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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末世副本攻略 > 蒸汽時代血族日常 第234節(jié)
  第199章

  “他可是一個不相信有天堂存在的人,這也代表著,當你們死去,就是徹底的消亡。”

  “不,先生會記住我們!”說這句話的時候,少年一直平靜的語氣竟然出現了幾分激動,男人眼眸中的翠色光芒深了兩分,少年才重新恢復了平靜。

  而男人站在那等了一會兒,可男孩并沒有再說些別的什么,也就是對他來說,“讓先生記住我們”就已經足夠了。

  男人從少年身邊離開,又去問了其他幾個孩子,他們有男有女,有的笨拙有的聰慧,有的美麗有的丑陋,但他們的答案,近乎統(tǒng)一。

  男人離開操場,走進建筑里,詢問那些老師,那些更年幼的學生。

  除了年幼孩子們回答得不是那么清楚,可大概意思依然沒變。

  他離開了孤兒院,走到孤兒院門口時,他與一個微笑看向孤兒院內的男人擦身而過,男人一時心血來潮,突然問他:“你信仰光明嗎?”

  “蒙代爾的孩子不相信任何神祇!

  這個男人不是孤兒院里的孩子,但他已經將自己也當做了“蒙代爾的孩子”。

  “……真神奇!彼渖劬锏墓猓梢哉f是興趣更濃厚了,但也可以說是……貪婪。

  他的腳步變得輕快了,身影在一陣模糊后,消失在了孤兒院門口。

  奧爾來到了一號被害人的發(fā)現地點,這就是一條郊區(qū)村路……的岔路。現在果然已經看不到任何兇案的痕跡了,沒有血跡,沒有腳印,什么都沒有。還是先一步到來的警察找來了當地的村民,在村民的指引下,他們才能找到準確的地點。

  “您在找什么?”警長看奧爾叉著腰站在那,轉著圈張望,于是問。

  “兇手是怎么過來的,他是怎么找到這個地方,并確定這里有人的?就蹲在角落里等著?如果整整一天都沒能在合適的時間里有人單獨走過呢?再等一天?如果他不是本地人,是城里人,那他是怎么過來的?不可能是用走的,騎馬?馬車?馬或車停在哪兒?這條路太狹窄了,我們可是把馬車停在外邊的,但馬車可是很顯眼的!

  警長張著嘴,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些問題。

  奧爾看向那個把他們帶進來的本地人,他也是個獵人,一號被害人的尸體也是被他發(fā)現的,F在奧爾一連串的提問同樣把他嚇著了,當所有警察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他更是直接舉起了雙手:“先生們,這絕對不是我們本地人干的!更不是我!”

  “別緊張,先生,我們也是這么認為的。只是請回想一下,這個可憐人被殺當天是否有什么特別的地方,有人知道他要經過這嗎?您知道他那天為什么要走這條路嗎?除了他之外,還有誰會走這條路?”

  “呃……我和伍德不熟!鲍C人一臉的為難,“但!但是……我記得前天晚上,有個集市。”

  “集市?具體說說!

  “其實也沒什么可說的,就是每半個月,前邊的曬谷場,會有個集市。有很多小販、游商、雜耍的,還有姑娘,‘那種’的姑娘。這條道是從那兒回到伍德家里的近路,不過也是回到其他幾戶人家的近路。更多的我就不知道了!

  他不知道,但有知道的。

  他們找來了死者父母以及幾位村人,死者父母和村人們的打扮并不相同。

  死者的母親戴著一個遮住耳朵和包裹住所有頭發(fā)的粗麻布頭巾,穿著藍黑色的厚粗布裙子,死者的父親穿著同樣材質的藍黑色襯衫和褲子,他留著長胡子并將胡須辮成了小辮子,這種打扮是“原始宗教主義者”。不是遠古的古神崇拜,是最原始的光明教崇拜。

  他們不信教皇,不信神父,只信《圣典》,一切行為都遵從《圣典》上的詞句。

  原始宗教主義者一般住在聚居地里,很少向外遷移,這家人怎么會離開聚居地,跑到哈勒姆這個新興的移民城市來?

  不過這是這家人的私人原因,奧爾雖然好奇,但他開口詢問的只是伍德的個人問題。

  綜合他的家人與鄰居的證詞,伍德就是個少言寡語的懦弱男人,已經二十四歲了還沒有結婚,對農人來說這是非常少見的。不過他家里有三個兄弟,不結婚這件事,他的父母看起來并不在意。

  他也沒什么朋友,村人提起他來的第一印象就是“伍德在干活”。

  而現在距伍德慘死還不到半年,他的父母在說起他時已經面無表情了,甚至兩人還有些不耐煩。

  伍德這個人就是個“隱形人”。

  奧爾有詢問了一下當地是否有野獸的問題,人們的回答是:十幾年前是有的,狼群、熊、豹子等等,但隨著哈勒姆城的擴張,野獸越來也少見,這幾年偶有人目擊野狼,但那些大塊頭的野獸就都沒有了。

  “十分感謝各位的幫助!眾W爾看著村人們,他臉上的笑容十分輕松愜意,所有人都以為這件事到此為止了,有些村人甚至已經半轉過了身,突然奧爾一句,“你們對伍德喜歡男人怎么看?”

