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咄咄逼人的眸光讓韓素瀾幾乎不敢抬頭面對他。有些事,就算已經(jīng)做了,說到底也還是虧心的。
她囁嚅著,“……什么都做了!
杜嘉麟咬緊了牙。在聽見她親口確認(rèn)的瞬間,他的眼睛驟然收縮成一條扁圓的豎線,一瞬間充斥了整個空間的雄性氣息驚得韓素瀾警覺地豎起了耳朵,她后一秒反應(yīng)過來,望著杜嘉麟受傷的眼,抿著唇將兔耳收了回去。
可是。已經(jīng)晚了。
杜嘉麟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他攥緊了拳,努力遏制住心中的暴戾情緒。他知道自己不能對她生氣,他也清楚被情緒左右沒什么好下場,可那種即將失去一切的危機感仍舊在他腦子里橫沖直撞,擾得他不得安寧。
那是她曾經(jīng)深愛過的人啊。
他竟然允許了她去見他。
他們之間,會不會死灰復(fù)燃?她會不會像當(dāng)年那樣,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狠狠給他一耳光?
“阿麟!比彳浀碾p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她柔柔地望著他的眼睛,試圖喚醒他的理智:“做一次不能代表什么,那只是我從他嘴里套話的手段而已。我和他絕無可能了,你明白的,當(dāng)我選擇坐上那趟飛機,就已經(jīng)切斷了我和他之間的一切聯(lián)系!
“可你還愛他!倍偶西雸(zhí)拗地盯著她,“你愛他,他也愛你,你們之間余情未了!
韓素瀾坦然承認(rèn)了這個事實:“那么久的感情,說不愛是不可能的。但我要攜手共度一生的人是你,我現(xiàn)在唯一在乎的人是你。我不會和他產(chǎn)生任何的情感糾紛,你了解我的,我不是那種為了愛情奮不顧身的人。我總會衡量許多事才會做出選擇,而我選定的人是你。阿君我原本就不想將他牽扯進(jìn)來,要不是擔(dān)心他的身體……我根本不會答應(yīng)他胡來!
“那他要是用死來威脅你,逼你嫁給他呢?”
“他不會那樣做的。我身邊不缺逼迫我的人,只有他會無條件的為我付出,而不是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所以他才在我心里占據(jù)了那么特殊的地位。為了守住這份特殊,他永遠(yuǎn)都不會逼迫我的!
杜嘉麟仍舊用將信將疑的眼神看著她;蛘哒f,他根本不愿意相信。
“你和他真的做愛了?你真讓他進(jìn)去了?”
他固執(zhí)地追問。
“我讓他進(jìn)去了。前面,后面,口腔,還有手,任何能用于交歡的部位我都用了。不僅如此,我還答應(yīng)了肖子曄,周末去赴他的約!表n素瀾絲毫不畏懼地直視他的眼睛,“我不會再做被蒙蔽的戰(zhàn)利品了,阿麟。如果不論怎樣你都不肯放我走,那你就接受我用自己的方法去獲取訊息;如果你無法忍受我的背叛,那你就送我離開。我們還沒有結(jié)婚,現(xiàn)在還來得及。”
杜嘉麟在意的根本不是她跟誰做了。他在意的是她的歸屬權(quán)。與其說他愛她,不如說他想占有她,畢竟從幼時起,他就堅定不移的認(rèn)為她是他的東西,企圖占據(jù)她一切的生活空間。因而,他之所以生氣,只是出于被侵犯了領(lǐng)地的雄獸的憤怒,他覺得自己的威嚴(yán)受到了挑釁。
韓素瀾一直是這樣認(rèn)為的。
可今天,她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誤判了。
他比她想象里的還要在意這件事。和俞天君做愛,以及和林寒做愛,這兩件事,他的反應(yīng)完全不一樣。林寒那件事后來他只字未提,而阿君……他只是聽見,好像就要瘋了。
她以為自己只需叁言兩語就能安撫他的怒火,只需強調(diào)自己的歸屬權(quán),他就不會再生氣?伤孟癫⒉辉谝鈿w屬權(quán)的問題,他更怕的是……她還愛著別人?
她并不能給他全心全意的愛。如果他想要更多,那他們只能分開。
有些話聽起來的確刺耳,但她不能欺騙他。
“——你這里,”杜嘉麟點點她的胸口,“都有誰?”
