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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貴女調(diào)教記 1v1 h > 妖獸發(fā)情(微h
  她不知道這有什么好笑的。

  魚問機見過崔停棹很多次,卻從沒見過他笑。以前魚問機以為是答知真人仙風道骨生性冷淡,現(xiàn)在看來,可能因為是崔停棹腦子有問題,笑點與常人有異。

  她在心中暗自詆毀著崔停棹,向來不知倫常羞恥的人卻忍不住在他堪稱溫和的笑容中感到一種少女懷春似的難為情,像是有一把火從腿心處向四周彌漫,將她整個人都燒得通紅。

  ……還好這瞎子看不見。魚問機夾著崔停棹的腦袋,臉頰滾燙地想。

  然而瞎子有瞎子的探知世界的方法,崔停棹冰涼的耳尖貼在魚問機大腿內(nèi)側(cè)上,清晰地感受到魚問機身體熱度逐漸升高,腿肉像是蒸熟的魚膾,又軟又燙。

  崔停棹恒定的心跳聲突然也空了一拍。

  他用舌尖撥開早已濕軟的外陰,往里戳刺,同時張開嘴,一口包住魚問機下半陰戶,用力嘬吸。

  “嗯啊……”體內(nèi)翻滾的水被崔停棹吸得愈發(fā)洶涌,魚問機按著他的頭,像蛇一樣扭著腰往他臉上蹭,汩汩淫水猶如冰川消霽,自幽谷之中蜿蜒流淌而出,再次沾濕了崔停棹的臉。

  魚問機本就含有半邊蠻荒妖獸血統(tǒng),比尋常修道之人更加注重肉體之歡。

  之前她年歲尚小,還未開竅,忍一忍也就稀里糊涂過去了。而昨夜這具肉體既已通了淫性,便不是細短柔軟的舌尖能夠輕易滿足的,崔停棹越是伺候得盡心盡力,魚問機卻越是覺得空虛。

  她蹭在崔停棹臉上堪堪去了兩次,某種無形的渴望就像是吸飽水的棉花,沉重卻蓬松地撐滿魚問機的軀殼,讓她不自覺頭皮發(fā)緊,內(nèi)里卻滿是孔洞。

  貪婪的妖性不知不覺在魚問機體內(nèi)瘋漲,她原本暗色的紅瞳愈發(fā)明亮起來,豎瞳興奮到縮成一條細線。理智暫退,本能接管身體。魚問機哼哼唧唧地像一尾小蛇一般從崔停棹懷中靈活地往下滑,崔停棹及時接住她的雙臀,將人托在懷中。

  “怎么了?”看不見她面容變化的崔停棹還在狀況外。

  她雙手環(huán)住崔停棹后脖頸,像只示好的妖獸般瞇起眼睛,偏頭用頭頂去蹭崔停棹的臉頰。柔若無骨的腰肢搖晃,濕淋淋的腿心有意無意去撞崔停棹高高挺起的性器,恨不能隔著褻褲直接將他滾燙的粗壯直接吞進體內(nèi)。

  “想……要……”她艱澀地吐出人語,紅唇開合間,愈發(fā)尖利的犬齒若隱若現(xiàn),妖氣十足,“進來……”

  柔軟的胸肉隔著單薄的布料頂在崔停棹胸膛左右磨蹭,像是一口沉悶的鼎被撞響,崔停棹正片胸膛都嗡嗡地振動起來,似乎有什么鎮(zhèn)壓的邪祟即將破壁而出。

  崔停棹深吸了口氣,壓制住振翅欲飛的邪念。

  他伸手想將忽然失去理智的魚問機扯開,后者卻像塊狗皮膏藥一般四肢并用地死死貼在崔停棹身上,燒紅的臉頰不時貼在崔停棹的額頭與脖頸上,無論如何都不肯離去。

  崔停棹一只手用手背墊在魚問機臀上承受住她整個人的重量,將她往上掂,與自己勃起的性欲拉開一段距離,另只手在魚問機眼前揮了揮。

  “魚姑娘,你還清醒嗎?”