  村民們一臉茫然,伍德父母臉上的冷淡瞬間清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進入戰(zhàn)斗”般的戒備。

  “他不喜歡男人!”伍德父親咆哮著反對,話剛出口他就意識到自己被詐了。母親頓時用雙手捂住臉,撲進了丈夫的懷里。

  因為安羅娜女王的觀念,尤其是因為最近興起的宗教都更加寬松無害,所以人們對同性情侶的態(tài)度在近幾十年間也越來越寬容,但守舊的人總是存在的。越是落后的地區(qū),這種人的比例也越多。

  這些原始宗教主義者,更是對同性情侶的最大反對者。

  《圣典》上雖然也沒寫同是罪,但《圣典》上寫了“生兒育女,要繁衍種族!,還寫了“人類要順從自然”,總之是類似的句子。

  同性之間,兩個女人或兩個男人,當然是沒有辦法繁衍的,那這就是非自然的,是罪惡的。

  伍德的父親抱住了妻子的肩膀,與奧爾對視:“他確實是個畸形兒,我們也因此被驅趕出了故鄉(xiāng),但《圣典》告誡我們,要與家人在一起,不可謀殺,更不可欺騙。我們不可能為了注定要下地獄的他,而犯下大罪。

  或者說,假如我們真的要殺他,那在被迫離開故鄉(xiāng)之前,我們就該殺了他的。而我們已經在這生活了十幾年,我們的兒子已經娶妻,女兒也出嫁。我們的家族已經扎根于此,為什么還要殺死他呢?”

  也就是說,他們家因為出了一個喜歡男人的兒子,所以全家被驅逐——因為按照《圣典》家人不可分離。

  不過這么說,他們確實沒必要殺死伍德。

  奧爾看見另外一個村民在聽到伍德是個gay后,表情有些恍然,然后用一種欲言又止的眼神看著他們。

  “這位先生,您有什么想說的嗎?”

  “呃……我也喜歡男人,您是不是認為他被殺和這一點有關?”村民問。

  “我不確定,只是我在尋找著被害人身上的不同。如果您想到了什么,無論是什么,都可以和我說。”

  “那么……我不知道這件事是不是有關系,我只是突然想起來。集市上有很多人……您知道的,他們干那種活兒。有個很漂亮的人,我那天就想和他……”

  伍德先生已經把伍德太太的耳朵捂上了,他自己也閉住了眼睛。他們的態(tài)度讓這位年輕的村民越說越磕巴,漸漸不敢說話了。

  奧爾只能讓這對夫婦先走,把村民叫過來,私下問話。

  “其實我不確定他是不是那種人,因為他看起來真的太好看了,還很干凈體面;蛟S他只是個到鄉(xiāng)下集市看新鮮的城里人呢?他看起來也不像是接客的,因為他一直都是在咖啡店門口坐著。

  我就等到四點多,那時候他還沒走,就一定是接客的了?晌榈孪冗^去了,然后還和他走了。我那時候還不知道伍德也喜歡男人,我以為原來那人是個穿著男裝的女人,我有點失望,那天就回家了。這、這有用嗎?”

  “很有用,先生,十分感謝您。那個男人是什么樣的打扮?”

  “呃、就是普通的打扮,城里人的打扮。漂亮的藍眼睛,漂亮的栗色頭發(fā)!弊屢粋這時代連字母都不會寫的農民詳細描述出一個人的外貌特征,實在是太困難了。

  他說了半天也就是“漂亮、好看、美”,讓他說形態(tài)、形狀、比例之類的,那是難為他。

  奧爾盡量從他的描述中提取有用的線索——藍眼睛、栗色頭發(fā),身高在165公分上下,很纖細,皮膚白皙,手指修長。

  是有些雌雄莫辨的味道,所以村民才不確定對方是男是女。

  村民在之后的集市又找了找這位神秘人,甚至他覺得如果對方是女人,或許也可以交往一下試試。

  “他身邊帶著狗嗎?”奧爾問。

  “沒有,他是獨自一個的!

  “謝謝,十分感謝!

