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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鄉(xiāng)村女教師 > 我不是救世主[基建] 第198節(jié)
  當(dāng)誣陷他的那個兄弟跑到地牢窗外來羞辱他的時候, 小王子身上亮起了明亮的圣光, 然而地牢半埋在地下, 小王子只能看見窗口的鐵欄桿被光映出的陰影, 那影子長長地延伸出去,一直伸到那個兄弟的腳下。

  在被陰影扣住腳踝拖倒在地的欺凌者驚恐的哭喊中,無論是小王子本人,還是趕來的侍衛(wèi)都認定,他覺醒的力量就是這些影子了。

  當(dāng)時,并沒有人想到,地牢里原本是漆黑的,只在小王子身上亮起了光之后,欄桿才在外面投下了影子……

  光與影,本來就是一體的。

  當(dāng)然,這件事情現(xiàn)在是無人可以知曉了,第一任馮特伯爵并沒有留下什么回憶錄之類的東西,他既不想回憶自己由光明而轉(zhuǎn)為陰影的血脈覺醒,也不想再去面對那個已經(jīng)登上王位的兄弟。他成為了天騎士,幸運地遇到了一位可愛的妻子,那么他守好長云領(lǐng),完成自己身為騎士對于這片大陸的責(zé)任,也就足夠了。如果有回憶,那么他希望他的回憶中全是幸福與快樂,而不需要那些痛苦的往事來占據(jù)哪怕一點兒空間。

  所以陸希猜不出來,馮特伯爵也猜不到,大家漫無邊際地說了幾句,最后也不過只能想到“有光才有影”,所以能自由地控制影子,亦即是控光的一種表現(xiàn)。

  在他們猜了一會兒之后,三棱鏡送過來了。

  送三棱鏡進來的是海因里希,他已經(jīng)換過了衣服,看起來又是一副訓(xùn)練有素的高級男仆的模樣了。

  陸?匆娝闪丝跉狻髋跫s雖然讓她能夠決定海因里希的生死,但除此之外也做不了啥,既不能來個心靈連線即時溝通,也不能讓她直接把海因里希拽回來——現(xiàn)在既然他看起來規(guī)規(guī)矩矩地回來了,那應(yīng)該就是冷靜下來了吧?

  馮特伯爵倒是犀利地看了他一眼:“回來了?”

  “是。”海因里希低下頭,“請您寬恕,之前太突然了,我一時無法接受……”

  他雖然嗖地一下飛了,但并沒有跑去平民眼前亂晃,而是直奔城外的山里自閉了一會兒。

  現(xiàn)在春耕已然開始,整個長云領(lǐng)都在田地里忙活,山里基本沒人,所以他的解釋還是能讓馮特伯爵接受的,但他還是沉著臉:“再有這樣的事情,先問過露西!”雖然說海因里希原本是個仆人,但按照光明大陸的習(xí)俗,在他覺醒之后,其階層就自動上升,不能再以仆人視之了。

  其實如果依照光明大陸的習(xí)俗,現(xiàn)在長云領(lǐng)覺醒的這些人,無論是奴隸出身的勞拉,還是女妓出身的百麗兒,又或是仆人出身的海因里希,都應(yīng)該在覺醒之后就被教會或者貴族收攬了去,不是成為神職人員,就是成為騎士,最差也是個預(yù)備役,早就脫離自己原本的身份了。

  然而在長云領(lǐng),勞拉不是因為得到了神恩才擺脫奴隸之身,而是因為她工作出色得到了平民的身份——是平民,而不是有什么特殊待遇的高貴之人,甚至她的母親胡安娜都是依靠自己的工作能力而脫離奴隸身份,而不是因為她生了一個能得到神恩的女兒。

  而百麗兒毫不諱言自己曾經(jīng)做過站街女的過去,她也沒有比她那幾個曾經(jīng)是神棄者的傭兵朋友們更特殊,她們現(xiàn)在還同租一處房子,只不過工作不同罷了。

  至于海因里希,依照他在邊陲鎮(zhèn)的戰(zhàn)斗水準(zhǔn),已經(jīng)可以成為有封地的騎士了,就像約翰和丹尼爾一樣?墒撬F(xiàn)在還做著陸希的貼身男仆,以及在各種事情上的助手。