“阿君。他對我的好我忘不掉。你,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但你就是在那兒了。林夏,雖然他騙了我,但那些回憶是真的,有些事,我還是想當(dāng)面問問他!有童杉,他……要是沒有林夏,我原本準(zhǔn)備和他在一起的……”
如果沒有林夏,就算童杉不開口,她也會開口。
那個旖旎的夜,她一直無法釋懷。雖然起因是他喝醉了酒,做了錯誤的事,可如果她不愿意,他哪里能強迫她?他甚至都打不過她。
她原想等他心里的自罪感消下去一些再開口,沒想到后來就發(fā)生了那些事。
“童杉?”杜嘉麟臉色扭曲地打斷了她的話,“那個下等人?你看中他什么了?他給你的我也能給,我給你的比他更多!”
“童杉不是下等人。不要拿這種詞來形容他。”韓素瀾皺著眉糾正他語氣里的不屑,“他待我很好,我很喜歡他。而且最重要的,他是雜血,你知道的,我一直想要平靜的生活。”
“所以我才說他是下等人!倍偶西胙劾锏膮拹焊静患友陲棧皡^(qū)區(qū)雜血!他哪來的膽子觸碰你?你和他,根本不是一個階層的人!”
“排斥反應(yīng)嚴(yán)重……不能再給他輸血了,少爺……”
林朗拿著病歷本,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匯報。
地牢里的男人劇烈地顫抖著,他虛弱地垂著頭,仿佛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杀惠斎胙旱哪菞l胳膊卻暴起了青筋,不正常地腫脹著,比左臂還要腫大兩倍。強烈的排異反應(yīng)讓他分外痛苦,汗液從他赤裸的身體上滲出來,落進(jìn)渾濁的水里,他小腿以下已經(jīng)泡的發(fā)白,卻遠(yuǎn)不如被鐵釘貫穿的雙掌凄慘。
“不是純血嗎?怎么會產(chǎn)生排異反應(yīng)?”林寒仿若什么都不知道一般,詫異地?fù)P起眉,“繼續(xù)輸血,心跳停了就搶救唄,這有什么難的。”
他坐在輪椅上,在杜嘉麟手里被打出來的傷口還沒有痊愈,林夏給他放了幾天假,這也讓他有了喘息的時機,有空閑來這里折磨童杉。
“二少……”林朗苦著張臉,“這就是個雜血,扛不住您這么玩。而且大少特地吩咐了,您怎么玩都行,就是不能弄死,這萬一人死了,我們也沒法交差啊。大少現(xiàn)在的脾氣您也知道,我要是把人弄死了,那我也別想活了!
“嗤。”林寒呸了聲,漂亮的鳳眼里戾氣叢生。他陰冷冷地看著童杉,那惡毒的模樣沒有半點道德良心在,在自己家的地牢里,他肆無忌憚地展露著自己的本性,宛如一頭嗜血的惡獸,沒有半點人的影子。
見他心情不好,安琪兒主動上前一步:“寒,我來吧?”
林寒看向她,“你有辦法?”
“寒不是討厭他能得到韓小姐的愛么?”安琪兒巧笑著迎合,“那我們就把他和別的女人做愛的視頻發(fā)給那個韓小姐看,韓小姐自然不會喜歡他了!
林寒挑眉:“聽起來不錯。你去試試!
安琪兒站著沒動:“寒,我們今天……”
她幫著林夏把他救出來,又在病床前守了他叁天叁夜,甚至還義無反顧的跟著他來到這陌生的城市。原以為他會感動,可沒想到,他竟然突然間不再看重色欲,那些貌美的,散發(fā)著處女香的妙齡少女,他竟然連看都不看一眼。
為了勾起他的欲望,也為了消滅情敵,她特意迎合了他的性癖,戴著假陽具,給那些侍女都開了苞。她們哭得撕心裂肺,那種摻雜著痛苦的絕望,那碾碎純潔美好事物的快感,他仍愿意看,卻不再像以前那樣興致高昂。
他不再對純潔的處女產(chǎn)生性欲,只是純粹地享受著毀滅她們帶來的快感。
安琪兒感到了恐慌。他如果不再愛玩弄女人,那自己何時才能和他確定關(guān)系?
“你去吧。”林寒讀懂了她未說出口的話,指尖摩挲著輪椅,笑得意味深長:“能讓我高興,我就滿足你。不能讓我高興……”他笑出了聲,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懲罰你你應(yīng)該也沒意見吧?”
