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除了阮煙羅以外,只應(yīng)該有他一個人該知道的她的過往。
燕君離,他憑什么知道呢。
一手緊扣著阮煙羅的腰,一手已經(jīng)扣上了她的后腦,就當(dāng)著燕君離的面,燕寒墨宣示著他對阮煙羅的所有權(quán)。
那深深的吻卜一捕捉到了阮煙羅的,阮煙羅的大腦就開始悄然的當(dāng)機(jī)了。
她不會思考了。
這是燕寒墨每一次吻她時她都會有的反應(yīng)。
就象是過電一樣的感覺,有電流正刷刷的透過兩個人的唇傳遍她的全身,讓她根本無法自控。
還有他手上的力道,霸道的讓阮煙羅連忽視的機(jī)會都沒有。
她閉上了眼睛,被迫的接受著他的吻。
可是燕寒墨的眸光卻如鷹一般的射向了燕君離,阮煙羅或許不懂,可他是男人,男人看男人,他從燕君離里的眼里看到的就是對阮煙羅深深的情。
直到快要沒有了呼吸,燕寒墨才緩緩的松開了唇,眸色掠過阮煙羅如水潤般的唇,眼里有瀲滟的華彩浮過,哪怕燕君離再喜歡她又如何,她還只是他的。
兩手打橫一抱,燕寒墨抱著阮煙羅就往門前走去。
這樣的公主抱,若是換在只有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阮煙羅還是很受用的。
可是此時這房間里還有一個燕君離在呢,她有些不好意思了,“阿墨,你放我下去,你要帶我去哪?我自己能走!
“去沐浴!毖嗪槻患t心不跳的說到。
“……”阮煙羅無語的看著這個男人,就因為她趴在了燕君離的肩膀上了,這男人就要她沐浴抹去她身上燕君離的味道嗎?
“七哥,別耽誤了我和阿羅的行程,那是父皇的圣旨要求的!毖嗑x手捂著胸口,顫巍巍的看著抱著阮煙羅的燕寒墨的背影。
“阿墨,你不該打人!蓖窖嗑x唇角的血色,阮煙羅一臉的歉然,都是她不好,一時忘情的就趴在了燕君離的身上,其實該打的是她,真的不是燕君離。
燕君離只是安慰她罷了。燕寒墨倏的佇足,薄唇便貼近了阮煙羅的耳際,“你們那個時代,女人真的可以隨意趴男人的肩膀上?”如果是換個女人說女人趴男人肩膀上沒什么,他燕寒墨是絕對不相信的,不過這話由阮煙羅的小嘴里
說出來,就帶著一絲可信度了,于是,燕寒墨淡悠悠的問了過去。
“是的,我們那個時代,男人和女人可以手牽手的逛街的,在歐洲那種地方,男人女人當(dāng)街擁吻可以說是家常便飯,很普通的!比顭熈_氣惱的瞪了他一眼,還在為他傷了燕君離而覺得不好意思。
“牽手和當(dāng)街擁吻那應(yīng)該只有夫妻才能做吧。”
“情侶也可以!
燕寒墨皺起了眉頭,“那女人趴在男人肩膀上呢?也是情侶和夫妻嗎?”
“不是的,不是的,普通朋友都可以呀,真的可以的!比顭熈_皺眉解釋著,她剛剛趴在燕君離的肩膀上,真的沒什么呀,沒想到就是那一趴,害的燕君離受了內(nèi)傷了,此時的她相當(dāng)?shù)淖载?zé)。
“確定?”燕寒墨定定的看著阮煙羅,仿佛要從她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似的。
“確定,而且是我先趴在他身上的,不是他先動手的,燕寒墨,你講講道理好不好?”阮煙羅小聲的說著再瞪著燕寒墨,還在為他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面懊惱著,“你再這樣,我以后都不理你。”
“不用手理,也不用……”說到這里,燕寒墨的目光大刺刺的就落在了阮煙羅的小嘴上。
阮煙羅實在是沒想到他會當(dāng)著燕君離的面說這些。
雖然這是只有她和燕寒墨兩個人才懂的話語,可就這樣說出來,哪怕是燕君離聽不到,也不好吧。
一張小臉?biāo)⒌木图t透了,“燕寒墨,你流氓!彼不是怕他憋壞了嘛,就為了他的身心健康才用手用嘴的,他居然敢這樣當(dāng)著人前來問她。
“說,以后對我用不用手?”燕寒墨捏著她的腰肢,聲音磁性而冷沉,就象是大提琴曲一樣劃過阮煙羅的心湖,若她心尖尖一顫。
她真的沒有辦法能象他這樣淡定的當(dāng)著人前說這些,“燕寒墨,你別這樣!
“不說就不走!毖嗪@一句卻是加大了音量的,之前兩個人之間的對話是只以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的,但這一句,阮煙羅知道燕君離一定聽到了。
燕寒墨太大聲了。
她想死。
她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了。
燕寒墨,太流氓了。
“說!币娝蛑,一張小臉已經(jīng)紅透如染了胭脂般似的,燕寒墨催促到。
阮煙羅一咬唇,為了早點解放,只好道:“好!
“那這里呢?”燕寒墨說著,俯首就在她的唇上印了一下,還是一樣的肆無忌憚,旁若無人,把燕君離如當(dāng)不存在了。
“好!比顭熈_真的不想活了。
哪怕她是個現(xiàn)代人,也受不了他這樣赤果果的話語呀。
還好燕君離聽不懂,否則,她以后都沒臉再見燕君離這個人了。
燕寒墨,夠狠,若論敢說,她覺得這世上若是燕寒墨敢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了。
這樣的只應(yīng)該是夫妻間說出的話語,他居然敢當(dāng)著燕君離的面說了,他能耐,她自愧不如。
燕寒墨這才滿意了。
薄唇又在阮煙羅的唇上印了一下,這才松開了她,轉(zhuǎn)身,他又看向了燕君離。
“燕君離,我再重申一次,阿羅是我的王妃,從前是,現(xiàn)在是,以后也必須是。”所以,他燕君離趁早的收起他那些小心思,只要他不讓,燕君離就永遠(yuǎn)都沒有機(jī)會。
“七哥……”燕君離想說點什么,可是真開口了,卻發(fā)現(xiàn)什么也說不出來。
眼睜睜的看著燕寒墨霸道的吻上阮煙羅,看著燕寒墨悄悄的在阮煙羅的耳邊低低私語,他那一刻恨不得燕寒墨打在他身上的地方不是胸口,而是他的眼睛,眼睛瞎了,便啥也看不見了?墒莿倓,該看的,不該看的,燕寒墨全都故意的讓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