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默許了?”阮煙羅不相信的退后了一步,不可能的,燕寒墨絕對不可能的。
“九小姐,你覺得就算王爺再喜歡你,你還能大得過齊妃娘娘嗎?”曹連英指揮著他帶來的幾個太監(jiān),直接逼近阮煙羅。
“小姐,小姐救我!
“小姐……”
紅袖和小紫很快被拉開,也被控制住了。
“九小姐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會子這里除了你們主仆幾個人再無旁人了呢?這里的人都被支走了,就是為了方便我們帶走你們主仆四人的。
來呀,給我拿下,嘴都給我堵上!
“誰敢!”阮煙羅冷喝一聲,腦子里正在迅速的旋轉(zhuǎn)再旋轉(zhuǎn)。
她還是不信燕寒墨會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
“哼,皇上的指令,誰不敢呢,拿下!
阮煙羅的腦海中此時正迅速的涌出她在法恩寺的地下室里看過的那些圖。
運(yùn)用內(nèi)力。
再想起一些招式,可她真的沒有練過,一掌揮向來拿自己的人,“嘭”的一聲悶響,還真的讓她打退了一個人。
又或者,那太監(jiān)一點(diǎn)也沒有想到她會突然間的出招。
“給我一起上,快,馬上帶走!辈苓B英指揮著剩下的所有人,一起沖向阮煙羅,就要帶走她。
“小姐,小姐你快走,你不要管我們!毙∽霞绷,大喊著讓阮煙羅快跑,可喊到這里,再也喊不出聲了,一張小嘴直接被堵上了。
“你們干什么?”李媽也沖了過來,卻是一樣的對待,很快沒有什么功夫護(hù)體的她與小紫和紅袖一樣被扛著往外走去。
眼看著三個人都被帶走了,阮煙羅的眼睛紅了。
她想追,卻迫于面前一個個的人擋著她,還要捉到她。
而她大腹便便,此時也不能太過用力的去打斗,否則,萬一一個不留神流了寶寶怎么辦?
她千辛萬苦留到現(xiàn)在的。
可她急也沒用。
對方人多。
而她又是一個只會輕功不會其它的。
這個時候,真恨自己從前沒有學(xué)什么蓋世的武功,這會子回想那些招式也不過是臨時抱佛腳罷了。
根本打不過這么多人的。
“放手,你們放了他們?nèi)齻,就算是要帶走,也是帶走我,跟李媽她們?nèi)齻不相干!
曹連英拿著拂塵冷冷站在一邊,“九小姐放心,你也要帶走的,快,都給我動作快些,再帶不走九小姐,全家抄斬!
阮煙羅就冷笑了,“曹公公,你這么急做什么?既然王爺都默許了,更有皇上和齊妃娘娘同意帶走我,你根本不必著急吧,所以我猜,你這樣著急,根本就是王爺不同意。”
象是說到了曹連英的痛點(diǎn)上,他手里的拂塵一揚(yáng),急忙辯解道:“胡說八道,咱家只是在替皇上替王爺辦事而已!
“只是替皇上吧!眲e當(dāng)她是傻子,她是不信燕寒墨會對她做什么的。
他要是不想娶,又何必那么費(fèi)事的辦這一場婚宴呢。
那三天三夜的流水席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樣的盛大,他為的都是她。
“九小姐這是不相信咱家的話了?”
“對,我不相信。”她要是信了,那就是傻了,她有眼睛,她會看。
人與人之間的緣份是很玄妙的,有了便有了。
那些,是真的能感受到的。
哪怕她還是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愛上了燕寒墨,但是她能感受到他對自己的真心。
否則,又何必大費(fèi)周章的為了娶她而辭了朝中所有的官位呢。
以他的身份,他也沒必要做戲。
做戲那種事,他一定是不屑的。
“九小姐真的不信?”曹連英微一昂頭,燕勛不在,這里就是他說了算,他的話就代表燕勛的威儀,看來,一切真的被燕勛猜中了,阮煙羅果然不相信燕寒墨默許他來帶走人的。
“不信!
“孟非,既然這樣久都拿不下九小姐,不如,就由你親自出手吧,也讓九小姐從此死了心!
“你……你說誰?”阮煙羅眸色一凜,眸光不相信的射向曹連英。
“孟非,你還不出來?”曹連英又是一吼。
院墻外,突然間就翻進(jìn)來了一道人影。
不是孟非又是誰。
她早前才見過孟非。
雖然是今天第一次見到孟非,可就憑燕寒墨讓孟非替他們趕馬車,她就知道孟非是燕寒墨的人。
還是一個相當(dāng)?shù)昧Φ娜恕?br />
在他身邊類似于二子的人。
只是二子是侍候他的小廝,而孟非卻是有官位的,相當(dāng)于燕寒墨最信得過的左膀右臂。
孟非飛身一縱,曼妙的身姿眨眼就停在了阮煙羅的身前。
抬手一揮。
那幾個剛剛拿不下阮煙羅還受了點(diǎn)傷的太監(jiān)就全都乖乖的退了下去,全都唯孟非是從。
“九小姐,你是自己走,不是要逼著孟某出手?”孟非高大的身形立在那里,讓阮煙羅的腦海里閃過了長城這個字眼。
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一座長城,以她的本事想要逃過孟非,打是不行的,除非是運(yùn)用輕功逃了。
可她剛剛親眼目睹了燕非的輕功,似乎跟燕寒墨不相上下,而她跟燕寒墨是沒有辦法比的,至于孟非,只怕也是比不過的。
燕寒墨,到底是他默許孟非來捉她的,還是孟非被燕勛給策反了的來捉她的呢?
“孟非,王爺一定待你不薄,你為什么要背叛他?”阮煙羅突然間開口,試探的問到。
“九小姐,這事事關(guān)齊妃娘娘,王爺也是不得已!泵戏翘郑桓恶R上就要出招的樣子。
“真的是王爺?”燕寒墨為了他母妃,而選擇了放棄她?
這也不是不可能。
他和他母妃多年未見。
他為了他母妃也許真的是什么都做得出來的。
阮煙羅的身子顫了又顫,小臉已經(jīng)開始泛白,哪怕是濃濃的妝也掩不去她眼里的失落與慌亂。
就算是發(fā)生了天大的事,可只要燕寒墨不背叛她,那都不是事。
但是現(xiàn)在,燕寒墨再也不與她統(tǒng)一戰(zhàn)線了。
而是站在了他母妃那一邊而拋棄了她。
“是,是王爺。”孟非只略沉吟了一下,就給了阮煙羅一個篤定的答案。卻,是那么的刺耳灼心,全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