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的話,合歡宗甚至有望再上一個臺階,真正擠入一流勢力的頭部。
“老爺,您不怕我成了真身層級的強者,與您為敵嗎?”
夜鶯夫人有些好奇地問道。
“等你修煉真身,成了武相巔峰,你家老爺已經(jīng)是天人了。”
“還怕你翻了天不成?”
楚千秋十分自信地說道,以他現(xiàn)在擁有的資源,要是讓夜鶯夫人學(xué)了《大圣歡喜禪》,就能對自己造成威脅,那他不如拿塊豆腐撞死算了。
“好好修煉,不要想太多了。”
楚千秋起身,捏了捏夜鶯夫人的臉,準(zhǔn)備告別離開。
“老爺?shù)鹊。?br />
“怎么,夫人還有余力戰(zhàn)斗嗎?”
楚千秋露出了一臉壞笑,讓夜鶯夫人有些害怕地在床上后退兩步,卻被他抓到了玉足,放在手心中細(xì)細(xì)把玩。
“老爺,輕點!
“奴家是說,那柳如馨,還在隔壁房間等候著!
“奴家已經(jīng)跟她說了,現(xiàn)在合歡宗就是老爺?shù)臇|西,柳家投靠了合歡宗,也就是投靠了老爺!
“她想跟老爺談?wù)!?br />
夜鶯夫人在【談?wù)劇績蓚字加了著重號。
“咳咳,楚某豈是這等人?”
“那老爺是不見了?”
“見!”
……
怡紅院,客房
柳如馨有些忐忑不安地等候著,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
柳家費了無數(shù)的心血,與合歡宗搞好了關(guān)系,甚至堅定地站在金剛寺這一邊,冒著被楚忠武殺全家的生命危險,背地里搞破壞。
然而一天之內(nèi),金剛寺的風(fēng)向就變了。
金剛寺向外宣布,不夜禪師與楚忠武的比武,真實有效,雙方并無仇恨。
不僅如此,不夜禪師在臨死之前極力邀請楚忠武成為金剛寺的客卿長老。
是的,楚忠武上門殺了金剛寺的領(lǐng)袖人物,不僅沒有一點后果,還成為了金剛寺的客卿長老。
整個孔雀城的二流勢力,三流武館,一個個瞠目結(jié)舌。
大到皇商,糧行,小到一間武館,店鋪。
凡是能聽到消息的人,先是震驚,后是沉默,再然后就像發(fā)瘋一樣,瘋狂地賑災(zāi)。
這慈善拍賣會還沒有舉行,就已經(jīng)差不多結(jié)束。
沒有必要了。
因為孔雀城的豪商們都已經(jīng)坐不住了。
樂觀的豪商,鄉(xiāng)紳,館主,掌柜們,直接跑到了總督府里交錢。
“小人愿意做慈善,這里有十萬兩銀票,還請忠武大人收下!
“吳掌柜,忠武大人的車馬,都還沒來孔雀城!
“我們這里是總督府,不是忠武府!
秦奴滿頭大汗地說道。
忠武大人不知去向,這上善禪師等人又離開了地方,至于秦總督,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忠武大人的走狗,跑到地方去巡視。
秦總督為了拯救他的陛下,已經(jīng)把整個孔雀城的官方組織都動員起來,在各地救災(zāi)。
“要是誰敢貪污賑災(zāi)的糧食,老朽就砍下他的腦袋!
“這就是貪污賑災(zāi)糧款的下場。”
秦總督煥發(fā)第二春,學(xué)著楚忠武從靈州到風(fēng)州一路上的做法,殺得是人頭滾滾,搞得整個風(fēng)州官場雞飛狗跳。
所以總督府的事情壓在了秦管家一個人肩膀上,讓他忙得是焦頭爛額。
他見過捐錢的,逼捐的,真沒見過硬生生要捐錢的。
“忠武大人要是不把這錢收下,小人就不走了!
“小人就不走了!
吳掌柜直接將銀票塞進了秦奴的手中,人就直接跑了。
秦管家剛想叫住,其他人有樣學(xué)樣,瘋狂往他懷里塞銀票,他堂堂一個先天后期的強者,竟然推都推不開。
而這些都屬于樂觀的,悲觀的豪紳們已經(jīng)主動去賑災(zāi)了。
孔雀城的米價一日三跌。
從一斤大米200文錢,一口氣跌到了50文的地步,看這個趨勢,如果忠武大人還不滿意,他還會接著跌。
畢竟就連金剛寺的米店都帶頭降價了,誰也不敢繼續(xù)堅挺著,讓忠武大人抓住小尾巴,被殺雞儆猴,除了豐登糧行還在堅持著高價,不敢隨意定奪外,風(fēng)州豪商們只能含淚降價。
不是因為朝廷的其他官員,沒有武力逼迫米商降價,而是因為金剛寺屈服這種事情,太過離譜了。
即使是摩訶寺不出動天人,也很難讓金剛寺讓步。
在佛道協(xié)議中,只要不是重大問題下,兩大圣地的天人是不會出動。
而現(xiàn)在金剛寺向楚千秋屈服,也意味著朝廷的權(quán)威,還有楚千秋的手中權(quán)力,已經(jīng)無人可以阻擋。
楚千秋的一道命令下達以后,暢通無阻。
所以柳如馨在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連合歡宗的上級都跪了,柳家這等依附合歡宗的勢力,只能祈求忠武大人大人有大量。
柳如馨胡思亂想了許久,門被打開了。
楚千秋笑容和煦地走了進來。
“忠武大人!绷畿案械搅业拿\,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柳閣主,你先別說話!
“你想做柳家的家主嗎?”
“想!
“那現(xiàn)在起,你就是了!
“妾身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绷畿暗纳眢w抖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