想到這兩天跟在他身邊,見到的那些泯滅人性的“懲罰”,安琪兒哆嗦了一下,但還是堅定地脫下了裙子。
“當(dāng)然!
她對自己的身材是有絕對的自信的。
她扭動著赤裸的身體走向被束縛的男人,一直低著頭沉默的男人卻在這時抬起了頭,越過她年輕的身體,直直地看向坐在輪椅上的林寒。
他抿著唇,臉色蒼白如紙,呼吸仿若游絲,態(tài)度卻仍不卑不亢,沒有半點乞求活命的卑微。
“想知道怎么讓她原諒你,就把我從這里放出去!
林寒敲擊輪椅的指尖停住了。他冰涼的眼睛盯著童杉看了近一分鐘,才突然嗤地笑出了聲。他揮揮手,讓跟在他身后的林水放人:“快去準(zhǔn)備熱水和藥品,好好招待咱們的貴客!
“寒?”安琪兒吃驚地回過頭,不甘心到手的機會就這樣飛走,“我覺得我可以再試試……”
“閉嘴吧,蠢貨!绷趾S刺地勾起唇,“你已經(jīng)沒用了。”
看著他薄涼的雙眼,安琪兒在恍然間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根本不是單純的來找樂子。從一開始,他就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撬開童杉的嘴。
她哆嗦著穿上衣服,心里一陣陣的發(fā)冷。她好像真的遲了一步,不論再怎樣付出討好,這男人都不會再看她一眼了。
韓素瀾……!
她心里對那個女人的恨與日俱增,卻只能默默忍耐。她甚至不能讓其它人看出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能帶給他們的價值,遠(yuǎn)沒有那個女人的安全重要。
“你怎么會知道他是雜血?”
韓素瀾的臉色不太好。
他對童杉的了解,比她以為的更深。
“早就知道了。你曾經(jīng)待過的那家孤兒院,我調(diào)查過那兒的院長。他把雜血當(dāng)作純血上報,以此騙取政府撫養(yǎng)金的小技倆,用了不止一次兩次了。我還知道不但童杉,連童柏都是雜血。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一直組織你和他們接觸?就是怕那骯臟的血脈污染了你!
杜嘉麟挑起她的下巴,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的雙眼:“這事兒我本來準(zhǔn)備一切就緒之后再告訴你的,但你既然這么擔(dān)心,那我就現(xiàn)在告訴你吧。我們的孩子,你不用擔(dān)心會是雜血,我會給你進(jìn)行換血手術(shù),把你雜血的身份徹底抹消,讓任何人都不敢質(zhì)疑你。白素素,你還記得吧?那本是我給你豢養(yǎng)的血奴,但她很不聽話,所以我就抹殺了她,換了另一個人。那是個非常乖巧懂事的小女孩,出身也不錯,如果你感興趣,過兩天我可以帶你去見見她。”
……換血手術(shù)?
韓素瀾臉上的血色漸漸褪去,她從沒想過這種事——雜血純血,這與生俱來的身份,竟然是能改變的?
“輿論你不用擔(dān)心。就說是當(dāng)初的院長粗心報錯了,婚前檢查才查出來這件事。你的父親也不是其它種族,你就是純血的兔族。韓家那邊我已經(jīng)打點好了,他們不敢亂說話的。”
“我們之間的障礙很快就會不存在了。任何阻礙我們結(jié)合的東西,我都會將它一一滅除!倍偶西攵⒅难劬Γ诲e過她臉上任何一絲表情,“你只要安心準(zhǔn)備我們的婚禮就好。其它任何事,都不用你擔(dān)心。如果你實在閑的無聊了,也可以去見見其它人,想套話,找刺激,約會舊情人,還是其它的什么,都隨便你。但有件事你記。耗愕恼煞蛑荒苁俏,未來的幾百年,你只能待在我身邊。再敢跑,或者幻想什么平靜的生活,我一定會打斷你的腿,徹底剝奪你的自由,把你關(guān)到籠子里去!
“我的仁慈只限這次。子言說的話還算有道理,所以除了離開我,其它事我都隨你。但要是這樣了你還想著離開我……寶貝,別怪我狠心,那時不論你怎么恨我,我都不會聽你說一句話了!
