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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甜酒( 1v1) > 女配修仙記 第404節(jié)
  “……”葭葭正想編個法子,卻正見顧朗望了過來,不知怎的,原先想要編的法子不見了蹤影,實話脫口而出,“確實不是普通的辦法,妙真人封了一部分我的五感,如今,天生戰(zhàn)意什么的,我?guī)缀醺惺懿坏搅!?br />
  “葭葭!鳖櫪蕜恿藙哟剑闹型蝗簧隽藥追蛛y以言表的痛苦,即便眼前的葭葭只是自己普通的師妹,他因她天生過人的五感對她上心,自此結(jié)緣,若沒有這個理由,大抵凡塵遇到他們之后,便橋歸橋,路歸路,如同另外那十多個修士一般,不再相見了。他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她天生戰(zhàn)意的人,每每一想至此,心中總有一種隱秘的歡喜感,一手捧出了一顆昆侖的明珠,那等感覺委實微妙的難以言明。更何況,眼前的這人,還不是旁人,更是自己的心尖人,放棄天生的敏銳五感,這于她而言,此等痛苦不敢想象。

  “我沒事,雖然有些惋惜,但世間多的是沒有戰(zhàn)意的修士,大不了做一回普通人罷了!陛巛缧α诵Γ值,“其實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些不習(xí)慣而已。比起之前,這于我而言已經(jīng)好了太多了!

  “你不必如此,妙真人在動手之前便與我說過了,這是我自己的選擇!陛巛鐝澚藦澊浇,而后朝顧朗眨了眨眼,“便是沒有天生的戰(zhàn)意,你以為就一定能勝的過我?”

  “不,你總是最厲害的女修!鳖櫪收f道,鈍化五感的痛苦,比起葭葭,他更惶不多讓,放佛硬生生的掐斷了二人之間的一道聯(lián)系,太過痛苦了。

  葭葭鈍化五感的事情并無多少人知道,連她闖入合歡宗,砸了合歡宗的歡喜佛一事也是一個月之后才傳到了昆侖。而流傳開來的版本是昆侖連真人路過合歡宗,見合歡宗人行為無端,這才闖宗入派,砸了大佛之后揚長而去。

  總之,傳聞之中盡可能的美化了她的形象,一聽便知這等傳言定是昆侖使了手段傳出來的。而她所行之事,雖說沒有幾分道理,但是在正道修士眼中卻是極盡贊美之能,很是解氣,甚至還有不少正道散修相約也要去合歡宗砸上一砸,過把癮的。

  只是可惜的是合歡宗似是早有準備,他們并沒有砸到,不得已,有幾位正道的散修溜進了修羅派,動手砸了一番,這一襲舉動,驚動了才入關(guān)不久的寧無缺,直到寧無缺親自出關(guān)動手殺了兩個正道散修,這件事情才算落了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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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昆侖的第三日一大早,天剛蒙蒙亮,葭葭便睜開了雙眼,收了防護法陣,推門走了出去。

  果不其然在外頭看到了原地踟躕了好久的展紅淚,見她出來,展紅淚俏眉微揚,帶著幾分嬌俏的得色望了過來:“葭葭,你這死丫頭,回來也不告訴我一聲?”

  葭葭愣了一愣,不知為何,看著神采飛揚的展紅淚,心情也好了不少,辯解道:“并非如此。一回來,妙真人喚了我一次,才一歇息便見到師姐了!

  “哦,這樣啊,好吧,我便原諒你了!”展紅淚著實是個沒什么氣性的姑娘,伸手拍了拍葭葭的肩膀,話題轉(zhuǎn)的極快,“對了,你在合歡宗干的那檔子事如今可是傳的天下皆知。〔簧僬佬奘慷加X得解氣的很。不過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么?你可不是那等隨便亂闖他人宗門的人,你且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合歡宗哪里得罪你了?”

  “沒有,合歡宗沒有得罪我。”葭葭也不欲亂說。

  “切!”展紅淚明顯不信,朝葭葭使了幾個眼色,“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么?你可不是那等隨意動手的人,說吧,定是他們哪里惹到你了,才逼的你動的手!”

  “并無。”葭葭答道,露出了幾絲苦笑,“這一回確實是我的不是!

  “對我你還需要客氣什么?盡管說便是了。”展紅淚說著拍了拍胸脯,道,“誰敢欺負你,我展紅淚定叫他吃不了兜著走!

