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他們把得了瘟病的雞,拿到院兒里拔毛,有意傳染散播雞瘟。”
“由此導(dǎo)致院兒里養(yǎng)的許多雞,跟著遭了殃!
“到今天為止,已經(jīng)有三四家的雞死了,損失慘重!”
“不但如此,閻埠貴還私下把死了的兩只雞,拿出去賣了!
“這事兒想來大伙兒都記得,在江主任幫忙買雞之前,就特地指示過。”
“這些雞買回來,不是讓你們?nèi)ネ稒C倒把的,只能賣給軋鋼廠!”
“閻埠貴作為院兒里的二大爺,知法犯法,監(jiān)守自盜,性質(zhì)惡劣!”
“江主任特別指示,對閻埠貴進行二十八塊錢罰款,老閻,你認不認?”
閻埠貴倒吸了口氣,急問道:
“怎么罰這么重?我最多把賣雞的錢退回來!
劉海中冷笑道:“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兒?”
“我懶得跟你拌嘴,現(xiàn)在只問你認不認罰?”
“想清楚再回話,提醒你一句……”
“要是不認罰,就只能把你押送到保衛(wèi)科處理了!”
他是院兒里的一大爺,得了江平安的指示,說起話來底氣十足。
他也知道江平安讓他出頭,是得罪人的事,但他卻甘之如飴。
這種在人前牛哄哄的感覺,太讓人迷戀了。
閻埠貴咬了咬牙,側(cè)頭看了一眼江平安,嚅了嚅嘴說不出話來。
太特么狠了,一只雞他才賣七塊錢,江平安卻要雙倍罰他。
二十八塊錢,相當于他一個月工資,簡直就是要割他的肉啊!
但是這處罰他必須要認,真被抓去保衛(wèi)科,想出來怕就不容易了。
看來江平安還是留了余地的,雖然有些狠,卻沒往死處整他。
閻埠貴心里既驚且怒,雙手緊握著,從來沒這么憋屈過。
“認!我認罰!”他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來。
說完后,他整個人的心氣都沒了,目光漸漸暗淡,說不出的沮喪。
好傷心,好難過,江平安為何不罰他別的,偏偏要罰他的錢?
劉海中點頭道:“既然認罰,就先把罰款交上來!
“另外,根據(jù)江主任指示,這個罰款會拿去買棒子面!
“買回來后,每家每戶都能分一兩斤,大伙兒要領(lǐng)江主任的情!
話還沒說完,雷鳴般的掌聲響了起來,眾禽紛紛叫好,激動萬分。
“好!江主任仁義啊!是為民做主的好官!”
“江主任時刻記著人民群眾,是人民的好干部!”
“感謝江主任,這棒子面來的太及時了!哈哈……”
“……”
閻埠貴聽到眾禽的歡呼,臉都綠了。
江平安拿了他的錢,去買糧食,得大伙兒的人情,簡直太奸詐了。
但這口氣他不得不咽下去,吩咐二大媽,回家取錢。
很快,錢取了回來,當著大伙兒的面,交給劉海中。
劉海中數(shù)了數(shù),然后壓在缸子下,咳嗽一聲,接著說:
“現(xiàn)在接著說雞瘟的事情……”
話沒說完,閻埠貴猙獰著臉,臉紅脖子粗,滿腔怒火道:
“這事兒我堅決不會認,打死我也不會認!”
“當我老閻家好欺負。∧请u瘟又不是我生產(chǎn)的!”
“至于那天拔雞毛的事兒,都別忘了,我是道了歉的!”
“而且還不是空口白牙道的歉,是家家戶戶送了雞蛋的!
“雞蛋不夠,我又拿了錢補上,一家都沒落下!”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怎么想的?不就是要找人背鍋,降低損失嗎?”
“可你們想降低損失,卻不能抓住我不放,我管不到你們一輩子!”
“這話我先說在這里,就算你們把我們家的人都送往保衛(wèi)科,我也不認!”
何雨柱接話道:“二大爺,這責任你推諉不了,事實是清楚的!
雞不雞的無所謂,今兒說什么也要把閻埠貴拉下臺。
“對,傻柱說的對,二大爺你家把雞瘟帶回院兒里了,就該負責任。”
“必須要負責,簡直太可惡了,就因為他家心黑,我們都跟著遭殃!”
“這么多雞出事,不怪他怪誰,只有他家的雞最先出事,連累了大伙兒!”
“……”
眾人群情激奮,何雨柱暗暗和易中海相視一眼,都微微一笑。
站在前方的閻埠貴兩口子,猶如處于暴風驟雨和波濤浪尖上,臉色發(fā)青。
“不可能,就算找死我,我家也不會負這個責!”閻埠貴大吼道。
何雨柱高聲道:“我認為閻埠貴同志自私自利,毫無擔當!
“這樣的人,不再適合當二大爺,應(yīng)該下課!”
閻埠貴臉色一變,冷聲說道:“何雨柱,我適不適合當二大爺。”
“不是你說了算,是街道說了算,你要搞清楚這點!
劉海中咳嗽一聲,沉吟道:“老閻,我也認為你不再適合當二大爺……”
第三百八十章 易中海如愿,閻埠貴破罐子破摔
大會上。
經(jīng)過何雨柱帶節(jié)奏起哄,劉海中的首肯,以及全院兒住戶的舉手表決。
閻埠貴不再擔任二大爺。
后經(jīng)劉海中提議,眾禽表決,易中海再次當選一大爺。
至于劉海中為何同意他當大爺,而且還當上了一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