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日韩精品无码AV成人嫦娥_欧美日韩国产在线人成_在线看国产精品不卡AV_亚洲高清在线精品尤物二区区

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銀魂】江戶閃景(all向NP乙女) > 第六十三幕追救/珍視的寶物值得拼死相護。
  浸染天邊的橙金晚霞漸消漸暗,隱隱透出瘆人的橘紅光輝。

  那片紅光映上高舉半空的鐵灰劍刃,折射落進伏趴在地筋疲力盡男人的黑色發(fā)絲之間,向他身下的粗糙石子路涂抹上一層黑暗陰影。

  貫穿胸口的刀傷正緩慢失血,令山崎退原本清醒的大腦,開始走馬燈似不斷閃回過去記憶中的片段。精神仿佛與前不久沉入冰冷刺骨海水的感受相迭加,令他再次嗅到臨近死亡的殘酷氣息。

  ——借刀抓兜襠布假面,蝮蛇工廠一同跳落從爆炸中逃生,公園長椅的調查談話,醫(yī)院天臺黎明時分鼓起勇氣的告白,柔軟而回味悠長的吻,屯所里悠閑慵懶的二人午后時光……

  真是的,都這時候了,腦袋里還盡只會沒出息記起關于她的事。

  實在是對不住啊,副長……至死都把這些記憶當珍貴寶物藏在心底瞞著你,看來我今天不得不將它們帶進墳墓了。但是,我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她心中那個稱職忠心的監(jiān)察,只是一個與你同樣抱有私情,想讓心愛女人幸福卻無能為力的,普通男人而已。

  即便被她警告過要遠離,固執(zhí)己見最終迎來的這死法,我卻絕不會后悔。

  絕不后悔那時的自己勇敢往前一步,所做的選擇。

  “阿景……”

  所以至少在最后,讓我這個只剩下年長這唯一優(yōu)勢的普通人,無所顧慮叫一次你的名字吧,一次就好——

  “你……要幸福啊……”

  口腔里滿是難忍的鐵銹味,嘴角淌出鮮血滴落在地,他緩緩張合著蒼白干澀的唇,一字一句,吐息微弱地衷心祝愿。

  下一瞬,手起劍落。

  沒有預想中的痛楚,卻感覺正逐漸合攏的眼前朦朧亮起道微光。

  努力撿回差點遠去的神智,山崎猛然從那片混沌中抽離意識,忽將泛起眩暈的雙眸瞪大了些,發(fā)愣盯著那垂直插進路面的劍身。

  “為什么……?”他有些茫然,重啟跳動的心靈浮出深重困惑。

  “既然是那個人的期望,在下便改主意了。而且,我自己的心情也變了。”名為河上萬齊的人斬,從地上拔出長劍,面帶高深莫測的微笑,俯視著他道,“你的歌,想再多聽上一會兒!

  將劍收入背后的三味線轉身離去,晚意沁涼的陣風,揚起他墨綠色的發(fā)梢與衣袍——

  “我很期待,你活下來讓我聽見后續(xù)的那一天!

  //

  搭載萬事屋三人與宅十四的警車,在深夜的空蕩高速上追命般疾馳。

  “土方先生!你振作一點!土方先生!”

  “不關我事……不關我事……不關我事啊……!”

  “再這樣下去,你珍視的伙伴和寶貴的東西,會全部都消失!”

  無論新八如何用手拼命搖晃宅十四的肩大聲呼喚鼓舞,對方只會偏過臉渾身瑟縮成一團,額間冷汗直冒,逃避他焦急關切的視線,嘴里車轱轆重復著“不關我事”。

  神樂雙手抱臂穩(wěn)坐副駕,回望一眼被妖刀占據(jù)靈魂變成只窩囊廢的男人,轉頭冷靜問自家正專心開著車的老板:“小銀,看起來這家伙已經(jīng)徹底廢宅化了,怎么辦阿魯?”

