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esha,你在這做什么?”
何之禮找了一圈都沒見到她人,最后是在陽臺。
“弟弟,你的肩膀給我靠一下!
阿蘅點(diǎn)了一只煙,吸了一口,便皺著臉扔地上,“看來我還是不適合這東西。”
“本來就不是好東西,別碰了。心情不好嗎?”
“有點(diǎn)吧……Frank,你知道嗎?我的一個好朋友碰毒了……我想我可能有點(diǎn)中意他,因為我們關(guān)系很好,甚至如果家里安排我們兩個的婚事,或許我也不反對!
阿蘅伸長了腿,整個人干脆都倒在了弟弟身上。
“是宋允嗎?”
何之禮雖然是詢問的語氣,可心中已經(jīng)肯定了答案。
“對啊,就是他。不過不重要了,以后就只是朋友。你今天玩得開心嗎?我希望你是的,連帶著我的那份一起。因為我并不開心……”
壞事永遠(yuǎn)都是湊一堆來的,一面是宋允的事情,一面又是林家以及長輩過去的舊事,還有方才蕭寅時又來電話了。
“可是現(xiàn)在的你不開心,那我也不會開心!
阿蘅抿著嘴,好一會,忽然問他:“在這做愛會被看到嗎?”
何之禮沉默片刻,看了看四周及陽臺外面,誠實回答她:“我不知道,我沒試過!
可發(fā)現(xiàn)又怎樣,她又不怕。
于是蕭之蘅說:“我想在這!
“這里?你確定嗎?不好吧,阿蘅,我們還是回房間!
“Frank,難道你不喜歡刺激點(diǎn)的嗎?只要我們動靜小,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
她近乎蠱惑似的捧著何之禮的臉,“被人看見又怎樣,我們是相愛的,你情我愿,做的又不是什么違法亂紀(jì)的事情,為什么不可以?而且這是我們的家,我們想干嘛都可以!
“天上有星星,星星在看我們!
蕭之蘅坐在何之禮的腿上,摟著他親,而何之禮扶著她的腰,將勃起的性器推進(jìn)她的體內(nèi)。
喘息的空檔,阿蘅輕聲附到弟弟的耳旁,“人死了會變成星星,那現(xiàn)在有多少雙眼睛在看我們?”
“你喜歡被人看?這么騷,喜歡被人看著被肏么?”
順著裙擺,何之禮解了她內(nèi)衣的扣子,傾了身子,隔著棉質(zhì)的布料舔著胸乳的廓形。
“Frank,要不,要不我們真試試吧……我想我可以試試跟你談……嗯啊,你別咬我……”
“哦,那之前就是騙我來的,你根本沒想過跟我談?”
他看破不說破,本也沒有真信蕭之蘅的鬼話。
“我只是,只是在考慮呀,你想想,我們本來也不熟的,連炮友都算不上,你說你中意我,我真是好奇怪啊。”
“那你覺得原因是什么?”
少年問得很平靜,可身下卻發(fā)狠地撞她,交合的體液不斷地溢出,順著腿根往下流。陰莖撐開小穴里滑膩膩的軟肉,一次次的進(jìn)出拉扯撫平了情欲帶來的瘙癢。
“阿蘅,你覺得我為什么要跟傻子一樣跟你身后呢,我很閑嗎?還是我就愛多管閑事,夾在你跟哥哥中間?”
那是因為什么,蕭之蘅不明白,可是她并不排斥何之禮,也不排斥同他上床做愛。
高潮后,兩人抱在一起,身下還是相連著的,拂過的風(fēng)里夾攜著曖昧的氣味,阿蘅微喘著氣,額頭抵靠在弟弟的一側(cè)頸肩。
何之禮一下沒一下地順著她的頭發(fā),等著她從高潮的余韻里緩過來。
“你好像又硬了。”
她親了親弟弟的喉結(jié),“晚上我們一起睡吧,你留下陪我,不然我一個人,我會怕的。”
“那我等會去拿被子!
“我們蓋一條就好了呀,為什么要拿?反正明天沒上學(xué),我們的時間很自由,F(xiàn)rank,我們做一晚上吧,我還沒試過的!”她永遠(yuǎn)都是想一出是一出,全然不記得剛才是誰喊累要停的。
少年當(dāng)即僵住了,“要不我打電話讓哥哥回來吧,我一個人應(yīng)該不行。”
“為什么不行,弟弟,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會被笑的?墒俏铱慈思叶际亲鎏炝恋陌。紱]停的,為什么你不可以?你喊Eric回來干嘛,難道他可以?”
蕭之蘅狐疑地將臉偏向一側(cè),“你怎么這樣沒用,難不成我也要給你買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