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到練家子了!彪m四人修為相當(dāng),修士的實力往往不能光以修為一處來衡量,往往還包括經(jīng)驗、閱歷、法寶、手段與運(yùn)道。
眼前的兩個女修不說在一眾女修中就是在男修中也不是好對付的角色。
然而,或許他二人到底命不該絕,但見動手的女修臉色漸漸轉(zhuǎn)白。那火勢也變得急劇兇猛了起來,那兩位元嬰修士雖說沒那等道義之流的東西,可怎的說也是終日打雁的角色,葭葭手中突然變化,讓他二人一陣狂喜:這女修身體所制。撐不住了,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耗了兩張五品的千里遁形符,葭葭眼見那二人從眼前消失,一揮袖,當(dāng)下便收了銀線與陰陽兩極火,作罷這一切,她身體便晃了晃,一個支撐不住,單膝跪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原本要追的葉貞停住了腳步,連忙驚訝蹲下身來扶住她:“你沒事吧!可是受傷了?”
葭葭朝她笑著搖了搖頭,歇了會兒,這才緩緩出聲道:“那二人不是善茬,我卻是有些支撐不住了,這才倒了下來。窮寇莫追,我二人快些離開這里,進(jìn)了城總要好一些。”
“原來如此。”葉貞看向葭葭,眼中帶了一些說不出的愧疚,“方才我真是一點(diǎn)忙都幫不上。”
“你的長處不在這里,不用愧疚,此事與你無關(guān)。”葭葭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只是雙眼卻是亮的驚人:當(dāng)真有用,她的想法是對的,天生萬物,可以借用,為何不用之?雖說這次大抵是用力不當(dāng),這才早早的松懈下來,可到底是再次證明了她是對的。
原先對薛真人拿一團(tuán)說不出名堂的絲線來換五十塊極品靈石,葭葭多少是有些懷疑的,但是此事過后,葭葭反而覺得薛真人這價錢開的沒有一點(diǎn)水分,陰陽兩極火之下,仍然出手冰涼,且可長可短,雖說沒有與薛真人說明真正的用處,可葭葭覺得這一團(tuán)絲線甚得她心,就似量身打造的一般。
方才控制不好陰陽兩極火的走勢,雖說師尊用秘術(shù)替她淬煉了火靈根,可到底不是天生的異靈根,長久使之,再加上控制不熟練,這才無法進(jìn)行持久戰(zhàn)。
現(xiàn)下她與葉貞二人,修士難得露出疲憊之色,可一旦疲憊便需要好好休整,而葉貞雙拳難敵四手,借機(jī)將那兩人放走當(dāng)真是再好不過了。
又歇了片刻,葭葭站了起來,與葉貞復(fù)看了一眼這無甚外物的洞府,二人從來時的路退了出去。
永祥城雖說繁華,可到底太小,所以里頭便是金丹修士都吃的極開了,更別說她與葉貞這兩位元嬰修士了。所以進(jìn)永祥城避難當(dāng)真是再好不過的選擇了。
方才退出洞府,葉貞見她神情疲憊,祭出遁形符方要離開,葭葭卻忽地輕叫了一聲,眉頭跳了跳,一股不妙之感油然而生。
修士修到她這樣的地步,更何況又是天生的通曉戰(zhàn)意,葉貞也察覺出有些不對,警惕的看向四周。
半晌之后,吸了吸鼻頭,換上了一副嚴(yán)肅之色:“血腥味,好濃的血腥味!
“呵呵呵,你這小娃娃鼻子倒是不錯嘛!”一聲嬌襦的笑聲響起,聲音里頭不自覺的帶了些轉(zhuǎn)音,更顯的騷媚入骨。
“柔妹,說什么呢?這么開心,讓我也開心開心。”接口的是一道男聲,葭葭耳尖動了動,只覺這兩道聲音當(dāng)真是恁地令人覺得有幾分耳熟。
來人一點(diǎn)沒有收斂身上的威勢,當(dāng)那兩鼎威勢自遠(yuǎn)及近而來時,葉貞蹙了蹙眉,肅聲道:“兩個元嬰大圓滿。”
葭葭略有驚愕,不待她說話,葉貞便又自顧自的解釋了起來:“葉貞雖是個粗人,卻有一招聽音辨界之術(shù),這二人皆是元嬰大圓滿的修為。
待得那二人行近,葭葭臉色微變:“合歡宗的陸舟虛與甄亦柔!”
