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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銀魂】江戶閃景(all向NP乙女) > 第六十二幕反水/臨時加班會使人心情變差。
  恭賀伊東作死成功,喜提追妻火葬場一位。

  //

  “這正反兩面一致的刃紋……不會錯,是村麻紗!

  村田鐵子將武士刀拿在手中仔細查看,反復(fù)確認后篤定告知你們鑒定結(jié)果。

  “村麻紗?”銀時疑問。

  “這啥諧音?村正?”你在另一邊小聲吐槽。

  “是室町時代的刀匠千子村麻紗打造的名刀!辫F子盯著锃亮的刀面,一本正經(jīng)說明,“鋒利程度自不必說,還被廣傳為食人靈魂的妖刀……”

  “那不就是村正么喂……這樣玩梗真的沒問題?”你碎碎念道。

  “妖刀?真的是妖刀嗎!里面會有美少女出來嗎!”

  宅十四激動朝前探出身子追問,把不擅與人交流的鐵子嚇得往后瑟縮一下為難詞窮,然后被銀時神樂迅速拖走,趴在地上當(dāng)肉墊猛踢亂踩。

  “妖刀……究竟是什么樣的妖刀。俊毙掳私又鴨査,將話題拉回正軌。

  “家里蹲兒子被母親用村麻紗砍死,他的怨念貌似就附在上面。傳說他平時不去上學(xué),只知道看動畫,唯獨修學(xué)旅行時說要去參加,結(jié)果母親忍無可忍,當(dāng)時用的就是村麻紗!

  “這傳說是要多具體?!是最近的事吧!新聞上常有的事吧!”銀時不懈吐槽。

  “鐵子,如果確有其事,那他還有可能恢復(fù)原狀嗎?”你擔(dān)憂追問。

  她搖頭嘆氣,冷靜望著你們道出心中那個可怕推測:“凡是將村麻紗佩戴在身的人,都會被家里蹲兒子的怨念附身,對動畫以及二次元媒體的興趣受到增幅。與此成反比,工作欲、戰(zhàn)斗意志會變得薄弱……也就是說,會變成廢宅。不過這刀贗品也很多,就算是真品,碰上傳說中那把的可能性低之又低。但是,如果這千真萬確是那把妖刀村麻紗的話,恐怕那個人原本的靈魂已經(jīng)不存在了——被妖刀吞噬,完全變成另一人也不足為奇。原本的那家伙,可能已經(jīng)再也回不來了。”更多免費好文盡在:jiz a i8.co m

  “怎么會……!”眼神動搖浮出無盡悔意,你與萬事屋叁人一同,偏頭看向身旁一副尼特族打扮的男人,感覺眼眶開始酸澀,絕望喃喃道,“不、不該是這樣的……”

  ——但就在此時,一團裊裊呼出的白色煙霧將視野變得模糊。

  “十四郎……?”還以為是淚水快要涌出所產(chǎn)生的幻覺,你慌忙揉了揉有些紅的眼角,哽咽著呼喚。

  “真對不起,阿景,是我的問題……沒能聽你的勸告早點把刀丟掉!

  “你……莫非……?”銀時察覺到什么,微微皺起眉頭。

  沒有看錯那根點燃的香煙,也沒有聽錯那驟然低沉的嗓音。

  這次在你們面前現(xiàn)身的,是貨真價實的真選組副長、土方十四郎——

  “哎呀哎呀,本來說抽最后一支,眼前站著的偏偏是你們,原來我也有這么一天啊……”

  看清朝自己靠過來的萬事屋叁人,勉強暫時戰(zhàn)勝妖刀的土方汗流滿面,艱難開口感嘆:

  “也罷,這是最后機會,管他是稻草還是什么我都會抓著不放……聽好,沒時間了,我只說一遍——”

  你的手機奪命般叮鈴鈴響起。

  “拜……托了,將真選組……”

  鬼之副長彎曲雙膝,渾身痛苦戰(zhàn)栗著,緩緩下跪,說出他最初也是最后的委托。

  “喂?山崎?”你將聽筒舉到耳邊。

  “將我的……我們的真選組……守住!