  長云領(lǐng)跟其它地方是不一樣的。馮特伯爵再次清楚地認識到自己領(lǐng)地的變化。比如說吧,民兵隊伍里那個叫黑皮的獵人,盡管他沒有覺醒,還少了一只腳,卻能得到僅次于丹尼爾的尊敬,因為他能用燧發(fā)槍做到一些騎士都無法做到的事。

  這種事情,在別的領(lǐng)地是絕對不可能出現(xiàn)的,一個殘廢的平民獵人,與一位高級騎士相比較?脾氣暴戾的騎士可能因此就要殺人的!

  但是在長云領(lǐng),它就是發(fā)生了,甚至一些因為沒有射擊天賦而摸不到燧發(fā)槍的騎士,還挺羨慕黑皮的呢。

  種種不合常理的事情都發(fā)生了,馮特伯爵雖然只是看著,但也不由自主地有了一些改變,比如說現(xiàn)在他沒有第一時間抽出劍來砍一個魔鬼,反而覺得自己這么斥責(zé)他仿佛有點沒有必要,因為他畢竟也沒做什么,而且還特意避開了人多的地方。

  算了,畢竟這不是個普通的男仆,而是已經(jīng)有成為騎士的資格了。訓(xùn)斥一個男仆沒什么,但對騎士理應(yīng)有更多的尊重。

  馮特伯爵這么安慰著自己,把后面的話吞了回去。然后他就看見自己的女兒臉上明顯露出“松了口氣”的表情,頓時心里又不對勁起來——這是什么表情,她在擔(dān)心一個男仆,一個魔鬼嘛?

  且慢,說起來也是一位騎士,而且可能等級跟丹尼爾一樣,還比丹尼爾更英!

  雖然馮特伯爵不懂種花家的語言,但他的心情此刻用“臥槽”來形容是絕對的貼切,甚至連光明大陸的通用語里都沒有這么精準(zhǔn)的能描述他此刻心情的詞匯了。

  一個男仆!雖然騎士是不太論出身的,但這家伙現(xiàn)在還是個魔鬼啊!

  這絕對不行!身為女伯爵,能掌握自己的領(lǐng)地,那么可以選擇一個身份較低的丈夫,而無須太過考慮門第,但也絕不能是一個出身男仆的騎士,更不能是個魔鬼——這甚至都不能公開地帶出去讓他顯示力量啊!

  馮特伯爵險些現(xiàn)在就要拿出打鴛鴦的大棒子來,但陸希此時已經(jīng)拿起了那枚三棱鏡,然后對著窗外投進來的陽光轉(zhuǎn)動了一下。

  三棱鏡早就做出來了。玻璃工坊成立之初,陸希就要求他們做一些特殊的東西,其中包括各種型號的透鏡,當(dāng)然也有三棱鏡。只不過后來她自己把三棱鏡的事給忘記了——實在太忙。

  工坊里的人也曾猜測過這是個什么東西,畢竟凸透鏡和凹透鏡還都能找出點用處來,但這個三棱的家伙就叫人實在琢磨不透了,它既不能放大什么東西,甚至也無法成像,用料還比其它的透鏡多,難道是一枚特殊的壓紙物或垂墜之類的東西嗎?

  不過假如工人們現(xiàn)在在這里,就能知道三棱鏡的作用了——隨著陸希手腕的轉(zhuǎn)動,在合適的角度,一束彩虹被她釋放了出來。

  這實在是太過明顯的結(jié)果了,甚至不需要陸希再多加解釋。玻璃這東西在座的人都早就研究過了,它不含有任何魔力或神力,所以這道彩虹絕不是玻璃制造出來的,它只能來自于陽光。

  白色的,圣潔的,被教會稱為最純凈和神圣的陽光,竟然是由各種顏色的光混合起來的……

  盡管馮特伯爵對教會早就沒了敬畏,甚至對光明神也沒那么——但此時此刻,他還是感覺自己受到了震撼!

