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被那句:你可以要我媽,為什么不能要我!嚇的愣住了。
小于的媽媽,也是陸成瑜的2繼母。
大家紛紛看向陸成瑜。
我也驚呆了。
陸成瑜的臉陰沉的可怕,就在眾人錯愕的時候,他上前一步掐住了小于的脖子。
小于被他掐的臉色發(fā)紫,雙手揮舞著,卻還是說:“我也愛你,不比我媽少,為什么…你不可以要我!”
陸成瑜像一頭暴怒的獅子,再聽到她這句話后,手指力度加重,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掐死她。
“快,快拉開他!”我總算是回過神來。
眾人被我這一嗓子喊的也相繼反應(yīng)過來,紛紛上去拉陸成瑜。
陸成瑜完全失控了,幾個人費了好大勁才把他拉開。
“先送她回去!”我對兩個人說。
小于已經(jīng)暈了過去,再遲一點,估計就死了。
“滾!都滾!”良久陸成瑜爆發(fā)出一聲怒吼,頹然的坐在了石頭上。
“你們繼續(xù)往前,我看著他!”我補充:“今天的事不準有半個字透露出去!”
“是!”
剩下的都是陸成瑜的心腹,他們也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他們走后,陸成瑜在石頭上坐了好久好久,他抱著頭一言不發(fā),看起來即失落又痛苦。
他這個狀態(tài)有點像某時的景文,不過景文是會發(fā)呆,眼神空洞一句話都不說。
陸成瑜比他好一點,他起碼還會發(fā)脾氣。
我坐在他旁邊,坐了好久好久,我感覺石頭都快被我坐熱了的時候,陸成瑜終于抬起頭。
“讓你看笑話了!“他說。
我搖搖頭:“沒有,你好一點了嗎?”
我把水遞給他。
他喝了一口,擠出一個很難看的笑:“好多了!
然后我們誰和沒說話。
又過了一會兒陸成瑜說:“小于說的…”
我打斷他:“沒什么,每個人都有過去的,以前的事不要想了!
陸成瑜感激的看了我一眼,他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看了看那片樹蔭處問我:“還去嗎?”
我看了看,天已經(jīng)快黑了,再上去說不定會有危險,而且陸成瑜的狀態(tài),實在不適合去,就搖搖頭:“明天再去吧,你需要還好休息一下。”
陸成瑜也沒在說什么,不過看得出他也很疲憊。
下山的時候,我們沒說話,他走在前面一言不發(fā),背影在夕陽的稱托下有些孤單。
我嘆了口氣,大戶人家的孩子,日子也不是那么好過的。
關(guān)于小于說的陸成瑜和她媽媽的事情我沒有多想,那是他們的事,沒有道德也好,沒有原則也好,都是別人的事,與我無關(guān)。
我們不是別人,也不用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去指責(zé)誰。
不過我卻有一種感覺,陸成瑜的黑寡婦病,或許跟小于的媽媽有關(guān)。
回到山下的院子,因為天色晚了,我們就住在這。
我也根本不在乎這個院子是不是死過人,福山給我安排了一間房,我進了房間,福山有些欲言又止。
我詫異:“有事?”
福山猶豫了下說:“你能不能安慰下家主,他下山后就一個人悶在房間里沒出來了。”
我搖頭:“我這個時候過去只會讓他難堪!”
福山說:“可是家主他…”
他嘆了口氣:“陸家人口多,他能當上家主,付出了很多…算我求你了!”
我看著比我大十幾歲的福山這么求我,我也于心不忍。
“好,我可以勸勸他”
“謝謝!”
晚飯,陸成瑜都沒有吃,因為死了那么多人,大家誰也沒說話,氣氛壓抑的很,小于醒來后還在屋子里大鬧,不不知道福山用了什么手段,她就安靜了。
至于蟲子的事,根本沒有查到什么,福山又阻止大家灑了防蟲的藥油在院子周圍,派了人巡邏,還在院子周圍布置了火咒,做好這一切后,他才松了口氣。
我端了些飯菜,站在陸成瑜門口,怎么想都覺得別扭,也許我根本就不該答應(yīng)福山的。
我又不是他的誰?安慰人這種事做的不好,很容易被誤會。
不過再想想,拋開別的,陸成瑜人還算不錯,我還是敲了敲他的門。
沒人說話。
我又敲了幾下,還是沒人回答。
我推開門,屋子里沒有開燈,黑暗中我甚至聽不到陸成瑜的呼吸聲。
我摸了摸開關(guān),打開燈,看到陸成瑜就站在窗戶邊,背對著我站著。
我想到某一時刻的景文,難道陸成瑜也受過什么刺激?
“吃飯吧!”我說。
陸成瑜沒動,我把飯推到他身邊
“你會不會瞧不起我?”他突然問。
他的語氣就像景文在問我:“蘇蘇,你會不會嫌棄我?”
我心一緊。
“不會!”我說。
陸成瑜沒有轉(zhuǎn)身,繼續(xù)看著黑漆漆的夜色說:“我和小于的媽媽,不是她說的那個樣子!”他似乎壓抑著極大的痛苦。
“我爸有很多女人,她只是其中一個,那年我只有8歲,對她的樣子我記得不是很清楚,只記得她很漂亮,也很年輕,應(yīng)該不超過20歲!
陸成瑜悠悠的說:“我并沒有在意她,直到我長到16歲,那時候我拼命的想在父親面前證明自己,想得到陸家的大權(quán),可我知道我是一個沒有母親的孩子,在陸家,我這樣的孩子太多了,父親根本不會注意到我。
可惜的是,父親沒有注意我,她注意到了我。
時隔幾年,她更漂亮了,還多了幾分成熟女人應(yīng)該有的魅力,完全看不出她是一個4歲孩子的媽媽。
那天我來找我父親,可是他不在,傭人說他在香夫人的房間,我也去了。
我敲了門,她讓我進來,我進去后,沒有看到我父親,正打算走的時候,一個人從身后抱緊了我…”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陸成瑜卻還沉浸在他的世界里,他還在說,似乎這個故事壓抑了他許多年,不說出來,他會憋瘋。
“我甩開她,回頭,發(fā)現(xiàn)她沒穿衣服站在我面前,我腦子一片空白,我不是沒見過女人,可是還是對她有了反應(yīng),她咯咯的笑著,就像一個壞叔叔誘騙到一個想要糖的孩子一樣!
陸成瑜突然轉(zhuǎn)頭看著我:”你知道接下來發(fā)生什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