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么要回?”鐘淳清看都沒看他一眼,自顧自的將脫下的鞋子擺放好。
“我問你干什么去了?”趙凌棟沉聲重復(fù)了一遍。
面對他的質(zhì)問,鐘淳清忽的拔高聲音:“吃飯!犯法是嗎?”
“和誰?”
鐘淳清直起身,斜睨他一眼:“和誰有必要告訴你嗎?”
“就因為那天那點破事沒完沒了,過不去了是嗎?”
她皺起眉頭,直直的對上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覺得是我過不去,是嗎?”
“但凡你讓我看到一點,你是關(guān)心我,在乎我的,我對你都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態(tài)度……”
鐘淳清說到后面,聲線里都帶著哽咽,眼淚毫無征兆的一滴一滴滑落下來。
趙凌棟見她這樣哭,心里也不好受,“我也沒說什么,別哭了。”
上前抱住她,認錯,“老婆,我真的錯了�!�
她掙扎著要從他懷里出來,卻無可奈何被他抱得死死地,“你放開我!”
“你別生氣了,是我錯了。”
趙凌棟當(dāng)晚就搬回了主臥室。
深夜里,房間中響起一道輕細的嬌喘聲,讓人聽了不禁面紅耳赤。
太久沒做,她也想好好的釋放下,免得再發(fā)生單純背一下就能濕的無可救藥,那樣離譜的事情。
今晚的趙凌棟似乎心情很好,對于前戲格外的有耐心,滑膩的軟舌勾的鐘淳清心癢難耐。
她綿軟的嗓音里帶著點急不可耐,喘息著說:“我受不了了,不要再弄了!”
趙凌棟從她兩腿間抬起頭,壞笑著看向她,故意挑逗道:“老婆,哪里受不了?”
說著指尖探向花瓣,貼著花邊慢磨打轉(zhuǎn),隨即又快速向下按壓花核,兩指尖不停摩擦。
“啊…嗯…”鐘淳清忍不住呻吟出聲。
“是這里嗎?”趙凌棟問。
“老婆,想不想被我插?”
“你說一句,老公求你插我,我就讓你舒服�!�
“老婆,只要你求求我,我今晚保證操的讓你爽翻!”
趙凌棟嘴里吐露著各種不干不凈的葷話,這讓鐘淳清不由感到有些刺耳。
她不喜歡這些聽起來,低俗且?guī)в袗喝の兜娜澰挘皇蔷o緊咬著唇不說話。
他見她絲毫沒有配合的意愿,便也就失去了要繼續(xù)挑逗她的興致。
隨后握住灼熱的分身在穴口邊緣蹭了蹭,莖身沾滿濕滑的蜜液,對準粉嫩的穴口一下送了進去。
異物入侵的撐脹感使她眉頭緊鎖,從喉嚨間發(fā)出一聲低呼:“啊……”
隨著腰肢的挺動,從花瓣處又傳來一陣密密麻麻的酥癢感。
她抬起雙臂剛抱上他的脖頸,不料就被他的一雙大掌握住手腕,一把拉下將其禁錮在床鋪里。
鐘淳清喜歡兩個人交頸相擁帶來的親密感,不喜歡這種一方處于上位者壓制著另一方的姿勢。
她試著掙扎了兩下,奈何力氣不夠大,但這在趙凌棟的眼里反倒成了另一種情趣。
他的分身向著蜜穴,更加賣力的沖撞起來,她的身體跟隨著他的律動節(jié)奏不斷上下浮動著。
趙凌棟在性愛關(guān)系里面,習(xí)慣性喜歡以自己的感受為主導(dǎo)。
而鐘淳清呢,又是個注重細節(jié)控的悶葫蘆。
凡事即使有不舒服的地方,也不會去主動提出來,而是等待著對方去發(fā)現(xiàn)。
偏偏趙凌棟還是個神經(jīng)大條的人,干什么都是大大咧咧,不顧及后果,甚至有些魯莽和草率。
所以兩人在床事上,也從來沒有深入探討過,比如雙方都喜歡哪種姿勢,哪里更為敏感……
久而久之,鐘淳清對于床事不再那樣熱衷,只要他不主動提出來,她是絕對不會上趕著找他做的。
他半直起身,雙手緊緊鉗制著她纖細的腰肢,身下向著小穴奮力的挺胯做出最后的沖刺。
一下一下的,到最后動作幅度越來越小,他呼吸粗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臉得意地開口。
“老婆,有沒有被我操爽?”
鐘淳清閉著眼睛大口喘息著,沒有回答。
面對她的不理不睬,趙凌棟不急反笑:“這是爽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話落,她驀地直起身,也不顧兩人的結(jié)合處還緊緊嵌連在一起,就伸手將他從身上一把推開,轉(zhuǎn)身進了浴室。
她不想再聽這些刺耳的污言穢語。
打開花灑,溫?zé)岬乃鲀A灑而下,沖走了軀體上令人生厭的粘膩感。
這場性愛好像也并沒有令她釋放多少快樂,依然會情難自禁的想他。
四目相對那一刻的眼神里,他眼底為什么會藏著從未看到過的溫柔?
她腦海里閃過一個荒唐的念頭。
又隨即搖了搖頭,似乎要將這些雜念和疑問統(tǒng)統(tǒng)拋出腦海。
克制著不去想。
翌日一早,鐘淳清還沒有睡醒,意識朦朧間聽到屋外響起門鈴聲。
她不耐煩的皺了皺眉,伸手扯起被子蓋過頭,打算繼續(xù)睡過去。
沒一會兒門鈴聲便安靜了。
不料下一秒,枕邊的手機又嗡嗡作響了起來,剛舒展開的眉心又重新皺起。
鐘淳清合著眼,摸到手機接通,煩躁的“喂”了一聲。
聽筒那頭傳來一陣嗓音輕快的男聲:“老婆,訂的玫瑰花到了,你去門口簽收一下�!�
她睜開惺忪的睡眼,強壓下一大早就被吵醒內(nèi)心產(chǎn)生的不悅,“什么玫瑰花��?我什么時候讓你訂了?”
“是我給你訂的,當(dāng)做我賠禮道歉的禮物,快去門口簽收一下�!�
“知道了,掛了�!�
她掛斷通話,煩躁的起身,穿上睡衣和拖鞋,蓬頭垢面的走到玄關(guān)處打開了門。
面無表情的接過那一大束嬌艷欲滴的玫瑰花,簽收后回到客廳,將玫瑰花隨意放到了茶幾上。
然后回到臥室又補了一個回籠覺。
傍晚,趙凌棟下班回到家,看見鐘淳清正坐在沙發(fā)里看著電視劇。
他走過去攬上她的肩膀,開口道:“老婆,今晚咱出去吃吧,我還買了電影票,吃完咱倆去看場電影�!�
鐘淳清搖了搖頭:“改天再去吧,今天不想動�!�
趙凌棟以為她這是還在計較那件事情,從而擺出這副無理取鬧的樣子。
他從而臉色微變,手臂從她肩上離開,冷下來的語氣里多了幾分無奈:“花也送了,這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