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段玉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狀時,她差不多已經(jīng)快要變成一只人形的大白鼠了。
嚇得她一蹦三尺高,我去,這什么情況,這破東西竟然能夠讓她現(xiàn)行。
段玉這才開始真正開始重新翻找整個上下雜貨鋪,說不定這里面的東西,都不是一般東西呢。
最后,她盯上了窗邊的那個離殤花。
在夜色之下,發(fā)出淡淡的光。
這分明就是已經(jīng)有人魂進(jìn)入的情況,而且現(xiàn)在這離殤花正在防衛(wèi),或者說,它不喜歡段玉,正在釋放一種氣味,要驅(qū)走段玉。
“呵呵,不過是一朵小小的草罷了,竟然想要對我發(fā)起攻擊,簡直可笑,信不信我兩根手指頭,就能捏斷你。”
段玉冷笑。
離殤花不僅散發(fā)氣味,還開始散發(fā)淡淡的霧氣,這是對段玉最直接的反抗。
“哼,若你不是蘇然的東西,我現(xiàn)在捏死你!
段玉的話很清楚,他可不會對一株小小的花草留情。
段玉站在門口,看著外面的世界,“誰能想到,我現(xiàn)在就站在上下雜貨鋪里,只需要五百塊,比一般的酒店還要便宜。”
“你是誰?”吳賢生突然醒了,可能是被段玉吵醒了,看向段玉,眼前還是有些模糊,“你不是蘇然,你是誰,小偷嗎!
段玉一笑,一只小妖。
“你好,我是蘇然的朋友,蘇然有事出門了,讓我看店外加照顧你!
段玉笑的很純真,話語也讓人很信服。
吳賢生搖了搖頭,眼前的東西,還帶著重影,看不清楚任何東西,“這個蘇然,把我一個人放在這里,他竟然一個人跑了,實(shí)在不夠朋友!
吳賢生搖搖晃晃的起身,站都站不穩(wěn)。
段玉看著吳賢生的樣子,笑了一下,假意上前扶住吳賢生,其實(shí)是將吳賢生推向了離殤花。
借吳賢生醉酒為由,毀了離殤花。
吳賢生本就重心不穩(wěn),再被段玉一推,直接倒向了離殤花,這樣下去,離殤花肯定會被吳賢生龐大的體積壓斷。
“小心!”段玉竟然還裝的很驚慌喊著。
其實(shí)心中暗爽,你不是要驅(qū)走我,我現(xiàn)在就弄死你。
就在吳賢生將要壓壞離殤花的瞬間,一個人出現(xiàn)穩(wěn)穩(wěn)扶住了吳賢生,“喝醉了就老老實(shí)實(shí)的睡覺,起來做什么!
段玉看到那人,帶和驚恐,“蘇然!你,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蘇然看向段玉,“我若不是早一步回來,可能我的鋪?zhàn)佣家荒惴瓊底朝天了吧。”
段玉的臉色一變,還是勉強(qiáng)笑著,“我就是好奇,隨便看看,并沒有動你的東西!
蘇然將吳賢生重新扶回沙發(fā)上,吳賢生再次沉沉睡去,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這里的東西,你都可以碰,我也并非不可,但是,唯獨(dú)這離殤花,你不能碰!”
蘇然的話明顯帶著警告。
段玉面露尷尬,“我就是好奇,只是看了看,并沒有碰!
她剛才的動作應(yīng)該做的很小心,就算是親眼見了都不一定能發(fā)現(xiàn),更何況是沒有親眼見到的蘇然呢。
蘇然沉默。
“對了,警察那邊的事情搞定了嗎?”
段玉極快的扯開話題,掩飾自己的尷尬。
“簡單,我只是提供了同一時間,我在和吳賢生一起喝酒的視頻,就足夠了,完美的不在場證據(jù),還有很多的證人作證,我是被誣陷的!
蘇然說的很輕松,那可是涉險謀殺的大罪,從你嘴里說出來就是如此的輕松。
“也不知道是那個喪良心的竟然誣陷你!
蘇然看向段玉,“你覺得會是誰呢?”
段玉想了一下,“我覺得是王超,現(xiàn)在就只有他有這樣的動機(jī)。”
“我覺得也是,看來王超是真的想要對我動手了,”蘇然沉吟一下,“先下手為強(qiáng),后下手遭殃,我覺得我應(yīng)該主動出擊,擊殺王超,如何?”
“好!”段玉答應(yīng)的很快,很堅定。
蘇然看向段玉,“哦?你倒是答應(yīng)的挺爽快啊。”
段玉掩飾自己的尷尬,“我這不是在替你感到委屈和不公嗎!
“但是,我怎么感覺你是那樣迫切的希望我們之間打一架呢。”
“沒有,沒有,怎么會!倍斡癖惶K然說的相當(dāng)窘迫。
“那你說我和王超要是斗的話,誰會贏?”
段玉裝作猶豫思考,“你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但是,王超的能力也是很強(qiáng)的,所以,我不敢妄下結(jié)論!
蘇然笑笑,“我倒是覺得我的勝算要大一些,就算是這里是他的地盤,我也不怕,畢竟我還是有秘密武器的!
“秘密武器?是什么?”段玉有著濃厚的興趣。
“既然是秘密武器,當(dāng)然是秘密了,但是我覺得還是盡快與王超了斷的好,不然整天被他這樣惦記,總有一天會出事,這次我能逃過是僥幸,下次可就說不定沒有那樣好的運(yùn)氣了。”
蘇然的語氣和模樣,就好像是要馬上找王超打一架,分個生死。
“那你的意思是?”
蘇然看著外面的夜景,“其實(shí)吧,打架也未嘗不可,但是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
“什么?”
“你說若是我和王超打一架的話,正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兩虎相爭必有一傷,你說最后受益的會是誰呢?”
“這個?我還從未想過!
蘇然看向段玉,嘴角輕笑,“你說,會不會是你!
段玉一驚,面露干笑,“開什么玩笑,怎么可能是我,我就是一個小妖罷了,你要是贏了,我還能活命,要是王超贏了,我可就真的死翹翹了。”
蘇然不言,就是看著段玉。
段玉心都在慌,其實(shí)蘇然在說出是你兩個字的時候,她真的被嚇到了,好似那一刻,蘇然真的看穿了她的靈魂。
即使已經(jīng)被封了內(nèi)心,讓蘇然無法讀心,但那一刻,還是太可怕了。
蘇然的眼睛,就好像兩柄刀子一樣,拋開了她的骨肉血管,盡皆看的清清楚楚。
就在段玉被蘇然看的發(fā)毛,就快要崩潰的時候,蘇然卻是撤去了目光。
“其實(shí)吧,我就開個玩笑,不要放在心上,怎么會是你呢,對不對!
蘇然說的風(fēng)淡云輕,嚇得段玉都腿軟了。
“是,是啊!
段玉擦了一把虛汗,你這玩笑可比月球撞地球嚇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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