  最后一支香煙,從不住哆嗦的嘴唇掉落在地。

  “枝川!大事不好了!我聽見伊東他要跟攘夷浪士勾結(jié)暗殺局長——”

  電話另一端,急促的話語與呼吸戛然而止,轉(zhuǎn)而傳來兇刃貫穿人體、令你倒吸一口涼氣的熟悉聲響。

  “山崎、山崎——!”

  “鬼兵隊……人斬……河上萬齊……”?!

  冰冷的刀身自體內(nèi)捅穿又拔出,白刃上流淌著可怖的鮮紅。

  “伊、伊東……你這混賬,跟敵人串通一氣了嗎……!”山崎夾雜劇痛的聲音緊接著斷續(xù)響起。

  仍在接通中的手機從卸力的掌心滑脫,孤零零擱置在凹凸不平的石子路面,讓心急如焚的你聽清那邊正發(fā)生的一切。

  伊東一步步走近胸口血流如注、趴倒在地的山崎,彎腰撿起它,在看見屏幕上的聯(lián)絡(luò)人時,嘴角上揚得意哼笑:“都已經(jīng)自身難保了,還不忘找女人通風(fēng)報信求救?果然是個平庸到可悲的無用男人!

  “不,山崎是個稱職且忠心的監(jiān)察,絕不是你以為的碌碌之輩!別太看不起人了,他不比你、還有與你一伙的任何人都遜色,是個正直勇敢了不起的人。所以伊東,算我求你也好,請在這里放他一命……他不是應(yīng)當(dāng)死在這種場合的武士!

  聽出對面目中無人的傲慢聲音,你看著新八扶起主人格再次消失的土方,強忍怒意嚴正反駁,對銀時悄悄打了個手勢,帶領(lǐng)他們離開鐵匠鋪,火速奔跑往真選組的方向趕路,一面還想用些勸誡的話盡可能拖延時間:

  “還有你該不會覺得,只要與鬼兵隊聯(lián)手除掉近藤先生,就能穩(wěn)穩(wěn)坐上局長之位高枕無憂了?但天真的你根本不了解,他們可不是那種會好心……”

  “枝川,難道像真選組那樣成天砍來砍去,這世界就會有所改變嗎?我起初還認為你是少有能理解我的人,最后到頭來,只有我在自作多情呢。”然而已被膨脹到極致的野心占據(jù)理性,他冷言打斷你,高聲對漸染緋色的夕空喊出宣言,“無妨,反正這群人都死到臨頭了……就讓真選組在我手上脫胎換骨吧!讓它變得更強大,如此,成為我伊東鴨太郎向天下昭示實力的方舟!”

  “別繼續(xù)執(zhí)迷不悟了!伊東,再這樣下去,你會被你那自以為是的自尊心和孤獨反噬而死的!比起有才難施和時運不濟,對一個領(lǐng)袖來說,真正可怕的事是失掉道德感和人心,而近藤先生在這方面……”

  可電話忽被他掛斷,與此同時,你們五人在晚高峰的大街中央,讓兩輛開到面前的警車逼停腳步。

  “她分明是那般憤怒,竟然還不忘對我放低姿態(tài),想盡辦法替你這將死之人求饒啊……能遇見那樣有情義的女人是你的幸運,但這運氣在今日,便也到此為止了!币翓|將手機拋向仍在不斷掙扎著往前爬的男人,唇角扯出一個冷嘲熱諷的弧度,激動心緒因隱約升起的妒意復(fù)雜盤旋在胸中。

  ——與那個人一樣,從最初開始,便一眼看穿我的孤獨了嗎?