  畢竟,那是光啊。那是沐浴了萬物,卻不可捉摸的光啊。甚至就連能夠獲得最頂級的光明系能力的神官或騎士們,也都無法真正了解的光啊。

  他們會說感受到了神圣或溫暖,甚至有人在覺醒之初就得到了飛翔的能力,但他們沒有一個人能說出光究竟是什么,更無法像陸希這樣,隨手就將其分解成了一道彩虹。

  有那么一瞬間馮特伯爵都要懷疑自己這個女兒才是真正的神明了……

  “為什么會分散——”倒是伯頓管家顫巍巍地先問出了這句話。教會一直宣稱彩虹是光明神的神座之底座,能夠在雨后看到清晰完整彩虹的人是有福氣的,這標(biāo)志著他們的靈魂被神認可,將來能夠升上光明之山。

  但是現(xiàn)在看起來,彩虹怎么好像——那么廉價的樣子?就,真的讓人感情復(fù)雜啊……

  “之前我們講過波!标懴-h(huán)視四周,每個人都在點頭,包括伯頓管家,可見學(xué)習(xí)的觀念已經(jīng)深入人心,連老管家都……

  不過大家都明白那就太好了,省了她很多時間:“光,也是一種波。只不過它的振幅非常小,小到肉眼無法分辨,以至于看起來像一道直線。”

  已經(jīng)張開嘴要問“為什么光是直線傳播”的海因里希:“……”嘴巴張了一半就收不回去了。

  陸希不想在這個時候解釋什么波粒二象性,趕緊往下講:“不同顏色的光波,振幅與頻率都是不同的,當(dāng)它們直射下來的時候,這種不同無法體現(xiàn),所以我們看起來就是混合起來的一束白光。但當(dāng)它們通過三棱鏡,在兩個面上進行了折射之后,這種不同就被放大了……”

  她想了想,打了個不怎么準(zhǔn)確的比方:“就像不同的草,沒有風(fēng)的時候它們都是直立向上,但一旦風(fēng)吹過來,堅硬的只是稍稍傾斜,而柔軟的則深深彎倒,區(qū)別就一目了然!

  這解釋雖不準(zhǔn)確,卻很形象,所有人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所以這就是光的本質(zhì)?”馮特伯爵喃喃地說,現(xiàn)在他也很習(xí)慣于陸希新創(chuàng)的詞匯了,本質(zhì)這個詞兒用起來得心應(yīng)手。

  其實并不是啊,光的本質(zhì)復(fù)雜多了,真要總結(jié)的話或許應(yīng)該總結(jié)為“能量”的表現(xiàn)。但陸希覺得自己現(xiàn)在講不了那么深,這些人也不能理解,所以只能含糊地說:“這只是可見光的情況,還有肉眼不可見的光,真正要講的話還有很多呢……”

  但是馮特伯爵沒聽見這句話,他的眼睛盯著那道彩虹,喃喃地自言自語:“血色荊棘……”

  屋子里忽然泛起了紅光,馮特伯爵鋪在地板上的影子瞬間就轉(zhuǎn)為了血紅色。掛在墻上的那柄神術(shù)長劍發(fā)出了低沉的嗡鳴,甚至整柄劍身都因之顫動起來,仿佛急不可待地要沖出來跟影子匯為一體似的。

  而且這影子還在向外延伸——不,現(xiàn)在要說這是影子可能就不太合適了,因為哪兒有影子發(fā)光的呢?應(yīng)該說這是一道深紅色的流光,直接傾瀉出了窗外。

  呯地一聲,窗戶炸碎了——這可不是工坊生產(chǎn)的那種普通的玻璃窗,而是城堡原先安裝的,屬于神術(shù)陣一部分的水晶窗,雖然神術(shù)陣的力量已經(jīng)所剩無幾,但其堅固程度也是能抵擋高級騎士一擊的。

