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長臂霸道而直接的摟過了阮煙羅的嬌身,讓她的頭枕在了他的臂彎里。
然后,再輕輕翻轉(zhuǎn)過她的身體,此時,四目相對間,燕寒墨靜靜的看著她。
卻也,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再沒有接下來的動作也沒有接下來的話語。
從他進(jìn)入,他沒有開口,阮煙羅亦也沒有開口。
也不知道是為什么,這一刻居然就是想起了那一句‘此時無聲勝有聲’,她就靠在他的懷里,感受著他帶給她的感覺和震撼的程度。
然后確定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戀愛了?
她是真的拎不清什么是戀愛的感覺的。
便只能一點一點的去摸索去感知。
也是這個時候,胡思亂想中的阮煙羅突然間想到了一件事情。
燕寒墨這一次擁著她時,比從前擁著她時君子多了。
至少沒有摸來摸去的,很紳士。
可很快的,又覺得紳士這個詞匯與他沒半點關(guān)系吧,他哪里就紳士了。
“阿羅……”突然間,低低的磁性的嗓音響在了阮煙羅的耳邊。
一瞬間,她心跳如擂了。
他的聲音真好聽,除了好聽還是好聽。
就象是情人間的低喃,不管說什么都那么的悅耳動聽。
“你說的對,該男人做的事情一定要男人做,阿羅只管等著嫁給本王爺就好!
“撲哧”,阮煙羅笑了。
她居然好象聽到他聲音里的輕顫了。
原來,不止是她有點緊張,好象傳聞中的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燕寒墨也有點緊張了呢。
“笑什么?”她這一笑,挑戰(zhàn)了一向冷傲的大將軍王爺。
“沒……沒什么!睘榱诵∶,阮煙羅絕對不敢再繼續(xù)挑戰(zhàn)大將軍王爺?shù)臋?quán)威了。
“到底笑什么?”可燕寒墨卻認(rèn)真了。
阮煙羅想了一想,便開啟了她的冷笑話模式,“不是官印和兵符都上交了嗎?還本王本王的,你不臊得慌,我都替你臊得慌!
“怎么,是不是覺得我不是王爺也不是大將軍了就不想嫁了?”燕寒墨忽而溫溫一笑,淡清清的就問了過去,同時,眸光眨也不眨的盯著阮煙羅的一張小臉。
“我沒有!
脫口而出的時候,阮煙羅怔住了,她怎么一不留神就跳進(jìn)了燕寒墨下的套子里了呢。
小臉紅紅的垂下眼瞼,她想翻身不看他了。
不然,羞死了。
“看來,是本王的求婚求得晚了,原來,九小姐早就迫不及待的要嫁給本王了!毖嗪偷托Γ@兩天以來的忙碌到此刻為止,只覺得全都值了。
阮煙羅玉指狠點在他的俊臉上,“你胡說,我才沒想嫁呢,要不要試試大婚的現(xiàn)場我悄然逃婚,讓你根本娶不成我?”她這樣說著的時候,甚至于腦子里也想過了要是真有逃的話,她要怎么逃呢?
這絕對是有辦法的。
哪怕是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也有辦法。
“阿羅,你休想!崩渎暤暮瘸馑,可也不過就是說說,他真正做的卻是單手捧起了她的小臉,然后,就在燭光的掩飾中,臉不紅心不跳大大方方的就吻了下去。
霸道極了。
“不要……”阮煙羅下意識的伸手去推燕寒墨,否則,他越是愈演愈烈下去,只怕后果不堪設(shè)想。
“別怕,我有分寸!蹦腥司p薄的唇就在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輕輕印下。
輕輕的,如同一朵羽毛,輕柔的拂過阮煙羅的唇瓣,帶著柔柔的軟軟的無法用言情形容的珍惜把她的唇與他的絞在了一起,再也無法分開。
燭光依舊亮,夜色依舊沉,可是那半明半暗間,所有,都是那般的旖旎風(fēng)情。直到她的呼吸就快要沒有了,燕寒墨才緩緩移開了唇,然后,那只自由著的大掌輕輕下移,再下移,最終落在了她的小腹上,撫著那里的隆起,“早就知道了是不是?為什么不早點告訴爺?”想到這個的時
候,他是恨不得打她的小屁屁的。
可,又舍不得。
“沒想嫁你!币恢倍紱]想,她這是大實話。
可這一句,讓燕寒墨皺起了眉頭,“你喜歡燕君離?”
“你管不著。”他這樣的質(zhì)問,她忽而就不舒服了。
都同意要嫁他了,他還這樣問,分明是不相信她。
“看來,你是喜歡他,然后因為孩子是爺?shù)模坏靡训牟乓藿o爺?”燕寒墨繼續(xù)的分析著,還是覺得這是最合理的解釋。
阮煙羅忽而就惱了,一扭頭,雪白的貝齒狠狠的咬在了才枕著的手臂上。
一排小牙印躍然男人的肌膚上,然后是一道清晰的血痕。
都說懷孕的女人說風(fēng)就是風(fēng),說雨就是雨,阮煙羅咬完的時候也發(fā)覺自己剛剛咬得狠了。
她答應(yīng)嫁給他的時候,腦子里半點都沒有閃過君離,她是不是為了孩子才答應(yīng)嫁給燕寒墨的,她自己相當(dāng)?shù)那宄?br />
或者,她還不確定她是不是愛他喜歡他,可有一點是肯定的,她被他的所為感動了。
他知道她懷了身孕后,不是撇下她不理她,而是為了她的盡可能的把懷孕的事情藏起來的娶她。
娶她,就是最好的辦法,從此,她見得了光,她的寶寶也見得了光。
看著她氣得憋紅的小臉,燕寒墨瞬間就明白了。
看來,是他錯怪了她。
否則,她不至于氣得下狠口咬他了。
“來,再給你咬一次,想怎么咬就怎么咬,我不躲也不避!
“沒意思!比顭熈_轉(zhuǎn)身,不知怎么的腦子里就有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她想到了曾經(jīng)的父親和母親。
現(xiàn)代的,還有這個時代的,兩對父親和母親的結(jié)果全都是悲劇。
“阿羅,是我不好,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都相信你。”他輕聲言,就在她的耳邊,一字一字,哪怕再輕,卻都是堅定。
阮煙羅不吭聲了,憑什么他一哄她就原諒他呢。
女人就該有女人的小矯情。
有時候的矯情不可以,可有時候的矯情就是必須的。
否則,便也不是女人了。
眼看著她不理他,燕寒墨撫了撫額,他不過是不喜歡她與燕君離走得近罷了。
燕寒儒那三胞胎兄弟對她的志在必得一定是有原因的?上,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查出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