被他野獸般的眼神盯著,韓素瀾只覺得后脊發(fā)涼。原來她早就被他關(guān)在了籠子里,鑰匙握在他手心。只是以前這籠子很小,現(xiàn)在,這籠子變大了。
她暗自掐了下手心,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和阿麟之間,的確不會有比現(xiàn)在更好的相處模式了。而且,她沒有離開他的打算,所以他手里是不是握著鑰匙,關(guān)系并不大。
正好。她可以試探一下,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愿意放她做。
“我怎么會想著離開你?我如果不愛你,就不會答應(yīng)嫁給你了!表n素瀾抬起腿,親昵地磨蹭著他的西褲,“但你真的什么都隨我心意?哪怕我去見肖子曄?”
“我又沒做什么虧心事,又怎么會怕你去見他!倍偶西豚托σ宦,握住她亂蹭的腿,抬高了按在她胸前:“抱著。你什么都答應(yīng)我,這是你說過的。”
韓素瀾乖巧地抱住自己的腿。她今天穿的裙子雖然不算短,但這樣的姿勢,根本什么也遮不住。
“我有些事想問你!
杜嘉麟把她濕透的內(nèi)褲脫下來,扔到地上:“你問。還有以后,弄臟的內(nèi)衣不許穿。光著屁股回來,讓我知道你的小逼不干凈了……”他拉開褲鏈,把已經(jīng)硬得不像樣的肉莖掏出來,對準(zhǔn)了微微張開的穴口:“我才好罰你!
他腰上用力,怒漲的龍頭沒入翕張的穴口。韓素瀾皺起眉嗯了一聲,今天的觸感和往常不同,竟然有種硬硬的凸起。這讓她想起了林夏,莫名有些心慌。
“不疼?看來有人已經(jīng)讓你適應(yīng)這種事了!倍偶西氚粗教沟男「,陰莖上的倒刺扎進(jìn)她柔軟的穴腔里。暴虐的風(fēng)暴在他的眼底成形,他第一次在她身上放縱自己的獸性。
這樣也好。省的他總是藏著掖著,做得不夠盡興。
性事算什么?他們幾個人,誰沒和她發(fā)生過性關(guān)系。做兩次就能在她心里留下烙印了嗎?怎么可能,她要是這種沉淪性欲的女人,有些事反而不用那么麻煩。
所以何必在意呢?只要她老老實實呆在他身邊就好了。禁錮住她,還不會引起她的反感,甚至能因為她的愧疚更加肆無忌憚……沒有比這更劃算的買賣了。
“阿麟,你別!表n素瀾夾緊了雙腿,有些慌張,“林夏他沒……唔!”
硌人的硬刺一路劃過柔軟的穴肉,刺尖帶著鈍感,讓她感到了疼痛,可又不至于受傷。韓素瀾皺緊了眉,收縮著穴腔想要讓他停下來,可杜嘉麟突然大幅度的貫入,讓她揚起脖頸,驟然失聲。
“痛嗚……”
她紅著眼,抓緊了他緊實的小臂。
“不是已經(jīng)被操過很多次了么?怎么還是這么緊?”杜嘉麟掰開她的腿,壓在冰涼的桌面,這個姿勢他進(jìn)得更深,也更舒爽。他讓她自己抱著腿,空出手來撕她上身的衣服:“很痛?應(yīng)該的,你里面那么敏感,隨便摸兩下就會流水……”他解開胸衣,抓住跳出來的乳團(tuán)隨心所欲地揉捏,“適應(yīng)一下,婚后,不,用不了那么久,等你做完換血手術(shù),就要誕下我的后代了!
韓素瀾抱著自己的腿,被他完全不收勁的褻玩弄得冷汗涔涔。硬刺的碾磨完全不會帶來快感,她到現(xiàn)在穴道內(nèi)還是一片干澀,要不是適應(yīng)了他的大小形狀,這會兒已經(jīng)被弄傷了。雪白的嫩乳上還留著阿君的吻痕,他揪著那塊兒狠狠地掐,很快紅紫色的痕跡就淹沒了吻痕,她咬著牙不讓痛呼溢出唇,直到——
“不……阿麟!”她松開自己的腿,伸手去推他的頭,“好痛!別咬了!”
杜嘉麟充耳不聞,咬住她的乳尖死活不松口。韓素瀾覺得自己的肉都要被咬掉了,她忍不住地去推搡他,他卻換了個地方咬得更起勁,下身的頂弄也越來越快,穴腔內(nèi)的痛感越發(fā)明顯,這根本不是性愛,這就是懲罰。
“他弄了你哪里?前后,還有口腔是吧?”
