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舔都不會嗎?看來我以前待你是太好了!
他毫不憐惜地抓起女人的長發(fā),看著她泫然欲泣的小臉,內(nèi)心除了恨,沒有任何憐憫的情緒。
“唔……唔唔!”
膨大的性器將女人的口腔塞得滿滿的,粗長的硬物直入喉管,阻隔了呼吸。她痛苦的想逃離,卻被他拽著頭發(fā)一下下地套弄,粗魯而放肆,沒有情愛,只有獸欲的發(fā)泄。
好不容易,他才射了出來,滾燙的精液直接落入她的食道,她被嗆得直咳,好半天才緩過來,卻還得哭著給他舔干凈欲根上的污濁,捂著酸軟的兩腮,艱難地吞下他所有的精液。
“轉(zhuǎn)過去!彼吡四_女人嬌嫩的乳尖,冷漠地看著她臉上的表情由劫后余生的慶幸轉(zhuǎn)為慌張的驚恐,“快點(diǎn)。還敢不聽話?”
他作勢要去拿手邊的鞭子,麻繩制成的鞭子不僅粗糙,還帶著絨絨的刺,抽在背上肯定會留下瘀傷。女人一看就是被打怕了,手腳并用的轉(zhuǎn)過身去,顫抖著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等待著他的寵幸。
啪的一聲,鞭子精準(zhǔn)地抽在紅腫的肉逼上。他昨晚才剛用尾巴弄了一回,玩得很盡興,就是弄傷了她,原本能立刻就恢復(fù)如初的小肉逼,現(xiàn)在仍舊紅腫得像個(gè)饅頭。
“該說什么,又忘了?”
“請……請主人享用……奴的小騷穴……”
她顫抖著掰開紅腫的穴戶,眼淚像不要錢似的往下掉。她從沒哭過,這次是實(shí)在被欺負(fù)狠了,他不由得心一顫,卻還是抵住了穴口。軟爛的穴肉一張一合地將他的性器往里吸。他知道自己過于粗碩,還帶了倒刺的孽根對女人來說就是刑具,可他實(shí)在不能抗拒這肉穴的致命吸引力,而且——誰讓她背叛他的?
“啊啊啊——!!”他一插進(jìn)去,就感受到了強(qiáng)烈的擠壓感。紅腫的穴道比平時(shí)更緊,他幾乎可以說是寸步難行。她痛得大叫,哭著求饒,可里面實(shí)在太舒服了,他根本不想出去。
“閉嘴!”他在她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把插了一整天的按摩棒調(diào)到最大檔,“教給你的又忘了?!主要操奴的逼,奴只能張開雙腿乖乖挨操!這是你今天第叁次犯錯(cuò)了,再犯一次會怎么樣——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吧?”
身下的嬌軀明顯顫抖了下,是想起了什么糟糕的回憶。啜泣的聲音小了下去,她抖著聲音,帶著哭腔說道:“是,奴,奴知道!
“那現(xiàn)在該說什么?”
“求,求主人給奴的騷穴吃雞巴,求主人把精液賞給奴!
“還有一句呢?”
“奴……奴是主人的雞巴套子,是主人的精罐……奴的身心都是主人的,奴是主人的奴……”
她漸漸忍不住哭聲,趴在地上啜泣。雖然地面上早就鋪上了毛毯,可他還是覺得太冷,會傷到她。他嘆了口氣,把人從地上抱起來放到腿上,手指撥弄了兩下乳尖上的金環(huán),滿意地看見想看見的“林夏”兩個(gè)字,才把手放在她鼓起的小腹上:“今天怎么這么愛哭?不是沒打你嗎,就操了兩下,能有什么疼的?”
他沒有看另一只乳環(huán)。那上面寫的名字,他不想看見。
女人只是哭,不說話。
“好了好了,知道你下午剛被小寒操過,我這不是沒有責(zé)難你么?”他嘆口氣,按著她鼓起的小腹,“太脹了想弄出來吧?真是,別人都至少含叁天的,就你嬌弱,幾個(gè)小時(shí)都受不了!
“兩個(gè)小時(shí)了……”她這才哭著開口,梨花帶雨的模樣我見猶憐,“我難受……”
“再難受也得忍著,不然怎么受孕?”林夏嘆著氣,狠狠頂入了子宮口,里邊濃稠的精液立刻涌了出來,想到這是誰的,他心生煩悶,摸著她逐漸平坦的小腹,眼神漸漸起了變化:“給我生個(gè)孩子吧,寶貝!
“你想干什么?”女人驚恐地掙扎起來,“不!不行!”
男人置若罔聞:“啊——得先洗干凈才行!
話音未落,淡黃色的液體打入女人的宮腔,她尖叫著掙扎,卻被一雙大掌牢牢按住,只能無助地承受著男人的寵愛。她絕望地哭泣,紅腫的肉逼被人分開,精液和尿液被男人摳出來,又灌了一瓶水進(jìn)去,揚(yáng)言要好好給她洗洗逼。
“終于干凈了。”
男人說。
然后,在女人絕望的尖叫聲中,成年男人的身體逐漸變化,一只黑色的豹子按住女人嬌嫩的軀體,分開她緊閉的雙腿,進(jìn)入柔軟的穴腔、幼嫩的宮腔,在紅腫的陰道內(nèi),一下下地,開始了原始的交配。
蜿蜒的血色順著女人布滿指印和咬痕的大腿淌下,女人絕望的哭泣和嘶啞的獸吼混雜在一起,回蕩在這空蕩蕩的房間里。
黑暗的房間內(nèi),林夏猛地坐起身。
他愣了會兒,伸手擦了擦額頭。
一手的汗。
想起夢里她的痛苦,他心痛得簡直無法呼吸。可她是他的奴,身上寫著他的名字。他是她的主宰,掌控她的肉體、她的情緒乃至她的靈魂。他可以隨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的使用權(quán),握在他手里。
想到這里,他胸中的獸血又開始沸騰,某種瘋狂的念頭,占據(jù)了他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