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陳騁果然又回來了。他似乎又有應酬,一回來就帶著滿身酒氣拉著岑茉到他房間里做了一晚上,一直到凌晨時分才歇下。
第二天早上他離開時,岑茉又累又困,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就繼續(xù)睡了過去。
等她徹底清醒了下樓時,發(fā)現(xiàn)陳騁派人送過來一堆名牌衣飾,岑茉簡單地翻看了一下,是一些常見大牌的衣服,配包和珠寶之類的,她并不是很感興趣,把這些東西隨意堆在房間的角落里吃灰,反而轉身埋頭開始了無比刻苦的鋼琴練習事業(yè)中。
剛放暑假時她就離開了岑家,前段時間太輾轉,如今假期已經過去了三分之一,但放假前老師布置給她的曲子卻還只開了個頭。等開學時,她可是要在音樂學院的假期匯演上當眾演奏這首曲子的,而且她的導師老頭還會在每個人的表演結束后,對每個人的演奏進行點評,還有對曲子相關的各種提問。
想到她導師老頭兒那認真嚴格的考核標準,岑茉心里再沒了其他念頭,開始埋頭讀譜背譜,練習指法,翻看音樂史上相關的資料。這是因為導師不光要求曲譜熟練演奏,而且還需要掌握里面涉及到的每一個樂理知識,以及作曲家的情感、生平、還有曲譜誕生的背景等等。
時間緊迫,岑茉一頭扎進了古典鋼琴曲的海洋里,一學就是一整天。
晚上九點以后,岑茉怕彈琴會擾民,就繼續(xù)抄譜背譜。
她最害怕的就是陳騁突然翻臉把她趕走,那她就沒有地方練琴了,所以恨不得一下子把十幾頁的譜子都背完練好。
但她的身體底子并不好,精力也不夠用的,連著兩晚被陳騁攤煎餅,白天又認真學了一天,到底還是撐不住了,在不知不覺間趴倒鋼琴前睡著了。
公寓的入戶電梯“!钡么蜷_時,她甚至都沒從昏睡中醒來,只是不安地抖動了一下。
一個人影從電梯里走進昏暗的玄關,在看到燈火通明的客廳時微微一怔,不過看到伏在鋼琴上睡著的女孩時,那人發(fā)出了一聲輕笑。
片刻后,他長腿一邁,腳步無聲地從黑暗中走進明亮的客廳,客廳頂燈溫柔的暖光瞬間照亮了他那張俊美的有些過分的臉。
岑茉一無所覺,一動不動地埋頭在臂彎里沉睡著。她纖瘦的身體隨著呼吸微微起伏,及腰的長發(fā)順著她削瘦的肩膀垂落,身上穿著的黑色連衣裙剪裁很精致,勾勒出她纖細的腰線。
來人緩步走到鋼琴前,隨手拿起一張堆在鋼琴上的樂譜,發(fā)現(xiàn)上面是岑茉用鉛筆默寫下來的曲譜。為了方便記憶,她還在上面寫了很多標注和提示,甚至還有一些埋怨作曲家炫技的吐槽,顯出幾分小孩子氣般的可愛來。
不過當他的目光落到岑茉脖頸上淡淡的青色瘢痕時,一雙桃花眼又微微地瞇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拂過她皮膚上的痕跡,摸到一片溫暖細膩,手感很好。
驀地伸手將岑茉從鋼琴凳上橫抱在懷里,那人見她仍是睡的毫無知覺的模樣,嘴角微勾,隨后輕車熟路地抱著她徑直走進了客房。
在這里住了幾天,客房里有了不少岑茉的痕跡。
將女孩輕輕放在床上,來人掃視了一周后,在陳騁送來的那堆奢侈品里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一條配貨用的絲帶。
興致盎然地拆掉了包裝,他拿起質地柔軟的黑色絲帶,簡單地研究了一下后,他有些生疏地用絲帶纏住捆緊了岑茉的雙腕,然后將另一端牢牢地綁在了這張西式大床的床柱上。
睡夢中的岑茉不舒服地動了動,眼皮微微顫動了一下,卻還沒有醒來。
她一頭烏黑柔順的頭發(fā)散了滿床,雙手被吊在半空中,嬌小玲瓏的胴體包裹在黑色的桑蠶絲連衣裙里,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實在是讓人食指大動。
……
睡夢迷蒙中,岑茉恍惚感覺到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舔舐著自己的胸口,暖暖的,又很癢,一會兒又咬著她的乳肉和乳頭,鬧得她睡不安寧,于是下意識地嘟囔了一句:“唔……陳騁……不要……”
騷擾她胸口的動作頓了頓,隨后一聲含混不清的輕笑在不遠處響起。
那熟悉的聲音,還有一股她極為熟悉的清涼的薄荷味道,讓岑茉驟然清醒了過來。
不可置信地睜開眼睛后,一張她無比熟悉的俊美臉龐就這樣映入她眼簾。
“程斯墨?”
她失聲驚呼出他的名字。
這一次,她忽然無比清晰地感受到了程斯墨和程斯白的不同,并且她很確信,眼前的人真的是程斯墨。
只是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想到這,岑茉才恍然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上半身竟然被剝了個干凈,此刻正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上面還有未干的水漬。
而她印象中溫文爾雅、舉止有禮的程斯墨,此刻正跨在自己身上,那張臉的每一處五官都是那么的精致,精致得恰到好處,尤其是那雙正認真地盯著她的桃花眼,在房間昏黃的臺燈下閃著瀲滟的微芒。
而自己的一只乳頭卻還含在他嘴里,她甚至能感覺到他薄唇上微涼的溫度。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岑茉cpu已經燒干了,仍然無法對面前的一切作出反應,只是下意識地想伸手推開他時,卻發(fā)現(xiàn)兩只手都被捆的死死的,高高地吊在床柱上。
“小茉莉,好久不見!
發(fā)現(xiàn)她已經徹底清醒,程斯墨慢條斯理的松開口中的乳肉,緩緩直起腰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你到底想做什么啊,”岑茉有些崩潰地掙扎了兩下,發(fā)現(xiàn)都是徒勞后,帶著哭腔問道,“能不能放開我?”
“唔……我想操你,不能。”
他一本正經地對她提出的兩個問題進行了一一解答,仿佛兩人正在進行什么問答游戲一樣。
而他口中的答案卻與他正經的態(tài)度表達出截然不同的意義,讓岑茉感覺到有些驚悚。
“你在說什么?”岑茉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態(tài)度對待他,只能帶著淡淡地無望喃喃地問道,“你是不是瘋了……”
如今她已經不去想程斯墨到底怎么進來的了,程斯白能進來這里,他當然也能。論關系,陳騁和他們之間遠比和自己要親密的多。
只是面前的人和她記憶中的反差實在太過巨大,實在是讓她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即便是后來程斯墨算計她被陳騁強迫,然而她并沒有直觀地感受到他的參與。在她的印象里,程斯墨還是那個溫柔的、書卷氣的鄰家哥哥,是那個聰明絕頂?shù)纳圃簩W神,是整個圈子里唯一對她釋放過善意的青梅竹馬,更是她放在心底……默默喜歡的人。
但沒有一種是像現(xiàn)在這樣的,將她綁在床上,嘴里會吐出想操她這樣字眼的……禽獸。
“看表哥操你操的那么舒服,我也想試試,”程斯墨微笑地看著她又恐懼又悲傷的眼神,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地彈了下她一側的櫻紅乳頭,惹得她一陣顫抖,“剛才嘗了嘗,小茉莉的奶子果然很好吃,怪不得他一直吃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