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住好不好?”
胡寶靈不說話,從餐廳逃到客廳沙發(fā)上,打開電視。
馮恩增追著她又問了一遍。
問完,他把自己的手伸向胡寶靈的脖子,涼得胡寶靈吸了口氣后縮了縮脖子,拍掉了他的手。
“你手怎么這么冷?”
“所以才需要你渥一渥。”男人總會在愛人面前變得幼稚。
他的手又移到了前面,在胡寶靈脖子上亂動,惹得她咯咯咯地笑,打作一團,然后順勢將她攬在自己的懷里,手上下摩挲著她的胳膊。
胡寶靈躺在他身上,茂密的頭發(fā)蹭著他的脖頸。他身上不知道是什么香氣,很像以前家里肥皂水的氣味,莫名就讓人覺得安定。
她摳了摳自己的指甲,偶爾抬頭能看見他泛青的胡茬。他的心跳很平穩(wěn),透過耳膜,皮膚,骨骼,帶著她的一起噠噠噠地跳著。
電視里在放什么電視。扛緵]人注意。
“你今晚不用回家嗎?”
“你希望我回去嗎?”
“我…是怕你夜不歸宿,挨老婆罵。”要出口的話打了幾個轉(zhuǎn),還是說不出口。
“你操的心還挺多,小小年紀不怕把心操老了。”馮恩增沒有聽見想聽見的話,心里不是沒有怨氣的,但他卻不能生氣。
“哪里會老?我才二十歲出頭,再過二十年也許勉強可以說出我老了三個字!
“原來你是說我老?”馮恩增回過味來,側(cè)頭盯著胡寶靈的眼睛,她的腰側(cè),脖頸也被他冰涼的手一一劃過,惹人發(fā)癢,四處點火。
“下次還不敢不敢了?”
胡寶靈只是笑,馮恩增也笑,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
屋子里愈來愈熱,人也愈來愈躁動。
不知道鬧了多久,馮恩增把自己的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
兩個人就挨了這么近,心跳,呼吸,體溫…人最親密的東西全都交織在一起。
“寶靈,有沒有人對你說過,你笑起來很好看?”
“寶靈,你一準知道,你笑起來比哭頂用。如果遇見難事,不要哭,有我在,你不要哭!
馮恩增幾乎是貼著她的嘴唇吐出這些字眼。
胡寶靈剛想說些什么,一張嘴卻給了馮恩增機會,濕軟的舌舔舐著她的嘴唇。
她沒什么經(jīng)驗,只能被他帶著親吻,纏繞…腦子里也是一團漿糊,每次以為他要離開了,卻想不到是更深的纏綿。
胡寶靈放任自己什么也不想,不去想現(xiàn)在,不去想以后,火燒眉毛,且顧眼前,專心致志地回應他的熱情。
一次,兩次…她被吻得快喘不上來氣。
“想不想喝點酒?”
馮恩增從她殷紅如血的嘴唇上短暫抽離,問了她這一句,只是沒等到她的回答,他再一次食言,吻得更深入。
衣服灑了一地,早已是一絲不掛,身體驟然失重,馮恩增根本不顧胡寶靈羞紅著臉掙扎,將她整個抱起,“臥室里去。”
身后是冰涼的床鋪,身前是滾燙的皮膚,她被抓住手索吻。
他的急迫早已凸顯,藏在褶皺的西裝褲里蓄勢待發(fā)。
“寶靈,看看它!
她不理。
被束縛的巨獸驟然從籠子里放出來時,面目可憎。
“摸一摸它!
胡寶靈脖子像涂了潤滑劑一樣搖著頭,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見男人的性器,害羞從頭蔓延到腳,像一只剛出鍋的陽澄湖大閘蟹。
再睜開眼睛,只看見馮恩增的消瘦的肩胛骨隆起,橫在視線上方上下浮動,潔白的皮膚泛著一層光亮,濕軟的舌一路蜿蜒向下。
她能感覺到自己在微微戰(zhàn)栗,被他溫柔地攻勢折磨得不斷在痛苦和歡愉之間來回搖擺,身下早已經(jīng)汪洋一片,這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奇異的感覺。
馮恩增扶著自己的肉棒,在她的穴口來回地滑動戳弄,存了壞心思就是不進去,他在等,在等她自己說“想要!
此時的胡寶靈就像只被擱淺太久的魚,等待著浪潮再次翻涌,將她卷起,重新游入海洋。
而馮恩增就像一個捕魚的獵手,看見被擱淺的她,上前循循善誘“寶靈,想不想要?”
胡寶靈緊咬著自己的下唇,終于是顧不得全身的酥軟,輕輕吐出兩個字“想要!
得到回應的馮恩增立刻提槍上陣,他的堅硬又一次觸碰到她的緊實,緩慢的一下,兩下,每一下都更讓她接近到歡愉的頂峰。
她絲絲嗚咽,顧不上想其他的,只能在愛欲里掙扎,沉淪。心臟時而收緊,時而松開,沒有氧氣,呼吸也極困難,所有的力氣都從指尖慢慢散去,不知今夕何夕兮。
馮恩增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急切的需求,沖刺地越來越猛,伏在她身上,隨著抽插的頻率喘著粗氣啃食著她小巧可愛的胸乳。
極致的快感難以忍受,胡寶靈突然高亢著叫了一聲,不知道要放在何處的雙臂緊緊擁著他厚實的肩膀,感受她回應的馮恩增再也難以控制,撐立起來釋放,顫抖……
胡寶靈的臉依舊是白的發(fā)光,高潮余韻,干涸的嘴張開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去洗澡嗎?嗯?”馮恩增的聲音從她頭上傳來,“洗完澡就不會累了!
她沒有力氣,只能點點頭。
題外話:
敝人也想寫大do特do…但一是他倆關(guān)系沒到那一步,妹寶放不開,二是我還沒學會怎么寫do,待我學習一下再給大家端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