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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巨星的彪悍媳婦 > 在蟲族做助眠主播后我爆紅了 第102節(jié)
  看到自己的名字,寧宴還在開機中的大腦頓時清醒不少。他點進聯(lián)合研究所官方號發(fā)的那條官宣博文,從頭到尾認真看起來。

  卡洛斯端著餐盤出來的時候,寧宴正在看評論區(qū)。

  第三軍輿情部正時刻關(guān)注著星網(wǎng)上的風(fēng)向,官博評論區(qū)更是有專蟲管理,不會出岔子。雄蟲還在養(yǎng)病,不宜勞神費心,見狀,卡洛斯放下餐盤,走到他身邊,“您放心,目前的輿論反響都在預(yù)期之中!

  “嗯,我知道。”寧宴將浮在空中的虛擬光屏撥遠了些,“只是沒想到官宣文案里會特意提到我,好多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點都偏到我身上了!

  卡洛斯失笑:“您在項目中做出了最大的貢獻,本就應(yīng)該讓所有蟲都知道!

  寧宴小聲反駁:“研究員們更辛苦!

  卡洛斯不與他爭辯,換了一種表述:“但我覺得您最厲害!

  寧宴果然被哄得不好意思,雙眸亮亮的,臉蛋微紅,被軍雌捧在掌心。卡洛斯心中一動,指腹撫過面頰,揉弄著他的唇角。

  寧宴接收到軍雌的暗示,纖長的睫毛一顫,垂眸躲閃的動作不像推拒,在卡洛斯眼中變成了無聲的欲拒還迎。

  兩秒后,唇上傳來柔軟的觸感,軍雌托著腿根把他抱起來。長長一吻過后,他被放在餐桌上,軟手軟腳地往下滑,得靠軍雌攬著腰身才能坐穩(wěn)。

  卡洛斯曲起指節(jié),替他拭去唇上的水痕。

  寧宴將額頭抵在軍雌肩上,細細地勻了會兒氣,眼中水氣稍稍散去,剔透的瞳仁如同被雨水洗過的晴朗星空。

  “餓了。”本來就剛起床空著肚子,親了這么久更是消耗體力。寧宴半是警告地輕踢一腳卡洛斯,“不準(zhǔn)再親我了!

  雄蟲如今在養(yǎng)病,就算不是飯前,卡洛斯也不敢碰他。聞言隱忍地自喉間發(fā)出一聲,抬手把他從桌前抱下來。

  飯后,寧宴窩在卡洛斯懷里,小腿在空中沒個著落,晃晃悠悠的,撥弄著他的襯衫紐扣打發(fā)時間?逅挂坏皖^,見雄蟲的指尖搭在銀灰色衣料上,越發(fā)顯得瑩白如玉,在胸腔的位置戳來戳去,像是輕叩他的心口。

  覺察到卡洛斯的注視,寧宴的目光又往上移動些許,待看清對方明顯克制的神情,動作一頓,非但沒有害怕,心里頭的壞水反而汩汩往外涌。

  從第八星系回來后,醫(yī)生叮囑過一個月內(nèi)不宜進行撫慰。如今雖然時限已過,但寧宴知道卡洛斯對自己的身體萬般小心。方才都親到那份上了,放在從前,怎么著也得在后面找補回來,現(xiàn)在卻只能隱忍不發(fā)。

  寧宴有恃無恐,雙臂環(huán)住卡洛斯的脖頸,在他下巴的位置吧唧一口。

  卡洛斯被雄蟲偷襲了,微微一怔,雙臂收緊些許,眼底壓抑的欲色更加洶涌。他垂首,干燥的唇貼上寧宴的耳廓,啞聲喚他:“寧寧!

  軍雌還沒做什么,寧宴耳根一麻,在自己看不到的位置,耳尖已經(jīng)悄悄紅了。他不愿落下氣勢,仰頭又啾啾地在卡洛斯唇上啄了兩下。

  本是個挑逗的動作,寧宴做起來卻像是一只攏著翅膀試探的小鳥兒,想要撩撥,又怕把軍雌撩過火。

  卡洛斯的神色驟然暗下來。

  寧宴親完想跑,剛坐直身子,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按回卡洛斯懷里。他只來得及看清那雙紅瞳間倒映出的自己,下頜被托起,極具侵略性的氣息沉沉籠罩下來。

  卡洛斯的氣勢很兇猛,勾纏翻攪之間,卻出乎意料的溫柔。寧宴似躲非躲地掙動兩下,被攬得更緊,反倒像是將自己往軍雌懷中送。

  耳畔是細微水聲。即將窒息之際,卡洛斯從唇齒間退讓開寸許。他得了間隙,憑著本能喘息幾下,立刻又被堵住唇瓣。

  反復(fù)幾次之后,卡洛斯的手也探進來。信息素的甜香在空氣間悄然浮動,寧宴被他惹得情.動,喉間溢出軟軟的輕吟。后背抵上柔軟被面,也沒有推拒,只是在親吻間微側(cè)過臉,鼻尖輕蹭軍雌的面頰。

  纏綿間,壓在身上的重量陡然一松,緊緊攬著他的四肢也隨之松開。寧宴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半睜著霧蒙蒙的眼,依稀看見軍雌直奔浴室而去的狼狽背景。

  寧宴迷糊的大腦中緩緩打出一個:?