  銀時手扶方向盤保持沉默,沒有立即答上她的問題,腦內(nèi)一瞬閃過土方前不久顫巍巍跪在地上、拜托大家替他守護好真選組的畫面。

  原先威震四方的鬼之副長,卻抓住那轉瞬即逝僅有一刻的清醒時機,被迫舍棄尊嚴,為他最重要的真選組,做出對他人卑躬屈膝請求幫助的決定——遇上這種事是他不曾想象過的。

  他所認識的那家伙,本不應是這種人。

  記得沖田三葉曾說他們倆有幾分相似,盡管不情愿去承認,但他心里明白這一觀點有多正確——

  “那張不爭氣的蠢臉,我早看厭了。一定要眼睜睜瞧著珍惜的人從身邊一個個消失,才曉得什么是心痛和追悔莫及?經(jīng)歷那種事,可沒有你想得那么容易。”

  聲音隱忍而沉肅,既是在說他,也是在說給曾經(jīng)的自己。

  新八聞言像察覺到什么,出神望著他的背影,慢慢收回搭在宅十四身上的手:“阿銀……”

  “正好,要是真選組消失,你這混蛋也跟著一起消失吧,我這就開去墓場送你上路!蹦强桃獠还У恼Z調,說著消極話繼續(xù)刺激。

  宅十四沒聽明白,前傾上身慌忙反駁:“開什么玩笑!我才不要……”

  ——“我沒在跟你說話!”

  銀時一怒之下撒開方向盤,轉身從座椅中間朝后排探過去,雙手揪起宅十四的衣襟,臉色極度陰沉,向頓時被唬住不敢動彈的他,釋放如野獸般兇狠濃烈的煞氣。

  突然無人駕駛的汽車在路上左搖右晃,輪胎驚險打起漂移摩擦路面發(fā)出刺耳音響,把前排的神樂嚇出尖叫,逼得她趕忙歪斜身子撲向主駕,接替銀時的位置伸腳踩上油門,兩只小手胡亂扒上失去掌控的方向盤,勉強將它回正。

  “喂?聽到?jīng)]啊混蛋?嗯?”銀時語氣不善,對畏畏縮縮躲進眼前這具身體之下的那個靈魂,緊追不放強硬恐嚇,“少把麻煩事推給別人,自己去當縮頭烏龜啊混蛋!你是那種會求人的玩意嗎?你是那種會把真選組扔給別人一死百了的人嗎?”

  他越質問便越惱怒至極,額角青筋暴起,下意識將那對衣襟又往上使勁拎高了些:

  “真要死也給我在最重要的東西旁邊,揮劍搏命戰(zhàn)斗到死!這才是你吧混蛋!”

  鄰座的新八在這氣勢震懾下無法動彈,呆滯睜大圓圓的雙眼,褐色瞳孔緊縮著顫栗。

  他很少見這個男人如此認真生氣的模樣,因而的確有點被嚇到了。但震驚之余更令他感到在意的,仍是他先前說過的那番話……

  “喂喂?聽得見嗎?剛才是誰一直霸占著電臺頻道,一口一個混蛋公屏罵人罵得正起勁呢?銀時嗎?感覺那欠揍的聲音聽起來很像啊喂!”

  一片異常默然的寂靜中,昏黑的車內(nèi)忽然被從上方打下的一束強光照得亮堂通透,生生將少年剛準備飄遠的思緒掐斷。

  “枝川小姐!”聽出那道自車載對講機襲來、伴著電流滋滋作響聲音的主人,與頭頂應是屬于直升機的螺旋槳轟鳴,新八喜出望外對一車人大喊,“她帶著增援趕來了!而且到得好快!”