  ——假若早些遇見她的是我……

  不,我又在胡思亂想什么?時至今日,已經(jīng)無法回頭了啊。

  那紛繁的情思,又被山崎決心堅定的一席話拉回現(xiàn)實:

  “你想做就去做吧,我話先放在這里……你有多少本事,對于沒什么學(xué)問的我來說是不知道。但是,正如枝川所說,只有那種毫無道義和節(jié)操的空蕩蕩的才干,誰都不會跟你走的。我……要追隨那些人走,直到最后!”

  ——真礙眼啊,這道猶如日出的強光。

  “呵,這就是你身為監(jiān)察的武士道?那家伙識人的眼光還挺有一套嘛,我承認是有些太小看你了……既然這樣,我就賜予你力戰(zhàn)攘夷浪士英勇殉職的名譽吧。恭喜,正符合你們最熱愛的所謂道義。”強迫自己重整態(tài)勢,俯視山崎的視線重回陰沉,眼中最后一縷光芒也漸漸黯淡,伊東轉(zhuǎn)身揚長而去。

  “萬齊閣下,后面就拜托你了!

  //

  “枝川氏、坂田氏!這這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宅十四不明狀況被銀時拽著飛奔一路,直到這時,才有機會大口喘著粗氣,躲在你們身后緊張得結(jié)結(jié)巴巴問。

  無視了他的問題,也顧不上擔(dān)心山崎的安危,觀察著從警車上走下來幾個面生的真選組隊員,你警惕蹙眉:“你們想做什么?”

  “出大事了,副長!山崎先生他……被不明人物殺害了!”

  ——山崎才剛剛出事生死未卜,他們在演戲,這明顯是個圈套。

  你與銀時暗中對視交流,于無聲之中達成一致。

  洞爺湖與十手頃刻出鞘,兩只不同的手臂揮動、劃出兩半圓弧配合腿踢,將朝你們不懷好意圍攏還來不及拔刀的六名隊員逐個擊破。

  “什么?!”他們捂著肚子踉蹌退后幾步跌坐在地發(fā)出驚呼,不明白伊東安排暗殺土方的縝密計劃,為何會被提前識破。

  但銀時趁他們愣神時的空檔,已將宅十四拎上一輛空閑警車,神樂新八也迅速理解了狀況,動作敏捷同步率驚人,一躍鉆進才剛起步即將開走的車內(nèi)。

  你則坐進另一輛車的駕駛座往與他們前行的相反方向開,抓起對講機急切下達指示:

  “銀時,你們先帶十四郎想辦法逃命,我去找松平先生報告情況!完畢!

  “收到,但能麻煩你先說明一下這是怎么回事嗎?那個叫伊東的參謀這么干,已經(jīng)不是在利用妖刀耍心機扳倒副長,而是想直接篡位奪權(quán)了吧?完畢!睋诫s不少電子干擾音的問話從對面?zhèn)鱽怼?br />
  “據(jù)山崎傳來的第一手情報分析,伊東已遭鬼兵隊利用達成聯(lián)手,計劃暗殺今晚要與他坐火車去武州招募新人的近藤先生,順便把他自個兒的小命也搭進去……估計這會已經(jīng)快出發(fā)了,還有一起跟他們回鄉(xiāng)的叁葉也在車上!我得盡快找到松平先生帶著增援去追,趕在真選組徹底完蛋前應(yīng)該還來得及……可惡我為啥要提前開工了!完畢!边B日以來諸事不順的憋屈感讓你越想越氣上心頭,不爽吐槽放下話筒,一手把著方向盤拐進小巷,另一手直接掏手機撥打宗信的電話。

  “喂喂,社畜怨念順著電波飄過來了呢,放輕松一點~既然如此,那我們?nèi)牼妥鳛橄惹残£,提前出發(fā)去阻截火車救人啦,完畢!”不慌不忙用俏皮話回應(yīng),銀時果斷抬手改檔,鞋底壓低油門,轉(zhuǎn)動方向盤操控汽車完成變道開上高速。

  “該死的,十四郎也好伊東也好近藤先生也好……一個個都是不聽人勸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大笨蛋,非要讓部下們決裂兩派大打出手,把耗費心血拉扯大的真選組弄沒才覺得舒服?敢動叁葉和山崎,讓我拼命救回來的人再有個叁長兩短,即便是晉助的手下,也別怪老娘不客氣……”怒氣值已滿的你開始肆無忌憚爆粗口,碎碎念完才想起要回對面的話,“啊還有叁番隊,你們單獨行動時務(wù)必小心!完畢!”

