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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一不小心成為妖界大嫂 > 救贖不了的反派 第25節(jié)
  “沒影兒的事情,你別瞎說!蓖跷ㄒ慌d致勃勃比劃著小房間買床,再讓老板送幾個靠墊,到冬天窩在靠墊上曬太陽。

  “怎么會沒影?我每次都弄進去!币箝L衍盯著王唯一肚子,下個月十八號,就能知道結果。

  ......是是是,你說什么是什么,快閉嘴吧。

  王唯一和殷長衍同住大房間。

  東西不多,大概傍晚時候,王唯一和殷長衍搬完家。一些小物件隨后再添就是。

  氣喘吁吁坐在床上,王唯一朝后一攤呈“大”字展開。手腳發(fā)軟,這輩子不想再搬第二次家。

  不遠處。

  殷長衍蹲下身子擦地板。擰干抹布,水淅淅瀝瀝地流進盆里。“身上都是灰,洗一洗再睡!

  “要洗你洗,我動不了!

  “行!

  擦洗聲一直持續(xù)到深夜。王唯一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過了很久,肩膀被輕輕地推了一下。

  “嗯?”王唯一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勉強撐開灌了鉛一樣的眼皮,殷長衍都重影了。

  薄唇一張一合,“洗一洗再睡。”

  他到底擦洗了多久,空氣中滿是水汽。

  良久。

  王唯一說,“要洗你洗!

  她衣服被剝開,涼意襲上脖子。整個人一個激靈清醒了。

  殷長衍正抱著她放進裝滿熱水的浴桶里。

  王唯一跟白條雞入砂鍋一樣垂死掙扎,“你趁我神志不清占我便宜,你不要臉!

  “是你要我洗,我才動手!

  噫,好像確實是這樣。

  熱水好舒服。

  王唯一在熱水中快慰地舒了一口氣,胡攪蠻纏,“我沒讓你瞧我!

  殷長衍很聽話。

  閉起眼睛,修長五指攬起她的長發(fā)、撩起水慢慢清洗。

  指腹探進頭皮,輕輕地搓。沖干凈,取一根簪子綰起來固定在頭頂。

  王唯一有點兒怕他的指甲。太利了,刮在皮肉上一定會疼。事實證明想多了,頭皮舒適到簡直要飛起好吧。

  邊享受邊睡過去。

  蛾眉微蹙。

  意識到不對的時候,已經晚了。

  他大半條胳膊沒在水下,挽起的衣袖打濕,顏色很深。

  她扶著浴桶急著起身。浴桶窄小,只能先蜷著身子,再立起來?蛇@一蜷,又不可避免地將他送往更內里的地方。

  “別動!币箝L衍輕聲道。

  王唯一語氣中透著擔憂,手擱在他小臂上,“你才別動,我跟豆腐腦一樣脆弱,指甲劃傷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我有分寸。”

  “你沒有!要是有,你現(xiàn)在會卡住動彈不得?!”

  “若非你突然起身......罷了,別多想。”殷長衍不再解釋,低下頭神情專注。

  王唯一腹誹,怪她嘍?他動手之前怎么不問她一聲。

  “你想做什么呢?”

  “清理。上次弄得深。”殷長衍慢條斯理道,“而且,你算不上勤快!

  可是她沒讓他幫忙啊啊啊啊!

  王唯一雙手捂臉,恥辱,簡直是人生恥辱。沒面目見人了。

  快結束吧!

  這個世界毀滅吧!

  熱水在他面部蒙上了一層淺淺的霧氣。原本清晰的面容變得朦朧,唯那一雙薄唇似含了刀片一樣,每一次開合都泛著鮮紅。

  不能再看下去了。

  王唯一腦袋往后靠,頸項抵著浴桶邊沿,全程頭望天數(shù)天花板上的木頭。

  殷長衍胳膊帶起水中漣漪,而余威更多地撲向她那一邊,攪得她一片混沌。

  很久之后。

  殷長衍抱著她回床上。

  她筋疲力竭沉沉地睡了過去。

  殷長衍拿出干凈的帕子細細地清理手指,擦去尖細指甲上的透明水漬。

  “我說過有分寸的!

