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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末世副本攻略 > 蒸汽時代血族日常 第551節(jié)
  諾布爾公爵踹了梅菲爾子爵一腳:“你以為這個孩子能干什么?”

  梅菲爾子爵心虛地把臉轉(zhuǎn)向一側(cè):“……”

  “為什么你只打了別人家的一扇窗戶,卻打了這家人的三扇窗戶?”奧爾繼續(xù)問。

  “因為這家人更蠢。”小喬這么說著,低下了頭。

  “喬……”

  “我爸爸就是被這些人抓走了!”小喬忽然叫了起來,“我愿意賠償給他們玻璃錢!讓他們把我爸爸放回來!”

  “我們找了,你爸爸沒在這!但五天前的晚上,如果你遇見了什么人,很可能他才是和你父親失蹤有關(guān)的人!”

  “那個人是和這家里的什么失蹤的小女孩有關(guān)的人吧?他和我爸爸有什么關(guān)系呢?你騙我!你根本不想找回我爸爸,你只想找到有錢人家的小姐!”

  事情卡在這了,這個孩子聰明執(zhí)拗,又眼界有限,他堅信按照自己的認知所得出來的答案。而奧爾在警察局面前的拒絕,錯失了獲取他信任的機會,現(xiàn)在再想從他身上得到答案就變得艱難起來。小喬很像是梅菲爾子爵筆下的角色,可憐無力,但因為愚昧和過度自私,又變得可恨。

  “我們要找的這個人,只有你知道線索。找到他,我們才會開始找你的父親。如果你拒絕繼續(xù)提供線索,那我會讓人把你送回孤兒院!眾W爾嘆著氣,站了起來,“我數(shù)到5,如果你還是什么都不說,我就讓人把你送回孤兒院。1、2……5,把他送回去。”

  “你、你還沒數(shù)到5!你還沒數(shù)到!”小喬一驚,大聲嚷嚷起來,“我說!我說!”

  魚尾區(qū)的警官看了奧爾一眼,發(fā)現(xiàn)他搖了搖頭,把小喬提起來,夾著腰帶走了。

  克拉羅斯湊過來說:“先生?”

  “到這種地步,大人的話還能聽一聽,孩子的話很可能不可信了。”奧爾搖了搖頭。奧爾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很了解這些孩子們的,小喬剛才的眼神已經(jīng)變得越來越不對勁,在強壓下,這孩子說的話,可信度還不到兩成,照著他給的線索查找,大概率是浪費女孩兒寶貴的救援時間。

  “我的意思是,或許您可以和查菲夫人做個戲,假裝他的父親落在了我們手里!

  奧爾無奈地看向克拉羅斯:“他如果要求看看自己的父親呢?”

  “我們可以說,他必須先提供線索再看人……”克拉羅斯越說聲音越小,以小喬剛剛所表現(xiàn)出的性格,他可不是這么好糊弄的。這還確實是個一戳就破的騙局,本來就是騙騙小孩子的,何必呢?

  但是,現(xiàn)在線索又斷了,怎么辦?

  奧爾再一次去找了查菲夫人:“夫人,玻璃破碎的那天,您還記得沖進您家里的人,都有誰嗎?”

  奧爾決定回歸自己最先的猜測——無論石頭是誰砸的,三塊石頭砸破玻璃的本意就是投石問路,劫匪確定了查菲先生遇到突發(fā)情況時會做出的反應(yīng),女孩們的房間。他選擇玻璃裝好后再行動,很可能是擔心女孩們住進客房。

  劫匪當天一定是在附近看到的,這需要足夠近的距離,在查菲家左右兩側(cè)的鄰居角度不夠,正對面的鄰居是一對住了二十多年的老夫婦,斜對面的兩家稍后再讓克拉羅斯去詢問。

  同時,假如是查菲家對面的三家鄰居,在家里用普通望遠鏡就能窺探到查菲家的情況,沒必要多此一舉。

  所以,這個當時在場的劫匪,最容易不被人發(fā)現(xiàn)異常的方法就是躲進相對隱蔽的角落,再在眾人喧鬧起來后,隱藏進人流里。

  他不會來得太遲,最早一批,人們驚魂未定還帶著一點被吵醒的迷惑和憤怒,是最好隱藏的。如果是后幾批,可能已經(jīng)從別人那兒了解到發(fā)生了什么,就是徹底是來看熱鬧的,這種人大多東張西望的,反而容易讓他被發(fā)現(xiàn)。

  “呃,我、我當時退回了房間里。只通過聲音聽見了幾個人,應(yīng)該是隔壁的南德斯頓先生,龐貝特先生……”查菲夫人說了七八個名字。

  “謝謝夫人,我會挨個去拜訪幾位的!