不比她與葉貞屬新進(jìn)的元嬰修士,這兩人卻是老牌的元嬰修士了,而且一貫成雙成對,不管單打獨(dú)斗還是成對斗法,皆實力不凡。
細(xì)細(xì)算來,這兩人當(dāng)屬她與葉貞的前輩,他二人也曾參與過誅仙臺斗法,卻是他們的前一屆,與師尊一屆,同是那一屆中脫穎而出的人物。不管是自身修為還是斗法的閱歷與經(jīng)驗,皆要遠(yuǎn)遠(yuǎn)勝于她與葉貞。
葭葭柳眉微微蹙起,看著他二人帶笑走近,自古以來,正道與魔道之間就是一團(tuán)算不完的亂賬,時不時的對上一對,早已結(jié)成一種不用細(xì)說的慣例。
這二人,葭葭思及師尊評價這二人時所言:“魔修自不是善茬,當(dāng)然過善的魔修在強(qiáng)者為尊的魔道是活不長的,他二人倒算得真正坦蕩的小人,也有幾分意思!
“喲,兩個小娃娃。”甄亦柔與陸舟虛向著這邊橫跨了幾步,行至二人跟前,對她二人難看的臉色恍若未見,甄亦柔翹著蘭花指捂唇輕笑,“方才碰到兩個慌不擇路的粗人,便順手殺了,臨死前,從他二人口中套出你們兩個小娃娃得了些好東西,就順道過來瞧瞧。是真的么?可與姐姐我看上一看?”
染著鳳仙花的丹寇微微翹起,眼角上翹,斜倒在陸舟虛的懷中,甄亦柔笑瞇瞇的朝她二人看來。
葭葭想了想,剛要接話,便見葉貞踱了幾步,行至她的跟前,一板一眼的答道:“兩位前輩,那二人與我有過節(jié),這話自是不能信的。不過是見色起義,又被體修身材嚇到罷了!
不成想葉貞雖看似粗枝大葉,實則粗中有細(xì),竟然曉的這般答話,倒讓葭葭驚訝不已。
“哦?是么?”甄亦柔因她的自嘲抿唇笑了兩聲,一雙眸子在她身上轉(zhuǎn)了一圈,這才收回了眼,眼中笑意加深了不少,“倒是有可能。不過你二人既是正道,想來定是明白這孝敬長輩的道理的。昆侖、蜀山對你等門派精英弟子從來是不小氣的,不如這樣吧,姐姐今日心情好,你二人便一人借兩物與姐姐玩玩,姐姐就當(dāng)不曾看到你二人,如何?”
還姐姐?葭葭抽了抽嘴角,甄亦柔那年紀(jì),若是個凡人,做她祖奶奶都夠了,還姐姐?
“那前輩準(zhǔn)備何時歸還?”不比葭葭的謹(jǐn)慎小心,葉貞聽聞,倒是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
似乎也沒想到葉貞這般老實,甄亦柔面上的笑容一僵,半晌之后,訕訕的回道:“姐姐玩夠了,就還你。”
葉貞聞言低頭思忖了片刻,葭葭見她還當(dāng)真老老實實的思忖了起來,心中一急,當(dāng)下便去拉葉貞的衣裳,不曾想,葉貞卻是猛地一抬頭,認(rèn)真的看向甄亦柔,搖了搖頭:“我懂了,前輩,您是想有借無還是么?”
