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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偵探推理 > 我的午夜直播間 > 第124章 小孩腳印
  “扔了?為什么要扔了?我還想打開之后把我的書都放在里面呢!

  第二天早上,我們仨都有早課,我和周楠擠在衛(wèi)生間一起洗漱的時候,我讓她趕緊把那個紙箱子扔了。她聽見之后,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我昨天都忘記了,之前我聽人說這種來歷不明的東西最好不要收。”我斟酌了一下跟她說道。

  但周楠要是能這么輕易的聽進我的話,就不叫周楠了。

  果然,我這樣的解釋并不能得到她的贊同,反而換來她用手背摸了摸我的額頭:“沒發(fā)燒啊,怎么你現(xiàn)在也跟葉遲遲一樣,開始說胡話了呢!

  我還想說什么,外面許小北就開始催了:“你倆完事兒了嗎!今天早上是豆沙包子啊啊啊。】禳c!”

  “來了來了!別催了!”

  周楠將嘴里的漱口水吐出來,三下五除二的洗了把臉,而后走出了衛(wèi)生間。我看著她的背影,撇著嘴,長長的嘆了口氣。

  看來只能我自己找個機會給她把箱子扔掉了。

  但是我并沒有找到這樣的機會,周楠是個戒心很重的人,而且她還有十分強的占有欲,一旦她認定這個東西是自己的了,就會緊抱著不撒手。

  前兩天早上我給她說的那番話,顯然已經(jīng)讓她有了戒備,所以只要我稍稍接近她的床,她就會立馬喊住我,比如現(xiàn)在這樣。

  “林小阮!我告訴你不要扔我的箱子!”

  我不過是從她的床前經(jīng)過而已,她就這么大動靜,要是我真扔了她的箱子,那還得了。

  “放心吧,我不會扔的!

  我搖頭嘆氣,坐在寢室中間的椅子上,拿起藥理學一臉無奈的看起來。

  許小北坐在床上看了看我,等到周楠將信將疑的進了衛(wèi)生間之后,她突然小聲喊了喊我:“小阮,小阮……”

  我抬頭看她。

  許小北沖我招招手,示意我湊過去一點。

  “怎么了?”

  我放下手里的書,疑惑的朝她走過去。

  “你覺不覺得,這兩天周楠有點兒奇怪?”

  她幾乎是半個身子吊在床外的,我趕緊伸手扶住她,重復了一邊她的話:“奇怪?哪里奇怪?”

  “你不覺得她這兩天特別神經(jīng)質(zhì)嗎?對那個箱子好像特別寶貝似的,之前還說要拆開呢,結(jié)果不但沒拆開,還專門找了個別的箱子給它裝起來。我只要從她床前過,她立馬就會竄出來吼我,喏,就跟剛才吼你一樣。我的天,簡直跟魔怔了似的!

  許小北說著渾身打了個機靈。

  “她還吼過你?”

  我以為周楠只是對我這樣,畢竟前兩天我才明確的表示過讓她扔了那個箱子。但是沒想到,她對許小北也是這樣的,這就真的有點兒奇怪了。

  大概是因為許小北和我說了這件事兒,之后周楠從衛(wèi)生間出來之后,我就特地對她留心了點兒。

  “嗡嗡嗡……”

  枕邊的手機突然震了兩下,應該是短信。

  我點開一看,心跳頓時漏了兩拍,連呼吸都有點兒不順暢。

  還是之前那個被隱藏起來的號碼,短信內(nèi)容很簡單,只有四個字:我要你死。!

  那一排感嘆號讓我沒由來的一陣心驚。

  從那天那個電話開始,我已經(jīng)連續(xù)兩天收到了二十多條這樣的短信,回想起來,好像每一次都是在我從周楠床邊經(jīng)過之后,這短信就會隨之而來。

  我點了刪除,面無表情的放下電話。目光再一次落在那個被周楠保護得十分嚴實的箱子上,心里想著我可能又沾上奇怪的東西了,但是這一回,卻是一點預兆都沒有的。

  就在這時,對面許小北念書的聲音小了下去,寢室里起了一層白霧,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浮空出現(xiàn)在我的床邊。

  是程術(shù)。

  他往前湊了一些,看見我有些發(fā)白的臉色之后,關(guān)切的問道:“夫人氣色好像不是很好,是遇見什么事兒了嗎?”

  江楚城走的時候說過,我有什么事兒都可以找他。想了想,我把紙箱子的事兒告訴了他。

  程術(shù)聽完之后微微蹙了蹙眉,而后道:“夫人在這之前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人嗎?”

  我搖搖頭,瞎子阿婆死了之后我就昏睡過去了,回來的路上也一直是昏昏沉沉的,就連最后回到寢室,也是江楚城把我送過來的。周楠拿到這個箱子之后,我立馬就接到了那個電話,之前根本就沒有什么機會接觸到別的人。

  “哦,對了,”我補充了一句,“那天晚上我好像還看見有不干凈的東西出現(xiàn)在我的床邊,我不知道是我看花眼了,還是真有這事兒?傊仪逍堰^來之后,那東西也不見了。”

  程術(shù)“嘶”了聲,轉(zhuǎn)著頭打望了一圈寢室。他這轉(zhuǎn)頭可真是轉(zhuǎn)啊,脖子一扭,就來了個360度。過后他摸著下巴做出思考狀,又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這寢室里的確感覺不怎么干凈,特別是那個箱子。關(guān)于那個電話的事,主人之前倒是跟我提過,這么看來這兩者之前說不定有什么聯(lián)系……不過夫人不用擔心,小的現(xiàn)在就去查查這是怎么回事兒!