  ——帶狼人聞味道,順帶用馬賽克偷窺。

  索德曼的皇家警察缺少制約,擁有著幾乎可以稱呼“獨裁”的權(quán)力。

  極少有人敢對奉命查案的皇家警察說“不”,警察想進屋搜查就可以進屋,想把人帶走協(xié)助調(diào)查,除非這位“熱心市民”能夠向警察提供足以讓對方信服的材料,否則就會被帶走協(xié)助調(diào)查。

  完全不需要考慮搜查令,或逮捕令之類的東西?膳掠治kU的力量,可在要命的時候,它是真的很好用。

  所以,接下來奧爾就從“熱心民眾”那兒,又得到了幾個名字,成功敲開門拜訪的紳士們的家中,都沒能發(fā)現(xiàn)異樣,但有三家人已經(jīng)不住在這兒了。

  “事情剛發(fā)生一天,人就搬走了?”

  “不,他們早就有打算,我們這兒最近幾天有些不太好的傳聞。假如不是手頭拮據(jù),我也要搬走了。”一位胖紳士說,“被打碎玻璃還不算什么,但我家可是也有四個女兒呢!

  他朝樓上一指,四位漂亮的淑女小姐因為和奧爾突然對視以至于發(fā)出了一聲驚呼,匆匆忙忙地跑回了房間。

  “這位警官先生,看來您年紀不大,是否……您可真是有才干啊!迸旨澥亢茱@然想給自家的女兒牽個線,但奧爾把左手的手套摘了下來,露出了無名指上的戒指。

  “您能具體講述一下,到底是什么傳聞嗎?”

  “呃……這會影響我們這兒的房價!彼q猶豫豫。

  “您難道不認為房價已經(jīng)被影響了嗎?”

  “好像確實是這樣!迸旨澥繑偭藬偸郑坝袕姳I看上了我們這條街,每天砸石頭是在看每棟房子里到底住了多少人,再過幾天他們就會來搶劫了。警官先生,您覺得傳言中的強盜和劫走查菲家女兒的強盜是同一伙人嗎?”

  “我不能肯定,先生。但是最近我們會增加這條街道上巡邏的警官人數(shù),晚上也會安排人執(zhí)勤!

  “太感謝您了,警官先生。呃,您對情人有什么要求嗎?”

  能夠安排人手巡邏和執(zhí)勤,這顯然是高官,胖紳士立刻改變了要求——這年代給高階層人士當情人,對于低階層的人來說,是值得驕傲的事情。更何況,奧爾一直表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都溫文有禮,更顯得是一個好人選。

  看這位胖紳士剛才四位女兒活潑的狀態(tài),他應(yīng)該是一位不錯的父親。

  “……我喜歡男人,先生!

  “這可太遺憾了,什么時候您對女人有興趣了,歡迎來找我的女兒們!

  所以,從這個角度看,那三家人忽然搬走,也不算不能理解的事情。更何況其中一位帕德里艾·法爾托瓦先生,本來就是來尋親的,他是飛利浦王國的貴族,一周前剛剛搬來這條街道的,說是來找他的遠房姑媽,本來前幾天也說好了,他已經(jīng)找到了姑媽,就要搬走了。

  在找到了另外兩家人后,卻依然沒有這位帕德里艾·法爾托瓦先生,他告訴給其他人的他姑媽的住址,根本是假的。

  奧爾得到警鴉傳訊的時候,已經(jīng)到第一位被害人的雜貨鋪了。

  他寫好了新的命令,放出警鴉,走下了警車。

  雜貨鋪已經(jīng)重新開門了,警車剛停下的時候,一位婦人匆忙跑了出來,充滿期待地看著警車,但在確定警車上再沒有別的人下來后,她哭泣著倒在了旁邊灰白色頭發(fā)的中年人懷里。

  他們被請進了雜貨鋪的二樓,雜貨鋪老板安東·查賽特先生雖然面色不善,但還是讓兒媳婦上了茶:“你們還有什么事想問的,警官先生們?”

