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看了段玉一眼,“既然我決定和王超有個了斷了,那就事不宜遲,最近就把這件事搞一下!
“近期嗎?”段玉還是有些小激動。
“嗯,不超五指數(shù)吧,畢竟,時間長了,我怕我好不容易攢起來的勇氣耗費(fèi)光了。”
段玉怎么覺得蘇然這么沒有底氣呢,會不會在王超面前,蘇然真的不行呢。
你不是還有一個秘密武器嘛。
“所以,我需要一個人去為我下戰(zhàn)書,你覺得呢?”
蘇然再次盯住了段玉。
段玉真的怕了蘇然的那種目光,“好,雖然我很怕王超,但是,為了你,我還是愿意去送一趟!
“哈哈,好,”蘇然看著外面,“你就和王超說,我會去找他,讓他洗干凈脖子等著我!
“好!
段玉沒有停留,也沒有說夜已經(jīng)深了,是不是等到明天白天再說。
蘇然看著段玉離開,笑了笑,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吳賢生迷迷糊糊的醒來,看到三個蘇然,“兄弟,你三胞胎啊!
你才三胞胎呢。
蘇然拿來一杯水,“喝了,解酒。”
吳賢生聞著一陣惡心,你確定你給我拿的是水,不是馬尿。
“少廢話,”蘇然直接灌了下去,“這東西很貴的,一般人我還不賣給他呢。”
吳賢生一陣干嘔,可是嘔不出任何東西。
“我覺得我喝的就是馬尿,蘇然,你說,你是不是故意在整我。”
蘇然指了指墻上的時間,“馬上午夜了,還不走,思月還在等你呢。”
“好,我知道了,我散散酒氣,不要回去讓思月聞著難受!
吳賢生深深呼吸,希望這樣可以盡快的將體內(nèi)的酒氣排出去。
“放心了,我的水很有用,你去上個廁所,就什么都排走了!
吳賢生也覺得蘇然的東西雖然極度難喝,但是卻不得不說,這解酒效果絕地是杠杠的,現(xiàn)在他腰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呃,不對,是頭也不昏了,口也不苦了,眼睛也變得明亮了。
完全好似是新生一般。
吳賢生看向旁邊的離殤花,“蘇然,我上次就想問你,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這個,”蘇然想了想,反正思月那里還有一株,告訴吳賢生也不是不可,“名喚離殤花,其實是一種可以將將死之人的人魂注入其中,之后人魂化為小樹的一種神奇的植物!
就先這樣給你解釋一下吧,這樣應(yīng)該通俗易懂一些。
“這么神奇,那,我可不可以要一株?”
吳賢生覺得這樣神奇的東西,他也想有一個,畢竟蘇然這里有一個,思月那里也有一個,他呢,身邊也想有一個。
這樣,大家就都有一個了。
“這個,”蘇然有些為難。
“是很貴嗎?”吳賢生看到蘇然的為難。
“不是貴的問題,這個是需要用壽命交換的,但是這不是我為難的地方,”蘇然看向吳賢生,“這個東西呢,若是短時間內(nèi)有人魂進(jìn)入,對你沒什么影響,但是你若是想要當(dāng)個盆景來養(yǎng)的話,對你的身體和人魂都是有一定的損害的!
用壽命交換?人魂?
吳賢生雖然不能完全明白蘇然的話什么意思,但是呢,知道蘇然是為了他好,所以,也就不勉強(qiáng)了。
“那好,我就先回了,有時間再來找你喝酒!
你都差點(diǎn)走不動路了,竟然還想著再喝。
“等等。”
“嗯?”
蘇然還是拿了一株離殤花給了吳賢生,“反正這東西在我這里擺著也是擺著,又賣不出去,就送你一株了,但是切記一點(diǎn),不要斷水,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在陽光下暴曬,看著像是死了,才可結(jié)束。”
這什么奇葩要求,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花店原本這個時候,應(yīng)該已經(jīng)要關(guān)門了,而且這個時候,吳賢生也會來接思月走了。
可是,遲遲不見吳賢生的身影,思月只好在在花店里等著,應(yīng)該是路上堵車了,或者有事耽擱了,不要緊。
手機(jī)也打不出去,不知道什么情況。
這時一個男人,走了進(jìn)來,黑夜還帶著墨鏡,帽子壓的很低。
這樣人進(jìn)來,思月給他的定義就是,不是什么好人。
不由握緊了手里的水壺。
“請問,你需要什么花?”思月還是禮貌問道。
男子隨意看著,“你好,我先隨意看看,是否有我中意的。”
“好,你隨便看。”
思月不由看了一眼門口,他真的希望吳賢生這個時候能走進(jìn)來。
說實話,她有些害怕。
“這個盆景多少錢?”男人指著離殤花。
思月看著,還真有來買這丑陋的小樹,只是蘇然的報價也太高了,肯定賣不出去,要不少報點(diǎn)。
不過,還是算了,這畢竟是別人的東西。
“五百萬。”思月說出這個數(shù)字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
五百萬,都能買幾十個她這樣的花店了。
不過,男人倒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算公道,沒有敲詐的味道,好,我要了!
男人的話讓思月覺得不可思議,一株小樹,五百萬,你竟然還說是公道的價錢,這個男人是太有錢了,還是腦袋有點(diǎn)毛病。
男人給了思月一張卡,“里面有五百萬,你可以現(xiàn)在就去查驗一下,或者說,也可打電話給蘇然,我相信,他會給你一個答案!
“你認(rèn)識蘇然?”思月笑笑,收了卡,“就憑你能說出這個名字,我就相信,你沒有騙我!
男人笑了笑,拿著離殤花走了。
思月看著門口,吳賢生怎么還沒有回來。
吳賢生酒是完全醒了,花店不遠(yuǎn),很快就到,今天算是已經(jīng)遲了,說的沒錯,這喝酒是真的誤事。
“王文,是你啊,好久不見了。”
竟然遇到一個熟人,真的幸運(yùn)。
只是,這個王文看著吳賢生卻是一臉茫然,“你是誰,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我并不認(rèn)識你!
不像是開玩笑,眼神里的警惕騙不了人。
吳賢生驚訝,“我啊,吳賢生,我們是多少年的朋友了,你怎么能不認(rèn)識我呢!
王文還是搖頭,“對不起,我是真的不認(rèn)識你!
“前段時間,我不是還帶你去見了大鵬?百天照大酒店,你忘了?”
王文看著吳賢生,感覺就像是在看著一個神經(jīng)病。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從來都沒有去過什么百天照大酒店,更加沒有見過什么大鵬!
王文好似逃一般的走了,“真倒霉,出門遇到一個神經(jīng)病!
吳賢生看著王文,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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