  我說了聲好,又囑咐他小心一點兒,程術(shù)朝我鞠了一躬之后便消失了。

  白霧隨之散去,耳邊又出現(xiàn)了許小北念書的聲音。

  我重新將手邊的藥理學,正翻開了打算看,卻陡然發(fā)現(xiàn)周楠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了。

  她身體僵硬的站在門口,目光怨毒,死死的盯著我。

  我渾身一個抖索,但一眨眼,她那表情就消失了。周楠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邊往屋里走,一邊嘟囔道:“哎,我去,我怎么覺得我最近脖子有點酸呢?”

  那之后又過了幾天,周楠的表現(xiàn)越來越奇怪,原先她只是找了個木箱子把那個紙箱子裝起來,但現(xiàn)在她竟然把那箱子放在了陽臺,還專門弄了個小桌子,面前點了香給那箱子供奉起來。

  桌子上有一面很小的銅鏡,而銅鏡的方向正對著的就是我的床!

  “額,我說阿楠,你……你最近沒事兒吧?”

  晚上,許小北從外面晾衣服回來,眼神驚恐的看著我,又對周楠說道。

  周楠正坐在床上縫著什么東西,看起來像是一個布娃娃,一邊縫還一邊哼著歌,那調(diào)子很熟悉,我確定應該是聽過的。聽見許小北這話,周楠停下了手里的動作,鼓著眼睛看過去,粗聲道:“我能有什么事兒!”

  我心里邊其實已經(jīng)想到周楠可能遇見什么了,但是卻想不通一個破箱子,怎么就能讓她被那種東西纏上呢?

  許小北渾身一個哆嗦,似乎還想要說什么,我趕忙喊了她一聲:“小北!

  “啊……?”

  我沖她搖搖頭,她把懷里的盆子放下,這才手腳顫抖的爬上了床。

  我用余光看了周楠一眼,心里想著等程術(shù)再出來之后,就問問他能不能把周楠身上的東西給弄走……

  是夜。

  月光穿過宿舍前的大樹灑下來,葉子間的縫隙剪碎了銀白的月光。

  我聽著床下鬧鐘的滴答聲,想著時間可能差不多了。

  自從周楠把那鏡子朝著我床鋪的方向之后,我每天晚上,在半夢半醒之間都會見到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坐在我的床邊,手里拿著一把黑色的梳子,慢慢慢慢的梳理著自己的長發(fā)。

  “噠噠……”

  那熟悉的腳步聲響起之時,我驀然抓緊了胸前的被子。

  不一會兒,腳那頭的床鋪果然往下陷了陷。但是和前幾次不同,這一回我聽見了一個小孩兒的聲音。

  它的聲音稚嫩,讓我分不清是男是女,只是它從我的床腳走到床頭,一邊走還一邊哼著歌:“妹妹背著洋娃娃,走到花園去看櫻花。娃娃哭了叫媽媽,樹上的小鳥在笑哈哈。娃娃啊娃娃為什么哭呢,是不是想起了媽媽的話……”

  詭異的音調(diào)配上那稚嫩的聲音,寒意從腳底心鉆上來,我?guī)缀踉谝凰查g就反應過來這是什么歌兒……周楠下午哼的就是這個!

  這并不是我第一次聽到這首歌,每次聽都覺得歌詞讓人瘆的慌,但這一次,絕對是讓我最害怕的一次。

  試想一下這大半夜的,有個小孩兒貼在你耳邊哼著這歌兒,你說不定只要一回頭就能看見那張面如白紙的臉。

  我在心里念著“地藏王菩薩保佑”,慶幸的是它除了唱歌并沒有對我做什么。

  只是早上洗漱的時候,許小北忽然盯著我的后背叫了一聲:“林阮你身上怎么有個小孩兒腳印?”

  我猛的轉(zhuǎn)身看向面前的鏡子。在腋窩右下方五厘米的位置,果然有一個黑色的腳印。

  “你……你在哪兒沾上的?”

  許小北一臉驚恐的看著我,而我卻只能對她搖搖頭?粗R子里那個面容憔悴的自己,我的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

  “這個位置,應該沒有小孩兒能踢到吧……”

  “砰……”

  許小北的話還沒有說話。衛(wèi)生間的門忽然就被人打開,周楠沉著臉站在門口,語氣不善道:“你倆干嘛啊!在衛(wèi)生間這么久!還走不走了!”

  “走吧,先別說了!

  許小北暗暗拍了我一下,她的指尖上的涼意,一直鉆到了我的心里。

  不止是這樣。

  周楠過后的行為越發(fā)詭譎,發(fā)呆的時間也越來越多了,她總會盯著一個方向不眨眼的看,而且有時候我稍稍轉(zhuǎn)頭去看別的東西,回過頭來,就能看見她怨毒的看著我。

  這天下課之后,許小北特地拉著我走在了后面,指著走在前面的周楠,小聲道:“小阮,你覺得阿楠會不會是中邪了呀?你不知道,我好幾次夜里起來睡覺的時候,都看見她跪在那個小桌子前面,點著一根蠟燭,也不知道在干嘛,總之可嚇人了。干脆咱們找個懂這個東西的人,來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