  “阿景姐!”正艱難駕著車的神樂也忍不住興奮昂起頭,微瞇起眼逆光看向夜空,發(fā)現(xiàn)隱約有幾個人影正坐在直升機艙內(nèi)。

  “誒?怎么是神樂在開車?銀時你這家伙怎么回事?居然敢讓未成年駕駛汽車,小心我吊銷你駕照。 

  “這什么情況?我們都還沒追上火車,你怎么就先坐上直升機了!”銀時急忙轉頭嚷嚷著吐槽,抓著宅十四牛仔外套的手仍未放開。

  “嘛……總之長話短說吧,我替喝得爛醉的松平先生給警廳本部和真選組下了命令,讓他們?nèi)w出動趕來追火車救人。我們直升機部隊開得比較快就先到了,地面車隊隨后也會跟上!

  “喂喂!你不是還沒入職嗎?這就踩他們老大頭上鬧這么大動靜,真的不要緊嗎!”

  “沒事哦,因為都是經(jīng)過他點頭同意的……”你把對講機話筒遞向癱坐隔壁仰著下巴直打酒嗝的白發(fā)墨鏡大叔,彎起眼睛笑瞇瞇問,“對吧,松平先生?”

  “嗯……噗助嗚嗚嗚嗚哇——”

  “哎呀,他不小心吐了自己一身馬賽克呢,大概是暈機了!

  空氣短暫沉寂兩秒后,萬事屋三人同步率百分百吐槽:“這也能算同意了嗎!!”

  “疼啊……”

  這時,銀時忽聽腦袋后響起一句低沉的抱怨,并且情緒相當暴躁,便疑問嗯了一聲奇怪扭頭看向對方——

  “都說很疼了啊——!”

  意料外的事突然發(fā)生。宅十四像是在這一刻成功切換至主人格,用土方十四郎的口吻沖銀時暴怒吼道,還抬起右手用力按上他的卷毛,把后腦勺整個猛地砸進他身后的電子表盤。

  發(fā)覺情況似乎有了轉機,新八直直瞪著他的背影,不可思議驚呼:“難道……難道……!”

  “十四郎……?是十四郎嗎?你終于恢復了嗎?太好了!”好在通訊設備的功能未受影響,你在天上通過無線電聽聞對面那道熟悉的聲線后,臉上浮出欣喜的期盼。

  但他的神色迅速轉為迷茫,縮回放在銀時頭上的手,環(huán)顧四周不知所謂眨眨眼:“枝川氏?”

  “……啊咧?”

  //

  冒著濃煙的火車高速駛過林間鐵道,因靠近車頭的第二節(jié)車廂突發(fā)爆炸,全車的照明燈自動熄滅后打出緊急狀態(tài)下的紅光。那昭示著不祥的色彩穿透成排的車窗匯集,在遠處安寧矗立的富士山背景下,宛若一條夜幕中從山腳汩汩流淌而過的血河。

  “伊東老師!爆炸處起火了,再待下去會很危險!”一名趕去察看列車受損情況又折返回來的隊員,打開廂門焦急報告,臉上寫滿擔憂。

  但是伊東的命令十分堅決:“不準停車!停車的話近藤就跑了!這車上除了那三人,都是我們這邊的!只要車還在跑,他們就是甕中之鱉!”

  另一邊,趁著自己剛才制造的混亂將近藤與三葉從包圍圈中救出,沖田引二人悄悄轉移至靠近車頭的一節(jié)空車廂,總算暫時脫離險境。

  “對不起,總悟、三葉閣下,會變成這樣,全都是我一個人的錯……”遭此劫難才如夢初醒的近藤陷入無盡悔恨,自覺無顏面對所有人,背對兩人愧疚道歉,聲音哽咽而顫抖,“該怎么賠罪才好?我……對你們、對十四……該怎么賠罪才好!”

