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張失措地拿了傘出門,孟嶼和壓根沒注意到自己腳上穿的還是酒店的拖鞋,底不滑,但很難走快。
笨笨咧咧跑到山腰的位置,看見遲苒車里亮著的燈光,他懸著的一口氣才呼出來。
車里,遲苒紅著眼看著男人救星一般撐著傘降臨,心底又酸又軟。等他走近,她按了車窗。
孟嶼和緊張的神色終于松動,輕開玩笑地說了一句:“想嚇死我是不是?”她聽話,剛才電話里讓她別拿著手機,就乖乖放在副駕上了。
遲苒紅著眼道歉:“對不起。”
“摔哪兒了?”
剛才下來的時候她已經很小心走路了,可還是在臺階上劃了一下,手沒撐住按到了碎石子上。
遲苒委屈:“手好痛!
“伸出來!
孟嶼和仔細檢查了一遍,有幾顆碎石子戳破了手掌,不深,沒流血了。
他抬頭:“充電器拿上,先回酒店!
遲苒乖乖聽話,拔了充電器。推開車門,黑色的傘撐在頭頂。孟嶼和轉身彎腰,偏頭。
“上來!
這是要背她的意思。
遲苒:“我還能走。”
“快點!
遲苒不再磨蹭,攀著肩膀爬上他的背。
孟嶼和:“還能拿傘嗎?”
“可以。”只是左手痛。
她撐著傘,孟嶼和雙手繞過她腿下,穩(wěn)穩(wěn)將人背了起來。走兩步雨又開始下,傘外雷聲震動,傘內安靜祥和。
遲苒下巴埋在他脖頸里,蹭了蹭:“孟嶼和,謝謝。”
人在很脆弱的時候一面想要人靠近,一面又想偷偷藏起來。遲苒想過剛才如果沒接到他的電話,自己可能會淋著雨跑回來,也可能會將就在車里坐一夜。
可他撐著傘來了,隔著車窗遲苒感受到他的緊張,在她按下車窗之后第一時間緩解她的不安,至少在那一刻里,他就是救星。
到門口,酒店都黑了。
遲苒不確定:“是停電了嗎?”
“應該是!
孟嶼和把她放下來,借著雨水重新沾了泥土的腳。遲苒鞋底泥多,她直接脫在了門口,赤腳進去。開門邀請他:“我手機電量支撐不了太長時間的手電筒,還要你再幫幫我!
剛停電,衛(wèi)生間還能放些熱水。遲苒想洗手,被孟嶼和阻止。
“別碰!
說著,他轉身去拿之前準備好的醫(yī)藥箱,是中午給她驅蚊水那會兒一塊放她這兒的。
把手機光線架好孟嶼和開了一瓶新的礦泉水,把滲著血絲的傷口清洗干凈,再用棉簽沾著碘伏消毒。
“忍著,別碰水!
遲苒點頭應著,洗臉刷牙都還好,只是:“你幫我把內衣扣子解開,今天穿的這個排扣一只手不好解!
手機光源看不清她是否臉紅,說完后,遲苒自覺背過了身。孟嶼和盯著她T恤下細細的腰,猶豫兩秒伸出手。
她的腰很細,好像他一手就能量完,腰線往下的位置還有點涼,往上就越發(fā)悶熱。
孟嶼和摸到扣子的位置,兩只手一抬一推,遲苒胸前就松了下來。他沒停留,快速退出。
遲苒:“我的睡裙在床上!
兩步拿進來放在她手邊,孟嶼和關上門退出衛(wèi)生間,里面太悶了。
遲苒洗漱完換好衣服出來,房間外的雨勢并沒有減小的意思,還夾雜著雷聲越來越大。孟嶼和站在落地窗前,手機光源放在床頭柜,對著天花板,她過去貼著人站。
“會下一整晚嗎?”
“后半夜吧!
孟嶼和先前洗了澡,這會兒白T寬松套在身上。遲苒慢慢側身拉上窗簾,隔絕了外界的視線,貼著他身體靠到男人胸前,溫熱的指尖從衣擺下方摸進去,在他腹肌上流連忘返。
仰頭,長發(fā)散在光潔的后背,她踮腳親著男人的下巴。方才刷了牙,嘴里還有冰涼的薄荷味。孟嶼和低頭,不深不淺地回應。
良久,她喘著氣問:“今晚還要回去嗎?”