  “真的沒有!陛巛缟裆珗詻Q。

  如是三番之后,展紅淚才詫異的看著葭葭,“你還當真去欺負人了?”

  “是!陛巛琰c頭,羞愧不已,“展師姐莫說了,此事著實沒什么好炫耀的!

  “好吧!”展紅淚這才點了點頭,狐疑的看了眼葭葭,明顯將信將疑,不過她性子轉(zhuǎn)的極快,眼珠一轉(zhuǎn),很快便想到了別處,“葭葭,對了,你知道么?段玉那小子忒壞了,太深藏不露了,今日定要叫他好好露上一手!”

  “露一手?”葭葭有些驚訝,對段玉,她的記憶里還是那個喜好眨著一雙桃花眼,自命風(fēng)流的修士,不算頂尖,卻也不差,比起展紅淚的大大咧咧,他卻要狡猾的多。只是即便狡猾,對自己這個大大咧咧的師姐卻沒的說。

  “容我賣個關(guān)子,隨我來!”展紅淚朝她眨了眨眼,頗有幾分得意。

  段玉與展紅淚的住處在天機殿之后,許是多少受了些燕錦兒的影響,二人的住處雖不若天機殿那般奢靡堂皇,卻也有幾分別樣的精致。不過這一點家底,多數(shù)元嬰以上修士都有,是以也沒有多少人會去評判,純粹看個人喜好罷了。

  展紅淚與段玉的兩座院子以一條活水流溪分隔開來,正中跨著兩座小橋,活水流溪環(huán)繞住了兩人的院子,看上去就似一個巨大的葫蘆。

  大抵這一對師兄妹早熟悉的似是一家人了,對段玉,展紅淚絲毫不客氣的上前敲了敲門,不等段玉前來開門,伸手便捏住了防護法罩的啟靈符,而后捏碎了啟靈符。

  速度之快,葭葭根本來不及阻止,眼見一眨眼的功夫,展紅淚便毀了段玉住處的防護法罩。一時間,葭葭很有幾分哭笑不得的感覺,聞訊趕來的段玉見狀只是頭痛的扶了扶額:“算了,當我倒霉,你們同我進去吧!”

  許是展紅淚此舉不是一回兩回了,段玉很有幾分麻木。

  葭葭與展紅淚在段玉的引路之下,走向內(nèi)室,穿過正屋,在段玉的提醒之下,二人一抬眼便看到了四環(huán)的屋檐底下,擺著一只雕花案桌和四只矮足小凳。

  而其中一只矮足小凳上,已經(jīng)坐著一人了,那原先有著幾分諂媚的臉色在看到她們二人之時立刻“唰”地一下變了,臭著一張臉望了過來:“段玉,怎么把她們二人也放進來了?”

  這人葭葭倒也認識,姓薛,擅長煉器,她手中牽引天地道的細絲便是由他煉制的,奈何脾氣不好。當年不得已之下,師尊動了幾分執(zhí)法堂的力量,才逼的他為他們煉器。最后一次見他時,這姓薛的真人幾乎是趕也似地將她趕了出來,并放話再也不想見到她了。

  誰成想,一百多年不見,今日竟在這里遇到了。)

  第七百九十九章 少年

  葭葭盯著那位薛真人看了半晌,兩人相顧無言,無人說話。

  這等情況之下,便是反應(yīng)遲鈍如展紅淚也察覺到了其中的不對勁,哈哈打了個圓場之后,才有些瑟縮的開口道:“大家坐,大家坐,哈哈哈!”

  說罷這話,展紅淚便見這二人幾乎是同時瞇了瞇眼,而后在矮足小凳上坐了下來。

  看了兩人片刻之后,即便因著那薛真人擅長煉器,燕錦兒交待過萬萬不可與之交惡,可百無聊賴之下,展紅淚便將燕錦兒的交待拋到了腦后,興致勃勃的湊到葭葭面前:“葭葭,段玉這小子,你莫看他素日里就知道玩,叫我操心的厲害,可沒想到,他做起東西來,當真不比明定城那些酒樓里的差呢!”

  “是么?”葭葭也有些意外,從展紅淚口道讓段玉露一手開始,葭葭便開始猜測段玉到底哪里“深藏不露”了。

  段玉擅長烹飪?這委實叫葭葭之前根本想也想不到。

  “若當真如此,他倒是深藏不露!陛巛琰c了點頭,還有些不曾回神。

  熟料,她方才一語言罷,那廂的薛真人就冷笑了幾聲,嘲笑了開來:“將那小子鉆研幾十年一百年的手藝跟那些酒樓去比?不懂便不要亂說!呵,牛嚼牡丹!”

