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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我很好哄的[娛樂圈] > 穿成主角的心魔之后 第117節(jié)
  蕭墨理順了目前的思路, 知道自己要填空的重點在天道出了什么問題、上回怎么輸?shù)倪@兩題上,這兩題解決了,其余許多空白都能補上,顯然這倆關聯(lián)的信息量跟記憶應該都很大,要避免一下把自己識海沖刷過頭,可以之后一點點問系統(tǒng)。

  蕭墨把手中紙張?zhí)降阶肋叺臒艋鹕,屋內的靈力燈熄了,只剩一盞普通的燭燈,火焰舔舐了紙張,化作灰燼。

  最后一點灰燼消失時,蕭墨閉上眼,半沉入了意識深處,來到那道被鎖鏈層層禁錮的門前。

  胸腔里的東晴珠往外遞送靈力,讓蕭墨的神識保持在非常清醒的狀態(tài)。

  他抬手,試著破壞了一條鎖鏈。

  鎖鏈壞后,又是段記憶流入他的腦海。

  【記憶里的系統(tǒng)正在和蕭墨說話:“我給任務提供兩個方案,其中成功率最高的,是和重要基石人物合作,最佳人選:楚驚瀾。”】

  心魔蕭墨一邊接受記憶,邊分析情報,既是個親臨者,也是個旁觀者,感覺很神奇,像在做清醒的夢。

  聽對話,應該是上輩子剛穿書的時候,那時他是十七。

  【當然是哪個方案成功率高選哪個,于是蕭墨選擇了楚驚瀾。

  他找上楚驚瀾時,是在下界的山道上,楚驚瀾面頰泛著不正常的紅,唇色也不正常,正在發(fā)燒。

  但他身邊,卻倒著兩個筑基。

  楚驚瀾手里的匕首正在滴血。】

  蕭墨點頭,不愧是他。

  如今這一世,是心魔蕭墨和楚驚瀾合作,擊殺了兩個筑基,而沒有蕭墨的時候,楚驚瀾從楚家出來,依舊身無分文,也被收繳了儲物器,但他偷偷藏下了淬毒的匕首,見血封喉。

  在這兩個筑基輕敵,并不急著殺他,反而想折磨他時,楚驚瀾趁機要了他們的命。

  【楚驚瀾站都站不穩(wěn),但冷冷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蕭墨。

  心魔蕭墨可太久沒見過楚驚瀾拿這種眼神盯著自己了,他聽見記憶里的自己語氣禮貌客氣:“初次見面,楚驚瀾,我知道你,并且可以幫你!

  楚驚瀾看著他,并沒有出聲。

  蕭墨:“你若不放心,可以給我下血契!薄

  嚯,心魔蕭墨聽到這段,沒忍住眨了眨眼,原來上一世他倆是這種關系開局啊,自己也夠干脆的,血契,為了降低楚驚瀾的戒備,這可是直接把命交了出去。

  雖然最初關系看起來也不怎么樣,但比心魔本體的敵對開局還是好太多了。

  蕭墨煞有介事邊看自己的記憶邊點評,越發(fā)相信:他們這輩子的知己情誼絕對不輸上輩子的戰(zhàn)友之情!

  心魔和本體的確敵對,但說開了后形影不離,如此親近,劣勢反而成了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

  別的好兄弟能做到他和楚驚瀾這輩子一般,隨時同進同出,同吃同睡,共用識海儲物器,基本沒分開過嗎?不能吧,上回的他倆估計都不行。

  記憶還在繼續(xù)。

  【楚驚瀾漆黑的眼珠子終于動了動,他低沉著嗓音開口:“你想得到什么?”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但目前不能提起天道引來側目,蕭墨道:“你一定能重鑄修為,這個路上我能幫你,而當你修為大成,也要幫我一個忙,是與世間相關的大事。”

