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樓似是能聽懂阿雞的話,喃喃自語,“你說你很熱,你有一種要發(fā)育成長的感覺?”
阿雞點了下頭,然后繼續(xù)拔毛。
陳玉樓道,“怎么會這樣,沒道理啊,怒晴雞一般來說三十年成年,你今年至少三百歲了,早過了幼年期,現(xiàn)在怕是已經(jīng)到了老年了吧,老年大公雞還能再勃發(fā)第二春?”
阿雞只顧著埋頭刁毛。
陳玉樓揮手道,“去把家伙事拿來!”
手下人急忙的回去,不多時候,一大群人跟了來,“頭兒!東西拿來了,醬油醋辣椒……”
陳玉樓看著眾人,怒不可遏的跺腳,“我要佐料干嘛?我要家伙事兒,我是說我的邪嶺三件套,小神鋒,卸嶺手牌,還有九黎怒首!”
眾人訕訕對視,急忙把佐料送回去,又去搬陳玉樓要的三件套。
第659章 怒晴雞蛋
陳玉樓洗干凈了手,神情肅穆。
面前的長桌上,放著三個物件兒。
第一個是鯊皮鞘的小神鋒,這是陳玉樓的卸嶺扛把子的相爭。
中間一個是個龍形的樓牌,樓牌長一掌,通體放光。
最后一個是個青銅面具,這面具造型極其荒蠻,惡面獠牙,通體充斥著滄桑的氣息。
最后一個青銅面具是這寨子從古傳承到現(xiàn)在的,具體啥時候出現(xiàn)的,以陳玉樓的了解,反正比我卸嶺一脈來到這里要早得多。
卸嶺力士一脈來這里也就是朱元璋的大明開朝時期。
而這青銅面具一直都存在。
上一代的卸嶺力士魁首給陳玉樓嘮叨過一句,說是當(dāng)年九黎和軒轅大戰(zhàn)的時候,蚩尤八十一個兄弟里排名第二的大神兄弟佩戴的祭祀面具。
陳玉樓也不知道真假,但是現(xiàn)在只能死馬權(quán)當(dāng)活馬醫(yī)了。
陳玉樓拿著三樣神器,長吁了一聲后,雙手一震,卻看到三樣神器齊齊飄了起來,三樣神器每一個都釋放出別樣的光芒。
小神鋒是赤色光芒,而龍樓是金色,青銅面首是青色。
陳玉樓雙瞳凝慧,雙手交叉,腳下也踱步出奇怪的步伐,這步伐酷似九黎本地的祭祀神漢步伐,一邊走,一邊搖動著胯部,非常的別扭。
可陳玉樓卻神態(tài)越發(fā)的專注,速度也越來越快。
在三把神器的光芒映襯下,陳玉樓的身影化作了一道旋風(fēng),整個場面,就好像是群魔亂舞。
此刻人群外,一個塊頭奇大的家伙擠了進來,正是很久未曾露面的呂奉仙老板。
呂老板拿著一個牛腿一邊啃著,一邊好奇道,“你們當(dāng)家的干嘛呢!”
一側(cè)漢子道,“怒晴雞想不開要自己把自己煮了,我們當(dāng)家的正在施救!
呂奉仙皺眉道,“施救?直接放辣椒鹽不就行了?一只雞想不開,你給它跳舞,它能欣賞嗎?雞又不懂人類的舞蹈,陳大當(dāng)家的腦袋沒毛病吧。”
然而就在陳玉樓和神器光芒釋放的最盛大時刻,一聲嘹亮的雞鳴聲響徹。
從最中間的熱水大鐵鍋位置,朝著四面八方咆哮而去。
咯咯噠——
巨大的熱水配上尖銳的雞鳴聲,一道輻射周圍數(shù)百米的可怖沖擊波呼嘯而去。
圍觀的人群還沒站穩(wěn),嗖嗖嗖的被炸的滿地滾地。
“啊!”
“疼!腦袋好疼!”
“怎么會這樣!”
呂奉仙搖了搖頭,這樣的尖叫聲沒有對呂奉仙造成太大的影響,再看迎面地方,鐵鍋已經(jīng)破碎,甚至說周圍的所有物件兒都被沖擊了個零散,一只金色的巨蛋漂浮在面前。
金蛋的下面似乎有個人,怎么看著好像是陳玉樓?
陳玉樓怒視呂奉仙,“看什么看。]見過人被雞蛋壓在下面的嗎?”
呂奉仙老實道,“第一次見,之前還真沒見過!
陳玉樓有些崩潰,“別看戲了行不?搭把手!”
“混蛋!”
“幫一把手啊!”
“這該死的金蛋!”
呂奉仙急忙跑了去,抬手運力,只聽到輕脆的磕巴聲響徹。
陳玉樓面無表情,雙臂好像面條一樣垂了下來。
呂奉仙有些尷尬,“對不起,我力氣太大了,把你胳膊拉脫臼了,這樣,我拉你兩條腿!
陳玉樓咬牙道,“呂老板,您能不能換個思路,不要拉我拽我,你去把雞蛋抱起來!
呂奉仙一拍腦瓜,“好像,有道理。∥胰グ央u蛋拉走!”
這金燦燦的雞蛋體型有一米五多高,在常人面前或許算得上大,可對于兩米五的呂奉仙而言,也就那樣。
呂奉仙雙手抱住了金雞蛋,猛地運力!
磕巴——脆響聲,骨骼之間的淬聲讓呂奉仙雙瞳瞪大,肌肉爆脹!
金雞蛋緩緩的被抱了起來。
就在這一刻,陳玉樓一個閃現(xiàn)竄了出去!
更快的呂奉仙噗通一聲被金雞蛋給壓在了下面。
呂奉仙奮力想要推開,可金雞蛋太沉重了,直接把呂奉仙壓入了石頭縫隙里,嚴(yán)絲合縫的,不漏一根頭發(fā)。
呂奉仙拼命的掙扎道,“陳總把子,這是什么情況?”
陳玉樓活動著被拉脫臼的兩條手臂,念叨,“怒晴雞返祖了,這是神獸鳥蛋,是不能沾地的,所以勞煩你當(dāng)它的窩,過段時間就孵化出來了!
呂奉仙瞬間崩潰了,“一只雞孵化,讓人來當(dāng)雞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