  但是這么高檔的窗戶,一下子就碎成了渣,而且是細碎得不能再細碎的渣,仿佛落了一地精鹽一般。

  在窗戶消失的同時,馮特伯爵就不在房間里了。陸希沒看見他是怎么飛出去的,因為窗戶炸開的同時她就被海因里希按下去了,只覺得有細小的雪花似的東西從頭發(fā)上滑下來,耳朵里聽見馮特伯爵的大笑聲:“光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這聲音來自于天空。陸希從海因里希胳膊底下探頭,就看見一道紅色流光沖出了城堡。

  “晉升了,晉升了!伯爵大人現(xiàn)在是天騎士了!”伯頓管家興奮得完全忘記了管家的禮儀,甚至開始手舞足蹈了,“大人的壽命也能延長了!主啊——”他習(xí)慣性地剛要在胸前劃個十字,忽然又停了下來——這好像跟主沒多大關(guān)系吶……

  “天騎士就能這么飛了嗎?”陸希瞇眼看出去,已經(jīng)完全看不見馮特伯爵了——飛得還怪快的。

  “不——”約翰現(xiàn)在心情復(fù)雜至極,“天騎士有飛行的力量,但并不是所有的天騎士,都能像伯爵大人這樣肆意飛行。伯爵大人能這樣飛,是因為他覺醒的是光系血脈……”

  最后這句話說出來真是怪怪的。光系血脈?大家都知道長云領(lǐng)這一支是陰影血脈啊。結(jié)果現(xiàn)在變成光了。

  而且因為光本就來自于天空之中,所以馮特伯爵也能像光一樣在天空中自由飛翔。僅以飛行的能力來說,一些其它血脈的騎士——比如說大地血脈或者金屬血脈——即使成為更高一級的黃金騎士也未必能飛得這么自如。

  “能達到光速?”陸希大吃一驚。

  “光速?”約翰愣了一下,“光的速度?那是多少?”他曾經(jīng)見過光系的神官使用神術(shù),乳白色的光如海浪一般奔流而出,速度確實很快,但也就是比真正的狂浪巨濤快一些……

  陸希雙手捂臉——好的她知道了,這里的人們應(yīng)該從未想過測算光的速度,而且因為陽光充滿于天地之間,他們也從未認識到光究竟有多快,所以她所想的光速飛行什么的,應(yīng)該是想多了……

  約翰不知道陸希這個捂臉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他也顧不上思考了。之前他拒絕接受陸希的知識,是因為他從這些知識里,以及陸希的處事方法之中,看到一些不利于貴族的東西。

  別的貴族他并不關(guān)心,但馮特伯爵也是貴族,這些東西遲早有一天也會剝奪掉屬于他的權(quán)利。所以約翰雖然跟著馮特伯爵學(xué)習(xí),但在他內(nèi)心里,他把這些知識拒之門外,不肯真正的接受和吸收。

  但是現(xiàn)在,隨著馮特伯爵晉升天騎士,約翰的內(nèi)心動搖了。

  晉升天騎士,給馮特伯爵帶來的不僅是力量的強大,還有壽命的增加——天騎士與大騎士之間的晉升是一道坎,這其中的變化近乎于“質(zhì)變”了。

  大騎士算是“量變”的盡頭,力量雖然強大,但對自己的血脈能力是一種壓榨式的使用,反而會掏空騎士的身體,導(dǎo)致壽命縮短。這也是為什么馮特伯爵五十出頭就顯得衰老的原因之一。

  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在馮特伯爵沖出城堡窗戶的那一瞬間,沒有閃避的約翰清楚地看見了他的變化——臉上的皺紋在舒展,已經(jīng)有些失去光澤的頭發(fā)又變得金黃發(fā)亮,這是掌握了自身血脈力量,進入了另一個境界的表現(xiàn)!

  等馮特伯爵再回來的時候,他將比原先更年輕更健康更強壯。無論今后怎樣,在這一時刻,知識顯示出了強大的力量,以及對于馮特伯爵的慷慨而善意的贈與。

  知識是善意的,那么帶來知識的人,也不應(yīng)被定義為惡意。

  綠色的光蓬勃而起,陸希又一次被海因里希拽到身后——約翰也晉升了!?

  第239章 新的一年(九)、這是無知,還是信任?

