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在這里…何必又下藥…”
周廣陵的穴口被王照安的手臂抵住。
他還沒高清楚她和田澤宇的“兩清”到底是什么,又被她急著拒絕。他瞇著眼睛看她,生了大氣。
“你最好老實(shí)一點(diǎn)!
被子忽然被完全掀開,王照安抱著胳膊側(cè)過身去,很快又被周廣陵扳了回來。
他三下兩下脫光了她的衣服,手掌伸向她的下身。
王照安并著雙腿。她昏昏沉沉的,之前全身麻木、任人宰割的場景卻歷歷在目。
“等…等藥效過…行嗎…”她問道,“太疼…”
他手下的力道代替了回答。
“你和田澤宇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
“.…..”
“說話!
“疼……”
他的兩根手指鉆進(jìn)她的陰道,漫無目的地向前推著。
“大一。”
“然后呢?”
“分手了。”
周廣陵笑了,覺得荒唐。
他找人暗中查了王照安一年,連她到國外做交換生時的室友的信息都查得清清楚楚,前男友這么大一個目標(biāo)卻被漏掉了,就像她的時間線里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這個人。
“他不好…不好…太疼…好多血…還不戴套…”
竹筒倒豆子一般,王照安口齒不清,但是思路清晰得很,事無巨細(xì)地匯報著自己的初夜。
他笑不出來了。
其實(shí)他早就想到,王照安二十多歲而且有男朋友,不是處女很正常。他從林德中學(xué)合作的t檢機(jī)構(gòu)拿到的t檢報告上,她的婦科常規(guī)檢查做的是已婚類項目,也證明了這一點(diǎn)。這無所謂。之前那段時間,把她送到別的男人身下,這個主意還是他想出來的,這也無所謂。
何況他自認(rèn)為是不信貞潔觀念的,它就是一根破繩子,拴著那些自卑的男人,還有腦子被洗壞了的女人。
道理他都懂。
可是當(dāng)他真的聽見她的敘述,說她哪一年、在哪里、和田澤宇怎么做的那件事,當(dāng)一切都變得具t了起來的時候,他感到強(qiáng)烈的不舒服。
他拽起王照安的兩條胳膊,把她抱到浴室去。
王照安開始慢慢恢復(fù)著力氣。浴缸里的水位越來越高,她察覺危險,手指死死扒住浴缸邊緣,兩腿撲騰著想要往外爬。
“你是不是想淹死我……”她咳嗽起來。
周廣陵將她的身子翻過來,讓她仰面枕著他右手手臂,另一只手粗暴地清洗著她的身體。
她不喜歡這樣。又是這樣,像個寵物一樣被動地讓人類按在水里洗洗涮涮。
“你干什么……”王照安仰著脖子看他,“能不能輕一點(diǎn)!
“不用力怎么洗干凈你這個臟貨!”
“臟貨?”王照安喃喃地重復(fù)著,“拜你所賜啊……”
“而且……”她直視他的眼睛,“但凡你們肯戴套,我不至于這么臟。”
她是想好好說話的,可是他的話太讓人討厭。
她心里騰了火。雖然知道罵他會有什么后果,但就是忍不住要罵;蛟S酒壯慫人膽是真的,腹誹不夠暢快,一定要當(dāng)著他的面說出來,才能解恨。
下一秒,她被他的巴掌扇得身子一歪。
“少他媽跟我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