  不像她。

  第19章 第 19 章

  ◎刮到了(大修,請重看)◎

  殷長衍一大早出門,帶回一份熱氣騰騰的豆腐腦。

  淋一點兒醬油、香油,放幾粒黃豆,點綴些蔥花,香氣撲鼻。

  豆腐腦好吃是好吃,但她有點兒咽不下去。

  “不合胃口?”

  是也不能承認啊。王唯一抓起勺子劃分成塊,“沒!

  門口傳來聲響。

  吳鎖抱著名冊,屈指叩門,“殷長衍在不在?”

  身后跟了一個人,面容清俊、貴氣逼人。除了趙宣,還會是誰。

  “師兄,你找我燒烤么。等我收拾一下,咱們即刻就走。”王唯一喜滋滋道,擱下勺子起身。

  “燒烤隨時約,我今天來是為一件事情!眳擎i看了一眼趙宣。

  明炎宗給每個弟子都會配備一個小院子。世家公子瞧不上,大多出去自己住。尤其趙宣,連來都沒來過。

  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突然開口要回院子。

  “是你!你也住在這一片嗎?”對一個自來熟來說,沒什么比他鄉(xiāng)遇故知更快樂。王唯一認出趙宣后眉開眼笑,“鴛鴦節(jié),水明橋,我送了一只沙鴨子給你。想起來沒?”

  “怎么會忘呢。”趙宣折扇抵著下巴,眉眼彎起公式化的弧度。

  記不大清。

  世間他側目的人不少,王唯一沒什么份量。

  只是提到沙鴨子,他有了點兒印象。

  細沙子嵌在指縫中并不好清理。

  吳鎖說清來龍去脈,“事情就是這樣!

  殷長衍看著吳鎖,“我們先搬來這里。”

  “所有分配房子都遵循先到先得原則。只是趙師兄比你們早太多。”吳鎖又對趙宣說,“趙師兄在規(guī)定期限內沒有住進來,等于放棄房子,現(xiàn)在張口要也是師出無名!

  “這種雙方都在理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遇見。這樣吧,你們商量好后告訴我一聲,我好登記在冊!币欢哑剖聝核艖械脫胶停瑓擎i抱著冊子腳底抹油準備撤。

  “師兄,好賊啊你!蓖跷ㄒ荒抗庥挠牡囟⒅鴧擎i。

  “瞎說,這叫機智。下次師兄帶烤兔腿兒給你吃。”

  吳鎖背影很快消失在視野中。

  搬家特別累,各種意義上的。她絕對不想再搬第二次。

  王唯一看向趙宣,“這位師兄怎么稱呼?”

  “趙宣。”

  聽著有點兒耳熟。

  ......殷長衍在望春樓得罪的那位趙公子?!看著從頭到腳清清爽爽,不像是一手包下蕓娘、雪娘數(shù)年的色中餓鬼。

  殷長衍點了點頭。

  “你怎么得罪他的?”王唯一跟殷長衍咬耳根。

  “撞見他藏了好幾箱房事藥!

  “噫,銀槍蠟頭......啊不是,敢做不敢認,這氣度可真不怎么樣!蓖跷ㄒ簧舷伦炱ぷ右慌鲩_始胡扯,“聽聞東山趙氏一族底蘊豐厚,人才輩出,統(tǒng)領了族群及附近居民數(shù)個世代。趙師兄也姓趙,想來定有幾分淵源!

  “不敢當。”

  “你果然出自東山趙氏!蓖跷ㄒ桓蛏塘,“你有錢又有勢,高床軟枕隨便你挑,估計也看不上一個小小的臨江院子。大度一點,別跟我們搶唄。”

  “我氣度向來不怎么樣。”

  說人閑話讓逮個正著,王唯一也不覺得尷尬,“趙師兄,我們剛成家,找一個遮風擋雨的地兒不容易。你忍心看我們露宿街頭么!

  趙宣拿出一個漆黑的骨灰壇放在桌子上,取出香爐,拈起三根清香酬而三拜。

  “骨灰主人在江面上撐了一輩子船,死后定然要臨水而居、回歸這片江流!壁w宣插上清香,青煙線一般升起,而后散開,“臨江院子我勢在必得。你有時間說服我,不如盡快找地方準備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