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身輕起,燕寒墨一條手臂撐在阮煙羅的身體一側(cè),俊顏貼上了阮煙羅的小腹,“開始調(diào)皮了吧?”
“還沒……”阮煙羅伸手就要去推燕寒墨,不曾想,正要推時,小腹突然間就動了,“咚咚咚”,一下又一下,一會在左,一會在右,“動了,動了!比顭熈_一下子就忘了剛剛的小矯情了。
興奮的感受著肚子里小東西的踢蹬,同時手也下意識的落在了小東西動的位置。
落手很輕很輕,生怕嚇到了小寶寶。
燕寒墨則是俊顏貼到了阮煙羅的手上,居然隔著她的手就感覺到了小家伙在動了,“真乖,這是在歡迎爺呢!
阮煙羅剛想回敬他一句,忽而想起這是孩子第一次胎動,居然這樣巧,正好是燕寒墨第一次接近小寶寶,小寶寶就動了。
抿了抿唇,遲疑了又遲疑,這才小小聲的道:“這是寶寶第一次胎動呢。”
“真的嗎?”燭光下的男人臉上熠熠生輝,一臉的燦爛,顯然對于這突然間知道的訊息很是欣喜,“看來,這是喜歡爺呢。”
“才不是呢,這是對你有意見,所以才對你又踢又踹的。”阮煙羅嘟嘴,就是跟他唱反調(diào)。
“非也,明明就是喜歡!
阮煙羅翻了個白眼,見過自戀的,沒見過這么自戀的,“反正就是討厭你。”
“咦,這孩子怎么左邊動右邊也動呢!毖嗪笳撇煌5脑谒男「股陷p輕滑動,與小家伙一起互動著,此時就覺得小東西活動的范圍有點(diǎn)大。
“這是手腳并用的推你呢,你快起開。”阮煙羅小手去推他的頭,反正,她暫時是不會告訴他她肚子里是兩個小胎兒的。
想給的驚喜一定要留在實(shí)在藏不住的時候才說出來,那樣才完美。
燕寒墨正舍不得移開呢,小家伙忽而又不動了,安安靜靜的再也沒有東踢一下西踢一下了。
“怎么不動了?”燕寒墨的欣喜勁還沒過去呢,恨不得寶寶再多歡迎他一會,很新鮮的感覺,原來要做父親就是這樣的感覺,居然特別的期待。
好象這么多年,都沒有這樣的期待一件事情了。
他在期待寶寶們的降生。
恨不得一下子就長大一下子就從阮煙羅的肚子里出來。
“我也不知道。”阮煙羅也一臉的茫然,這個時代沒有那種孕嬰書給她充電,所以,從來沒有過這方面經(jīng)驗(yàn)的她什么也不懂。
“乖,再給父親動一動,踢一腳就好,來,就一腳!甭犓f不知道,燕寒墨還意猶未盡的與她肚子里的小東西說話呢,就想小家伙再動一動,再讓他親切的感受一下。
阮煙羅借著燭光看著溫柔而語的男人,這是她第一次見到他這樣的溫柔,不由得唇角輕開,又忍不住的想要逗逗他。
“燕寒墨,真的要娶我?”
“自然,不是已經(jīng)求婚了,阿羅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嗎?”燕寒墨抬眸,嚴(yán)肅認(rèn)真的看著阮煙羅。
“王爺,我是二手貨。”
“什么意思?”對‘二手’這個詞,燕寒墨一時間還理解不了,迷糊的看著她。
“就是,我從前可不是你的女人,嗯,你懂的。”
燕寒墨俊顏一黑,“你還有其它的男人?”
“對,一大堆呢!比顭熈_掰起手指頭算了起來,“燕寒儒,燕君非,燕君離,還有好些個你不知道的,王爺不介意?”她就把她在現(xiàn)代里追求她的也算上,雖然,她從來也沒有動過心。
燕寒黑眸色微凜,當(dāng)初那一晚雖然是夜黑風(fēng)高,他沒有看清楚她的臉,可是,卻很清楚那一晚的她是第一次,事后,他也親自檢查過了,有血跡。
想到這里,他微微笑開,“沒關(guān)系,本王就是要有經(jīng)驗(yàn)的,這樣才能侍候爽了本王。”反正,她的第一手他很確定是她,那多一手少一手也無所謂。
阮煙羅眨眨眼睛,有些沒想到燕寒墨這樣看得開,也這樣信任他,忍不住的繼續(xù)撩起了燕寒墨,“王爺,我未婚先孕,珠胎暗結(jié),這孩子是別的男人的,不一定是你的!
“阿羅放心,本王會視為已出的。”燕寒墨就覺得眸中的小女人越發(fā)的調(diào)皮,阮煙羅她這是故意這樣說的,兩個多月了,除了是他的不可能是旁的男人的。
她連他都不許碰,又怎么可能讓其它的男人碰呢。
她要是那樣的女人,也不會在他想要她的時候,親自把許傾城送到他的床上了。
常常就覺得這小女人的思維異于常人,從來都與旁的人不一樣。
倘若是換個女人,未婚先孕已經(jīng)快嚇傻了,此時無不是在愁著要怎么處理腹中的寶寶。
或是滑胎或是請孩子的父親娶了她,可是阮煙羅一直都是不慌不忙,也不亂。
對于肚子里的寶寶保護(hù)的很好,倘若不是那一晚他強(qiáng)行的想要她,她急切之間脫口而出,否則他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
也是現(xiàn)在他才明白過來,她一直不許他碰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怕他的大動作傷了她肚子里的胎兒。
想到這里,他心口疼了疼。
若是不在意寶寶,她又如何會那般的小心翼翼呢?
可寶寶是他的。
一想到這個,心底里便全都是甜甜的感覺。
這是這么多年以來,他第一次感受到那么甜蜜的感覺。
長臂輕輕摟過阮煙羅,扣著她靠在他的懷里,許久許久,他無一言,阮煙羅也無一語。
阮煙羅是有些緊張,不知道他要干嘛,索性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了。
好在,他只是緊擁著她,并沒有其它過格的舉措。
她這才慢慢的放松下來,小拳頭打在了他的胸口上,“你輕點(diǎn),你摟疼我了!
手上的力道立刻就緩了下來,輕輕柔柔的還是把她罩在他的懷里,阮煙羅閉著眼睛輕嗅著男人身上獨(dú)有的男性氣息,就象是在做夢一樣,她要成親了,她真的要嫁給這個男了!把嗪阆M麑殞毷悄泻⑦是女孩?”似乎,每一對夫妻在要寶寶的時候,都會討論這個問題吧,雖然他們還不是行過大禮的夫妻,可她很想聽聽他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