗戶本來就是以水晶為材料,經(jīng)過煉制和紋刻神術(shù)陣而制成的啊,F(xiàn)在沒有防御能力,不就是不需要紋刻神術(shù)陣,只用水晶切磨嗎?

  “不是一種東西……”陸希也很難解釋,“雖然可能看起來很像水晶,但其實是不一樣的東西,沒有水晶堅硬吧。哎,現(xiàn)在說也沒用,等做出來您就知道了!

  馮特伯爵想起陸希說的話:“用鹽?”鹽能做出水晶?精鹽雖然貴,但也比不上那么大的一片水晶窗啊,這這,這不也等于點石成金了嗎?

  “哎,也不是鹽!标懴=忉尩妙^疼,“天然的鹽里總有些別的東西,雖然同樣是白色的,但更像面粉,而不是鹽那樣的細小晶粒。而且溶化在水中,比鹽水要燒手……”

  馮特伯爵脫口而出:“魔鹽?”教會曾經(jīng)說過,這是鹽中被魔鬼之力污染的部分,不像鹽能夠調(diào)味,反而對人有害,所以必須用神術(shù)凈化之后才是合格的精鹽。這就是海水和地下的鹽泉為什么不能直接食用的原因。

  陸希對教會這操作也是一個服氣——合著鹽里有雜質(zhì),也能扣魔鬼頭上?讓人想不豎大拇指都不行呢。

  “這不是什么被魔力污染的鹽,它是另一種東西,叫做堿,是非常有用的東西!比醿蓧A,那可是工業(yè)的基礎。

  “所以,把它從鹽里分離出來,也并不需要神術(shù)!标懴Q定學習教會,時刻不忘宣傳科學,反對迷信,“如果我們這次能找到鹽泉,您就知道了!卑,但愿能找到吧,鹽、堿,這都是她計劃里非常需要的東西,只要找到了,她的致富計劃分分鐘就可以開展了啊!

  馮特伯爵看著她,半晌才說:“看來你真的覺得,煉金術(shù)可以取代神術(shù)!

  陸希揚起眉毛:“我一直都是這樣說的啊!彼紡娬{(diào)多少遍了,怎么馮特伯爵還當她在說胡話嗎?

  “其實從前也有人這樣說過——煉金術(shù)不需要神恩!瘪T特伯爵輕聲說,“那個人叫格里菲斯·康卡爾,雖然只是個小貴族,從來沒有去過教會學校,卻在十四歲的時候自己覺醒了神恩!

  但是格里菲斯的神恩,既不能治療也不能祈福,亦不是斗氣,對于對抗魔獸和魔鬼沒有半點用處,所以他進入教會之后,就漸漸被人當成了廢物。

  從天才變成廢物,格里菲斯根本無法忍受,所以他后來索性離開教會,進入了某王室的煉金協(xié)會。

  他在煉金協(xié)會內(nèi)部確實如魚得水,并且創(chuàng)出了好幾個煉金配方,尤其是用來治療的藥水。

  “用來治療的?”陸希一聽這話就來了興趣:“什么樣的藥水?”

  “藥劑‘暴風雪’!瘪T特伯爵難得今晚說這么多話,“據(jù)說主要原料是生長在冰天雪地中的尸鬼花。這種花生長在活活凍死的人的尸骨上,至少要吸收掉十幾個凍死者的尸骨,才能開一朵花!╋L雪’服下之后,人會僵直冰冷如同被凍死一般,但一天之后就會漸漸恢復,其體內(nèi)的邪毒也會被完全清除!

  這藥水聽起來也太小題大做了吧?陸希不禁皺眉,一個傷口感染,至于來個冷凍嗎?

  “這當然是在邪毒侵入太深的情況下。”馮特伯爵淡淡地說,“如果是剛剛受傷,只要用藥水涂到傷口上就行,傷口附近的皮肉會失去知覺,但幾小時后就會好轉(zhuǎn)恢復!

  這療效倒是不錯,陸希挺感興趣:“不過,尸鬼花應該很少見吧?”十幾個凍死的人才能養(yǎng)開一朵花,這原料太珍貴也用不起啊。而且一朵花能配多少藥水呢?

  “一朵花,可以救一個人!瘪T特伯爵淡淡地說,“能生長尸鬼花的高嶺雪山曾屬于一位侯爵,這個配方出來之后,他就大量種植尸鬼花,來配制藥劑——”

  “等一下!”陸希忽然覺得有點發(fā)毛,“大量種植?怎么種植?”

  馮特伯爵看了她一眼,陸希突然就明白了,頓時一陣毛骨悚然:“用人?”把人扔進雪地里凍死,然后用來當花肥?

  “那時候魔獸還在肆虐——”馮特伯爵顯然并不覺得這有什么可大驚小怪的,“奴隸和罪犯有的是。但是教會的圣水可不是隨便給的,有了‘暴風雪’,可以抵得上大主教級別的圣水!

