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炎帝,杜羽轉(zhuǎn)頭跑向村落。
他的心中似乎有了一個隱約的想法,只是不知道這個想法最終能否實現(xiàn),如果能夠?qū)崿F(xiàn),這一次的傳說任務(wù)大概率可以完成。
現(xiàn)在只需要再去見后土一面,那一切便都可以知曉了。
大約一刻鐘的功夫,杜羽跑回了村落,此時的大家已經(jīng)撲滅了大部分火焰,可空氣中還是彌漫著燒焦的味道,有些刺鼻。
杜羽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終于在一間破敗的屋子前面找到了后土。
后土的臉上蹭滿了灰,表情有些失落。
“后土老大!”杜羽大叫一聲。
后土聽到這個聲音瞬間一愣,隨后回過頭來看著杜羽。
不等杜羽說話,后土的眼神中就露出了一副十分復(fù)雜的表情。
“你!”后土臟兮兮的臉龐噙著淚,怒氣沖沖的向著杜羽走了過來,大喊道,“你為什么不交代一聲就跑了出去?!我還以為你不會再回來了!”
第266章 斗酒
杜羽聽后苦笑了一下,說道:“老大,我只是出去跑兩圈,你那么激動干什么?”
“我……”后土面色復(fù)雜的看著杜羽,說道,“老娘以為你不跟我告別就走了……剛才的襲擊聲勢浩大,老娘想你定然是害怕了……老娘第一次收部下,結(jié)果卻沒有留住……我……”
杜羽微微點了點頭,這一切都跟自己想象中的一樣。
“說什么呢,老大。”杜羽笑著說道,“我如果要走的話怎么會不跟自己的老大說一聲呢?況且我的族人都在這兒,還需要你的照顧呢!
“老娘……老娘當然知道!”后土有些生氣的說道,“老娘只是救火救累了,你可不要多想,你們對于老娘并沒有那么重要……”
“是了是了。”杜羽答應(yīng)著,然后說道,“老大您先忙著,我去看看我的族人怎么樣了!
杜羽知道這一次的襲擊并不是為了傷人,所以圣七杰們肯定沒有受傷,他現(xiàn)在要趕緊告訴他們自己的新對策。
“杜羽,你有主意了?”董千秋問道。
“嗯!倍庞瘘c了點頭,“我想我有辦法了。”
“什么辦法?”
畢竟這一次的傳說非同小可,要在不影響任何劇情的前提下單單斬斷情緣,想想便難如登天。
若是后土完全忘掉了刑天,她便不可能是地府之首。
所以這個情緣要斬斷,又不能完全斬斷。
要讓她心中依然有刑天,但不會過了幾千年都這么深刻。
如此說來的話,只有一個辦法。
“千秋姐,我想讓刑天跟后土好好的告?zhèn)別。”
“告?zhèn)別?”董千秋一愣,“就這么簡單?”
“沒錯!倍庞鹫f道,“我們的干預(yù)必須恰到好處,后土非常害怕身旁的人不告而別,連對我都是如此,更不必提她愛慕的刑天了。而刑天又是一個舍生取義的糙漢子,不會了解這種細膩的感情,這可能是后土心中執(zhí)念的根本原因!
“你是說,當年的刑天跟后土不告而別,而后土一直在等他?”
“沒錯!倍庞鹫f道,“最可悲的是刑天明明已經(jīng)戰(zhàn)敗了,可后土卻還在幻想刑天有一天能夠回來!
董千秋微微思索了一下,雖然感覺有點不太妥當,但也說不出哪里不對。
或許真的是需要一場正式的告別,才能讓后土減輕一些執(zhí)念?
杜羽找了好久才回到屋子,萬幸他們暫居的屋子還沒有被燒毀。
推門進去,杜羽發(fā)現(xiàn)屋內(nèi)的圣七杰除了劉伶已經(jīng)全都聚齊了。
“怎么回事,老劉呢?”杜羽環(huán)視了一下,問道。
“呃……”
幾個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兒,盡江郎開口說道:“那位劉桑跟一個族人聊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對方居然是「杜康」的同族,于是被邀請過去飲酒了……”
“好家伙……”杜羽一愣,“估計除了劉伶之外沒有任何人能在這種年代的傳說中見到熟人了吧……”
“杜羽前輩,你打探到什么消息了嗎?這次襲擊是誰發(fā)起的?”不知火明日香問道。
“這個說來話長了,不過也多虧這一次的襲擊,我想到了一個絕佳的對策。”杜羽對眾人說,“咱們這一次的計劃有了一個明確的方向,變得非常簡單!
眾人聽到杜羽這么說,不由地來了精神。
“你詳細說說!辈恢鸨M江郎說道。
“我認為,后土心中的執(zhí)念源于一場「不告而別」……”
杜羽向眾人緩緩的講述了自己的想法。
不得不說這個方法聽起來雖然有些荒誕,但說不定真的恰到好處。
“僅僅是一場道別?”不知火盡江郎微微皺起了眉頭,仿佛在思索著什么。
“我覺得杜羽前輩說的有道理!”阿香也點頭附和著,“哥哥你不懂男女之情,不明白一場正式的告別對于相愛的人來說有多么重要!”
盡江郎無奈的看了看阿香,問道:“小香,我不懂男女之情,難道你懂嗎?”
“我……”
杜羽又被這兄妹逗笑了,不過很快他就回過神來,問道:“那你們呢?你們打探到什么消息了沒有?”
阿慚緩緩的舉起了手,說道:“我跟阿愧打探了一下,「刑天」仿佛是炎帝撿來的其他部族的幸存者,但具體來自于哪個部族卻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