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很小,除了床之外就剩一個單人沙發(fā)可以坐,程珍珠被抱著,親吻得暈頭轉向,也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
突然發(fā)出“叮里咣啷”一連串的響聲,她猛然睜開眼去看,是茶幾上的雜物被自己懸空著的腳踢翻了。
“看我!标惛偰笾陶渲榈耐稳馐疽猓缴硭魑,“等下我收拾!
他的聲音很好聽,劇組小伙伴對他的“三巨”評價著實不假,只是他們都不知道陳競聲音最好聽的就是現在這種時候,完全陷在情欲里,失去了往常的平穩(wěn)安定,像是嗓子里有風掠過,有火燃過。
他們永遠不會知道,也不需要知道,因為能見到陳競這一面的人只有程珍珠。
接吻是件非常令人著迷的事,她瞇著眼睛環(huán)住他的脖子,稍稍偏頭和他朝另一側歪過的角度形成完美的“鼻子存放空間”。短短幾個月,這樣的肌肉記憶和默契逐漸增多,怎么會不熟呢?他們熟得很,是這個世界上最熟的人了。
程珍珠撫弄著陳競的后頸,追逐著親吻,含住對方的唇肉吮吸舔舐,有來有回次數多了變得有意思起來,她控制不住地發(fā)笑,聲音探進口腔,從陳競的嘴里溢出。
陳競不明白為什么要笑,自己氣都要喘不勻,程珍珠居然還有工夫逗他。
“想我嗎?”
她怕再不小心踢到什么,扶住他的胳膊,勾著腳把鞋脫了下來,這回胳膊和腿全都盤在了陳競的身上,感覺自己像個樹袋熊,湊上去笑瞇瞇親了一口。
程珍珠喜歡聽這些確切的情感表達,即使陳競說的不算少。
“一會兒你就知道有多想了。”陳競氣息不穩(wěn),抱著她坐在那張小沙發(fā)上,細密的親吻從嘴唇逐漸延伸到耳根和肩頸
程珍珠舒服得直抖,咬住嘴克制地哼,抓著他的肩膀衣料一直掐進自己的掌心,旋至最緊又拽一拽,提醒陳競也是提醒自己。
“要小聲一點。”
住在這間酒店的全都是劇組的工作人員,她不知道房間隔音效果具體如何。
程珍珠話音剛落,自己先“哎呀”一聲,高亢又嬌氣,她的膝蓋蜷在陳競的大腿和座椅扶手之間不舒服,打滑身形一偏,腿心柔軟撞在他硬燙的鼓包上。
‘“……你輕點……”程珍珠做賊似的捂住自己的嘴,用跑了調的氣聲說
陳競的手從衣擺伸進去撫摸她的脊背,像羽毛似的癢,每碰一下程珍珠都被刺激得扭著腰躲,越躲和他靠得越近。
“要被聽到了唔……”她索性摟過陳競,把嘴埋在他的脖子里發(fā)出悶聲,呼吸灼熱,又給他的身體里添了把火
“被誰聽到?”陳競難受得頭皮發(fā)緊,環(huán)著程珍珠的腰上上下下地蹭動,“小豬,你穿的是什么?”
像是背心的樣式,但又不是常規(guī)的手感,又硬又厚。
為了上妝和換裝方便,程珍珠在劇組習慣穿開襟的衣服,今天穿的是一件針織開衫,扣子已經開了幾顆,裸露出來的胸口已經被留出水光和淺粉色的痕跡。
“束胸!
“什么?”
又是陳競沒聽過的名詞。
“就是讓胸變小一點的內衣、啊嗯……“
他垂著眼簾,單手把程珍珠的后領口向下拉,針織衫兩邊褪至手臂上,用嘴叼著中心的那枚拉鏈,輕而易舉地劃開,再朝著蹦跳出來的乳肉追過去,把乳尖吃進嘴里。
“唔唔!陳競……讓我準備一下呀……”
程珍珠口不擇言地小聲叫喚,著急地抱住陳競的頭,這個動作似的他整張臉都埋了進去,像是邀請。
陳競喉結翻滾,深吸一口氣,喟嘆說好香。說完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變態(tài),鼻尖輕嗤,在驟然生出敏感小顆粒的細滑肌膚上摩挲。
“準備什么?”他終于分出心神哄著問
“你不要突然襲擊……”程珍珠趴在他耳邊,“我不能叫!
陳競笑得胸腔震顫,輕輕脫下她口中能把胸變小的內衣,看見她乳肉周圍滿是擠壓出來的紅印,免不了心疼,指腹打著圈地輕輕按摩。
“正常音量沒關系的!
程珍珠不知是突然腦抽還是怎么回事,看著陳競認真的神情幾乎脫口而出——
“不行哦,我父母在隔壁,要偷偷的!
起初陳競沒反應過來,動作和表情全都僵住,緩緩抬起頭時,眼底已經布滿了風暴,頸側的青筋暴起。
程珍珠來了興致,上身坐直挺著胸,半真半假說,“所以你要小聲再小聲,知道嗎?”
更變態(tài)了。
陳競默默地想,因為他明顯感覺自己的性器又腫脹了一圈,“……忍不住怎么辦?”
程珍珠真的在想辦法,比如用被子蒙住頭之類的,剛要說去床上,就聽見對面的人可憐兮兮道——
“我好不容易翹課來看你!