  陸希張了張嘴,許多話都涌到了舌尖上,卻又被她咽了回去,最終只是問:“現(xiàn)在這種藥劑還在用?”有些話說出來也沒用,你要問馮特伯爵,為了殺魔獸犧牲無辜的奴隸合不合適,那答案用膝蓋想都知道是什么。

  不過,這么效果超強的藥劑都有了,不是應該很好地制約教會了嗎?

  “最初的確是這樣,有人被魔獸咬傷或抓傷之后,用藥水涂在傷口上就能祛除邪毒。而用奴隸做的試驗,即使邪毒已經(jīng)深入骨髓,服下藥水之后也能恢復,只是如果身體太過虛弱,蘇醒之后也可能死去。但是對騎士來說,這不算什么問題!彬T士身體健壯,恢復能力也遠超常人,即使藥力兇猛一些也無妨。

  “可是真正使用的時候出了毛。俊标懴T囂降貑。但是她想不出來是有什么問題,明明之前的臨床實驗不是都通過了嗎?

  馮特伯爵點頭:“第一個使用的就是那位侯爵本人。他在戰(zhàn)斗中被魔獸群包圍,隨行的騎士大都戰(zhàn)死,他在三天之后才回到自己的城堡,當時身中黃金比蒙的毒液,人已經(jīng)不行了。”

  黃金比蒙是一種長得像鱷魚樣的高級魔獸,陸希聽了描述之后就覺得好像魔化的科摩多巨蜥,唾液帶著巨毒,噴出的惡臭氣息能直接薰死人。而且這東西速度可比科摩多巨蜥更快,連半鱗馬都跑不過它。

  那位侯爵也是個狠人,硬生生把一只黃金比蒙的脖子扭斷,自己也毒入骨髓,好歹被僅存的兩名騎士拖回了城堡。

  這個時候“暴風雪”藥劑自然立刻就用上了,侯爵服下之后,整個人都變成了一具冰雕,足足過了五天才醒過來。

  陸希忍不住問:“那還有什么問題?”這不是醒了嗎?這藥簡直好得不行。∩袼幇!

  馮特伯爵淡淡地說:“人是醒了,但也廢了。他的斗氣沒了,從天騎士直接變回了普通人!

  這么大的后遺癥?陸希皺起眉頭:“是不是因為黃金比蒙的毒液?”

  “不是!瘪T特伯爵搖頭,“被黃金比蒙咬傷的人不少,但使用圣水或被神職人員治療的,都沒有問題!

  “所以就認為是‘暴風雪’的問題?”陸希搖頭,“這也不一定吧?每個人體質(zhì)不同,而且中毒程度也不同呢,會不會是因為侯爵中毒太深呢?”

  這倒是問倒了馮特伯爵,猶豫了一下才說:“教會認為,這是因為用來煉制的尸鬼花沒有經(jīng)過神術(shù)凈化的原因,是其中未曾凈化的魔力害得侯爵失去了斗氣!彼吹竭@些記載的時候,也覺得教會說得是對的,但現(xiàn)在被陸希這么一問,忽然又覺得沒那么肯定了。

  陸希倒是立刻明白了:“所以教會用這個來反駁‘煉金術(shù)不需要神恩’的說法?可之前不也有人用過‘暴風雪’嗎?”

  “但之前的人用得都少!瘪T特伯爵解釋,“只是涂在傷口上,少量使用,其實也失去了體內(nèi)的一部分神力,但因為損失得少,所以沒有發(fā)現(xiàn)!

  “那之后還有人這樣用過‘暴風雪’嗎?”一個孤例不能下結(jié)論啊。

  馮特伯爵搖頭:“再也沒有人敢用了。格里菲斯也被侯爵從自己的領(lǐng)地里趕了出去!

  尸鬼花本來就很稀少,侯爵本人不支持,那“暴風雪”藥劑就連原材料都不足,自然也就沒法煉制。這之后,即使有人想使用,也無藥可用,大家仍舊回歸了圣水的懷抱,確認了在治療方面,圣光no1,無可替代!?

  第69章 我的領(lǐng)地(五)、暴風雪藥劑

  關(guān)于“煉金術(shù)是否需要神恩”的問題, 在陸?磥恚饷鞔箨懪c她的世界所差異的,就在于這里的煉金術(shù)使用了魔植和魔獸, 也就是說, 它有了魔力的加入。

  對于魔力的問題,陸希也思考過, 雖然還搞不懂它是怎么來的, 但至少對于魔植,她已經(jīng)初步認為,魔力在魔植體內(nèi),也是以物質(zhì)的方式存在的。這跟魔獸體內(nèi)的魔力主要以能量形式存在于晶核中還有些不同,其實是更容易理解和研究的。畢竟對她來說,只要是物質(zhì), 就是可觀察可分析的, 而不像能量這玩藝兒, 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