第五百零四章 指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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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借無還”總結(jié)的妙,甄亦柔確實是這樣打算的,只是被葉貞這般嚴(yán)肅的說出來,多少有些叫人沒臉,甄亦柔臉皮再厚,對上葉貞這等看上去老老實實的,反倒有些放不開手腳。
“咳!”不過再覺得沒臉,也不過一瞬而已,甄亦柔很快便恢復(fù)了先前那嘻皮笑臉的模樣,笑道:“莫要說的那般難聽,孝敬長輩不是應(yīng)該的么?”
葭葭自懷中摸出一顆益氣丹吞了下去,站了起來。
一旁的陸舟虛目光在她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眼中閃過一絲算計,他未看葉貞,只是一雙眼在她身上逡巡了片刻,冷笑:“當(dāng)年你師尊無故失蹤,在外荒與你相見之時,若非我二人出手,你想來早就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死了吧!說來我二人還算你的恩人,你說是也不是?”
葭葭目光微閃:那段記憶可說自修行以來最為艱難的時日,師尊無故失蹤,她獨(dú)自前往外荒尋找解決之道,結(jié)果昆侖內(nèi)有不軌之徒,派人前來暗殺于她,若非眼前這兩人心血來潮,偏生要與昆侖對著干,想來當(dāng)年她就已經(jīng)死了。
見她不說話,陸舟虛便知她是記起那一茬了,嘴角噙起一抹濃濃的譏諷之色:“早知今日你會成長至斯,本座當(dāng)日就當(dāng)殺了你,讓昆侖一派烏煙瘴氣下去了!
葭葭沉默了片刻,忽地笑了起來:“兩位前輩,當(dāng)日之事確實不假。但兩位著實并非出自本意想要放我一條生路,而是與昆侖對著干吧!”
“沒良心的東西。”甄亦柔雖是在笑,可眼中卻沒有一絲笑意,無笑容的臉上配上那尖銳的笑聲,看的人有些發(fā)怵,“本座有本座的規(guī)矩。”
這兩人雖是魔修,可外表卻生的風(fēng)光霽月,更似昆侖、蜀山走出來的名門修士。光看外表,想來誰也不會想到這二人不禁是魔修,更是合歡宗為數(shù)不多的,真正掌有實權(quán)修士之一。
葭葭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對她那尖銳的笑聲仿若未見,只又道:“當(dāng)年到底如何,兩位前輩心知肚明,若當(dāng)真要算連某欠了你二人,那你二人豈非也欠了我?guī)熥鹨换??br />
“此事怎講?”陸舟虛沉眉斂目,冷冷的盯著葭葭。冷哼道:“還當(dāng)真是怪事。本座第一次聽到有人說本座合該感謝秦雅的!
葭葭對他的幾分恍若未見。只輕笑了起來,說道:“二位在合歡宗最大的對手是誰?還不是吸陰老怪?可還記得幾十年前死去的賀玉樹,他可是吸陰老怪的人,更何況那張臉。想來你合歡宗喜歡他的人不少,當(dāng)年金丹修為,手中實權(quán)便不小了,吸陰老怪得他添力,可謂如虎添翼。我?guī)熥鹛婺愣藬貧⒘怂,等于生生斬了吸陰老怪一條手臂,豈不該謝我?guī)熥??br />
修士正務(wù)是修行不假,可修行所需的資源,于門派修士來講。便與其在門派中掌握的權(quán)利是分不開的。當(dāng)然若是修行至如今修真界的頂峰:藏神以后,那時門派需要這等修士坐鎮(zhèn),自是不需他動手,便自動有源源不斷的資源送上門來。是以古往今來,門派之中相爭之事屢見不鮮。修士為資源有時斗得比凡人還要狠歷上不少。
“胡說八道!甭犦巛邕@么胡亂一扯,甄亦柔當(dāng)下便冷下臉來,冷笑著看了一眼葭葭。
“晚輩也有晚輩的規(guī)矩!陛巛缟裆瑨伋隽艘粋軟釘子,卻是不肯后退。
“你……”甄亦柔自知她這話是對方才她所說的那句“本座有本座的規(guī)矩”給的后話,面色微微有些難看。
她臉色難看,陸舟虛卻笑了起來:“果然是秦雅的弟子,一樣的喜歡給人下軟釘子。罷罷罷,今日得巧碰到兩位,也算緣分,我夫婦心情不錯,便指點(diǎn)你二人幾招,你二人可要小心了!