  “查賽特先生,在娜娜小姐被綁架之前,請問有人意圖上您的二樓和三樓嗎?”

  “叫我老安東就行,您指的意圖,是什么意思?”

  “就是紙面上的意思,或者說,除了您的家人外,有人知道您家的整體構(gòu)造嗎?”

  “那可是太多了。畢竟您知道,我這兒是雜貨鋪,這幾條街上最大的雜貨鋪。”雖然愁容不展,但這么說的時候,老安東還是挺了挺自己已經(jīng)彎曲的背脊。

  接下來他說了不少話,總結(jié)起來就是,老安東雜貨鋪的一樓是店面和庫房,二樓專門放一些貴重物品并且招待大主顧(現(xiàn)在奧爾在的就是他招待大主顧的會客室),三樓是他們一家的住房,另外盥洗室也在三樓,假如有相熟的客人要求使用一下,他們也是不會拒絕的。

  所以,從雜貨鋪計算的嫌疑人范圍,大到驚人。

  “您認識一位名叫帕德里艾·法爾托瓦的先生嗎?他可能用了假名,年紀在三十歲上下,棕褐色的卷發(fā),藍灰色的眼睛,大胡子,但也可能沒有胡子,中等身材,發(fā)音帶著一點飛利浦王國的腔調(diào)!

  “不,我們這兒沒什么帶著外國腔調(diào)的人光顧,至于棕發(fā)藍眼睛、中等身材的人,我們這兒倒是經(jīng)常能看見,可這樣的人也太多了!

  “你的街區(qū)曾經(jīng)發(fā)生過玻璃被打碎的情況嗎?”

  “玻璃被打碎?”老安東一臉茫然,“可能發(fā)生過吧?誰家都有意外的!

  他根本不理解這件事,果然是根本不需要通過別的方式確定女孩的房間嗎?那么查菲家街區(qū)的情況,是巧合之下被犯人發(fā)現(xiàn)利用,還是……犯人碰巧和喬做了相同的事情?

  這時候另外一位梧桐區(qū)的警官來了,當奧爾還在查菲家尋找線索的時候,已經(jīng)命令了這邊收集在案發(fā)后搬走的人員名單,并盡量查清他們的去向。現(xiàn)在這位警官就是來送結(jié)果的。

  在過去的一個月中,這附近街區(qū)有六戶人家搬走,其中也多數(shù)是家里有少女的住戶。另外兩戶,都是來索德曼尋親,在這里租房暫住的,目前兩人都還沒找到。

  但這兩戶其中之一是一對母子,小孩兒才八歲,僅剩的這位叫亞瑟·諾丁的人,成為這個范圍內(nèi)剩下的唯一嫌疑人。關(guān)于亞瑟·諾丁的相貌介紹,說他二十四歲,黑發(fā),綠眼睛?

  這個年代倒是有各種天然的染發(fā)用品了,但沒聽說過有美瞳的。除非是機械造物,或異族,又或者……是他找錯了方向?

  沒見到本人前,都有可能,必須繼續(xù)找人。

  “您認識亞瑟·諾丁先生嗎?”

  “是的,我認識他,是一位真正的紳士,從不欠錢,也不會挑三揀四。他外出時,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但他外出回來后,甚至?xí)o我們的家人帶來禮物。光明保佑他。”

  “禮物?我能看看嗎?”

  “給我的是一包煙絲,是好東西,我已經(jīng)抽掉了,但是其他人的應(yīng)該還在。您懷疑這位紳士?”

  “不,只是正常篩查。”

  老安東帶著一臉的不相信,轉(zhuǎn)身離開了。

  梅菲爾子爵又湊過來了:“您不對這家可憐的人多說兩句嗎?”

  “警察辦理案件,案情進展當然不能告訴家屬,無論家屬多擔心多不安都不行。否則,此時心理極其不穩(wěn)定的家屬,極可能擅自行動,他們可能被真正的犯人所殺害,也可能殺害一名無辜的嫌疑人!

  “……您說得對,感謝您的解釋,卡羅法蘭先生!

  老安東很快把那位諾丁先生贈送的禮物都帶來了,可是算上被帶走的娜娜,他們家應(yīng)該有五口人,現(xiàn)在放在桌上的只剩下三樣?xùn)|西。

  “他送給了娜娜一個洋娃娃,價錢不低,是蒙代爾玩具公司出的,這么大點的一個就要50艾柯呢!崩习矕|的嘴巴里發(fā)出嘖嘖的聲音,臉上卻又帶著一點恨意,“您不提我都沒發(fā)現(xiàn),那娃娃也不見了。不知道是哪個該死的混蛋,順手牽羊的!