  “氣話也太長了吧喂?!我怎么感覺鬼兵隊都要在你手里領(lǐng)便當(dāng)了!師姐請放心,叁番隊保證完成作戰(zhàn)任務(wù)!你先喝口水消消氣,趕來匯合的路上注意安全!完畢!”對面的聲音隨距離拉遠越來越模糊,傳來信號消失前的最后一句通話。

  而此時手機在長時間的嘟嘟后終于被接通,你簡短幾句話向宗信闡明狀況后,他回答松平此刻應(yīng)當(dāng)在微笑酒館,正為狗狗去世的事借酒澆愁。

  “這都什么不靠譜上司!下屬們窩里斗鬧得雞飛狗跳的時候不聞不問,居然還在外面深夜買醉……”

  立即調(diào)轉(zhuǎn)車頭往另一方位開,你在抵達前的途中又打了個電話呼叫急救車,喊他們?nèi)フ孢x組救一位叫山崎退的警察。

  ——抱歉了山崎,時間緊迫,這次沒能趕赴現(xiàn)場救你,只能寄希望于會有奇跡發(fā)生……

  你在內(nèi)心惴惴祈禱著,用力踩一腳剎車,停在亮起霓虹燈的酒館門前。

  //

  濃重夜色中,出江戶往武州平穩(wěn)行駛的列車內(nèi),一男一女正并排列席,與相對而坐的另一人愉快交談,對即將襲來的危機渾然未覺。

  “好久沒回武州了啊!那兒是我們真選組許多人的故鄉(xiāng)……當(dāng)時我們一個個都是只知道打架的混蛋,給叁葉閣下添過不少麻煩呢!”近藤懷抱雙臂靠著椅背,對往昔鄉(xiāng)村生活心生懷念,不免感慨萬千。

  “不過,那時候雖然日子過得艱苦,但大家都相互扶持共渡難關(guān),也是很快樂的一段時光呢!比~輕松笑道。

  “其實仔細想一想,那時我們做的事和現(xiàn)在也沒什么分別呢。有時會覺得不安的我,會想著自己有沒有比當(dāng)年更成長了些,有沒有正在向前邁進呢?”說著說著,近藤垂頭陷入深思。

  “你是個優(yōu)秀的武士!币翓|不緊不慢接上他的話熟練溜須拍馬,一雙凜然的綠瞳閃爍著陰謀得逞的自信,透過鏡片盯向已掉入陷阱的獵物,意味深長道,“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么清廉的人物……應(yīng)該說是無垢吧?你就像一塊白布,能接受一切,染上任何顏色。而所謂真選組,一定是大家在白布上,用自己的顏色描繪出夢想的一面旗幟。相較而言,我的顏色是黑色,不被任何顏色覆蓋只能將一切涂黑,所過之處只剩下黑色,我走過的路都會變成我的顏色——”

  一排明晃晃泛著寒意與叛逆的刀刃,突然整齊列于近藤面前將他包圍。

  “伊東先生……?”叁葉見這不妙陣仗,微微瞪大雙眼定在座椅上,震驚望向語調(diào)忽然一轉(zhuǎn)的伊東。

  “不必害怕,叁葉閣下,我答應(yīng)過沖田君,此次旅途從始至終定會保你周全,畢竟他也早已歸順于我。”他回望她假意安撫道,又冷眼看向另一人,“但是近藤先生,很抱歉……你們的旗幟,已經(jīng)變成全黑一片了!