  既然魔植里的魔力是以物質(zhì)方式存在的,那么所謂的凈化就可以理解為消除了一部分在藥劑中不但無用, 還對人體有害的物質(zhì), 但是消除的這部分物質(zhì)究竟是不是魔力, 那可就不好說了。

  甚至陸希有個大膽的猜測,那是在聽說了翠綠之心藥劑之后生起的,只不過她沒跟金妮提——她猜想, 翠綠之心藥劑中起作用的,很可能就是月亮藤中的那部分“魔力”。

  而如果魔力能夠讓人們提高神恩覺醒的幾率——所謂的提高天賦也無非就是更容易覺醒神恩而已——那就能夠證明, 魔力和神恩, 本來就是同出一源。

  這想法說出來太過驚世駭俗, 而且肯定會被教會打成異端, 所以陸希也就是想了想,就暫時給壓下去了,畢竟她現(xiàn)在也沒法去驗證。

  但是今天馮特伯爵提到的這個“暴風雪”藥劑,又把陸希這個想法勾上來了——那位侯爵之所以在醒來之后失去斗氣,會不會因為這個藥劑把他體內(nèi)的斗氣與黃金比蒙注入的毒液當成了一種東西?

  斗氣即神恩。而黃金比蒙的毒液則是魔化而來,或許就是以物質(zhì)表現(xiàn)出來的魔力。而藥劑把這兩種東西全部給消除了,就像化療既殺癌細胞又殺好細胞一樣,因為這兩種細胞其實皆來自人體,系出同源,所以不夠靶向的藥物就難以分辨?

  這豈不是又從另一個方面證明,魔力和神力,很有可能就是同一種東西?

  陸希忍不住觀察了一下馮特伯爵的表情——他有沒有產(chǎn)生類似的想法呢?她覺得有可能。

  自從她來了長云領(lǐng),馮特伯爵的態(tài)度很有些反復無常,比如一邊放手讓她搞堆肥之類的事,一邊又忍不住追問她的身份;又比如對于她所說 “煉金術(shù)不需要神恩”格外上心,并沒有斥責她是異端邪說,可又不停地拿反例來駁斥她。

  從這里頭,陸希感覺到一種很矛盾的情緒。很難說得清這是向往還是恐懼,是支持還是反對。但是想想這也正常,畢竟馮特伯爵自己就是擁有神恩的人,盡管厭惡教會,可他還是把自己放在光明一邊的?扇绻幸惶熳C明光明與黑暗原是一體,他與魔鬼并沒什么區(qū)別,豈不是把他的信仰都給摧毀了嗎?

  不過馮特伯爵這種情況,對陸希當然是有利的,所以陸希打算揣著明白裝糊涂,該搞什么搞什么,讓馮特伯爵自己面對事實,慢慢消化吧。

  馮特伯爵說完“暴風雪”藥劑的事兒,也在等著陸希的回答,沒想到她半天不吭聲,只拿眼睛看他。兩人大眼對小眼地看了一會兒,馮特伯爵有些忍不住了:“你怎么看?”

  “。俊标懴UUQ劬,“我沒見過這種藥劑啊。以后如果有機會能弄到尸鬼花的話……”后面她不敢說了,怕馮特伯爵也拿奴隸去培育這種魔植,畢竟長云領(lǐng)這個地方,聽說冬天也是十分冷的。

  這個回答讓馮特伯爵有些失望,卻又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氣,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到底還是補了一句:“現(xiàn)在你知道,煉金術(shù)里不可能完全不需要神恩了?”

  “這個可不一定!标懴u搖頭,“那位侯爵失去斗氣可能有其它原因,與煉金過程中是否加入神恩未必有關(guān)系!焙芸赡苁怯盟庍^量了,所以在中和了黃金比蒙的毒液之后,剩下的藥力就把倒霉的侯爵大人的斗氣也一塊兒化掉了……

  只可惜,她沒有試驗材料呀。

  “說得好像有了尸鬼花,你就能弄明白似的!瘪T特伯爵哼了一聲。

  陸希無語地看著他,不打算說話了。她算是明白馮特伯爵這個心理了,就是非要壓她一頭不可,好像能夠駁倒了她,自己心里就安定了一樣。其實他根本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個什么樣的答案吧?

  心里吐槽,陸希嘴上卻一聲沒吭。果然馮特伯爵也沒再說什么,扔下一句“早點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就離開了餐廳。

  在馬車上趴了半天,說累不累,說不累吧渾身的骨頭感覺都是酸的,再來這么一番頭腦風暴,陸希也想休息了,然而她一推開臥室的門,臉立刻就不由自主拉得老長:“你怎么又在這兒?”

  海因里希手里掂著兩根六棱形的水晶晶柱,一根是煙灰色,一根金黃色。陸希一眼看見,簡直佩服:“你怎么搞到手的?”她弄出來的那些金黃色水晶,敢打包票一定是丹尼斯親自給收了起來的,這都能偷出來?

  “不是用面包烤嗎?”海因里希反問了一句。

  陸希想給他跪:“你還去烤面包了?”真有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