  “……”展紅淚似是也沒有想到薛真人竟然厭烏及屋,因著討厭葭葭,竟連帶著將她也損了一通。

  半晌之后,葭葭只聽“啪——”一聲,展紅淚拍桌而起,葭葭連忙叫了一聲“紅淚”想要喚住她,熟料展紅淚冷哼一聲之后,竟然不怒反笑,“不錯,我就是不懂那又如何?但我?guī)煹芫蜆芬庾鼋o我吃,他樂意,你管得著么你?”

  “你……”薛真人大怒,一時間對展紅淚的怒氣高漲,甚至還隱隱有超過了葭葭的趨勢,“我都替那小子心寒!”

  “不用,他不心寒就好,不用你替!闭辜t淚說話間,瞟了一眼端著幾只圓盅,緩步行來的段玉,很有幾分挑釁意味的高聲問段玉,“師弟,你說師姐說的對不對?”

  “嗯!倍斡顸c了點頭,似是渾不在意他們這邊的說話一般。說“似是”是因為修士一般耳力皆不會差,段玉與他們相距不遠,豈會當真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這么做就只有一個解釋,段玉是在刻意模糊自己聽不清了,幫了展紅淚又不至于使薛真人太過難堪。

  薛真人雖說脾氣暴躁了點,卻也并非蠢人,豈會看不出段玉是在有意敷衍想要就此揭過這一茬,是以他也并未繼續(xù)不依不饒下去,冷哼一聲接過段玉遞來的圓盅。

  打開圓盅,酥香入骨之中帶著一股沁人心脾的清甜涌入鼻間,似是幾十年份的蓮心草,混了幾顆靈植粉揉的圓子。也不知道用了哪里的靈泉之水煮的,有種別樣的清甜。

  好吃是好吃,不過葭葭也說不出所以然來,只覺得入口之后,體內(nèi)經(jīng)脈之流仿佛滲入了一道難言的靈氣,多了幾分平和。

  “天氣燥熱,蓮心草湯去去火!倍斡裾f的神色坦然,葭葭卻是一個字都不信,這話中的深意大抵也只有展紅淚聽不出來了。

  示威似的展紅淚大快朵頤,數(shù)口之下便將蓮心草湯盡數(shù)入腹,而后得意的朝薛真人揚了揚,薛真人翻了個白眼,只做未見,口中卻評判來了起來:“紫龍寂火快煮兩個時辰,加無根水細煮,用木系銅鼎慢溫入味,以松木枝微醺……若沒有對每種靈力運用的認知與手段,稍遜一步都會偏差不小。”

  薛真人口中煞有其事,滔滔不絕,葭葭看了眼自己已經(jīng)見底的蓮心草湯,深刻的感覺自己與展紅淚一樣就是他們所說的牛嚼牡丹的那個牛。

  若是在平時大抵葭葭會覺得有些尷尬,但現(xiàn)在因著一旁大大咧咧的展紅淚,似乎說不出來也并非是多丟臉的事情了,是以喝完最后一口蓮心草湯之后,葭葭放下手中的圓盅,向段玉道了聲謝:“多謝,你的手藝不錯!

  段玉點了點頭,許是因著薛真人在場,并未如平時那樣開她的玩笑,只是道:“下次有機會的話,你與師姐一道來,我也是歡迎的!

  “罷了罷了,段小子重情,我便不多說了!毖φ嫒藝@了一口氣,只是行為之上卻不見得沒有多說,“只是可惜了這些準備許久的食材了。誒,段小子,你那個銅鼎還能不能再用,不能用的話,我再幫你煉制一個,還有上回腌制的獸肉夠不夠,要不要我再幫你弄一些來……”

  薛真人口中不停,葭葭不似展紅淚那樣能全然做到不明所以,嘆了一口氣,終于開口打斷了薛真人的話:“薛真人,有話不妨直說!”

  “你自己心虛與我何干?”薛真人翻了翻白眼,好家伙,一百多年前他們師徒與他的舊賬,這家伙還記得一清二楚呢!

  “我喝了一盅段玉鉆研許久做出來的蓮心草湯,該回報一番也是應(yīng)該的!陛巛缯f著笑瞇瞇的看著一旁看好戲的段玉,“這一碗盅確實精貴,這樣吧,我沒有那等煉器的手段,不過一身蠻力還是有的,你近日缺些什么食材,我倒是不介意走一趟明定城!

