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奕一愣,微微皺眉看著聶昭。
聶昭挑眉一笑道:“我相信會是一個非常盛大的婚禮!
敖奕微微皺眉,還想再說什么,但是已經(jīng)有人來找他,讓他去處理麻煩了,估計這個麻煩肯定是端木家的司萱了。
人走了,大門關(guān)上,陶榕靠在門邊看著聶昭。
眼下這個院子只有他們兩個了。
聶昭深吸一口氣抱住陶榕,“媳婦,幸好你沒事。”
“我知道你是來救我的,但是你還有別的目的吧,如果是機(jī)密任務(wù),那不用跟我說,但是我要確保筱筱是安全的!碧臻诺。
聶昭低頭親了陶榕一口道:“回去,我們一起洗澡一邊跟你說,我渾身難受死了。”
陶榕也好幾天沒洗澡了,也難受。
筱筱已經(jīng)被陶榕洗過澡哄著跟白牙在別的房間睡覺了。
陶榕和聶昭來到浴室,這里的浴室很大,還能泡澡,泉水是溫泉涌入,自帶清潔。
陶榕和聶昭簡單的清洗了一下就泡進(jìn)去了。
原本以為可以說正事了。
但是聶昭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陶榕也高估了聶昭的說話算話的程度。
這個沒有自制力的男人,硬生生的把談話過程推遲到了第二天清晨。
明明這家伙剛剛比試過,渾身都是淤青,卻還是這么有體力也是苦了滿心心思的陶榕了。
第二天早上,在床上,聶昭才擁著陶榕說明了情況。
來救陶榕肯定是第一目的,原本的計劃是救出陶榕,送出去,自己繼續(xù)潛伏安排任務(wù)。
但是見到陶榕和筱筱的時候計劃就亂了,聶昭不得不將計就計正大光明的留下來,也幸好師父在這里,可以有名頭留下來。
所以不打算走,要留到婚禮。
陶榕聽聶昭說著原本的計劃,不由的心中有點猶豫和抗拒,“我記得你以前說過,你想要滅掉隱族!
“怎么?來了之后有感情了?”聶昭道。
“隱族也有端木凌,羅小晴,敖奕這樣的人,大部分可能還都是普通的人,國家就這么容不得他們存在嗎?”陶榕問道。
聶昭淡淡笑著看著陶榕。
陶榕眨眨眼道:“我不會干涉你的,但是你行動前,我肯定要離開,我不想看到……”陶榕說不下去了。
聶昭親吻著陶榕的額頭道:“放心,我不會傷害無辜之人,我們是軍人,不是屠夫,我說滅掉隱族,掃蕩這里,也不是屠殺的意思。那我們跟黑色勢力有差別嗎?到底他們不是侵犯國家的敵人,只是隱患的存在而已。我承認(rèn),你被綁走的時候,我每次想的都是讓隱族從世界上消失,他們不該有這樣為所欲為的特權(quán),必須要付出血的代價。但是你安全,我就不會殘暴!
“那上面是什么意思?”陶榕道。
“其實在這里有很多眼線,一直在找機(jī)會分化隱族,不殺人害命也絕對不允許可能危害國家的存在,你想象如果做宗主的人心懷不軌,那憑著隱族的勢力,國家將會遇到什么?”
“這就是所有知道隱族存在的國家的噩夢,時刻被驚醒,害怕,有些權(quán)力不該凌駕在所有國家法律人文之上,這樣會讓世界失去平衡!
“不僅是我們國家,已經(jīng)有好幾個國家盯上了隱族,開始聯(lián)合想辦法了,只是隱族的本族跟我們?nèi)A國人最為接近能進(jìn)來當(dāng)眼線的也只有我們?nèi)A國人,我們這些外面因素不談,你知道為什么敖奕明明不喜歡被威脅束縛還要娶司萱嗎?他的地位需要聯(lián)姻嗎?當(dāng)初不是蠻不講理連你這個局外人都敢娶回去。”
陶榕微微皺眉道:“的確……”
“那是隱族上層對下層的控制力在強(qiáng)弱,強(qiáng)勢家族對弱勢家族的控制力在消亡,現(xiàn)在這個時代有錢有高科技就是站在高處的,而在隱族卻恰恰相反,這兩類是最低級的,他們壓抑發(fā)展的正常順序,怎么可能不引起反抗,還有當(dāng)年叛逃的人也想要重新掌握隱族的權(quán)力,敖奕在找你的時候不是被追殺過嗎?”
陶榕瞬間想起那一年在南市,她甩掉敖奕的時候,的確是以為遇到了追殺才讓她逃脫的。
“你說的好像現(xiàn)在隱族已經(jīng)沒有我看到的這么平靜了!
聶昭冷冷等到:“應(yīng)該說是大廈將傾!
陶榕聽著一抖。
“最重要的是,我們得到消息,叛逃的那些人就是當(dāng)今世界上最大的黑色組織,墨心所在的殺手組織幕后也是源于那群人,而他們會在這次婚禮的時間段找麻煩,只有一點線索表明,他們在聚集,你還記得我們那時候在島上最后遇到的那個人嗎?”
陶榕一愣,不明白聶昭怎么突然說起那個島的事情了,他們被圍困在島上,后來坐船離開的時候,有人挾持了她,而那個人來歷不明,說是故意挑撥國際矛盾的。
“他就是黑色勢力的其中一員,他們組織很有問題,在世界各地挑撥戰(zhàn)爭,然后發(fā)戰(zhàn)爭財,而且隱隱的布局仿佛在籌劃什么,不得不防。”
“也就是說你們來這里也是為了防備他們鬧事,想要抓他們?”
“對!比如隱族,他們更加危險,面對隱族,我們需要做的就是分離弱化他們的存在,不能讓他們動不動就威脅一個國家的安定,而面對那些黑色勢力,才是真正需要被掃蕩屠殺的存在!
陶榕聽得目瞪口呆,原來背后還有這么多事情啊。
陶榕捧著聶昭的臉,知道他很辛苦,權(quán)衡著自己的安危和國家的利益,他已經(jīng)極盡全力了,幸好這一次幸運自己沒有成為他的負(fù)擔(dān)。而是很順利的重逢了。
“其實我本想讓你跟筱筱一起走的,但是我不安心,外面還有人想要殺你,我不想你離開我的視線,但是在這里不安之前,我會讓師父帶你們出去,暫時隱居,等事情安定!甭櫿驯е臻挪淞瞬,舒了一口氣,仿佛只有抱著陶榕,他才能暫時放輕松,不去考慮麻煩的事情。
陶榕仰頭親了聶昭一口道:“你要不要去告訴敖奕,關(guān)于黑色勢力可能要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