  青石城迎來了一個“節(jié)日”, 慶祝馮特伯爵晉升天騎士的節(jié)日。

  領(lǐng)主的晉升是一件大好事。尤其是在高位上的晉升更是稀罕而重要的,值得好好慶祝。而且還有一位騎士,也就是大家都知道的約翰大人也一起晉升了, 這可是喜上加喜。

  所有青石城的居民, 都能得到一份禮物:一小包調(diào)料,可選海鮮粉或孜然粉, 如果不要, 可以用一斤粉條代替,另外還有一塊麻布或一塊熏肉——這是給成年人的;而小孩子得到的,則是一塊成年人手指那么長的糖。

  至于青石城之外的村鎮(zhèn),也會有同樣的禮物,只不過距離較遠,還需要一點時間運送。所以很遺憾他們不能在第一時間, 就慶祝伯爵大人的晉升了。

  雖然現(xiàn)在大家的日子都好過了, 但粉條和麻布熏肉都是必需品, 得到哪一份都是好的;也有日子寬裕的人家咬牙選了調(diào)料——已經(jīng)能吃飽肚子了,還不能吃點好的嗎?這可是香料呀!

  而孩子們得到的, 就更讓人吃驚了——糖!那是糖呀!

  光明大陸上的甜食, 只有真正的有錢人吃得起, 許多平民一輩子都沒有嘗過甜味——是的,小麥粉作為淀粉,本來應(yīng)該能夠嚼出一點甜味的, 但因為平民們吃的黑面包里面摻雜著太多的東西,甚至還有木屑或泥土, 所以也是根本不可能吃出甜味了。

  但是現(xiàn)在, 每個孩子都得到了一塊糖, 顏色微帶紅褐的糖塊, 足足有成年人的手指那么長,兩根手指并攏那么寬!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地舔一下,就能品嘗到的美妙滋味,就是“甜”嗎?

  雖然不是正經(jīng)節(jié)日,但青石城這一天卻比節(jié)日更歡騰。許多人自動地在廣場上歌舞,唱著贊美領(lǐng)主的歌。還有人特意從外面采來早綠的樹枝或早開的草花,恭敬地放到城堡的大門外——這意味著生機與力量,是對領(lǐng)主的衷心祝福。

  本來這種時候,有錢的商人或中產(chǎn)會為領(lǐng)主也準(zhǔn)備禮物,比如家禽、麥子或錢幣什么的,但換了女領(lǐng)主之后,城堡已經(jīng)不興收實物禮物了,如果有人送去,城堡即使接收,也會給以等值的錢幣,相當(dāng)于購買。

  現(xiàn)在就連外地商人都知道,老老實實做生意別;^就行,甚至不需要討好或賄賂領(lǐng)主以及相關(guān)的管事。

  領(lǐng)主現(xiàn)在不收禮,收禮只收守規(guī)矩……

  既然如此,他們再送實物去就不好了,仿佛要強買強賣似的,還是送自己親手采集來的花草更好,祝福伯爵大人與女伯爵健康長壽,永富生機。

  歡騰之中,只有陸希蔫搭搭地爬回自己的臥室,一頭栽倒在了床上——她真的好累哦。

  “你今天跑到哪兒去了?”勉強把臉偏向枕頭一側(cè),陸希有氣無力地問,“幸好今天父親晉級了,不然他就要忌憚你了,以后怎么辦?”

  海因里希站在墻角的陰影里,半晌才冷冷地說:“這對你有影響嗎?”

  嘿!這魔鬼真是……

  陸希只好換一個談話方向:“那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一言不合就直接亮明魔鬼身份跑了,這舉動也太莽撞了,根本不像個心機深沉詭計多端的魔鬼好嗎?

  “這對你有影響嗎?”

  真是現(xiàn)世報,來得快!

  其實當(dāng)然是有影響的。這不她就得替他擦——呃,善后嘛。

  然而這話也不能說出來,否則陸希覺得海因里希這時候很可能直接懟一句“誰讓你擦——善后了?”那才真叫氣人呢。

  “行吧,那你知道我從哪里來嗎?”

  “這對你——從哪里來?”

  嘿,這家伙還真是打算把當(dāng)初那三句話全甩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