忽地涌上一陣熱汗,又立刻消散,只留下震撼,盯著陳競開始覺得恍惚。
玩小劇場的是她,程珍珠想象中陳競呆愣的樣子,和他剛才給出的反應差不離,她還挺開心自豪的,沒想到對方竟然順著自己的話配合演出。
昏暗的房間凌亂又狹小,他們穿著最樸素的衣服,頂著最清爽的發(fā)型和干凈的臉,仿佛嘴里的玩笑話反而才是真實的。
如果自己和陳競早在十幾歲的時候相遇,會做這種事嗎?程珍珠不由得想,臉頰“騰”地紅透。
“……你變壞了!”
陳競居然是這樣的陳競,她好像永遠都看不懂他,自以為了解了之后發(fā)現他又進化了,刷新她的認知,讓她措手不及。
就比如現在!他撕安全套都要有意無意勾引她!
程珍珠尖叫,抖著手把鋁箔包裝奪過來,“你不許用嘴!”
陳競一看就是副好學生的樣子,可偏偏眉眼含笑睨著她的樣子多出了幾絲痞氣,還挺……還挺心動的。
“哦,小豬喜歡這種?”他聲音愉悅,頭向后仰,兩手舒舒服服地摸著她的小腿肚,“知道了!
“知道什么知道!”程珍珠剜他
“幫我戴!
“自己戴!你不是翹課來看我的嗎?”
陳競一驚,淡笑開來,“還玩?”
他略顯急促地解她的牛仔褲,程珍珠協助著踢腿蹬到地上。
“我的內褲濕了、。
陳競氣急,照著她圓潤的臀肉拍了一巴掌,咬著牙警告,“你再這樣還怎么小聲?”
“這句話不是呀……”程珍珠冤枉
只是實事求是告訴他而已,沒想拿這句激他。
她被打了一下很不滿意,干脆破罐子破摔,“要哥哥幫我脫!
陳競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氣息調整了片刻,沉聲問,“你不會有這種戲吧?”
怎么說得這么順口。
如果真的有這種劇情……陳競不敢想象對手戲的男演員會是什么樣的心情,只覺得自己心里又酸又澀地擰著,頭頂直冒煙。
腿心很久沒有異物進出,他的手指僅僅是觸碰陰蒂,程珍珠就已經受刺激地大叫,膝蓋頂住坐墊提著臀向上竄。
好酸……好癢……
但是好舒服啊。
程珍珠用手背堵住嘴,曖昧斷續(xù)的音節(jié)從鼻腔哼出,兩腿顫著躲陳競的手,可是沒過一會兒又哆哆嗦嗦地朝他貼過去,挨不住了再抓著他的肩膀離遠些。
指腹的揉按讓程珍珠漸漸失去神智,有幾個時刻已經聽不見任何聲音,只覺得自己在飄,踩在云朵里。
陳競一邊摸,一邊親吻她的乳肉,酥麻的快意席卷全身,程珍珠聽見他問,“你有哥哥嗎?”
什么不合時宜的鬼問題?
“唔啊……沒嗯……”
陳競的手指擠入穴道里,不疾不徐地進出,粘稠的水聲漸響,程珍珠失了力氣,向后撐著陳競的膝蓋維持平衡,傾斜出的角度一低頭就能看到他濕淋淋的手指。
好色情,色情到害臊,可是這種感覺很神奇,程珍珠兩眼迷蒙,忍不住盯著看他動作,咬著手指同頻叫喘。
“真沒有?”陳競莫名執(zhí)著,吮咂著她的頸側,啞聲問,“……親戚什么的,還有鄰居?”
“唔……那有嗯呃……”
他戳刺的那一下突然好重,程珍珠腿根抖動著趴過去,揪著陳競褲腰催他快進來。
每次或者用手或者用嘴,他總是要讓她先高潮一次才正式開始,程珍珠當然明白陳競是照顧她,幫她擴張讓她舒服,只是這次好久沒做,她也忍不住,被手指不上不下地勾著,她癢得好難受,已經分不清是穴里癢還是心里癢了。
“親親我!
程珍珠乖順地摟住他的脖子,嘴唇軟軟熱熱地貼過來,舌頭潦草地舔幾下。
“再叫我一聲哥哥!
“哥哥!
陳競又刷新她的認知了,他怎么比自己還喜歡玩這種羞人的把戲?先發(fā)制人控訴什么「你喜歡玩這種」,程珍珠看陳競才是隱藏的cosplay控。
“跟我早戀嗎哥哥?”
一不做二不休,要玩就玩到底,她紅著臉大言不慚說,倒要看看他會怎么接。
陳競利落地脫褲子戴安全套,扶著程珍珠的腰,幫助她往上坐,好似屏蔽了這個問題。
“慢一點。會受傷。”
程珍珠又菜又愛玩,含住圓頭吃下去之后感覺身體適應了,就毫不顧忌地勇往直前,被陳競托住臀停下來,就她哼哼唧唧一串亂叫。
“不會早戀!标惛偼蝗徽f,“差六歲,沒法早戀。”
他剛剛真的認真考慮來著,答案有點遺憾,所以現在這個「翹課的哥哥」也只能建立在非現實年齡差的設定中。
陳競平生第一次覺得自己“老”了。
程珍珠哭笑不得,“好沒情調一男的!
可是還挺可愛的,她越來越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