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競一不留神,稱呼就從含情脈脈的「哥哥」,變成了沒滋沒味「一男的」。
“我沒情調(diào)!彼⑽Ⅻc(diǎn)著頭復(fù)述
心里不高興,但是竟然無法反駁,陳競想了想覺得別扭了,慢條斯理插到底之后沒停下,抽出僅剩一個圓頭的時候再猛地頂進(jìn)去。
這招在程珍珠身上屢試不爽,陳競對她在這種情境下的呻吟格外著迷,不知道能不能算是一種情調(diào)。
“你干什么呀……啊……”程珍珠著急地揪著他的耳朵,用氣音驚聲說,“陳競!……唔嗯輕嗯……輕點(diǎn)……”
求也沒用,沒情調(diào)的哥哥生氣了,憋著力氣只做不說,程珍珠看出來了,起初把腦袋窩在他胸前,被拖來拽去失去平衡。等緩過些神來,她開始扶著陳競肩膀直起腰,自己頂著膝蓋上下磨蹭。
“我來!背陶渲橛懞玫匕庹哪,嘟起嘴親了一口,“我來行不行?”
陳競妥協(xié),低喘著逐漸向后靠在椅背上,兩手從提著她腰的姿勢變成虛摟著胯部,真的放她自己來。
程珍珠還從來沒試過如此主動的姿勢。
這個強(qiáng)度和平常相比相差甚遠(yuǎn),陳競?cè)痰缴窠?jīng)緊繃,頭疼得要炸開,卻也沒舍得再把主動權(quán)奪回來。身體的快慰是微不足道的部分,精神的滿足沖向頂峰。
他一瞬不瞬地盯著程珍珠的臉看,好似重新認(rèn)識了一遍,新奇又悸動。程珍珠有很多面,并且還有太多太多沒有被發(fā)覺,但是毫無疑問的是,陳競會喜歡她的每一面。
動作很淺,但是也足夠讓她不停地又喘又叫,不受控制地仰頭發(fā)出羞人的聲音,隔了一會兒程珍珠覺得難為情,又連忙咬住下唇抑制住。
聲音從鼻腔哼出來、從唇縫溢出來,在這個逼仄的四方地里顯得更曖昧了。
“好美!彼l(fā)自內(nèi)心喃喃道
程珍珠努力把眼神聚焦,視線和陳競相撞,像是要被吸進(jìn)那里面的深邃,心驚膽戰(zhàn)捂住他的眼睛,嗔他,“變態(tài)。不許看。”
陳競把她的手握住,五指擠進(jìn)縫隙交纏著,執(zhí)到自己嘴邊親吻,程珍珠被燙得往回縮。
“我們現(xiàn)在看上去誰是變態(tài)?”
他衣衫齊整,被一絲不掛的不良少女霸王硬上弓。
“你!你是!”程珍珠驀地?zé)t臉,揪著陳競的衣領(lǐng)拉扯,“快脫了!”
陳競含笑,縱容說,“好,不要拽!
行,聽上去是這個女變態(tài)倒打一耙。
程珍珠哼哼,惡狠狠地瞪,幫助他把上衣兜頭脫掉再扔到地板上,”褲子!“
這回陳競笑意更盛,單手抱著程珍珠站起來,另一手褪自己的腰頭,“我脫,別生氣!
他脫著褲子,裝作無意地埋在身體里碾轉(zhuǎn),就為了聽她失控地叫,程珍珠憋憋屈屈地咬著陳競的肩膀,抓他后背泄憤。
“唔唔唔唔。母绺!……”
這么喜歡玩?
程珍珠為了貼合角色,把指甲修剪得又短又整齊,陳競的痛感很輕微,更多的是癢,從她下手的地方一直延伸到很遠(yuǎn)。
“不是很喜歡哥哥嗎?”
懷里的人愣了,猛然抬起頭,眼睛眨了眨,老老實(shí)實(shí)說,“你還是別自己叫自己哥哥了……有點(diǎn)油——呃啊……”
陳競氣蒙了,喉頭哽住,胸膛起起伏伏,挺腰不管不顧地?fù)v進(jìn)去,吻住程珍珠說話不好聽的嘴,向旁邊的床上倒。
“別,這個床不行……啊嗯……”
確實(shí)不太行,“嘎吱嘎吱”響,可能是床板的什么螺絲松了,程珍珠自己睡覺翻個身都會很吵,更別說陳競這么用力了。
“……服了你。”
他咬著后槽牙,抱起懷里的人重新提到自己身上,在地上站好。
程珍珠嘻嘻哈哈抱住陳競的腦袋胡亂親吻,“辛苦哥哥!
“不辛苦,我很油!
