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爺子要很滿意,整件事就這么過去了。
“那你怎么知道的?”林灼親親他的臉。
“他做過的事情總會留下痕跡,輪回了這么多次,我對他知根知底!庇艟袄璧皖^和林灼蹭蹭鼻子。
林灼打了個哈欠:“難怪!
他閉上眼睛嘟囔道:“你讓周洲調(diào)查這事,他把時勉叫走了,你是沒看見羅皓辰有多生氣。”
“那讓他一起他又不愿意!
“他可不想過三人世界...”林灼又打了個哈欠:“也不知道許昭秉那里順利嗎...”
“噓,睡吧!庇艟袄栎p聲哄著他。
見懷里裹成粽子的林灼陷入熟睡,郁景黎輕輕將被子抖開,將林灼摟入懷里,貼了貼他的額頭:“晚安!
......
病房外,許昭秉聽著里面發(fā)出怒吼的許老爺子,不屑地扯了扯嘴角。
希望許彥不要汗流浹背才好啊,不然接下來他要怎么受得住?
“逆子!你想氣死我是不是?你怎么敢的?人命關天,你是怎么處理的?我問你你怎么處理的?”許老爺子劇烈地喘著粗氣,將白紙黑字砸在許彥身上。
“我讓你去做事,你就是這么做的?”
許彥蹲下將紙撿起,上面寫著當年他的所作所為,許彥不敢相信,顫抖著手看向許老爺子:“不,不不是我干的...”
“放屁!這個項目誰負責的?你忘了!我說你怎么迫不及待就向我匯報,原來是因為做了虧心事!”許老爺子捂著自己的胸口,他真的要被這個逆子氣死了。
“但是我也賠了錢了!痹S彥捏著紙低著頭嘟囔著。
“來!你賠誰了!你告訴我!”要不是醫(yī)生建議許老爺子暫時不要劇烈運動,他非得離開病床一腳踹在許彥身上。
“那個姑娘!痹S彥皺著臉說:“他們家還有個男孩,他父母都更喜歡她弟弟,我和他們說他女兒因為工作可能永遠不會回來了,相對的他們可以得到五百萬,他們立刻選擇了五百萬!
“你還委屈上了?”許老爺子不敢相信這是自己教出來的好兒子:“所以你就不把人命當回事了?我就該報警把你抓起來!”
“爸!你不能。∥沂悄阌H兒子!”許彥慌了,他太相信他爸能做出這種事了,他不想坐牢!
“你...”許老爺子話還沒說出口,病房的門被敲響了。
許昭秉拿著手機進來了:“打擾一下,老爺子,我覺得這件事應該向你稟報。”
許老爺子臉色難看,他對許昭秉沒好氣道:“我忙著呢你看不見嗎?什么事!”
“許彥干的事情被人捅到網(wǎng)上去了,和福祿小區(qū)的人紛紛表示不愿住在別人的尸體上,許氏的股價在暴跌!闭f著,許昭秉看向一旁的許彥:“你最近是得罪什么人了?”
“逆子!”許老爺子聽完,雙眼一翻又暈了過去。
許昭秉走上前按向床頭鈴,又得找醫(yī)生來看看了。
“是你!是你做的是不是!”許彥惡狠狠地瞪著許昭秉,這件事瞞了這么多年,突然被呈到許老爺子面前,甚至被發(fā)到了網(wǎng)上,一定是許昭秉干的。
許昭秉優(yōu)雅一笑:“你可別污蔑我,你做這事時我都不在國內(nèi),我怎么會知道呢?”
許昭秉帶著笑容的面容在許彥眼里就是他承認的證據(jù)。
“我掐死你!”
許彥說著朝著許昭秉撲過來,許昭秉也不反抗,任由許彥掐著自己的脖子,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許先生!你這是做什么!”醫(yī)生帶著護士匆匆趕來時就看見許彥面目猙獰掐著許昭秉的脖子,許昭秉面色漲紅,似乎要喘不上氣。
一個醫(yī)生沖到許老爺子床邊查看他的情況,剩下的人連忙上去分開二人,護士不停幫許昭秉順氣:“先生,先生你還好嗎?”
許昭秉點點頭,他的眼角下垂,似乎有些脆弱:“我還好,就是不知道我哥他還好嗎?”
“賤人!”許彥還想對他出手,被幾個人高馬大的醫(yī)生死死攔住:“許先生,你先去外面冷靜一會!”
突然,許彥的電話響了,他連忙接起,對面不知道說了什么,他不敢相信喊了一句什么,然后就著急忙慌地離開了。
其余的人有些傻眼,自己父親昏倒在床,兒子問都不問跑了,什么情況?
“醫(yī)生,我父親怎么樣?”許昭秉突然柔柔地出聲。
眾人回過神來,哦對,這還有一個兒子呢!
“老爺子沒什么大礙,但是需要靜養(yǎng),等他醒來,切記不能再讓他發(fā)這么大火了!
許昭秉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等到醫(yī)生離開之后,許昭秉脆弱的神情立刻消失,他冷冷地看著昏迷的許老爺子:嘖,命還挺硬。
“喂,時哥?對,他跑出去了!痹S昭秉借著電話走到窗邊。
他看著匆匆離開醫(yī)院的許彥,由衷露出了高興的笑容:還有你受的!
第123章 一朵黃玫瑰19
“施總,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怎么能反悔呢?”許彥急匆匆地來到了耀光,不顧前臺的阻攔,沖進電梯然后越過施健安的秘書,一把推開施健安辦公室的門。
讓許彥感到意外的是,施健安的辦公室里還有著別人。
施健安是一個肥碩的男人,臉帶油光,頭頂都有隱隱約約能看到些肉色,似乎是進入中年,他還擁有了脫發(fā)的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