  “你這樣當真叫我不好意思!倍斡褫p嘆了一聲,一副不好意思至極的模樣,口中卻順溜至極,“四階響尾金睛蛇腹下三寸的軟肉一份,變異鉆地甲頸肉一份,巧了,晴霞谷中就有!

  這哪里是“不好意思”,分明是準備了許久了,一早便等著她說這句話了。

  展紅淚聞言,已后知后覺的臉上蘊上了一層薄怒:“段玉,你這臭小子敢支使一下她試試?”

  段玉攤了攤手,挪揄的看了一眼葭葭。

  這副淡定自若的神情,分明是篤定了葭葭沒有這么厚的臉皮。不過還真叫他賭對了,她確實沒有這么厚的臉皮,葭葭若有所思的看了段玉一眼,伸手拉住了準備上手掐段玉耳朵的展紅淚,道:“薛真人說的不錯,四階響尾金睛蛇腹下三寸的軟肉,變異鉆地甲頸肉并不是什么難事。也好,我也有一段時日沒有去明定城了,正巧過去逛逛。”

  好說歹說勸住了展紅淚,而后看了片刻總算舒坦了的薛真人,葭葭拉著展紅淚告辭了。

  只是到底是沒有完全勸住展紅淚,臨走到門口,展紅淚還是沖回去揪住了段玉的耳朵一頓猛扯,聽著里頭傳來的段玉的鬼哭狼嚎聲與薛真人怒不可遏的大罵聲,不知為何,葭葭連日里的抑郁似是一下子消去了不少。

  這世間有太多的修士沒有這樣或者那樣的天賦異稟,有太多的修士終身被困于練氣期舉足不前。比起他們來講,她著實已經(jīng)好太多了,不過是得到了又失去,兩者之間的落差太大罷了。從決定舍棄五感的那一刻起,她就要學(xué)會習(xí)慣了。更何況,薄情歡口中所說的“一千多年前那個相似的修士蕭白夜”的話,才是最最讓她不愿的事情。或許一千多年,蕭白夜如何從當年那個年少氣盛、意氣奮發(fā)的天之驕子成了城府深沉的昆侖叛修的具體過程她并不清楚,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想做第二個“蕭白夜”,最后叛出昆侖,歷經(jīng)千辛的絕望,甚至高傲如蕭白夜那樣的人為此不惜跪了兩個魔修,所有的一切,葭葭幾乎都是親眼目睹,這等感覺太重了,她不愿意做第二個蕭白夜,也不愿叛出昆侖。

  雖然只是“四階響尾金睛蛇的腹下肉和變異鉆地甲頸肉兩樣最是普通不過的東西,”不過葭葭也不想拖,第二日便下山去了明定城。

  雖說許久沒有踏足明定城了,但是當真正腳踏實地,踏足其上的那一刻,葭葭還是生出了幾分愜意。所謂的許久于漫漫修真的孤寂之中也不過彈指一瞬罷了。

  鈍化五感之后再來看明定城,葭葭不由有一瞬間的恍惚,好似回到了當年那個修為低微之時,第一次踏足明定城的感覺,一步一行,所有的感覺都有幾分新奇。彼時她不知道自己不久之后的修煉之途會如此精彩,彼時的她以為她如修真界中最最普通的小修士一般,站在明定城這副昆侖民俗畫卷的深處,如同一抹不起眼的背景一般讓人察覺不到。彼時的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能夠走到人前來,成為這民俗畫卷中濃墨重彩的一筆。

  當真世事如梭,昆侖在外人眼里或許是那個財大氣粗卻又不近人情的昆侖,但對于她來說,昆侖并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虧待過她,昆侖的那些修士并沒有因著她是毫無根基的“浮萍”修士而將她阻擋在山門之外,一步一步的接觸到了這個門派最核心的東西,所以她至死也不愿做第二個蕭白夜。

  她與蕭白夜不同,一入門派便是門派天之驕子,天才光環(huán)加身的蕭白夜大抵很難理解一步一步走來的普通小修士在有朝一日,門派為她大開方便之門,全力栽培之后的感激,正是慢慢行來,得到的殊為不易,在心中的份量也更重。

  悠然穿行在明定城的街頭,路過坊市,看著那些身著灰色雜役弟子袍的煉氣小修士與擺攤修士的討價還價,葭葭不知為何生出了幾分恍如隔世之感,仿佛一眨眼之間還在昨日,她怯生生的捧著身上為數(shù)不多的靈珠與擺攤修士為了幾顆辟谷丹而廢去無數(shù)的口舌。

  輕笑了兩聲,冷不防前頭迎面沖過來一位修士,橫沖直撞的與她撞了個滿懷。

  葭葭揉了揉額頭,還未說話,那修士便忙不迭地就要跪下,口中還直道歉:“這位前輩,我有急事,無意冒犯您,對不住了。還請您千萬不要與我一番見識!

