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允沒在Y國上學的,他本以為蕭之蘅去了M國,所以選的學校也是那邊的,沒想到……
“Miesha,如果我來找你玩,你會見我嗎?”
明明也就幾月的時間,可兩人卻好像沒有之前那樣要好了。
“你先把自己的破事處理好,只要你跟毒的事情掛鉤著,我們就永遠不會有什么發(fā)展的。Sam,其實做朋友是最好的,我喜歡跟你交朋友,你很好,我們很合拍。朋友不會斷,我們可以隨時見,可做情人就不一樣,很多都變了!
兩人漫步在街頭,蕭之蘅一直低著臉看著自己的鞋尖,“你說你,做什么不好,非要搞那種東西。你說你沒碰,可是只要你跟那個掛鉤了,你讓我怎么相信呢?吸了毒,腦子不清醒時候會亂搞,我只要想到這個,我就惡心!
“Miesha,很多事情由不得自己想不想的!
宋允點了煙,緩緩從嘴里吐出煙圈,兩人沉默地傻傻走著,好像沒有目標,永不停地一直走。
“你到底吸了沒!
蕭之蘅又問。
“是不是吸了,我們就真沒可能了。”
他停下來,那雙狹長的鳳眼里再無從前的散漫,凝著阿蘅看了許久,也沒有等到她的回答。
宋允知道答案了,而蕭之蘅也知道他的答案了。
“我們還是做朋友最好的!笔捴抗首鬏p松,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宋允,我們永遠都是最好的朋友。”
“其實我有點不甘心,我已經(jīng)在戒了……真的一點機會都沒了嗎?”
“你自己說呢!
兩人站在異國的街頭,天邊是綺麗的晚霞,宋允記得自己來到Y(jié)國是凌晨,他買了最早的航班,他想早點看見蕭之蘅。而現(xiàn)在,他買了最晚的航班回到M國,他自己也不知下一次見面是什么時候。
答案開始他就知道了,不然他也不會一直瞞,更不會在方才馬上否認。
“那就做朋友,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永遠都是!
永遠這個詞是多么的美好,令他說著便也笑了,可舌尖發(fā)麻,嘴里發(fā)苦。
兩人找了一家餐廳,其實也不餓,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要找個地方坐下,就是喝一杯水也好。
“你突然出國,阿語很生氣,罵了你好幾天!
宋允極力想做出輕松的樣子,不管如何,他與蕭之蘅還是朋友,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
況且……
一切未定,誰也不知道以后。
“我知道啊,她還發(fā)消息罵我的。”
因為理虧,蕭之蘅裝死沒回,等郝語知罵夠了,才賠笑著道歉。
“那個蘇窈現(xiàn)在好慘的,不光郭茹幾個找她麻煩,就連趙舒媛也是!
“趙舒媛?她也會欺負人么?”
阿蘅放下刀叉,臉上盡是詫異。
“她當然不欺負人,她欺負的是在她眼里不是人的人!
宋允見怪不怪了,微微晃著酒杯,抿了口,味道還不錯。
“蘇窈不是跟沉柏青在談嗎?沉柏青是死人?”
“他沉柏青就是神仙,也顧不得方方面面啊。況且你聽誰說他們在談,我可真沒看出來!
那蕭之蘅還真記不起是聽誰的,有可能是她自己想出來的。不過不重要,那兩人跟她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別的。
“Sam,我有件事情要問你。”
“什么?”
難得見蕭之蘅這樣一本正經(jīng)的,連帶著宋允都挺直了背,好嚴肅的樣子。
“你知不知道當年小林先生車禍的事情?”
宋允應該知道一些,他消息最靈通,路子又野,通常很多事情問他就知道了。
“你問這個干嘛?有人找你麻煩了?”宋允像是想到了什么,當即變了臉色。
“沒有,我只是奇怪,因為我聽說這車禍有問題的!
“是有問題……你家里沒跟你說嗎?”
少年眼神有些怪,但很快便也回答了蕭之蘅的問題。
“他是被仇家害死的,當年我阿公他們都來了,鬧得有些大,只是消息被封了,所以外頭不知道。”
宋允的外祖家姓陳,本就是靠黑發(fā)家的,連陳家都去了……
“Miesha,我老實跟你說,小林先生的事情有自己的原因,也有當年長輩們的問題!
“什么意思,我不懂!
“最早時候,曲靖里頭亂得很,你婆婆啦,林先生啦,還有誰的,反正他們幾個是出了名的不能惹。做了好多事情的,以至于后面有了仇家,把仇發(fā)泄在子女身上咯。當然,小林先生的事情還有他自己撈過界,他太貪,在別人地盤動人的東西,自然惹到了人!
阿蘅一時間接受到這么多信息有些反應不過來,“那,那為什么還說有晏家參與?”
而宋允語氣很淡,“因為是晏利英暴露的行蹤,所以小林先生才被人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