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火的話讓我很是意外,我真沒有想到,他居然會親手送那個女孩兒上路,當初為了那個女孩兒,他可是差點就和我翻臉的。
“干爹,我覺得這里挺好的,等我練好了本事,就可以幫你做更多的事情,單風也對我說過,能遇到你這樣的人,是我們的福氣,我們應(yīng)該珍惜!”
典火表情嚴肅的說著,說話的語氣也很是誠懇。
“好吧!我很期待,看到你學成的那一天!”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是贊賞的說道。
一旁的布雷,聽到典火的話,立馬有些著急起來,他支支吾吾的說道:“干爹,我想現(xiàn)在就回去幫你做事,你帶我走吧!”
“你想回去幫我做什么?”我笑著問道。
“我。。!辈祭卓粗遥粫r有些語塞。
站在我身邊的大牛,冷笑著說道:“小子,這些人里,就數(shù)你最弱,你還想現(xiàn)在就回去幫鬼哥做事,我看你小子是不想受苦吧!”
“干爹,我真的不是這塊料!你就帶我走吧!我給你磕頭啦!”布雷說著話,又開始哭了起來,他撲通一聲,跪在了我的面前。
早就知道布雷是個軟骨頭,但是因為單風的緣故,所以我也沒有多說過什么。
可是現(xiàn)在,我不想再遷就他了。
打量著跪在地上的布雷,我對他說道:“布雷,我知道你不是這塊料,可是你也該清楚,進了這個門,可是不好出去的。
“干爹,我保證什么都不會說,你放心,你放我走,我一定替你保守秘密!”布雷抬起頭,眼淚汪汪的看著我。
“鬼哥,別和這小子廢話,既然他不想給咱們做事,我就送他上路,讓他早點解脫!”大牛說著話,已經(jīng)拔出了腰間的手槍。
正哭的梨花帶雨的布雷,看到大牛要動真格的,連忙抱住了我的大腿,哭著喊道:“干爹,求你了!饒了我吧!我不走了,不走啦!”
一直沒有說話的典火,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布雷,面色為難的又看向我,對我說道:“干爹,我知道我替他求情的話,你會很不開心,但是不管怎么說,他也是我的兄弟,我還是希望,你能給他一條活路。”
“嗚嗚嗚”
布雷聽到典火為他求情,連忙又大聲的哭了起來。
我們這邊的聲響,引得那些休息的年輕人,一個個伸長了脖子看著。
“起來吧!”我對跪在地上的布雷說道。
“干爹,你肯放過我了?”布雷擦了一把眼淚,激動的問著。
“眼下,我的事情還沒有做完,等我把事情辦完了,自然會給你安排個好差事。”我抬起腿,甩開地上的布雷,對典火說道:“你去忙你的吧,有什么需要,就對水姐說!”
“謝謝干爹!”典火答應(yīng)一聲,看了一眼地上的布雷,轉(zhuǎn)身就又回到了那些人的中間。
空蕩的場地里,只留下布雷一個人跪在地上。
我和大牛來到水姐房間的時候,水姐正坐在茶臺旁,不緊不慢的泡茶,看到我們進門,她指了指身旁的椅子,笑著說道:“坐吧!”
大牛倒也是識趣,和水姐打了個招呼之后,便關(guān)上門回去操練那些新丁了。
坐在水姐身旁的椅子上,我端起茶臺上的茶水,細細的品了一口,這才說道:“水姐,我這次來呢,是有事和你商量的!”
“是龍哥的事情吧?”水姐笑著問。
“咦?水姐你怎么知道的?”我很是驚訝的問道。
水姐打量了我一番,很是神秘的說道:“你猜我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弊焐侠侠蠈崒嵉恼f著,心里確實是犯起了嘀咕。
水姐遠在銅寨這里,居然對土城的事情都能知道,除了在我身邊安插著眼線,還能有什么原因?
可是細想之下,龍哥找我談事情的時候,可是只有阿朵在我身邊的,還有就是李懷!
他們兩個人,可是絕對不應(yīng)該,做出任何對我不利的事情。
那水姐到底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呢?
一臉神秘的水姐笑了笑,并沒有解開我心中的迷惑,她為了添了點兒茶水,笑著說道:“阿鬼,龍哥想往你酒吧里放東西,你就讓他放好啦!點金石能安全帶到華夏那邊,也正是因為,沒有人可以檢測出來,點金石的秘密,所以安全方面,你是不用擔心的!
“是的,水姐,我也聽說,點金石可以很容易的過安檢,華夏警方根本檢測不出來,而且之前馮向陽掃龍哥場子的時候,也沒有發(fā)現(xiàn)點金石的秘密!蔽医又愕脑捳f道。
“現(xiàn)在龍哥的場子被掃了,短期內(nèi)他也不可能,再找地方開場子,而且你有著馮向陽的這層關(guān)系,他應(yīng)該更希望和你合作,咱們一開始謀劃的,不也是和他合作嗎?正好,隨了咱們的心意!”水姐放下手中的茶壺,添了一些熱水進去。
聽著水姐的話,我點了點頭,對她說道:“水姐,如果和龍哥合作的話,我覺得,你還是去土城坐鎮(zhèn)比較好!這樣我心里踏實!”
“我去不去的不重要,你自己就完全可以應(yīng)付他,龍哥那個人雖然脾氣暴躁了一些,但是說到生意,他還是明白事理的,只要你能幫他賺錢,他一定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彼憧粗艺f道。
“可是,你不過去的話,我的心里就沒有底兒!蔽覙O力勸說著水姐和我回土城。
現(xiàn)在水姐在銅寨,但是卻在我身邊,安插了一個我猜不到的眼線,這讓我有種手里抱著炸彈,隨時都會粉身碎骨的感覺。
不過水姐并沒有因為我的話,而改變她的主意,一壺茶喝完之后,水姐便對我下了逐客令,這也讓我很是奇怪。
以往見到水姐,她都會特別熱情的留下我,可是這次,卻一反常態(tài)的讓我回土城。
既然水姐不想留我,那我留下來,也是一件尷尬的事情,和水姐打過招呼之后,又和典火說了一些安慰的話,我便開車返回了土城。
回到土城的新房子,車還沒有停穩(wěn),我就看到了龍哥的手下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