  他憶起土方前幾日對自己的忠言——「有兩頭的蛇,要么一頭死掉落下去,要么反目成仇把身體扯成兩半,二者只能擇其一」。

  可當時的他沒能聽進去,無論對方說什么也不相信伊東會有奪取真選組的想法。

  而如今落得此命懸一線的處境,因自己那愚蠢的天真與短視,把整個真選組甚至三葉都牽連進來,身為領導者的他有不可推卸的主要責任?峙录词巩敱娗懈怪x罪成千上萬次,都不足以彌補和挽回這已經(jīng)犯下的罪過。

  “近藤先生,請不要再自責了,這不是你一個人的錯,也不是考慮該如何賠罪的時候!現(xiàn)在正需要你凝聚大家團結一心跨越難關,就和我們從前一樣……如果十四郎在,他也一定不希望看到你這樣子的!”三葉夾在緘默不語的弟弟與消沉低垂著頭的近藤之間,眸光雖憂慮不已在兩人身上左右逡巡,但仍說著溫暖鼓勁的話,積極尋找對策,“小總,有辦法先讓火車停下來么?或者聯(lián)系上總部的人過來支援?”

  但站在車廂外的沖田滿臉嚴肅,僅是無言搖了搖頭,一把關緊車門并從外上好鎖。

  栗發(fā)隨狂風凌亂飛舞,少年武士決絕背過身去。

  “等一下,小總!把門打開!”像是親緣間的心有靈犀,三葉立即意識到他想做什么,不斷拍打車門急切地喊,“你不能一個人去!”

  “你在干什么!總悟?!快開門!”近藤也被嚇得趕忙轉過身,與她一起趴上窗玻璃看向他的背影。

  “近藤先生,大將人頭落地仗就輸了,你就在后面窩著吧……姐姐就拜托給你了!笨蓻_田無比平靜地說道,慢慢蹲下身去,伸手握上車廂連接處的控制桿。

  “開什么玩笑。 苯僭诶锩婵旒悲偭,兩手徒然拉扯紋絲不動的門把。

  “近藤先生,我都說過好多次了,你最壞的地方就是人太善良。逢人便信,從不懷疑,結果連那只狐貍都招來了……嘛,雖說我早知道有這一天,但是,正因為你是這種人,我們才會聚在一起,正因為你是這種人,我們才能并肩作戰(zhàn)至今!

  兩節(jié)車廂成功分離,沖田從容不迫對自家大將說著臨別的話,跨上對面的車廂邊緣。

  “——正因為你是這種人,才有拼上性命去保護的價值!”

  “不要。⌒】偂。 

  “總悟!你要是死了的話,我……我……總悟——!”

  奈何三葉與近藤在后面絕望呼喚,他那獨自一人奔赴戰(zhàn)場的背影,最終還是從兩人視野中隨脫開的后半截列車漸漸拉遠,直至再也看不清。

  “對不起,姐姐……請原諒我吧,因為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任性了。”

  ……

  安置好想要誓死保護的人,少年返回方才發(fā)生叛亂的車廂內(nèi),再度與敵方集團正面相遇了。

  “沖田君,我本以為你能更聰明些,想一個人就收拾我們?nèi)珕T?放跑近藤一人于敵陣殿后戰(zhàn)死,想體會這種悲壯之美不成?”伊東與他相隔一段距離對峙,不屑哼了聲,臉上現(xiàn)出冷笑,向他亮出己方真正的底牌,“但是很遺憾,近藤會按我的計劃死掉!在這戰(zhàn)場上不只有我們!

  鐵軌旁的空曠荒草地此時呼嘯而至一隊全副武裝的越野車,在它們最前方領頭的那輛摩托車上,赫然坐著一位背著三味線、頭戴耳機與墨鏡的男人。

  是河上萬齊。

  “鬼兵隊嗎?”通過那些標志性特征辨認出此人與這股神秘勢力,沖田依舊面不改色,垂眸自信道,“抱歉啊,伊東先生,其實我也不是一個人——”

