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妻子抖動一下,呻吟聲從嗓子尖冒出來。
又糯又媚
器物立馬脹大幾分。
什么時候這美妙的叫床聲能從自己命根子頂端發(fā)出呢?
顧永令用指腹在奶頭上滑剝、繞圈。
妻子顫了顫,手里抓著器物,身體躲閃著:“=別鬧,癢。”
“你再動,它又要往你身體里鉆哦�!�
妻子立刻僵直身體,不再動了,小心翼翼說,“我乖�!�
顧永令大手握玉手,套弄更快,另一只手時不時掐著粉嫩乳頭,看著妻子嬌羞戰(zhàn)栗的神情。
摩擦聲、呻吟聲、粗喘聲充斥著房間,
妻子花穴在涓涓細流,留在他的大腿上,他松開妻子手,一只手指插了進去,嗯~~她扭動著臀部要掙扎,但是穴肉又吸附著不讓手指出去。
顧永令不由地又加深捅進去。
里面濕漉漉的,但是極其狹窄,一根指頭進去有些困難,之前都不知道怎么吞下他的器物。
書里說面對性冷淡女人,前期不要強迫他們發(fā)生關系,一旦留下陰影,那么妻子就會徹底沒了性欲。
想到這兒,顧永令放棄開葷的想法。
他讓妻子加速用手套弄器物,龜頭越來越漲,就如火山爆發(fā),馬眼不斷流出透明液體。
最終,隨著他大大的喘粗氣,奶白精液從馬眼里噴射出來,一下射到妻子的臉上,嘴邊。
她小臉紅撲撲,手指在器物上哆哆嗖嗖,眼里多了些迷離和愛欲,她的身上也因為奶頭被蹂躪,也在一抽一抽。
感受到器物開始萎縮,她才溫順倒在丈夫懷里,身體依舊還處于高敏感狀態(tài)中,偶爾抽搐一下。
風扇呼呼轉著,李溪溪看著飛速旋轉的葉片,自己全身赤裸躺在那兒,奶頭被掐的紅腫,花穴依舊一張一合,里面還有根手指浸沒在其中。
男人真是奇怪,白天把她寵上天。可是到了晚上,就像月圓之夜的狼,變得霸道固執(zhí),不管軟磨硬泡還是霸王硬上弓,都要亮出武器,不是插插插,就是蹂躪她。
顧永令神清氣爽,目光灼灼,用鼻尖蹭她的鼻子,擦掉噴到她臉上白膩的精液,又捏捏她那褪盡情欲的奶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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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頭徐達雷派給顧氏兄弟幾個人,顧老大顧永正把所有的活按照難易程度,分給不同的人,顧永令負責帶著那些人一起干簡單的活,顧永正則主要負責最難的。
那段時間,顧永令身上的灰塵比往日都要多兩倍,像是從沙塵堆里出來的泥人。
他們晚上還要加班加點,所以李溪溪和嫂子從工地上回來,就立刻開始籌備晚飯,等到傍晚再給顧氏兄弟送去。
往日都是嫂子去送飯,但是因為趕工期,顧家兄弟已經(jīng)好幾日沒回來,李溪溪有點想丈夫,就自告奮勇。
熱風吹在她臉上,黏黏膩膩的。
顧氏兄弟趕工的地方離小院有些距離,這里承建的是職工家屬樓。
工地上遍布腳手架,地上都是碎沙石,她那鞋底是平底,走了一些路,就膈得腳底板疼。
李溪溪想起臨出門前嫂子說今天顧永令他們在三樓施工。
這是新起的一層,沒安門窗,像是一個個四四方方的大洞。
樓層很安靜,不知道是不是顧永令他們?nèi)e的樓層去了,她一一查看著,找尋丈夫的身影。
最里間的墻角,兩床被褥鋪在麥秸草上,窗臺上有燒了一半的蠟燭,蠟淚融在蠟身和水泥上,還有兩個牙具和毛巾。
讓李溪溪確認這里是兄弟倆的住處,就是顧永令背對著門口在被褥上躺著,他好像是睡著了,沒有覺察到她的腳步聲。
李溪溪放下飯布兜,躡手躡腳來到床褥,從后面環(huán)住丈夫的身軀,幾日沒見,她很想他,想著他這幾日晚上在這豆粒般燭光的殘破洞里睡覺,就格外心疼。
她忍不住抱緊丈夫龐大的身軀,乳肉貼了上去,聲音帶著幾絲媚意:“阿令,你什么時候完工,想你了。”
她邊說邊習慣性把手放到他的腹部。
那里肌肉被分割成一塊塊,她指尖輕滑,默默數(shù)著:一塊、兩塊。。。。滿意數(shù)到第六塊。
丈夫一共有六塊腹肌,硬硬的很瓷實。
咦?
怎么多了兩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