孟嶼和提著她的腰,胸膛壓上她圓潤飽滿的乳,沉聲問:“知道我留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嗎?”
遲苒眼眸水潤:“知道,所以不想讓你走了!
暴雨天、深夜、停電、愛人在身邊。被放到床上的時候,遲苒只覺得,這一晚最好不要天亮。
孟嶼和扯了個枕頭墊在她腦后,又強勢把人推倒,十指緊扣。他雙膝跪在她兩側,俯身,背著光線與她對視。又問了一遍:“繼續(xù)?”
遲苒心癢難耐:“你快點。”
下一秒,她唇被狠狠封住。孟嶼和最受不了她這個樣子,一邊是溫婉嬌俏的小女人,另一邊用最不矜持的話語動作引人犯罪。
輕了,她不爽。重了,她不滿。
孟嶼和將她上下唇瓣都含住吸了個遍,直等她受不住發(fā)出嚶嚀才大發(fā)慈悲撬開牙關進入,找到她四處逃散的舌尖,又吸又咬。
遲苒感覺肺要炸了,她從來沒有被親的這么爽,好像要死掉了。臉頰憋的通紅,胸口起起伏伏。直到她抓住機會反咬一口,男人才逐漸放緩了動作。
孟嶼和給她喘息的空間,退出來慢慢啄她的唇。一下接一下,剛才狂風暴雨,現(xiàn)在柔情似水,舒服得遲苒抱著他的脖子,雙眼迷離。
她偏頭,孟嶼和便順著她的身體往側面親。在耳垂后方吮了吮,他沿著天鵝頸往下,是嬌嫩的鎖骨,他留了一片草莓印。
十指早已分開,孟嶼和手掌沿著她小臂摩挲到肩頭,揉捏著,牙齒咬著睡裙細細的肩帶,緩緩移開,露出半個又白又嫩的雪乳。
他微微抬頭注視,眼底火熱,俯身,含著大半個胸廓狠狠吸了一口。反應來得太快,遲苒身子禁不住顫抖,雙腿微曲,手臂從他脖頸掉落。
還不夠,孟嶼和抬手將她睡裙扯到腰間,露出整顆飽滿的乳。遲苒身材很好,他一手握不住。指腹沿著乳房下方摩挲,整個掌心都是嬌軟的。
更不用說頂端的粉紅,像春天里含苞待放的花,在滋潤下終于舍得綻放,驕傲挺立在胸脯之上,至艷至美。
遲苒睜開眼皮,看見他低頭,緊接著滾燙的唇落到胸上。孟嶼和不急于一時,就這樣慢慢順著胸口親咬,舔得她兩顆胸又濕又軟。
但是遲苒耐不住,扭著身體,一個字一個字往外冒。
“親、它!
孟嶼和聽見,往上親了一口她的唇,笑問:“親哪兒?”
遲苒急了,抓著他的手按到自己胸上:“這。”
掌心被綿綿的乳侵蝕,頂端硬硬的矗立在中心。孟嶼和收攏指腹用力一揉,綿軟的乳肉從指縫里溢出。
“嗯~”
遲苒雙手緊緊抓著枕頭,骨節(jié)分明。他沒開始享用正餐,但她下面已經泛濫一片。
拇指和四指分開,孟嶼和虎口圍住乳肉往上推,讓乳尖挺立到唇邊。他伸出舌頭,舔了一圈。是說不上來的感覺,但是內心整個的要溢出的滿足。
低頭,整個含住。香香軟軟的觸感,溢滿整個口腔。男人天生的本領在此刻無師自通,他含著嬌嫩的乳尖又吸又咬。另一只手安撫著被冷落的乳尖,不斷扣弄。
遲苒看得眼紅,她想分開腿,但是男人夾的很緊。
和接吻不同,乳尖太過敏感,能感受他灼熱的口腔,牙齒不通不癢的力度和游刃有余的舌尖。
耳邊傳來他吸吮作響的咋咋聲,遲苒臉紅如血。被桎梏住的身體不斷扭動,她還想要更多。
遲苒喘息越來越急:“這邊、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