  伴著他這句話,一發(fā)火箭筒炮彈應聲從后飛進鬼兵隊的車隊,精準將其中一輛直接炸成翻滾起火的廢鐵。

  這陣動靜引得列車內(nèi)外的人們一致朝后方張望——

  眼前是硝煙滾滾,同時耳邊能聞見汽車引擎與螺旋槳的聲響密集交織,越來越近。

  “怎么會!那是……”伊東跑到車窗前,聽清那些聲音后頓覺心里涼了半截,驚惶失措道。

  這可不單單是一輛車或一架直升機。

  而此時,那忽然闖入的第三支隊伍,其領軍單位終于如一柄利劍破開煙塵,向眾人顯露出他們的真容——

  闊別已久的真選組副長手執(zhí)村麻紗,穩(wěn)穩(wěn)蹲立于一輛警車的車頂,嘴里還叼著根煙,一臉正氣凜然,敞開的制服外套隨風飄逸,身姿瀟灑自若。

  “奉命巡捕!”神樂一腳踩著車頂站在他后方,朝前舉起夜兔傘,聲音洪亮。

  “混蛋們!老實束手就擒!”銀時肩扛火箭筒,從副駕窗口探出身子接她的話大吼。

  而不知何時換到前排變成駕駛員的新八,與另三人同樣都換上了后備箱內(nèi)的黑色制服,使這支先遣小隊從視覺看上去整齊劃一有模有樣,仿佛他們?nèi)f事屋真的加入了真選組一般。

  “土方?那家伙怎么會在這?!”伊東生氣擰緊眉頭大聲質問。

  砰咚!

  然而下一刻,一根擋在面前的樹枝,將帥不過三秒的宅十四瞬間撞回原型。

  “好疼!”他狼狽趴回車上吃痛喊,“不行不行!我做不到的啦!好可怕!”

  “廢物!你裝帥就不能多撐一會兒嗎!”銀時看不下去,火冒三丈怒罵,甚至拿洞爺湖一下下狠抽他的屁股,簡直是抖S屬性全開,嘴中還不停碎碎念抱怨,“要提振戰(zhàn)友士氣,必須讓他們看看副長健在的身姿才行!開什么玩笑!只有扁人的時候復活一下,馬上又變回去……”

  這時,又從上空悠悠飄來另一道經(jīng)過擴音器錄音和放大、循環(huán)往復播報的女聲:

  “鬼兵隊的混蛋們聽著!你們都被警廳全體部隊包圍了,鏟除真選組計劃已經(jīng)失敗,放下武器,乖乖投降,這是你們唯一的出路!”

  “‘鏟除真選組’……?”聽出那是你的聲音,伊東心生警覺,疑惑嘀咕。

  ——這明顯和先前與他們談好的條件不同,怎么回事?

  “呵,果然被她發(fā)現(xiàn)了嗎?”萬齊了然勾起唇角,回過頭直視鐵路前方不遠處的大橋,淡淡地說,“無妨,已經(jīng)晚了!

  ……

  “礙眼的一個接一個!睕_田收回投向窗外那輛警車的視線,嘁了一聲,稍微安心道,“所以,要擊潰這些家伙,來一支軍隊都不夠!

  但伊東仍低頭沉浸在迷思中,沒有應他的話。

  “伊東老師?”見首領忽而開始動搖的表情,一名隊員不禁出聲問。

  而在他們前方,一番隊隊長只身堵住廂門,右手搭上腰間的菊一文字,緩緩抽出刀后,堅定一甩手臂,緊鎖獵物的血紅瞳眸宛如出身地獄的厲鬼般可怖,準備依照隊規(guī)肅清叛黨:

  “有熟臉在?但既然跟了對面……該做好死的準備了吧?”

  “請停手,總悟,你要斬的敵人不在這輛車內(nèi)!

  即將撕碎幕布將之染紅的血腥殺戮開場前,緊張到凝滯的氣氛忽被這句話打破,令在場所有人皆是一愣,轉移注意力朝車廂另一端看去——

  “枝川?”沖田與伊東滿臉驚訝,異口同聲問。

  身穿與他們一樣的真選組制服,你左手持近藤的虎鐵刀,右手扶門框,弓腰不停喘著氣,而后緩緩抬起頭,將一車平安無事的人盡收眼底,掛滿汗珠的面容綻開欣慰微笑:

  “好險……終于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