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床上一重!
朔月從“鬼壓床”中驚醒過來。
一睜眼,看見上方一張玉臉在飄,與黑暗相比,這張臉顯得如玉一般白潤,像是在發(fā)亮似的。
朔月動了動,但是她發(fā)現(xiàn)被子都被辰旭給壓住了,壓得她動都動不得。
她打了一個呵欠,放下戒備,問:“師父你干嘛?”
辰旭皺了一下臉,似乎被朔月的口氣熏到了,連忙坐起來,把朔月拉起來,遞給她一瓶飲料,以不容有意見的口吻對朔月說道:“這是椰汁,你要喝椰汁還是去刷牙?”
朔月打開床頭燈,拿起手機(jī)一看。
臥槽,才0:43!
她這才睡下沒十幾分鐘啊,刷個毛線的牙,天氣這么冷,黃泉1路陰氣森森,比外面還冷,這自來水就更凍了,傻子才會為了陪某只神經(jīng)病貓間歇性發(fā)神經(jīng)而爬起來去刷牙!
聰明人一般都會選擇椰汁。
她接過飲料,當(dāng)碰到椰汁的時候,她吃驚了一下,因為這飲料竟然是暖的?
辰旭什么時候會細(xì)心到給她拿飲料喝會拿暖的給她?
她喝了,當(dāng)做漱口了。
“干嘛?這么晚不睡覺,有什么事嗎?”朔月迷糊地問。
“想問你件事。”辰旭坐在床邊說。
“什么事?”
“這是你送的,對吧?”辰旭拿出了已經(jīng)拆封的某避yun套盒。
“噗!”朔月差點噴出來了,還好這個時候她并沒有喝椰子汁,不然準(zhǔn)噴辰旭一臉。她擦擦汗,紅著臉說:“我也就只能送你這個了……這個在超市里能買得到,像二師兄他們送的那東西,得要進(jìn)qing趣店里面才能買得到,我可不好意思自己一個人進(jìn)去,能搞到這東西就不錯了,你還想要我送你什么?”
“我已經(jīng)戴好了!
“嚇?!”
朔月懵逼!
對不起,您呼叫的用戶不在服務(wù)區(qū)……
網(wǎng)絡(luò)正在重新連接中……
系統(tǒng)正在重啟中……
頭頂上的烏鴉正在帶著小黑點慢慢地飛過……
¥&%*%¥&¥#……
對不起,這一段不知道該如何描述朔月傻逼似的腦海里面的一片空白!
“師父你在說啥米?”朔月(⊙▽⊙),她覺得自己過去學(xué)了那么多年的語文,閱讀理解都是白做了。
“就是,戴好了!背叫褚荒樀奶煺鏌o邪,解開了褲頭,拉下了拉鏈,掏出了小弟弟,就這么自然地給朔月看。
一柱擎天。
朔月(⊙▽⊙)。
腦子斷片中。
這傻貓又犯傻了。
唉!
真是拿他沒辦法!
朔月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不去看這污穢辣眼睛的小東西,一手拍上辰旭的肩膀,認(rèn)真地說:“師父,我知道了,我很感動、也很高興你這么喜歡我送給你的小玩意,在拿到之后就這么迫不及待地用上了,但是師父,現(xiàn)在都多少點了!能不能讓我睡一覺?”
辰旭卻像是沒聽見她的抗議似的,把自己今天收到的禮物都拿出來,不過在拿出那個大號和迷你號飛機(jī)杯的時候,他想也不想就把那兩個飛機(jī)杯給扔掉了,剩下的和避yun套盒子都鋪展在朔月的棉被上。
朔月盯著這些東西,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雖然每一年大家都會送給辰旭這些成年人的東西,但是她在看到的時候還是辣眼睛。
“師父,這些東西你拿著就拿著了,犯不著拿出來給我看!彼吩滦邼卣f。
辰旭滿臉無辜:“可是這些東西我就是想要和你一塊兒用的啊!
一塊兒用的啊……
一塊兒用……
一塊兒……
一塊用!
朔月心中瞬間有無數(shù)頭神獸在撒丫子狂奔!
你他喵的在逗我?
“對不起,我不想用,你自己玩兒去吧!彼吩路鲱~,心想獅虎今晚上腦筋抽風(fēng)抽得很厲害啊,這腦洞竟然開到了這里……
里……
撲倒!
要不是這床墊和枕頭夠軟,被辰旭毫無預(yù)兆地?fù)涞,朔月真想拍死這只蠢貓。
“你干嘛!”朔月忍無可忍地叫道。
辰旭按住了她的雙手,簡單明了地說:“我想啪啪啪!”
朔月(⊙▽⊙)。
對不起,網(wǎng)絡(luò)正在重新連接中……
香甜牛奶味的沐浴露的香味鉆進(jìn)鼻子里,朔月這才發(fā)現(xiàn)撲倒自己的辰旭身上干干凈凈的,就連頭發(fā)都清清爽爽的——這T·M·D太讓人驚奇了,要知道辰旭根本不可能洗澡!
這貓?zhí)珣辛耍匠V惶蛎,不會跟人一樣正兒八?jīng)地洗澡。
如果他洗澡了,就證明是有大事要發(fā)生。
“來真的?”朔月正處于懵逼中。
辰旭點點頭,起身整理了一下東西,把那些必須要打馬賽克的新年禮物堆到朔月的枕邊,掀開被窩鉆了進(jìn)去,抱緊了朔月。
這過程中,蠢貓沒有笑。
表情繃得比朔月還緊。
他出了點汗,沐浴露的香味變得更濃郁起來。
要不是大腿上被什么東西頂著,朔月真的會以為辰旭只是在和她開一個小小的玩笑。
“你開什么玩笑!”朔月怒了,狠狠地瞪著辰旭,真想把這混蛋推下床去,但是沒想到辰旭今日出乎意料的頑固,抱緊她不松手。
朔月生氣地說:“你妹的!在學(xué)校里的時候我扒光了等你上,你都不上,純情裝得那么像,F(xiàn)在春天到了,你就想啪啪啪?滾蛋!你以為我們送你新年禮物是白送的?自己操飛機(jī)杯去!本小姐過時不候!這個春天你自己啪啪啪飛機(jī)杯去!吼!”
她終于想到了為過去那段yu求不滿的日子如何報復(fù)辰旭的方法,那就是——讓他春天日天日地日空氣去!就是不給他碰!
這簡直就是天下間最殘酷的懲罰,啊哈哈!
她掙扎著要把辰旭推倒的床下,混亂中,辰旭捉住了朔月的手,輕柔而又有點慌(jin)張(zhang)地對她哄勸道:“寶貝兒,別動~!再動床就要塌了!別動行不行?聽我說幾句,幾句話就好!
朔月一聽到“再動床就要塌了”這句話,立馬就停了下來。
就他倆這蠻勁,確實再折騰一下,這床就要散架了,她不能讓她的床白白散架啊,所以她決定聽一聽辰旭要說什么。
但是她同時也決定,如果辰旭真的說不出一個好理由來,就算拼個床散架,她也要反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