葉貞神色一肅,早已脫掉了外頭的小衫,露出了古銅色的臂膀。
葭葭更是手中一晃,將無鋒劍取了出來,看向來者不善的二人,毫不客氣的點(diǎn)破了他們:“雖說指點(diǎn),想來失手也是有的吧!”
陸舟虛手中一柄長約一尺的銀色短刀在他掌中顛倒旋轉(zhuǎn),綿遠(yuǎn)卻帶著銳意的靈力從刀鋒之處流轉(zhuǎn)開來,除了陸舟虛的本命法寶三千噬氣刃之外不作他想。聞三千噬氣刃出世之時,曾引動五道雷劫,震驚一方。歸歸轉(zhuǎn)轉(zhuǎn)之下,才到了陸舟虛的手中,此后可謂如虎添翼,陸舟虛在合歡宗有今日的地位,與三千噬氣刃干系不小。
隨后將目光轉(zhuǎn)到甄亦柔身上,但見她素白的五指間紫光微閃,似是隨意劃過虛空,五指成絲,以五弦為琴,美是美矣,但是想來若非提前知曉,誰也不會將注意力放到她的掌中,甄亦柔的成名絕技,合手陰陽掌,絕非善類。
“兩個小丫頭落單了。”甄亦柔捂唇輕笑,“讓姐姐指點(diǎn)指點(diǎn)你二人!
話音剛落,她那嫵媚的眼神瞬間改變,一手直襲那廂的葉貞,陸舟虛掌中銀光一閃,直奔葭葭面門。
雖說早有準(zhǔn)備,可那三千噬氣刃的速度還是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葭葭的想象,她慌忙執(zhí)劍應(yīng)對,三千噬氣刃與無鋒劍一記交手。
“叮!眱陕,這兩把皆是絕世的神兵,相擊之后,發(fā)出了一陣陣悲鳴聲。
葭葭臨空一躍向后退去,陸舟虛面上笑意不減:“傳聞竟是真的!有人說秦雅這個弟子最擅長的是逃跑,原先我還不信,現(xiàn)在看來,本座倒是有幾分相信了。”
但看葭葭慌忙的使著無鋒劍抵抗著三千噬氣刃一下接一下密不透風(fēng)的攻擊。陸舟虛接著笑道:“本座可不是你昆侖那些蠢材,光用這些招術(shù)可是奈何不了本座的。你不是有一招補(bǔ)天劫手么?何不用出來與本座瞧瞧?”
葭葭抿唇不語,只是手中加快了速度,但見那三千噬氣刃似乎不見有所滯留,跟隨著加快了速度,且因三千噬氣刃是短刀,陸舟虛控制起來更為簡單。
聽他一聲又一聲的提及“補(bǔ)天劫手”,葭葭心中早已生出了不少警惕:補(bǔ)天劫手,她更不愿用了。
見她狼狽的躲著三千噬氣刃,百招下來,葭葭在前,形容狼狽,雙唇干涸,眼神慌亂,而陸舟虛在身后不慌不忙的跟著,孰高孰下,一眼得見。
陸舟虛在身后笑的歡快:“如何?可服了?”
葭葭咬唇,不發(fā)一言,她并非不想用方才對付那兩位元嬰中期修士的方法對付陸舟虛,可陰陽兩極火方才發(fā)出,陸舟虛便拂袖一揮,根本進(jìn)不得他的身,又談何傷人?
