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骨并不圓滑,一點(diǎn)恰到好處的粗糙得到滋潤,開始就著肉縫上下滑動。
身姿還是那副威武不能屈的樣式,跪坐不出卑微或者下流。
杜蘅聽見,他吞咽了。
指節(jié)滑到頂端,兩片柔軟被迫撐開,牽到陰蒂,引起一陣強(qiáng)烈酥麻,很快被更驚人的快意覆蓋,受到揉壓,女體最敏感的靈肉酸脹難耐到極點(diǎn)。
“唔。”
她的任何一點(diǎn)聲音都能要人命,陳順像咽了一口炭。
喉管干痛。
一塊白出雪光的嫩豆腐,小口小口倒氣,潮濕的長發(fā)披散著,整個人帶著溫柔水色。
她是為他濕的,想到這點(diǎn),心臟轟轟直鳴。
手指掌住隆起的小丘,打著圈揉,拇指完全進(jìn)入,開始抽插。
男人的手指存在極強(qiáng)。進(jìn)入,抽離,再進(jìn)入,不停插弄,上提的弧度頗為精準(zhǔn),虎口總能摩擦到女體最敏感、最容易動情的地方。
再次進(jìn)入,這回是最長的一指。高大身軀朝她俯下,不用看,精準(zhǔn)捉住她的腳踝,把細(xì)白的腿帶到腰上。
徹底進(jìn)入的瞬間,終于聽見那聲可以給他解饞的呻吟。
“疼?”
她搖頭。
陳順這才放心,撐住身子,繼續(xù)動作。
小穴里的軟肉不認(rèn)人,又一次撒開陣勢,把手指當(dāng)作罪人團(tuán)團(tuán)包裹起來。層層迭迭,一下把他吃緊了,滋味很銷魂。
龜頭掛了條水涎,馬眼翕動得厲害。
柱身還留著和她肉貼肉留下的濕潤。
翻涌的激情叫人眼前一陣陣發(fā)暗,嫩穴插出的甜水氣味越來越勾人,什么時候舔上去的,陳順自己也不知道。
眼干心熱,吃太急了,吃得小人芽兒直抖。這一抖,胸口的綿軟也跟著抖,沒等他看清,她低吟著夾緊腿心。
心是被她叫軟了。
肉棒卻被她叫到鐵硬。
兩只手從臀瓣下探,拇指就凹入的腰線上下安撫。舌尖進(jìn)去,舔到內(nèi)里軟肉那一刻,杜蘅幾乎痙攣著挺身,四肢百骸酸麻透頂,漸漸癱軟無力。
男人口腔中的吸力有些重,沒有不適,只是快把她吃化了。
完全是生澀而原始的情欲,吃穴吃得不見技巧,反而有些野氣,一片陰唇被他深深含住吮吸。而他的嘴唇也在抖,內(nèi)心的興奮通過不時的顫抖傳遞給她。
嘖嘖舔吃聲里,他轉(zhuǎn)頭,含住另一片。
舌尖挺著再次進(jìn)入,硬挺到驚人的地步,灼熱的呼吸宛如蒸汽直噴大腿根,酸脹的小穴突然抽縮起來,一股接著一股,涌出潺潺的汁水。
陳順顯然感受到了,揉著她的臀,稍稍抬高,勸撫般含住陰戶,舌面完全貼緊入口,口腔開始吮吸。
將動情的甜水吃進(jìn)嘴里,一滴不剩。
杜蘅沉默了好久,騰不出說話的間隙,不斷抽氣,幾度失神,腦子里起了一層濃如牛乳的稠霧,并沒聽見自己放出的一段呻吟。
腰肢打挺,乳波輕晃。
這份純凈的艷情,對付起陳順來實在太管用了。她甚至不用花心思對付他,就已經(jīng)把他對付到欲火焚身,口干舌燥。
“小蘅。”
看她失魂潮紅的小臉,平日最嚴(yán)正的眼睛笑開了,猛地含住那顆肉粒,用舌和上顎吸弄它,并不敢真咬。
能說話的舌頭原來還可以說出另一種溫愛的語言。
繁密活躍的神經(jīng)滋滋地發(fā)出無線波段,杜蘅在情欲與迷霧的邊界,聽到了他舌尖和口腔不斷吮出的語言。
太過溫情的話,聽得內(nèi)里酸麻,渾身痙攣。
隱隱要噴發(fā)的快意迫使她夾緊雙腿,一瞬間看清自己的腿架在他的肩上。
交迭之后,足底若有若無磨著男人的脊骨。
男人身形明顯一頓,抓來枕頭墊入她空懸的腰。
他笑了。
會意的笑。
舌頭開始放肆一些抽插她,把嬌嫩的小穴插軟插麻插出更多汁水來,甜氣重了起來,從來不會放聲呻吟的小人芽兒開始一聲聲喊他名字。
上氣不接下氣地喊。
喃喃著。
把他的名字當(dāng)夢話說。
“陳順……”
聽過無數(shù)人喊他名字,沒有哪個像她喊得這么動聽,把他喊醉了,喊得他出生入死。
就這么喊他。
多喊幾聲。
希望她多喊幾聲的迫切他用嘴唇告訴了她?煲庥可享敺,倏然突破界值的快樂讓人徹底失神,她發(fā)出哀哀一段低吟,委屈極了,疲沓極了。
陳順心軟成泥,把人抱到身上來,痛木的肉棒被她壓一壓好像找回點(diǎn)知覺。
水汪汪的嫩穴貼上柱身,肉棒大概很燙,燙得她迷迷糊糊還不忘擺腰躲避。他伸手,繞到背后給她順氣,兩人緊緊貼在一起。
腳心幾個戳破的水泡只剩一層浮白的軟皮,看得他心口發(fā)痛。
陳順想了想,見她累困瞇著眼睛,手掌刮去下頜水痕,帶到龜頭,粗暴地搓起來。
配合她的氣息,直到把精液從馬眼搓了出來。
這次射很久才停下,腹部一片狼藉。
精液很燙很多,躺在他身上不可避免沾染。杜蘅感受到,意識含糊中小聲地說,說他剛才笑得像個野男人。
陳順面孔一燙,吻她發(fā)頂。
“為你野的!边可以更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