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水偶爾沒上王照安臉上的掌痕,熱辣刺痛。
“有些女人既要當(dāng)b1a0子,又要立牌坊。那男人應(yīng)該怎么說,既要當(dāng)p客,又要受旌表?”
周廣陵沒聽懂,但是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話。
“算了,你確實不是p客。p客還給錢呢,我他媽就是一個吸ing!
王照安笑起來,聲音不大。
他只看到了她眼睛里的自嘲和墮落,心頭一沉。
她笑著笑著又開始哭。
從浴缸里哭到床上。
周廣陵的呼吸落在她的頸肩,她的身體又是直挺挺的。
在他解衣服的工夫,她說:“給我一顆藥吧!
她的手掌還是有些張不開,彎著手指伸出去。
“什么藥?”他問。
“你讓我陪何余鋒、李施宏那次,要我吃的,你還記得嗎?”
“還有昨天,是吧?”
“是……”
周廣陵冷笑一聲,終于明白,昨天做到后來,他能隱約感受到她的不情愿,可她的身體卻依然火熱。
她正要辯解,他已經(jīng)挺身插入進(jìn)去。
本來是打算有些前戲的,可是現(xiàn)在,他不想了。
“疼么?”
他故意深深楔進(jìn)她身體里,嚴(yán)絲合縫。
她疼得喘不過氣。
陰道過于干澀,讓人并不好受,他緩慢地抽送著,每一次都又重回最深處。
她開始擔(dān)心。
“我只是想讓你高興。” 王照安近乎諂媚,“我知道你喜歡甜甜那樣的,可是我現(xiàn)在做不到。如果有催情藥,我就可以……”
“是么!彼裘,說謝謝她的好意。
她心里什么想法,他心知肚明。
粗脹的陰精在她身體里進(jìn)出。
一樣的疼痛,一樣的無力,她好像又被他帶回了夏天,噩夢開始的那個夜晚。
“不是!”
她失聲痛哭。
本來是不打算再哭的。
她抿著嘴,收聲幾秒。
“我不想配合你,一點也不想!”
“我知道。”
他雙臂撐在她身側(cè),俯視著她。
“你別這樣看著我!” 她把右胳膊橫在眼睛上。
“周廣陵,我怕你,我害怕!我怕被你按住身體,怕聽見皮帶扣的聲音,怕你摘眼鏡,怕看見你的臉!”
“你見過我最y暗的樣子。我裝溫順、裝清高,裝了這么多年,我自己都相信了,可是你卻那么快地讓我暴露出來,讓我看清自己,既狡猾,又愚蠢;既魯莽,又懦弱……”
“周廣陵,我后悔了。十一年前,我不該報警。不對,我一絲反抗都不該有,要知道遲早會挨這樣的事情,你的仇,那時候了結(jié)掉多好!
“那片玻璃,劃傷了你的胳膊,也割破了我的手。你可以沿著這條疤,再把它劃開一次。當(dāng)初你流了多少血,我都還給你!
王照安淚眼朦朧,顫抖著把手掌伸向周廣陵。
“我更怕,如果這份債永遠(yuǎn)沒有還完的一天,我會在瘋掉之前,先適應(yīng)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