  “無事!陛巛缈戳艘谎勰切奘,見他一副少年模樣,生的眉清目秀,修為在金丹初期。見到?jīng)_撞了她,他如此害怕倒是再正常不過了,是以不由笑問,“你是我昆侖修士?不必如此驚慌!”

  在這明定城里頭行走的,多半是昆侖修士了,散修與其他門派的修士占了還不到一成。

  “弟子是明秀峰的,多謝前輩!蹦巧倌晷奘坑值乐x了兩聲,這才離去。

  葭葭見著他這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模樣不由覺得好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難道她生的這般兇狠,叫這少年修士生生的嚇成了這副模樣?

  只是方才勾起的唇角卻不由一僵,葭葭神色微斂,察覺出了幾分不對勁:方才那少年修士并未穿著門派服飾,雖然低階修士在外行走多半會穿門派服飾震懾那等不長眼想要殺人奪寶的亡命之徒,但不穿門派服飾的也有,這并不奇怪。奇怪就奇怪在即使不穿門派服飾,昆侖身份腰牌也會掛在腰間震懾他人,可這少年修士并未掛著任何身份腰牌。而最最可疑的便是,被他一沖撞之下,她手中無鋒劍上那顆碩大的紅寶石不見了。

  葭葭神情一肅,朝著那少年修士方才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無鋒劍上的寶石雖說并無什么靈力,全然只是裝飾之用,可本命法寶被人挖了一塊,這想來誰也忍不了。

  好個小修士,也不知是誰,竟是偷到她的身上來了。葭葭咬了咬牙,心中有幾分氣惱。

  那少年修士的步伐不慢,似是自身便俱風(fēng)靈根,但是葭葭速度更快,不過拐了幾個彎,便看到了那得意的拋著她劍柄之上那顆碩大紅寶石的少年。

  足下一記,葭葭身姿宛如一只展翅的大鳥一般,瞬間便行至他的身邊,一把扣住了那少年修士的肩膀:“你膽子倒是不!”

  少年修士被她抓住,也不以為意,只是笑瞇瞇的回過頭來,揚了揚偷走的紅寶石:“連大真人,不會那么小氣吧,一顆紅寶石而已,幾塊上品靈石就買到了!

  他說的倒是不假,修真界中金銀珠寶這些事物雖說美麗,卻不如凡塵俗世那般受追捧,不少“清高”的修士甚至稱之為“俗物”,這塊色澤漂亮的紅寶石確實只值得上幾塊上品靈石。

  可問題并非如此,而是她被人碰了本命法寶而沒有立刻發(fā)覺。

  少年笑瞇瞇的將紅寶石還給葭葭,很是得意:“怎么,我近身盜取,你居然絲毫沒有察覺?”)

  第八百章 有趣?

  “不用察覺,我閉著眼睛都能抓到你。”葭葭扣住少見肩膀的手沒有半刻的放松,眼中有些難得的冷意。

  “是么?”少年修士聳了聳肩,“看來妙無花當真鈍化了你的五感!若是你天生的通曉戰(zhàn)意還在,想必在我近身的那一剎那就發(fā)覺不對勁了,又如何會等到現(xiàn)在?”

  “便是我沒有過人的五感,你也跑不出我的手心!陛巛绨櫫税櫭迹庇X這少年的來歷有些古怪,“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皺眉之下,手下也不由用力,那少年肩膀被捏的疼痛不堪,齜牙咧嘴的叫了起來:“輕點輕點,我知曉你感覺遲鈍了些,但這般用力,我的肩膀都要被你捏碎了!

  “我是誰不重要,我只是好奇試一試罷了,沒想到,嘿嘿,你還真鈍化了五感!鄙倌暌稽c不在意的揉著自己的肩膀,毫不避諱的撕開肩側(cè)的衣裳,葭葭只見少年肩膀之上一道深可及骨的五指印,指印已成青紫色,想也知曉方才的她手下是用了多少的力道。

  那少年忍到現(xiàn)在才出聲,還當真算是忍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