  腳步聲還沒遠去,又折回來?逅谷ザ鴱(fù)返,頂著一腦門汗,把雄蟲被撩上去的衣擺捋平,把被解開的扣子一個一口扣好,最后一甩被子將他從頭到腳捂住,才大步離開。

  浴室的門被用力關(guān)上,響起水聲。

  ……

  卡洛斯帶著一身冰涼水汽出來的時候,被裹成蠶寶寶的寧宴正望著天花板懷疑蟲生。

  卡洛斯身上冷意未散,隔著被子抱住他。

  雖然信息素還沒完全收起,但寧宴逐漸緩過勁來,見他居然還敢抱自己,在被子里扭動兩下,探出手推開他的臉。

  指縫間漏出軍雌的一雙眼,寧宴動動手指,一左一右捂住那雙紅瞳,不讓他看自己,氣呼呼地問:“你剛才是什么意思?”

  卡洛斯微涼的掌心覆上他的手背,輕輕摩挲幾下:“再等幾天,我擔(dān)心您受不住!

  寧宴越發(fā)羞惱,嘴硬道:“……我才沒有那種想法!”

  雄蟲雙頰緋紅,唇瓣被吻得水潤微腫。雖然是嗔怪的神色,在卡洛斯看來卻只覺得靈動可愛,恨不能摟進懷里再親兩口。

  還有些更過分的念頭一閃而過,被他強行打消下去。

  不久前,卡洛斯的心跟著寧宴的體溫忽上忽下,像是盲蟲搭乘過山車,無法預(yù)估前方的波折。他擔(dān)驚受怕地養(yǎng)了一個月,才勉強給雄蟲養(yǎng)回幾分氣色,絕對不敢胡來。

  他按捺住心思,在床沿坐下,用指尖撥開散落在寧宴面上的發(fā)絲,輕聲哄道:“是我想您了,差點沒能控制住!

  寧宴聽得臉紅,繼而渾身都熱起來,忍不住鉆出被窩,被卡洛斯撈進懷里抱住。

  回到帝都星以來,軍雌的擁抱和親吻都萬分輕柔,當(dāng)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寧宴也知道自己有多脆皮,于是安然接受了卡洛斯的呵護。

  *

  某天半夜,卡洛斯猛然驚醒,下意識將手伸向身側(cè)的枕頭——

  摸了個空。

  仿佛一腳從高處踏空,卡洛斯的心重重收縮一下,立刻彈起身。好在壓在身上的重量及時止住了他的下一步動作。

  寧宴的睡姿一向很安分,今天卻不知怎么回事,腦袋枕著卡洛斯的胳膊,整只蟲都縮進被子里,只有一小撮頭發(fā)露在外面,睡夢中也不嫌悶得慌。

  卡洛斯無聲喘息片刻,呼出一口濁氣,掀起被角,看著偎在自己臂彎間的身影,心臟這才落回胸腔。片刻后,他輕手輕腳地托起雄蟲的腦袋,將他從被窩里撈出來,在枕頭上躺好。

  寧宴換了個姿勢依然睡得很香?逅箙s睡意全無,在床上翻了個身,一只手臂環(huán)住他的腰身,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他的睡顏。

  屬于寧宴的呼吸聲細微卻規(guī)律,讓卡洛斯被夢境攪得驚惶不安的心緒逐漸平靜。

  他用目光描摹著雄蟲的每一寸輪廓,看得專注,以至于沒有發(fā)現(xiàn)寧宴的呼吸節(jié)奏變了。他眼睜睜看著對方的睫毛顫動一下,繼而睜開一雙惺忪的睡眼。

  “卡洛斯?”

  軍雌深邃的輪廓隱沒入黑暗中,寧宴只能勉強辨認出對方的眼睛。

  “怎么不睡覺?”他迷瞪瞪的,口齒含糊,說夢話一般前言不搭后語,“你身上好暖和呀!

  卡洛斯靠近了些,將他整個兒環(huán)。骸澳俏冶е!