程珍珠沒忍住開始大笑,聲音被沖得散碎曖昧,“……不油唔……”
“晚了!
記仇犯小脾氣的陳競過于可愛,她從梳妝鏡里看到自己歡快蕩悠著的腿,側(cè)過臉狠狠在他臉上嘬了一口。
“我可喜歡啦……”
“嗯!
輕薄的紗簾阻隔室內(nèi)和窗外所剩無幾的天光,帶著越來越低沉的潮氣,不久后是毫無征兆卻也意料之中的悶雷,伴隨著驟閃。
程珍珠被嚇得一個激靈,陳競痛苦又舒適地長吟,把她重新惹得震顫,捂緊就要遮不住的尖叫。
好漲……陳競的性器在穴道里突然變得好漲,好像溫度都變高了點(diǎn)。
“嗯……別夾寶貝——”
程珍珠還從沒聽過他失控到這個地步的語調(diào),幾乎不像他。
陳競兩手握住她的臀瓣外側(cè),下意識地用力捏緊向外掰開,臉和脖子漲得通紅,青筋畢露。
“唔呃……我沒有……”
程珍珠也沒比他好到哪里去,動彈不得,蹲跪到一半的姿勢,沒一會兒就雙腿打顫。烙鐵似的一根在她的身體里,穴道內(nèi)壁和他的脈搏咬合,像是要敲打到她的心縫,快要魂飛魄散。
實(shí)話說,程珍珠都不知道什么叫「夾」,這不是陳競第一次說,只是此時此刻她突然有點(diǎn)開悟了,用念力縮進(jìn)了下身,果不其然,陳競再一次擰著眉毛色氣滿滿地發(fā)出音節(jié)。
“嘶……”他胸膛起伏了片刻,按著程珍珠的后背朝自己壓過來,叼住唇肉嚙咬,“故意的是不是?想看我早射然后笑我?”
“唔唔沒……”程珍珠被攪得口齒不清,委屈說,“我就是唔唔唔……想試試……”
陳競?cè)踢^這一陣,鉚足了勁地狠狠抽送,把程珍珠高亢又可憐的叫聲盡數(shù)吃進(jìn)肚子里。
“別再試了!币鋈嗣
他托著她的大腿根帶離一段,再扣緊,循環(huán)往復(fù)。程珍珠上身東倒西歪,實(shí)在承受不了這種強(qiáng)度,瀕死的、迷失自我的滅頂快感總是讓人覺得不真實(shí),上癮又害怕。
“……太重嗯……我不行……”
腿心泥濘,撞擊聲響到她不好意思聽。
程珍珠是壞蛋,頂著最純真的臉,流露出最魅惑的表情。她的頭發(fā)短,出的汗不知不覺已經(jīng)凝在發(fā)梢,像是落了露水的潤嫩枝葉。
“……求求哥哥……”她壓抑著亂喊,摟住陳競的脖子,含著他頸窩的皮膚模糊說
“嘖,還玩!“
程珍珠的硬挺乳尖有一下沒一下地剮蹭他的前胸,陳競氣急敗壞握住一團(tuán),在柔軟的中心點(diǎn)按進(jìn)去,又懲罰性地拈轉(zhuǎn)。
她哼哼唧唧叫完,沒多久竟又笑了出來。
起初只是“噗嗤”一聲,緊接著吭吭哧哧樂個不停。
“好笑?做愛很好笑?”陳競流著汗出著力,完全理解不了程珍珠的腦回路
到底應(yīng)該是為程珍珠太舒服了所以開始思緒亂飄而高興,還是應(yīng)該因?yàn)槌陶渲樽⒁饬Σ患卸鴼鈵溃?br />
“我很勾人嗎……唔……嘿嘿陳競嗯呃……你說我能不能演那種呃啊……狐貍精……”
當(dāng)然能,她可太能了。
而且大概還是那種剛剛修煉成人型,懵懵懂懂勾人不自知的那種蠢狐貍精,心甘情愿欲罷不能。
唉。
陳競嘆了口氣,又在焦慮以后萬一她和男演員有親密戲自己該怎么辦了,真愁。
“……你說呀……”
“專心寶貝!
嗯??
程珍珠混混沌沌的頭腦轉(zhuǎn)了好幾個圈,短短四個字拆開琢磨了好久,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似乎陳競說“別夾”的時候也這樣稱呼來著。
她渾身的血液全部往上涌,激動地扒著他的手臂晃,“你叫我寶貝!……唔啊……”
在失去意識之前程珍珠興高采烈地想,希望這個稱呼一定不是陳競為了配合她的「劇場限定」。
她還要多聽呢,好甜好甜,她再也不開玩笑說陳競“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