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愧也說道:“刑天的武器使用的打造工藝非常先進,姜族目前無人能夠?qū)崿F(xiàn)。”
小年此刻也舉手說道:“我跟謝玉嬌打探到,許多年前姜族發(fā)生了一場內(nèi)斗,炎帝之子的祝融,與炎帝之孫共工大戰(zhàn)了三天三夜,最后共工落敗,出走姜族,至今下落不明!
“哦?”杜羽揚起了眉頭,他們打探到的消息與自己今天聽說的內(nèi)容大致吻合,看來確有此事。
謝玉嬌此時也緩緩的說道:“我還問了一下,最近的幾次「襲擊」仿佛都是黃帝下手的,姜族人對此怨聲載道,可當問他們是否愿意反擊時,卻沒有幾個人真的愿意出戰(zhàn)!
杜羽聽到謝玉嬌說話,面色忽然變了,他盯著謝玉嬌看了一會兒,說道:“阿嬌,你跟我出來一下!
謝玉嬌不明所以,但看到杜羽那認真的神情,還是站起身來出了門。
“怎么了杜羽?”謝玉嬌問道。
“阿嬌,我有件事想問你!倍庞鹫f道,“刑天之前所說的「幽姒」,你有頭緒嗎?”
謝玉嬌聽后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你是說他認錯人的時候,所喊出的名字?”
“是的!倍庞瘘c了點頭,“你的體質(zhì)比我們所有人都更加特殊,所以我想問問你是否真的曾經(jīng)叫過「幽姒」?”
“怎么可能?”謝玉嬌有些狐疑的看著杜羽,“我曾經(jīng)和你說過,我每次轉(zhuǎn)世不會丟失記憶,如果我曾經(jīng)喚作「幽姒」,肯定會記得!
“不!倍庞饟u搖頭,說道,“你忽略了一點,這里是上古時代,而咱們第一次見面已經(jīng)是商周時代的「封神榜」時期了,我在想……”
見到杜羽為難的樣子,謝玉嬌有些著急:“你有什么話就直說,不要和我藏著掖著。”
杜羽點點頭,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阿嬌,我在想,你曾經(jīng)說過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是你的「第一世」,但那可能是錯誤的。說不定現(xiàn)在……我是說在這個時代里,也有一個一直「輪回」的你!
謝玉嬌聽完杜羽的這番話明顯一愣,想張嘴辯駁一下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什么合適的理由。
“你是說……「封神榜」時期并不是我的第一世?真正的「我」,其實從此時就已經(jīng)……”
“這只是我的猜測!倍庞鸶砂桶偷男α艘幌,說道,“我只是覺得刑天乃是一介修仙者,應該不會無緣無故的認錯一個人,除非這兩個人身上有什么相似的氣質(zhì)!
“可是那也不對啊……”謝玉嬌納悶的說道,“如果我真的從上古時代就一直存在的話,為什么我會完全沒有記憶呢?”
杜羽思索了一會兒,說道:“我也有這個疑問……或許……你曾經(jīng)喝過一次孟婆湯?”
“這……”謝玉嬌被問的啞口無言,喝沒喝過孟婆湯這種問題,任誰也不會記得。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在這里搞清楚你的身份!
“搞清楚我的身份……?”謝玉嬌不明白杜羽的意思,“你還是不相信我嗎?”
“那倒不是!倍庞饟u了搖頭,“難道你不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誰、又為何而來嗎?”
謝玉嬌聽后陷入了沉思。
她從未想過這個問題。
是啊,自己到底是誰?又為什么會一直以這種狀態(tài)輪回?
“或許我們錯過了這一次,便再也沒有機會了。”杜羽望向遠方,說道,“刑天認識的那個「幽姒」,極有可能就是現(xiàn)在的你,看來我得找個機會再去問問他了!
二人正在聊天間,卻聽到街上忽然間騷動了起來。
“快去看看,儀狄遇到對手了!”
“聽說有人與儀狄飲酒,將其飲醉了!”
聽到族人如此說道,杜羽瞬間倒吸一口涼氣。
能夠?qū)⑸瞎诺娘嬀聘呤趾扰肯碌娜,他身邊還真有一個!
倒不是說劉伶不能在此飲酒,但他此刻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有可能成為一方傳說,必須小心謹慎才是。
“壞了!”
杜羽讓謝玉嬌回去通知幾人見機行事,然后趕忙向著人群騷亂的地方跑去。
他一邊奔跑著,一邊在心中祈禱這個「儀狄」千萬不要是什么重要人物。
“千秋姐……那個儀狄是誰?”杜羽問道。
“等一下,我請教一下蒲老。”董千秋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才有些為難的說道,“杜羽,按照蒲老的說法,儀狄與杜康都是「酒」的創(chuàng)造者,傳說有兩個版本,一說杜康造酒,一說儀狄造酒!
“這可真是麻煩了……”
沒多久的功夫,杜羽來到了人聲鼎沸的一間草屋前,推開了圍觀的族人,杜羽發(fā)現(xiàn)門口正坐著兩個醉漢。
一個是面帶冷笑的劉伶,而另一個是一個東倒西歪的老頭。
“怎么樣?!”劉伶冷喝道,“老頭,你服了嗎?小生東南西北全喝遍,未曾把我醉半天!”
第267章 酒的傳說
杜羽趕忙一步邁了上去,拉住了劉伶,小聲問道:“劉伶!你在干嘛。!”
“喲!羽哥!”劉伶搖搖晃晃的說道,“這老頭滿嘴大話,我得教訓他一下。”
“什么滿嘴大話!我看你現(xiàn)在也是醉話連篇了,快跟我回去!”杜羽說著就要把劉伶拉走。
可此時,醉倒在地上的老頭卻緩緩的站了起來,他用手扶著屋墻,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