她腳下靈活變換著步法,看到她這步法,陸舟虛輕嘆了一聲,想他與柔妹二人第一次見到她便是自那莫古城的高塔之上一躍而下,身法之妙,叫他二人大大驚艷了一番。眼下滿場掠影,身若無骨,比起初見之時,這身法已然不可同日而語了。
好身法,當(dāng)真是好身法!敢與他的三千噬氣刃玩你追我趕這等游戲的,她還是第一人。
腳下的步法早已成為一種本能,她雙腳急速的變換著,調(diào)用全身的靈力,盡瘁一手之中。突然轉(zhuǎn)身一手與三千噬氣刃一個相交,直刺陸舟虛面門而去。
面前陸舟虛的身影漸漸模糊,識海之處的一點(diǎn)熒光漸漸放大,將她整個人包還期間,葭葭只覺周圍星空璀璨,倏爾有一道流星劃過天際,匆忙一生。
她向前行去,也不知行了幾何光陰,放佛這一行便行了千載年,在那銀河星芒的盡頭,外表蒙塵的竹簡靜靜的在滿室璀璨中等待著她的到來。
她伸手,不顧竹簡上灑滿的灰塵,翻卷開來:“斗轉(zhuǎn)星移”四字的抬頭清晰的展現(xiàn)在了自己的面前。
通明的靈臺一瞬間似是華光一閃,叫她抓住了什么一般,眼前識海的虛景散去,陸舟虛驚愕的神色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眼前,在堪堪刺向他喉間的那一刻。“!币宦暣囗懀蓺馊凶詣幼o(hù)主,擋住了她的劍尖。
陸舟虛到底不似尋常修士,這一聲脆響過后,恍然驚醒,再看向葭葭的眼神之中,充滿了驚愕、不敢置信與探究。
他再次看了她一眼,翻身躍下云頭,一把拉起那廂正與葉貞相斗甚歡甄亦柔,不過一個轉(zhuǎn)身,便行出了千里之外。
葭葭掩著唇鼻打了個哈欠,連番靈力耗用太過,實是疲倦的很。
葉貞伸手將她扶了起來:“葭葭,你可是累了?”
葭葭撫了撫額頭,擺擺手:“無事。咱們速回永祥城吧!休息幾日就好!
葉貞低頭思忖了片刻,忽地挽起袖子,向她走近,還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便將她一把抱了起來。
這一抱,葭葭當(dāng)下睡意全消,雙目圓瞪向葉貞:“葉貞,你做什么?快將我放心!”
葉貞分外不解的看了她片刻,隨后恍然大悟:“放心,他們說我身體素質(zhì)不輸男子,不會失手將你摔了的!
葭葭扶額:“女子與女子這般著實太過奇怪了,快將我放下來!
“你是說女子與男子就可以了么?”葉貞一臉茫然。
“也不行!陛巛绯榱顺樽旖,葉貞在某些方面委實單純的難以想象。
葉貞十分不解,不過看葭葭堅決,還是將她放了下來,扶著她,催動了兩張遁形符回了永祥城。
第五百零五章 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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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亦柔被陸舟虛這突然的舉動唬的一愣一愣的,呆呆的看著陸舟虛,不明白他這舉動其中的深意。
“師兄,怎么了?”甄亦柔目中滿是疑惑之色,她方才雖然與葉貞正相斗間,卻還是抽得幾絲注意力來注意師兄那邊的一舉一動,師兄并無敗象,怎的突然帶著她忙不迭的走了。
陸舟虛卻是一反常態(tài)的低著頭,皺眉深思,甚至都不及去理會甄亦柔。
甄亦柔見他心不在焉,心中疑惑更甚,又喚了兩聲,卻見陸舟虛這才似是恍然及更新過來,朝她笑了笑,只是臉色卻并沒有那么好看,他道:“柔妹,當(dāng)時我二人當(dāng)真是放虎歸山。
“何意?”甄亦柔柳眉緊蹙,卻并未像平時那般身子一軟,靠在陸舟虛的懷里,而是柳腰直起,目中滿是不解,“我瞧著與一般的精英弟子并無太大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