  近藤凝視今早還在所里與自己其樂融融晨練的隊員們,沉默半晌,突然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不愧是老師,說話可真有趣!我們已經(jīng)一團漆黑?原來如此。要說我是白布或許真的沒錯,不過,我這人往好聽了說,也就是塊掛滿卷毛的兜襠布而已。白旗?才沒有那么簡單!你身邊的人我不知道,但那群人可不是這么浪漫的人。那群人,才稱不上顏色這東西!非要說的話,就是污漬!是洗也洗不掉的,浸入布中的頑漬。無論如何使勁洗都洗不掉,到最后洗出感情來,真讓人頭疼。但是,污漬堆到一起用久了,就變得順眼起來……不知不覺間,就變成了漂亮的旗幟!一群沒上過學(xué)、沒有思想,講感情勝過講道理的家伙,一群不知在想什么、摸不透的家伙。老師,你駕馭不了他們的!他們是不會被任何顏色覆蓋,也染不上任何顏色的!

  而他那番充滿豪氣的發(fā)言話音剛落,這間車廂另一頭的木門被推開后又關(guān)上。

  “沖田君,干什么呢?你應(yīng)該是放哨的吧?”伊東立于走道中,厲聲質(zhì)問佇在門前的一番隊隊長。

  “……在干什么?”

  少年咬牙切齒問,像要將整個世界都撕碎的聲刃,直指伊東破空而來。

  “嗯?”

  “我問你在干什么,無恥混蛋!”他抬起頭,栗色劉海下的血紅雙眸浸透殺意,慢慢沿走道逼近。

  “小總,這里很危險,不要過來!”從未見過弟弟露出如此恐怖的表情,叁葉慌亂站起來勸阻,又轉(zhuǎn)身對伊東央求,“伊東先生,能請你再叁思一下嗎?都是真選組的同胞,有什么話不能大家坐下來好好說,一定要對近藤先生刀劍相向才能解決呢? ”

  “姐姐,與那坨狗屎說話根本就是白費口舌,而且那幫人,也早已不是我們的同胞了。”沖田將手威脅放上劍柄,“是那混蛋一手策劃,把我們帶進這輛永遠也無法到達終點站的列車……我以為他答應(yīng)過我至少不會在車上動手,但沒想到他誆騙了所有人,居然將計劃提前實施,真是用心險惡!

  “沖田君,你果然是土方派啊……接近我就是作為間諜打探動向,背叛土方也是為了騙過我而演戲嗎?不過我決定提早動手,正是因為對你有所提防。現(xiàn)在你尊敬的局長與親愛的姐姐,都已成為我們的刀下人質(zhì),勸你最好還是放老實點,別再妄想搞什么小動作。”伊東站在與沖田對峙的隊員們中間,把近藤與叁葉隔在己方劍陣的最里側(cè),沉聲警告他。

  “我早就說過了,我的眼中只有副長的位置,會鏟除任何敢來妨礙的人。土方消失了,下一個就輪到你了,伊東老師。”可少年即便面臨以一對多的不利形勢,臉上依舊毫無懼色,向他豎起已出鞘的利刃,嗜血的獸瞳猛然睜大,狂氣怒吼,“我不會做你的手下,也不會做他的!我的大將只有一人……給我閃開!那個鄰座是我的位置!”

  聽聞這真心話,伊東推了下眼鏡,覺得好笑道:“何等黑心腸!為鏟除土方利用了我,用完之后又來鏟除我嗎?不錯嘛!很好,那么我與你看法一致……”

  嘴角信心十足地勾起,他輕哼一聲。

  兩名埋伏在沖田身后座椅下的伊東派隊員,壓低腳步悄悄接近,在接收到首領(lǐng)的暗號后雙雙舉刀奮起,作勢砍向他的后背。

  “小總!”叁葉大驚失色呼喊著提醒,不由恐懼閉上眼。

  “不用擔(dān)心,姐姐,記得把近藤先生當(dāng)扶手站穩(wěn),因為接下來列車可能會有點晃!

  但沖田也幾乎是同時與伊東相視一笑,左手淡定舉起一只起爆器,果斷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