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中被弗賴森揭示了內(nèi)心最大的秘密,阿秀刷的一聲臉白了,額頭滿是汗水,看起來像是氣得渾身發(fā)抖。
芙雅和杰西卡對視了一眼,皆能看到對方眼中的忿忿不平,芙雅更是想表示阿秀那容貌那身材那滑嫩的皮膚怎么可能是男人。
只是看了看弗賴森昂起的頭顱,這兩名舞女還是默然低頭。
比起交情不深的朋友,顯然還是這份工作更重要。
弗賴森看著發(fā)抖的阿秀,眼中閃過一絲得意與邪念。
十幾天前,當弗賴森發(fā)現(xiàn)阿秀出現(xiàn)在這里的時候,就對這美貌惦記了起來,曽拐彎抹角打聽阿秀的身世。
幾次打聽都得不出具體的結(jié)果,再加上阿秀沒有一般貴族小姐的風格,弗賴森認為阿秀是偽裝貴族的平民——這不是罕見的事,就連弗賴森的歌劇院里,都數(shù)次上演平民女子扮貴族小姐釣上大商人與貴族的劇目,弗賴森便暗示一絲隱晦的事情。
顯然,弗賴森一不是貴族二不是職業(yè)者,但是能在北雪城開一家歌劇院,還是有點能量的,自認為對平民也算是大人物了。
阿秀聽不出弗賴森的暗示,卻看到弗賴森眼中不懷好意,幾次裝冷漠不理睬。于是,后者發(fā)怒了,覺得一個平民如此裝腔作勢,看不起自己,心中懷恨,才現(xiàn)在出口惡言。
阿秀顫抖了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弗賴森是在打擊報復(fù),并沒有掌握真正的秘密。
他害怕過后,怒氣上涌,纖眉倒立,美麗的容顏上滿是紅霞,涂上指甲油的手指頭指著弗賴森,開口想要說什么,有一種別樣的魅力。
在弗賴森眼里,那是一種無辜的楚楚可憐,前者眼中邪念更甚,在阿秀想要說什么的時候,直接上前幾步抓住了阿秀的手臂,還對兩位舞女說道:“幫我把她扔在我的房間,這個月工資加倍!”
“你干什么,放手。”阿秀連忙掙扎起來,只是他也是普通人,力氣不如弗賴森。
芙雅和杰西卡臉色極其不自在,在歌劇院工作了那么久,哪能不知道弗賴森是個什么樣的人,哪能不明白弗賴森這句話的意思。
在得罪老板和得罪一位未知貴族之間,在工作和朋友之間,兩人呆立在原地不動,踟躕不前。
“你們兩個待著干嘛。”
弗賴森連忙吼了一句,全身的力氣都用上了,他真不明白,一個女人的力氣怎么只比自己差一點。
兩位舞女又對視了一眼,還是難以下決定。
“可惡,你們兩個,我記住了!备ベ嚿瓙汉莺菡f了一句,旋即反手一巴掌抽在阿秀的臉頰上,將其抽到在地,再一撲而上,雙手摁住了阿秀的雙肩,不成比例的腦袋就要往阿秀容顏上湊。
林恩看到這里,瞬間渾身起了惡寒,就要出手止住事態(tài)的發(fā)展。
“該死的家伙,你死定了!”
林恩還沒出手,就見到門口的阿奎利亞終于沖了出去,一腳踹翻了弗賴森,拉起阿秀,道:“剛好趕上沒出大事,阿秀,你怎么樣了!
說完,阿奎利亞眼中閃過一絲神秘的色彩,按照林恩的解讀,那色彩就是三個字——計劃通。
有你這樣當哥的嗎……林恩一巴掌拍在額頭上,總算明白了阿奎利亞為何現(xiàn)在才出手。
你弟弟的習(xí)慣是不好,但你也用不著這么惡心的方法來戒除。
“這要是前世,這樣的弟弟估計大受歡迎……”林恩心中凌亂,只覺得待會要好好洗一洗眼睛。
阿秀被阿奎利亞拉起來后,激動得雙眼一紅,撲在哥哥上哭泣起來。對他而言,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甚至想過以后不再扮女人了。
弗賴森捂著劇痛的側(cè)腹,從地板上踉踉蹌蹌起身,“哪來不知死活的賤民,敢闖進我的地盤,破壞我的好事!”弗賴森氣急了,“護衛(wèi),都給我過來!”
一邊呼叫護衛(wèi),一邊指著阿奎利亞破口大罵。
“弗賴森先生,怎么了?”
“給我把他抓起來!”
幾名護衛(wèi)很快就過來了,在弗賴森指使上,圍著阿奎利亞。
“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呢,你倒是先動手了。”
阿奎利亞冷笑著把阿秀放到一邊,從空間裝備里拿出他常用的大槍,斗氣縈繞其上。
“弗賴森先生,這人斗氣強度很高不好對付啊!
幾名護衛(wèi)正想上前抓人,感覺到阿奎利亞斗氣的強度,都遲疑在原地,一人干脆表示找執(zhí)法者解決事情。
“幾個廢物,我養(yǎng)你們有什么用!”弗賴森氣急敗壞,打了一名護衛(wèi)一巴掌,后者捂著臉頰,低頭不言。
“果然是一家的!卑⒖麃啌u搖頭,都不用動手,敵人倒是麻煩不斷。
“阿秀,我們走,以后不要再來這種地方!卑⒖麃喅艿苷辛讼率,示意離去,后者充滿了委屈,問道:“就這樣放過他?”
“當然不會!卑⒖麃嗠m然想惡心一下弟弟,讓其放棄不良習(xí)慣,不代表會仍由別人欺負弟弟。
“當然不會放過你!”弗賴森突兀語氣尖銳說了一句,隨即看向通道口,“佐杜大人,就是這家伙私闖我的地盤,打傷我的護衛(wèi),還強行帶走我的仆人!”
弗賴森扭曲是非黑白的話一出,阿奎利亞陡然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通道口有一位執(zhí)法者隊長打扮的男子在之前兩位舞女的帶領(lǐng)下走了出來。
佐杜滿臉嚴肅,順著弗賴森指示的方向,看了看阿奎利亞,看了看臉上浮腫的護衛(wèi),再看了看阿秀,回過頭平淡問道:“你是指這個紅頭發(fā)的私闖這里?”
“沒錯,就是他,佐杜大人,趕緊把他抓起來,我……”弗賴森氣在頭上,口水亂飛,沒想到佐杜突然過來就是一腳,又剛好踢在了他之前被阿奎利亞踹到的地方,整個人還沒撞上墻壁,嘴中就溢出了鮮血。
“佐杜大人,為何?”
弗賴森滿嘴是血。
佐杜沒有理會弗賴森,而是來到阿奎利亞面前低聲問好。
“佐杜,你的事我可是聽說了不少,我不想理會你別的事,總之這家伙‘秉公處理’!卑⒖麃喛戳艘谎圩舳耪f出一番話,隨后拍了拍阿秀的肩膀,道:“阿修利亞,你以后還敢不敢這樣了!”
阿修利亞沉默,跟在阿奎利亞身后,乖乖出了去。
這時佐杜才來到弗賴森面前,輕言細語了一句讓弗賴森滿臉死灰的話語。
“阿格斯族的人,你也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