杜嘉麟終于松開了口,留下深淺不一的咬痕。他舔去唇邊的血漬,口中的鐵銹味讓他幾乎快要發(fā)瘋。好在她溫暖的陰道仍舊緊窒,包裹著他的性器按壓吮吸,讓他暴虐的情緒稍稍平復(fù)了些許。
“……是!表n素瀾顫了下,她從沒見過他這樣,穴腔里的痛感越發(fā)明顯,她忍不住去推他堅硬的胸膛:“你別這樣,我真的疼!
“這是你答應(yīng)我的。我做什么都可以。”
“可我……我那兒是干的……”
“不是干的,我還怎么干你?”杜嘉麟笑著,讓她繼續(xù)抱住自己的腿,他拿起書桌上的筆,摩挲著往她的后穴里塞:“你剛才不是要問我問題嗎?你要問什么?”
啊……對了,還有事要問。
還好這疼痛不算太劇烈,也不是不能忍受。
韓素瀾努力的讓自己的腦子轉(zhuǎn)起來:“你和童杉合作了?”
“嗯!
杜嘉麟的動作頓了一瞬,接下來擺動的幅度越發(fā)的大了。
漸漸適應(yīng)了這痛感,被掩蔽的快感慢慢蔓上脊背。韓素瀾咬著唇,抱著他的身體不讓自己被頂飛:“為什么?你不是一直都看不起他嗎?”
杜嘉麟不答話,反而說起另一樁事:“會叫床嗎?”
“……叫床?”
“嗯。我還沒怎么聽你叫過呢。”他的動作又快了些,有了水液的潤滑,噗嗤噗嗤的頂弄得更加順暢。肉體的快感傳遞到大腦,他的情緒也沒那么糟糕了。
“叫得我滿意了,我就回答你!
韓素瀾不是個開放的人。哪怕是被肏得爽了,她也只是哼哼兩聲,不會說那些葷話。
杜嘉麟知道這一點,卻因此更加想聽見那些污言穢語,從她寡言的小嘴里說出來。
韓素瀾抿著嘴想了會兒。反正叫兩聲也沒什么損失,她心想。
可真要開口了,反而卻覺得越發(fā)的羞恥,怎么也張不開嘴。
他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卻因為動了情,痛感反而不那么清晰。怕自己再不說就要失去理智,韓素瀾躊躇許久還是開了口。
“啊、哈啊……好,好舒服……”
“這不叫叫床。”杜嘉麟湊近她的耳朵,用牙齒曖昧地輕輕咬過,太顯眼的地方,他沒有下口咬,只是耐心地教她,“說,阿麟的大雞巴在我的小嫩逼里!
“阿、阿麟的……”
韓素瀾捂住臉,臉上的紅一直到耳根。
老天啊,她兩世為人,從來沒說過這種話。
“乖!倍偶西胄那橛鋹偟刂刂仨斄讼,“說了這句,想問什么我都告訴你!
“阿麟的大……大……雞…………雞……在……在我的……”
“唔~大雞雞也行!倍偶西氩[起眼睛,欣賞她通紅的臉,“快,后面的呢?”
“我的……我的小……小……小逼……”
韓素瀾的聲音越來越小。她偏過頭,根本不敢看杜嘉麟的眼睛。
“是小嫩逼,不是小逼。”杜嘉麟糾正她,“連起來再說一遍!
“我……阿麟的……阿麟的大……雞巴,在我的……小……嫩……逼里。”
“不錯,但是漏了一個字。應(yīng)該是‘阿麟的大雞巴插在我的小嫩逼里’,來,再說一遍。”
看著她羞澀的表情,杜嘉麟的心情更好了。
“你!”韓素瀾氣憤地抬起頭,“你剛才明明就沒有那個字!”
“是嗎?可能我說的時候忘了吧!倍偶西腴_始耍無賴,“快,‘阿麟的大雞巴插在我的小嫩逼里’,或者‘阿麟的大雞巴肏我肏得好爽’,兩句話,隨便揀一句說一遍,說完了我就回答你。”
“你……你……”韓素瀾第一次見識到他這么無恥的嘴臉,人都驚呆了。但她前面都說了那些話了,也不能在這里前功盡棄,只能妥協(xié)。但她又氣不過,索性兩眼一閉,也不管自己都說了什么:“阿麟的大雞巴插在我的小嫩逼里。”
她的語速飛快,語氣又硬梆梆的,根本不是杜嘉麟想看見的效果。他自然不肯認(rèn),“語氣太差了,再說一次!