  楚驚瀾匕首上的血滴干了,他懂了:“需要我拼命!薄

  那時楚驚瀾要想辦法上中界,要復仇,助力越多越好,送上門來的修士,還甘愿被下血契,沒道理不用。

  冒險而已,已無牽掛的楚驚瀾沒什么不敢,萬事都要等到報仇后再談,沒什么比恢復修為殺了楚家人對此刻的他來說更重要。

  蕭墨很干脆,楚驚瀾也干脆,給他下了血契。

  心魔蕭墨不由碰了碰自己的額頭,上輩子他倆烙血契這種主仆印,這一世,卻在彼此的額頭上畫道侶印。

  蕭墨一半神識看著記憶,一半控制著身體,轉過身來,瞧著床榻上的楚驚瀾。

  道侶印只會對外人隱藏,在蕭墨眼里,楚驚瀾額上的幽夜曇開得正好,靜謐地融在楚驚瀾俊美面龐上。

  這段記憶的畫面最后,是楚驚瀾烙完血契后就撐不住,燒暈了過去。

  蕭墨走到床沿邊,看著此時楚驚瀾真實的睡臉。

  他倆已經很熟悉彼此的氣息了,所以蕭墨靠近后,向來警惕的楚驚瀾也沒有醒。

  他們相遇快兩年,想當年心魔初現(xiàn)時,楚驚瀾看他的眼神比方才回憶里的目光還要冷。

  蕭墨抬手,隔空輕輕描繪了下楚驚瀾額間的花朵,他們在沒有過往記憶的情況下相遇相遇,便又是一回初見,而這次,他們磕磕絆絆后,照樣能將后背放心托付給彼此。

  甚至關系還更密切了。

  蕭墨放下手,有些感動:無論以何種方式見面,他們都能成為至交知己,這份情誼可太值得珍惜了。

  楚驚瀾睡得很沉,對今夜蕭墨的感慨一無所知。

  *

  隔天,彩蝶鎮(zhèn)一大早就開始緊鑼密鼓籌備起來,家家戶戶都出力,想把燈會辦得熱熱鬧鬧。

  鎮(zhèn)長讓人把庫房里從前的花燈搬了出來,里面還有大型花燈,足夠撐場子,商人們也把存在手里的燈拿出,手熟的工匠們還在幫忙多扎些新燈,添些新氣象。

  蕭墨準備傍晚再出去,到時候直接看燈,他給楚驚瀾手臂換藥時,發(fā)現(xiàn)他傷口恢復得不錯,元嬰的修為加上金貴的藥,少了那么大塊肉,兩三天就能補回來。

  也還好很快能恢復。

  蕭墨給他纏好繃帶,楚驚瀾單手提著劍,劍不出鞘,在院子里檢驗起燕春他們三個小孩兒的修行成果來。

  月鳴和昔鐵先出去逛了一圈,回來時把哪條街道上有什么布置、有什么表演都打聽清楚了,絮絮叨叨說給蕭墨聽。

  “東街入口進去就能猜燈謎,再往前還有些投壺奪燈的把戲,大型花燈隊伍會來回游行兩次,什么時候碰上什么時候看!

  為了慶祝鎮(zhèn)子重歸安寧,自然是喜慶的,人們總愛在各種值得慶賀的時候帶上心中最美好的祝福,所以,在鎮(zhèn)中的小河邊,他們還準備了祈愿河燈。

  “哪里的河燈都說自己很靈,”月鳴道,“不過來都來了,肯定還是要去湊個熱鬧的!

  昔鐵點點頭,想到什么,對蕭墨道:“我們方才回來,還碰上了靈霄宗的兩個弟子!

  蕭墨覺得還有下文:“嗯?”

  “那位蘇白沫說想與映月宗同游,”昔鐵看著蕭墨神情,撓了撓頭,“但我說小鎮(zhèn)的燈會,主要看街景,又不是找個地方吃茶喝酒,大家各有各的去處,人太多也會分散,就婉拒了!

  月鳴也笑:“你不知道他紅著臉結結巴巴在外人面前說完這一段話,老費勁了!

  昔鐵不好意思笑了笑。

  有拍賣行那一出,月鳴和昔鐵愿意跟君不書來往,但蘇白沫和金丹弟子是另一碼事,并沒有跟他倆同游燈會的興致。

  蕭墨發(fā)現(xiàn)月鳴對蘇白沫半點興趣也沒有,蘇白沫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估計不如晚上燈會有意思,開口拒絕的是昔鐵,但月鳴顯然也是這么想的。

  蕭墨手指在笛子上輕輕敲了敲,心中算是又做個小記錄。

  那頭楚驚瀾指導完了三個小孩兒,月鳴拎著自己的劍興致勃勃上了:“換我換我,我也單手,咱們不用靈力,就練練劍招!”

  三個小孩兒坐到蕭墨身邊,還在回味方才楚驚瀾的指點,蕭墨朝他們勾勾手指,三人好奇湊過去,就見蕭墨拿出一堆靈石和別的東西。

  “你們零花錢又漲啦!笔捘褨|西分成三份,“拿著!

  以往給零花錢的時候,三人都是開開心心收下,但這回,他們盯著靈石愣了愣,莫知跟初夏驚呆,燕春咽了咽嗓子:“師兄,這是不是有些多?”

  “別擔心,這也是楚驚瀾的意思,我跟他一起準備的。”蕭墨笑瞇瞇,“他現(xiàn)在富裕,你們零花錢自然要多些!

  燕春初夏和莫知不在映月宗,但早也聽同門提起過楚驚瀾的名聲,可直到此刻,才有了楚驚瀾和蕭墨在映月宗的確地位很高過得很好的實感。

  三人不再有負擔,開開心心收下:“謝謝師兄!”