  剩下的兩樣禮物,是兩瓶香水,和一柄精致的小刀。屬于比這間雜貨鋪里出售的商品價值更高,在15到20艾柯之間,但也不算貴的。

  “警官先生,如果您懷疑是諾丁先生,那您是多想了,他真的是一個溫和的紳士,我店里的老鼠都能把他嚇得驚叫著跳起來,我見過很多人,他是我見過的人里邊,最不像是一個罪犯的!

  怪不得老安東依然很震驚,根本沒有咆哮著站起來說要砍了諾丁,因為他也堅信自己沒認錯人。

  奧爾掏出了一枚金徽放在桌上:“感謝您提供的線索,我要將這三樣禮物都帶走了!

  走出門外,依然是梅菲爾子爵:“你還要查這位諾丁先生嗎?您不信任雜貨鋪老板嗎?”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是在挑刺了,他是在純粹地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我相信老安東沒有說謊,但查與不查是根據(jù)證據(jù)的,口供只是一部分,我必須見到這位諾丁先生本人,如對其他嫌疑人那樣,對他的家進行檢查,這是我的職責!

  “職責?職責……”梅菲爾子爵退了兩步,又被諾布爾公爵推了一下,才坐上了他們的馬車。

  上車之后,梅菲爾子爵看著外頭的風(fēng)景,過了十幾分鐘,他突然像是被驚醒一樣看向了諾布爾公爵:“您、您剛才知道卡羅法蘭先生對我說了什么嗎?”

  “可能是……”諾布爾公爵咧了咧嘴,說“職責?畢竟您剛才重復(fù)這個詞半天了!

  “是的,‘職責’,多神奇啊,我理解這個詞的意思,但剛才那一刻,我發(fā)現(xiàn)我這一生好像是第一次聽見它一樣。它可真的是一個很美麗的詞匯,特別是在一個真的盡忠職守的人口中說出!

  諾布爾公爵原本對這位年輕的人印象還挺好的,但是現(xiàn)在,他覺得還是向外甥女詢問一下——真的只能找一個神經(jīng)病給奧爾幫忙了嗎?

  狼人們進一步搜查了帕德里艾·法爾托瓦和亞瑟·諾丁的租住的住宅,亞倫參與搜查了前者的,與奧爾在梧桐區(qū)警局碰面后,他提出了一個之前沒有注意到的情況。

  “先生,法爾托瓦的家里,沒有味道。我說的是,沒有他本人的味道!

  “他不住那嗎?”

  “不,他住在那,我們向左右的鄰居詢問過。他聘用了隔壁鄰居的雜活女傭,請這位女傭為他每隔一天打掃一次房子,以及帶走臟衣服進行清洗。我在那個家里的一些地點,清楚地聞到了這位雜活女傭的氣味,她也表示上一次打掃房間正好是在兩天前!

  二十四小時內(nèi),大多數(shù)味道沒有附著的味道就已經(jīng)消散,但女傭需要進行清潔打掃,在儲存清潔用品的雜貨間或廚房,她的氣味能保存的更長,以狼人的鼻子很容易捕捉到。

  “包括他的臥室,也沒有他的味道嗎?”

  “是的,沒有!眮唫惡苊鞔_地點頭,“我能夠聞到家具、各種植物,還有噴灑在梳妝臺上的男士香水的味道,我很確定,是香水不是人,可我聞不到活人的氣味?罩靡粋月以上的房屋,才會發(fā)生那種情況!

  “先生!那個諾丁的房子也是這種情況!”隨著亞倫的講述,另外兩位狼人激動又羞愧地站了出來,“抱歉,先生,我們……我們竟然沒察覺到這一點!

  “不是你們的責任!眾W爾擺了擺手,“警局又沒有規(guī)定過,狼人在房間里該聞到什么味道!

  亞倫提到了香水,奧爾就能理解為什么梧桐區(qū)的狼人警官什么味道都沒聞到了。這確實也是很容易被忽略的,畢竟狼人的鼻子里,長期充斥著各種各樣的味道,突然少了一種,他們不一定能夠發(fā)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