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晟哥哥,你要不要冷靜一下,我——”
蕭之蘅終于感到害怕,這里是何之晟的住所,他自己買的,地段偏,除了固定時間打掃的鐘點工,再無別人了。
她為了以防萬一是有給何之禮發(fā)信息的,可是能不能看見,有沒有找到,就真不好說了。
今晚何之禮也有應(yīng)酬的,現(xiàn)在肯定還沒結(jié)束……
“你在想什么?”
何之晟微笑著問她,雙手將妹妹圈在一個小小的范圍圈里。
“你不是在吃藥嗎,要戒欲的!”
“誰告訴你的?妹妹,你可真是好騙,怪不得總被人勾得五迷叁道的。你是要自己脫呢?還是要我?guī)湍悖课覄衲氵是乖一點吧,那種助興的東西我也不想給你喝的!彼娒妹脟樀媚樁及琢耍褂X得有趣,雙手捧著那張與自己相似的面龐,凝視了許久,“你知道哥哥沒多正常的,干嘛老是要氣我?好好跟你溝通也不聽,是不是就喜歡床上肏的?”
何家的人從沒一個是正常的。
沒有道德觀,更沒共情感,一切一切與好的品質(zhì)都跟何家的人沒有一點關(guān)系。夲伩首髮站:wo o17.c o m
他父親倒是個另類,只不過是從小被送到了葉家,被那的幾個長輩嚴厲管教著。
何之晟討厭被規(guī)則束縛,可偏偏不得不妥協(xié)聽從。
“妹妹,今天我還要教你一件事。”他滿意妹妹的聽話,眼底的冷意也淡了些,“天底下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包括我也是!”
蕭之蘅根本就沒濕的,何之晟也沒給她情動的時間,粗長的性器擠進了干澀的甬道,阿蘅吃痛地悶哼了聲,呼吸也重了許多。
“男人喜歡床上騷的,床下乖的,反差越大越愛!而妹妹你呢,你是哪種?既不乖,也不騷,每次都要哥哥伺候你高興了才會哼幾聲。知道嗎??其實你這樣的,那些垃圾也很愛的!”
男人了解男人,馴服像蕭之蘅這樣的嬌女,壓在床上讓她發(fā)騷發(fā)浪,這比讓人磕了藥還興奮。
何之晟抱起妹妹坐自己身上,扶著她的腰,逐漸濕潤的花穴也將堅挺的性器整根吃下。
“他們要是有機會,就會把你拖到什么地方上了,最好是荒郊野外,說不定公園也可以。你的奶子,騷逼,還有嘴,他們?nèi)疾粫湎!?br />
像是真看見了那一幕,何之晟發(fā)狠地挺腰大幅度地抽插起來,用牙齒啃咬著妹妹柔軟的乳房。
“你會掙扎,可是沒用的,他們有繩子,有鐵鏈,還會拿東西堵你的嘴,就像這樣!”
何之晟隨手從身旁拿了自己的領(lǐng)帶,塞妹妹嘴里,見蕭之蘅紅著眼圈,他還笑的,“很委屈嗎?可是就是這樣啊,壞人塞得可不是領(lǐng)帶,是我現(xiàn)在肏你用的東西!哥哥很愛你,當然舍不得你給我舔,但是你也要乖的,對不對,不聽話的孩子總是要吃苦頭的!
“!”
蕭之蘅整個人都在抖,這種近乎粗暴的性愛她從沒體驗過,而她也沒多適應(yīng)的,胸乳被大力揉搓,貫穿她身體的性器也大力抽打著。
何之晟嗤笑妹妹白費功夫,都濕成這樣了,還想躲的,能躲哪去。
“不爽嗎?Miesha,你不是就喜歡刺激?我們都是一樣的,就像哥哥愛你,愛上了自己的親妹妹,而你呢?你不也享受著哥哥對你的愛嗎?多公平呀,床上你聽我的,床下我聽你的……妹妹是不是很喜歡這種背德的感情?我是你哥哥,F(xiàn)rank是你弟弟,哦——還有蕭鶴卿呢,他是你名義上的小叔!為什么不說話?哦,抱歉,我忘了你說不了的!
他拿掉妹妹嘴里的領(lǐng)帶,可卻沒解掉束縛她兩只手腕的絲帶。
“我要告訴爸爸,我要告訴爸爸!你這個瘋子,我真是瘋了,跟你這個癲鬼扯上關(guān)系!你以為我怕你?”
蕭之蘅氣得尖叫,大口咬著何之晟的肩膀,像是要把肩上的肉咬下一般。
“沒關(guān)系,你說吧,我早就想說了。告訴大家我們是一對,我們天生就是一對!
何之晟沒有躲,眉頭也沒皺一下。
“我要回家……你放了我吧,哥哥,我不要……”
蕭之蘅也放棄了,趴在他的肩上哭。
“為什么不要,你不是也很爽嗎?你咬得我好緊,水也好多的,為什么去不要?”
他甚至還抱著妹妹換了姿勢的,又見蕭之蘅閉眼不看他,何之晟的臉倏地沉了下來,抬手啪啪啪地往托著的臀上打。
“睜開眼,看著我,看看你哥哥是怎么上你的!”
“瘋子,瘋子……啊……好痛……”
“你是不是快到了?沒關(guān)系,我也是,射在你逼里……你猜你會不會懷孕呢?要是大了肚子就生下來,哥哥在家?guī)。我們是亂倫啊……哈,畸形兒,等會是個五個頭的,那就嚇人了!
蕭之蘅本來就怕,被他這么一講,臉白得已經(jīng)不能看了,“你,你不是結(jié)扎了嗎?”
“男人床上的話,你聽聽就是了。”
“何之晟——嗯……”
大灘淫液澆了下來,軟肉瘋狂吮吸著性器,激得何之晟也射了出來。
“拿,拿出去,拿出去!”
“急什么,拿出去還要放進來,還沒結(jié)束呢,妹妹。”
人總是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z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