  楚驚瀾還在切磋,不好打擾,等切磋完了,他們再去朝主子道謝。

  都是單手持劍,卻半點不影響勝負,楚驚瀾照例獲勝,月鳴也保持了他在楚驚瀾手里的連敗記錄。

  傍晚時分,天色漸漸暗沉,彩蝶鎮(zhèn)中的燈開始一盞盞亮起,眾人拾掇好,出門去觀賞燈會。

  蕭墨穿著件煙霞色衣衫,正如天邊晚霞,在無聲中絢爛,艷麗奪目,以一條發(fā)帶束發(fā),利索束成馬尾,衣衫和發(fā)帶都是楚驚瀾準備的新樣式,他先前想著一點點把準備的衣物在合適的時候拿出來,今日剛好將這套穿在蕭墨身上。

  很合身。

  而楚驚瀾穿著一身銀藍色的廣袖衣袍,頭戴銀冠,他如今的衣服,分明也是蕭墨挑的。

  兩人芝蘭玉樹,一出現(xiàn)在鎮(zhèn)中,立刻引來不少視線,或被驚艷到,大方打量;或紅著臉偷偷摸摸暗瞧,方式不同,但都心中贊道:真是神仙般的人物,也生得太好看了!

  出門沒多久,月鳴就拉著昔鐵離他倆遠了些:“他們太搶風頭了,再過一會兒讓他們自己逛去,我們玩我們的。”

  昔鐵點頭啊點頭,很懂:“他們是道侶,這種時候,我們不好打擾的!

  因此待到夜幕完全降臨,玉壺光轉,月鳴和昔鐵便打了招呼,分開走,而三個小孩兒也自己玩去,就剩下蕭墨和楚驚瀾兩人。

  鎮(zhèn)上氣氛熱鬧,鎮(zhèn)民來來往往,蕭墨正盯著各色燈盞,頗有興致,走到一個猜燈謎的攤前,端看上面的字條。

  楚驚瀾就跟在他身邊,蕭墨停,他便停。

  謎面倒是都不難,但卻沒什么特別好看的燈盞,蕭墨正要走,卻被老板叫住了。

  “恩公,我知幾位是彩蝶鎮(zhèn)的恩人,從我門前過,怎好空手離開?”他笑瞇瞇遞過兩盞燈,“這兩盞燈贈與二位,圖個燈會好兆頭,萬望不要推辭!

  是彩蝶鎮(zhèn)常見的蝴蝶燈,扎得并不精細,但老板熱誠又真心,兩人還是收下了,既然他說贈與圖個好彩頭,他們也不好留靈石,便放了瓶溫養(yǎng)身體的丹藥,權當回禮。

  兩人帶著燈,走過某個攤前,楚驚瀾看到盞紅蓮燈,便出靈石買下,攤主本不要錢,但他們堅持付了;又過一個投壺攤前,蕭墨看中了盞銀藍色的花燈。

  外形不如幽夜曇細膩漂亮,不過也很像了。

  花燈懸在墻上,每盞花燈前放著小壺,投中哪個便得哪盞,這家老板依舊想直接送,蕭墨卻道:“店家,我們來燈會也是想熱鬧,要是都直接送多沒樂趣,您也不能不讓我們游樂對吧?”

  店家心道是啊,于是將去了頭的箭支遞上,暗暗想,如果恩公投不中,他再送。

  不過店老板也是腦子沒轉過彎來,他們都是能對付魔修的修士,小小一個投壺能有什么難?

  蕭墨接過箭支:“我來。”

  話音剛落,箭支一閃而過,穩(wěn)穩(wěn)當當落在了銀藍花燈前的壺中。

  太過迅速,讓店家都愣了愣,回過神來才連忙恭喜:“恩公厲害,這盞燈是你們的了!”

  蕭墨把花燈提過來,兩人手中的蝴蝶燈換下,楚驚瀾提著紅蓮燈盞,而蕭墨提著銀藍花燈,兩種燈的輝光交織,將兩人都籠在燈火里。

  蕭墨將燈提到眼前,欣賞著自己贏來的燈,滿意:“好看!

  楚驚瀾看著燈,也看著人,輕聲道:“嗯。”

  他們并肩繼續(xù)朝前走,紅塵的繁華熱鬧,燈火葳蕤皆入眼底,一路行至河邊時,河面上已經漂著不少祈愿的燈,岸邊有不少人正在虔誠祈愿,隨即放下燈盞。

  蕭墨看到河對岸月鳴他們也在,正放了燈下水,修士目力好,月鳴昔鐵瞧見他倆,也揮了揮手。

  蕭墨和楚驚瀾買了祈愿燈,但在要往燈中寫愿望的時候,蕭墨的手卻沒急著落下去。

  許愿許愿,凡人能向誰祈愿呢,上天嗎?天道嗎?

  不過他似乎把天道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