  答案是否定的。

  魚問機連擠出人言的理智都消去了,紅瞳直勾勾地盯著崔停棹玉一樣漂亮的手,只覺得牙根發(fā)癢,竟然嗷嗚一口咬在崔停棹的手掌上不肯松開,活脫脫成了只披著人皮的妖獸。

  大約是口中之物肉質(zhì)并不肥美,魚問機用牙齒磨了磨,頗為挑食地覺得實在難以下口,于是呸的一聲又吐了出去。

  飽不了口腹之欲,魚問機簡單的大腦里便只剩下了淫欲。

  她吊在崔停棹懷中不停扭臀,想要壓著崔停棹擋住她的手往下去坐他的肉棒,幾番嘗試發(fā)現(xiàn)無果之后便轉(zhuǎn)變目標,又晃著去用腿心去蹭崔停棹的手。

  妖獸一生之中會有一次發(fā)情期,媾合之后吸收陰陽精氣,那是它們身體徹底成年的儀式。妖人混血極其稀有,發(fā)情這種陰私之事也不會有人拿出來到處宣揚,沒人教過的魚問機顯然自己都不知道有這回事,不然一定不會毫無準備地運在他懷里。

  崔停棹摟著她健步如飛地往房里走,全然沒有在魚問機面前行動時的那股小心謹慎的可憐作風。聯(lián)系妖獸習性,他腦中瞬間想通這些前因后果,心中不免有些后怕:

  還好現(xiàn)在在這里的是他,若是其他男人……

  魚問機甕聲甕氣地嗯了一聲,語調(diào)甜膩得讓崔停棹凸起的喉結(jié)干到快起火。

  他生平頭一次生出了點火燒火燎的煩躁,崔停棹頭疼地將魚問機輕輕放在床上,轉(zhuǎn)身就要出門避嫌,卻被發(fā)情的狗皮膏藥猛地一扯,兩人一同跌進軟被之中,發(fā)絲交纏。

  崔停棹屈肘撐在魚問機身側(cè),心臟和硬得發(fā)痛的性器一同加速跳動,白紗之下灰蒙蒙的雙眼已經(jīng)睜開,瞳孔中噴出的火焰幾乎能將眼紗灼出兩個洞來。

  “魚、問、機。”他緩慢而凝重地念她的名字,語氣復雜得像是一把充滿不同顆粒的沙。

  魚問機瞇著眼,根本不在乎壓在她身上的是誰,滾燙的雙手從男人結(jié)實飽滿的胸膛摸到硬邦邦的性器。

  “嗯……”她顫抖著殷紅的唇輕輕喘息,像朵艷到荼靡的花,最好的畫師也無法描摹出半分春色。

  崔停棹看不見,卻也被春色所惑。自詡克制的仙君下意識挺腰,隔著早就濕透的布料在魚問機柔軟的手心中磨蹭。

  饑渴到快被自己淹沒的小穴瞬間想像出被這樣一根陽器塞滿的滋味,魚問機還沒吃到穴里,手心卻被崔停棹操得酥麻一片,連帶著花穴也跟著顫抖起來。

  崔停棹紊亂的鼻息都被勾得帶上了濃重的欲色,他伸手往下,火熱的大掌一把蓋住魚問機水潤的陰部,輕輕揉了幾下,將花苞蓄滿的汁液全都擠在自己掌心之中。

  纖長嶙峋如竹節(jié)般的手指分開魚問機已經(jīng)紅腫花唇,指尖輕輕在外層的鮮紅穴肉上來回刮蹭挑弄,就要長驅(qū)直入。

  崔停棹卻突然停了動作,瓷白額角上青筋暴起,他用盡最后的忍耐發(fā)問:

  “我不愿趁人之危,魚姑娘,我是誰?”

  魚問機被他停在穴口的手指釣得不上不下,只能不耐煩地睜開猩紅的雙眼努力分辨身上人。

  劍眉濃密鼻梁高挺,薄唇顏色淺淡弧度優(yōu)美,這樣俊美冷雅的風姿,普天之下找不出第二個來。

  “崔停棹……”她喃喃地說。

  神思飛馳,穿過迷蒙如霧的回憶,魚問機后知后覺地瞬間凌厲了眼神。她退化的終于發(fā)現(xiàn)了面前是誰,一把揪住身上人的領口,條件反射惡狠狠地射出了醞釀在心中快十年的恨意:

  “我要殺了你!”

  崔停棹燃身的欲火被瞬間澆熄,連一點黑煙都委屈得冒不出頭。

  第二次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