  寧宴用鼻音軟軟地應(yīng)一聲,閉上眼,額頭被軍雌吻了一下。

  就在即將重新入夢之際,寧宴卻總覺得那道灼熱視線依然落在自己臉上。他掙扎著再次睜眼,果然對上了卡洛斯的視線。

  枕邊蟲大晚上盯著自己看這件事,說起來挺嚇蟲的。卡洛斯敏銳地捕捉到雄蟲瞳孔微縮的小動作,頓時生出做錯事的慌亂感,在對方的注視之下唰的閉眼。

  寧宴:……

  大寫的欲蓋彌彰。

  這段時間,卡洛斯處處謹慎。寧宴一直沒有多想,這會兒終于意識到不對勁。

  但他困得不行,大腦轉(zhuǎn)動遲滯,一時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于是放棄思考,仰起臉在他唇上啄一口:“有事明天再說。”

  卡洛斯只感覺面上微風(fēng)拂過,隨后傳來柔軟溫?zé)岬挠|感。

  他立刻睜眼去看,寧宴卻已經(jīng)將臉埋進他的頸窩,很快睡著了。

  只留他望著雄蟲的后腦勺發(fā)愣。

  寧宴夜里睡得久,早上卡洛斯起身時,他也跟著醒了,擁著被子坐在床上發(fā)呆。

  直到看見卡洛斯洗漱完畢,從盥洗室走出來,久違地換上了軍部的制服,寧宴才回神:“你要出門嗎?”

  卡洛斯正低頭打領(lǐng)帶,聞言走到床邊,撐著床沿俯身親他一下。

  寧宴聞到了一晃而過的薄荷水味。

  “上午軍部有一個會,我必須參加。您繼續(xù)睡吧,中午我會回家喊您起床的!

  寧宴搖搖頭,跟著起床:“我已經(jīng)睡醒了!

  吃早餐時,寧宴想起昨晚半夜的事,在餐桌下勾了勾卡洛斯的腿:“你大半夜的不睡覺,看我做什么?”

  卡洛斯道:“做了個夢,醒來后一時睡不著!

  “什么夢?”寧宴問完,舀一勺粥塞進嘴里。

  他腮幫子一鼓一鼓的?逅箍吹贸錾,兩秒后才低聲回答:“噩夢!

  寧宴咀嚼的動作頓了頓,才將那口粥咽下去,小小地“啊”了一聲。片刻后,他忽而想到了什么,試探著問:“和我有關(guān)嗎?”

  “嗯,”卡洛斯沒有隱瞞,“夢到那天……我沒能接住您!

  聞言,寧宴一怔。

  他很少回想起那段驚心動魄的經(jīng)歷,畢竟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最好的結(jié)果。

  他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寬慰對方的:“你已經(jīng)及時趕到了,不用去想那些根本沒發(fā)生的事。夢都是相反的!

  卡洛斯垂眸掩去眼中的郁色,再抬眼時,神色已經(jīng)看不出異常:“您說的是!

  寧宴點點頭,又隨口問道:“真的記下了嗎,不會是糊弄我吧?”

  面對雄蟲的質(zhì)疑,卡洛斯像是一個被長官訓(xùn)斥的新兵,下意識繃緊肩背,老實應(yīng)聲:“真的記下了!

  寧宴見他這樣鄭重其事的模樣,心中的違和感更加明顯。但眼下并不是適合閑聊的時間,他稍稍放緩語調(diào):“不聊這個,你該去軍部了!

  目送卡洛斯出門后,寧宴獨自待了一會兒,打算從湘水灣搬點行李過來。

  之前跟著他的兩名保鏢一直在湘水灣看門。收到消息后,立刻開著飛行器過來接送。

  家里有機器蟲定時打掃,十分整潔,一應(yīng)物品的擺放都和離開前別無二致。寧宴在同城速運上買了兩個大行李箱,不一會兒就送到門口。他先收拾出一箱常用的衣物行李,又轉(zhuǎn)進工作室,把各項設(shè)備一一拆下來,用防震泡沫紙妥善地包好。

  簡單打包好行李,已經(jīng)接近中午。

  工作安排都暫停了,為了養(yǎng)病的日子能夠清靜些,寧宴的終端成日保持靜音狀態(tài)。他思忖著卡洛斯在軍部的會議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結(jié)束,正打算知會對方一聲,打開終端后,卻看見數(shù)條屬于對方的信息。

  卡洛斯:“十分鐘后回來。”

  卡洛斯:“寧寧,怎么出門了?”

  卡洛斯:“中午我來湘水灣接您吧!

  卡洛斯:[通訊未接通]

  卡洛斯:“我可以來找您嗎?”

  五條消息前后間隔了一個多小時,最后一條的發(fā)出時間是三分鐘前。

  寧宴回撥過去。鈴聲剛響起就被接通,卡洛斯很輕地喚了他一聲:“寧寧。”

  寧宴并未聽出異常:“剛才沒看終端。你還在軍部嗎?”

  “……我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