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么?別和我說你春天到了就要啪,這個理由不成立!你要是因為這個理由又來騷擾我,那和把我當做大家送給你的新年禮物又有什么區(qū)別?你要是敢這么說,那就給我滾遠點兒。你要是敢這么做,我一輩子都不理你!”朔月冷冷地說。
辰旭無奈地說:“雖然現(xiàn)在剛跨入新年,但這距離我發(fā)qing還有一段時間吧?”
這么一說,朔月才想到是是喲,雖然辰旭發(fā)qing了,但是現(xiàn)在距離那個時間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吧?怎么今年提早了這么多?
“你現(xiàn)在還很清醒?”朔月詫異地問。
確實吔,辰旭發(fā)qing的樣子還是一眼就能分辨出來的,所以現(xiàn)在看辰旭沒有那么進攻性、說話也有條不紊的,確實是清醒的樣子,和發(fā)qing的樣子是不一樣的。
“嗯,我很清醒,我知道我現(xiàn)在在做什么,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是控制不住自己的shou性才會對你這樣子的!背叫竦皖^親了一下她的臉,溫柔地說:“寶貝,生日快樂~”
這一聲,真是叫得讓她酥到了骨子里。
她問:“生日快樂?對了,今天是我18歲生日。師父,你該不會是想要把自己當做生日禮物,送給我吧?”
辰旭含笑:“不然呢?”
朔月掙脫出雙手,緊緊摟了上去,用力嗅了一口那純情的香甜牛奶味沐浴露清香味,忍不住笑了出來:“難怪你會去洗澡!原來就是想要把自己洗干凈送給我。俊
~\(≧▽≦)/~
“你喜歡嗎?”辰旭羞澀地說。
“當然喜歡!等很久了好嗎?”朔月興起,抓著辰旭的衣服就要脫,但是剛一扯就住了手,她很嚴肅地想到了一個問題:“對了,我沒刷牙,也沒有洗澡吔!闭f完推開辰旭,就要跳下床去:“我先去洗澡!
辰旭哭笑不得地摟住她的腰,把她抓回來:“去什么去。克⒀?剛剛不是拿椰子汁漱過口了嗎?我覺得這樣就夠了!”
“那洗澡呢?”朔月嗅著辰旭身上的沐浴露味道,鼻子癢癢的,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用了那么久的沐浴露在這一個夜晚里擁有了另一種意味,甚至變得比香水還誘人,別說是那個讓她一直都很在意的硬物了,她感覺自己就跟辰旭一樣,有什么玩意在自己的身體里面變得火熱,挺起來了。
辰旭嗅著她的發(fā)香,說:“沒事,你吃晚飯前已經(jīng)洗過了。”
“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現(xiàn)在一點都不香了!”朔月有點小小的埋怨。
辰旭說:“沒事,你現(xiàn)在的身上有著一股爆竹煙火的味道,聞起來還挺別致的!
“這也行?”朔月忍不住咯咯笑了。
這還沒聽說過有人放炮竹后身上染上了爆竹煙火的味道,這味道還能當香水用來調情的。
“不管你什么味道,我都喜歡。寶貝,我們現(xiàn)在可以開始了吧?”辰旭饑渴難耐地問。
“嗯!彼吩潞眯Φ乜粗骸澳阆让撨是我先脫?”
“你!”
“不行,你。”朔月(→v→):“我怕我脫了你就忍不到自己脫光的時候了,所以你先脫!
“好吧!背叫窆怨詣邮置撘路
朔月看了一眼堆積在床頭上的“新年禮物”,氣不過,沒想到那幫混蛋送給辰旭的,今晚上就要用到自己的身上了?
我靠,那捆綁套裝是怎么一回事?
第一次,用不著這么重口味吧?
她把東西都拿開,說:“我不要用這些東西,至少第一次我不想用,我只想要你,我不想要這些冰冷的東西!
“嗯!
等朔月把東西都拿走,回頭一看,看見辰旭用一個特別乖寶寶的姿勢合腿跪在床上,某個昂揚的小弟弟抬了抬頭,羞澀地跟她打了一個招呼。
嗷嗚一聲,朔月?lián)淞诉^去!
“對不起,師父,看來是我先控制不住自己到把自己衣服脫光的時候!”(#▽#)
辰旭趕緊摟著她的腰把她轉了一個身,溫柔地說:“寶貝,你要在下面。”
朔月不服氣:“不要,我要在上!”
辰旭親了一口,她就安靜了。
“第一次不要嘗試那么高難度動作,普通點姿勢就好,第一次在上會痛!背叫褚贿呌H一邊說,于是朔月就安靜了。
確實,聽說第一次都疼。
為了少受點兒罪,她還是,平常點兒好了。
她摟著辰旭的脖子,撒嬌說道:“那你要對人家溫柔一點喲~~”
“會的!
“我喊疼了,你會退出去嗎?”
“怎么可能,要真做到哪一步,你打死我都不退!”
聽完這句話,朔月?lián)先ズ莺菰谒弊由弦Я艘豢,笑了,說:“對,你要是敢停,我就咬死你!我知道會痛,反正也就痛那么一次而已,你要是這一次還像以前那樣,半途落跑,我明天就送你去寵物醫(yī)院!讓你以后在春天里面都安安靜靜的!”
“以后有了你,我也一樣是安安靜靜的啊。難道以后我除了騷擾你,我還能騷擾誰?”辰旭笑道。
朔月咯咯笑了。
辰旭解開她的衣服,她感覺到他有點緊張,緊張到手心都出汗了,這對一個平常懶得動的懶貓來說,出汗的情況實在太少見了,簡直就是從未見過!
她原本也有點緊張,但是現(xiàn)在看到辰旭比她還緊張的時候,她就沒那么緊張了。
她躺在床上,靜靜地凝視著這俯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在低著頭,認真地和她的睡衣扣子在搏斗。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她看到他的額頭上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在燈光的映襯下變成了金色,每多解開一顆紐扣,他的呼吸就變得更加凝重,這不可一世的逗比在這時候顯得比以往任何一個時刻都還要可愛。
他注意到她在看著他了,也感覺到了自己變得十分笨拙,紅著臉問道:“要不要(bie)關(kan)燈(le)?”
“不要!
“那好吧!彼缓梦亟邮苓@個事實,把自己的笨拙暴露給她看,脫下她的睡褲,當最后一片遮羞布從她的腳踝里滑出,兩個人似乎聽到了弦斷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