  離開一號被害人的現場,奧爾又前往了二號和三號。

  二號被害人是個吝嗇的磨坊主和面粉商人,他有過三任妻子,顯然不是gay。但他的家庭生活十分不和睦,第一任妻子有傳言是被活活打死的,第二任妻子跑了,第三任妻子嫁給他的時候才十七歲。因為有第二任妻子逃跑的經驗,所以這家伙買了腳鐐與手銬,將年輕的妻子鎖在了家里。

  現在死者的第三任妻子和死者的長子結婚了。

  所以在詢問證詞的時候,死者的家人十分的不配合,直接就一言不發(fā)。而死者的鄰居又話太多,各種瘋狂暗示就是死者的家人合伙把死者給干掉了。

  三號算是半個流浪漢,二十七歲,他在本地沒有房產,有工作的時候就打零工,沒工作的時候就乞討度日。他也是個gay,在被害之前,他還有個和他有著相同處境的男伴。不過周圍的鄰居對于這兩個人的印象都很不錯,有個農場主還連續(xù)幾年把谷倉無償借給他們過冬。

  兩人已經攢了一些錢,準備進城去租個小房子,弄一個小餐車開始賣東西了。

  而就在三號死者去世后,有人在附近的林子里發(fā)現了他的男伴,那人把自己吊在了樹杈上,整齊擺放好的鞋子下面押著他的遺書,他拿出了兩人所有的積蓄,只希望死后能夠被安葬在伴侶的身邊。

  但是……自殺是不能被放進神圣的教堂墓地的,因為自殺是有罪的。

  不過,奧爾覺得那些居民的眼神有些怪,還有點小得意。他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尋根究底,希望那對戀人能夠在一起安眠。

  “在他被害前,是否見過一個瘦小的年輕人,165公分上下,藍眼睛,栗色頭發(fā)。”

  眾人搖頭,他們倒是都很配合相幫忙找出兇手,但實在是沒有。

  奧爾依然不太死心:“那他有沒有提過被人雇傭了,或者是租到了便宜房子之類的?”

  “沒有。”

  “他們倆經常有一個人,或者兩個人都不見了蹤影,那就是有個人找到工作了,所以我們都不會奇怪這個,也不會特意地去問!

  “是的,他們就站在路口,誰想雇傭說一聲就好!

  奧爾問:“他們有誰出賣過身體嗎?”

  “有過!薄叭丝偟没钕氯グ?”

  “現在如果有人要買他們,他們也會去?”

  “是的!

  所有的情況都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尤其諾頓帝國這種地方,窮人想活下去,就要自己把自己的價值榨干。這不是道德敗壞,這就是……窮,純純粹粹的窮。

  三號受害者的情況,就是兇手的最佳獵物。

  “巴索羅尼警長,現在已經是兩點了,如果繼續(xù)由我一處處地去重新查看,實在是太費時間了。當然,我不怕查案費時間,但按照之前幾起案子的時間,下一次襲擊,隨時都會發(fā)生。我想您和您的同事們,也看明白了我詢問的情況。是否可以分散人手進行問詢!

  “當然。不過我們要在著重詢問那個藍眼睛小個子男人的情況嗎?”

  “不不不!千萬別。”幸好這位警長問了一句,“千萬不要把具體的人物套用到詢問過程中,在這個案子中,我們根本不能確定那位先生就是兇手,只有第一位被害人被人看到曾經和他在一起過。但第一被害人是否是‘狼人’殺害的,還要存疑,畢竟他身上野獸襲擊的痕跡太明顯了。

  而且,我曾經遇到過為了出名,隨隨便便指責鄰居為兇手的人。狼人案的知名程度,毫無疑問會引來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或者有些人出于某些陰暗的心思要陷害別人,那某些長相類似的無辜者,就要倒霉了。

  就算是無意的,有時候人的記憶也是會欺騙自己的。特別是已經隔了一段時間的記憶,如果我們把證人朝某個方向引導,他們很可能只會說出我們想讓他們說出的話,而不是真相。

  所以,最多在他們確實沒什么話可說的情況下,才試探地提問,一定不要強制!

  “好的,明白了。”警長不知道什么時候也拿出了一個小本本,飛快地在上面記錄著,“呃,能請您再說一遍嗎?”

  “……可以!

  雖然這樣,奧爾還是給要帶隊的警察們寫了個問話本,警察們也把自己想問的問題現在就提出來,什么能問,什么不能問讓奧爾分辨了一下。

  然后如果有不確定的證人,那就把證人帶回局里。

  警長本來也要帶一隊去重查案件的,可是想想奧爾回局里后,還要拜訪那位受傷的女士,以及面對拍出狼人照片的記者,他就決定繼續(xù)跟著奧爾了。

  計算一下路程,奧爾決定先拜訪那位女士。

  女士名叫朵拉·伯尼特,是一位寡婦。那位在他眼前被害的男士名叫庫克·巴杰爾,是一位律師。根據伯尼特夫人說,他們那次見面是為了進一步研究她丈夫的遺囑——伯尼特女士與去世的丈夫育有一子一女,但男孩只有十歲,這引來了某些親戚的覬覦。

  但兩人見面的地方并非律師的事務所,而是某餐廳的一間包廂。

  所以,半路上奧爾叫了停,他們先去了案發(fā)地點的那家餐廳,半小時后,才重新出發(fā)。

  他們到伯尼特家的時候,恰好看見伯尼特夫人與她的兒女站在路邊,三人都穿著外出的衣服,而車夫正在將箱子朝車頂上捆扎。

  看見警車停在了家門口的路邊,伯尼特夫人讓同樣穿著外出衣著的女仆把兩個孩子帶到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