“杜嘉麟!”韓素瀾猛地睜開眼,又羞又氣地指責(zé)他,“你不想說就算了!何必在這里戲弄我!”
“好好好,我說我說!迸抡姘讶私o惹急了,杜嘉麟連忙放軟了聲音,但他腰間擺動的力道越來越大,精袋打在逼戶上啪啪直響,“我不是救過他一次嗎?我們是在那時候認(rèn)識的,他告訴了我林夏背著你做的那些事,想讓我?guī)湍氵h(yuǎn)離林夏。林家近些年一直不安分,我怕他們傷害你,又怕你不肯接納我,就和他達(dá)成了合作,讓我的勢力滲透到阿莫城,在你身邊安排一些人保護(hù)你。后來你答應(yīng)回到我身邊,這些協(xié)議也沒用了,但童杉又找上了我,和我說了另一些事……”
童杉對林夏林寒的調(diào)查,詳盡得超出了他的想象。有些他都查不到的東西,他竟然弄到了手。
那兩個人在海外建立的,自己的勢力,尤其是林寒自己創(chuàng)辦的那間公司,已經(jīng)處于他們的嚴(yán)密監(jiān)視之下了。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他們一直沒有動手,但國外他們的資產(chǎn),人脈,住所,甚至林家藏起來的秘密金庫,他們都已經(jīng)掌握了位置,時候一到就能直接下手,斷了他們的退路,又或者甕中捉鱉,都是可行的。
“嗯啊……林家……哈啊……真的那么難對付嗎?”
杜嘉麟的動作越來越激烈,他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勁腰粗野地動著,肏得韓素瀾呼吸都亂了。無盡的快感讓她的視線逐漸模糊,自己的腿也不再有力氣抱住,但她還是勉強抓住了最后一絲理智,接著問道。
“林慈那家伙就是條毫無道德底線的瘋狗,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倍偶西氲暮粑灿行┝鑱y,他按著她的腰,把她固定在桌上,一下比一下入得更深。里面濕熱的快感一如既往,絞得他頭皮發(fā)麻,只想溺死在這溫柔鄉(xiāng)里。倒刺抓著軟肉,舒張的肉棒被充血的穴道按摩了每一寸,他繃緊了身體,頂著閉合的宮口狠狠地撞擊:“你玩男人,找誰都可以,別找姓林的。他們可不像我這樣,愿意為了你讓步,他們最看重的,始終是自己的私欲。林家懲治女人的手段可比我狠多了,你會被他們搞死的!
韓素瀾疑惑地擰眉。
“你們怎么都這么說?”
“哼……寶貝兒,我不知道林夏那家伙在你面前是怎么裝的,但林慈那死變態(tài)老頭做了什么,我還是聽過一耳朵。為老不尊的家伙,就喜歡當(dāng)著一群人的面搞未成年,還必須得是雛,你知道么,他們那兒收小房的方式,竟然是尿在女人的那里面。還有那種聚眾亂搞的宴會,女人和女人的表演,兩個女人打架,誰贏了誰就可以被上。那兒的規(guī)矩多的是,什么不能穿衣服,奴要跪著用逼給男人暖屌,不論是任何地點,只要是主子想操你你都不能拒絕……姓林的可真是越老越變態(tài),什么催奶、上環(huán)、狗爬、獸奸,在那兒都是最基本的!
韓素瀾越聽越震驚。
但她知道,杜嘉麟的嘴里沒有假話。
可她實在無法相信林夏竟然是從那樣的家族里走出來的。他明明那么溫柔體貼,雖然他的確騙了她,可他視她如珍如寶,從來都是尊重她、愛護(hù)她,從沒逼迫她做任何她不愿意的事。他教了她很多,也給了她許多資源,回憶里的種種,除了謊言被戳破以后,都是甜蜜的。
“你不信,可以去問肖子曄!币娝恍牛偶西敕薹薜卮罅斄艘幌,差點把她撞出去。他把人撈回來,按在桌子上繼續(xù)操:“我相信他肯定很樂意讓你親身體驗一下,林家人的那些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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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更新
咱就說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下章是林夏的夢,略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