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陶榕真被聶昭說的啞然了,但是又覺得哪里不對勁,聶昭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就好像……絲毫不能讓她受委屈似的。他什么時候這么在意她的事情了。
好像自從上次會所事件之后,聶昭就變得奇奇怪怪的。
仿佛真的以她丈夫自居了。
陶榕收斂心中的疑惑,好奇的問道:“他連自己哥哥的話都不聽,怎么會聽你的話?”
聶昭解釋道:“因為他想要當兵。”
陶榕頓時神情就變了,“所以你以這個為條件要收了他?”
聶昭怪異的瞥了陶榕一眼道:“你干嘛這么激動?”
陶榕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要說什么,難道說,因為知道未來袁旭會跟著他執(zhí)行任務而光榮犧牲,因此袁家從此就針對上了聶昭?
“因為我覺得他的性格不太合適!碧臻耪伊艘粋簡單的理由解釋道。
聶昭微微一笑,“性格是可以打磨的,軍隊招人看得也不是性格!
陶榕皺眉道:“你認真的啊?他家人肯定是不愿意的吧,要不然他也不用繞圈子到你這里來。你這樣做,他家人能同意嗎?”
聶昭這才不逗弄陶榕道:“那是他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我只是答應他,如果他能好好護著你到高中畢業(yè),我就給他寫軍校推薦信,不過如果他的家人要阻止到底,有的推薦信也是沒有多大用處的。兩年的事情足夠他想清楚一些事情了。而且男人當兵沒有什么不好啊,我倒是覺得他挺有潛力,好好訓練,應該會是一個好兵!
當然會是一個好兵苗子,要不然日后怎么會進入聶昭所在的精英部隊呢。
“正好,你也幫我觀察觀察他心性如何?”聶昭順便吩咐道。
陶榕斜了他一眼道:“那你能讓他好好上學嗎?就算不聽課,也乖乖的出席,別遲到早退嗎?”
聶昭勾唇一笑道:“這個還不簡單,你直接跟他說,軍校考核是要看高中表現(xiàn)的,即使他成績好,品行表現(xiàn)不行,也是不過關的!
經(jīng)聶昭這么一提醒,陶榕頓時領悟,原來還可以這么對付那只小狼狗啊,不過……他們兩個這樣算不算在欺負袁旭啊?
聶昭開車是直接把人給送到了校門口的,所以來的比平時稍微早一點。
陶榕一邊解開安全帶一邊問道:“對了,忘記問了,你這次回家待多久?”
“待會就直接回軍區(qū)!
陶榕的手一頓,轉頭疑惑的看著聶昭道:“這次的假期這么短嗎?”
聶昭單手撐在方向盤,側首看著陶榕笑著問道:“怎么?舍不得我走嗎?”
陶榕頓時一臉受驚,聶昭怎么會對她說這樣的話,“你……說什么呢?”
聶昭很快恢復正常解釋道:“因為還有別的后續(xù)事情需要處理,過段時間才有假期,這次只有一天讓我們休息一下,因為時間有限,所以必須趕緊回去!
“那你急急忙忙的來回干嘛?這里離軍區(qū)這么遠。”陶榕反問道。
聶昭又意味不明的看了陶榕一眼道:“你說我為了什么呢?”
陶榕一頓,心莫名的一跳,對上聶昭的視線,就好像被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一樣。
聶昭眼眸微斂,里面柔情蔓延,幾乎化出蜜來!澳悴皇墙o我打電話了嗎?我沒有接到,不太放心,所以就回來看看,幸好我回來的及時,否則今天下午的課,你恐怕都上不了!
“什……”陶榕還沒有來得及反問,突然聶昭就伸手來到她的腦后,直接一勾,陶榕整個人就被拖著腦袋按向了聶昭的方向。
聶昭也跟著湊了上來。
一瞬間陶榕真的以為聶昭是要突然吻她,嚇得陶榕大腦都停止運轉,根本就無法思考為什么這樣的深奧問題了。
只是本能的緊閉眼睛。
后來想想,真是后悔,如果不是剛剛退燒的身體反應遲鈍了點,陶榕一定第一時間一巴掌上去,就算聶昭這特種兵的身手再好都沒用,陶榕這點反應能力還是有的。
只不過這一次,陶榕聽從了身體的條件反射,好像害怕撞到一樣,閉上了眼睛。
但是奇怪的是,最先有觸感的不是嘴唇或者鼻子,而是額頭。
陶榕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輕輕的笑聲縈繞在她耳邊。
那低沉的磁性笑聲仿佛不是喉嚨發(fā)出來的,而是胸腔共鳴讓陶榕身體感受出來的。
陶榕猛然睜開眼睛,就看到近的幾乎鼻子都要貼上的聶昭。
他臉頰的酒窩,他眼中的笑意,他顫抖的睫毛,他嘴角的弧度,每一處都透露著喜悅,揭示著這具身體的主人此刻有多么開心。
“干嘛閉眼睛,以為我要吻你嗎?”聶昭的聲音輕輕緩緩,卻如同烈焰一般立馬燒紅了陶榕的臉。
“你!”陶榕惱羞成怒的反應過來,剛要起身,但是卻發(fā)現(xiàn)根本動不了,因為聶昭的手還在她的腦后按著!澳愀陕锇!”
“看看你是不是還在發(fā)燒,額頭感受比較準確。”聶昭理所當然的說道。
陶榕頓時氣得想要掙扎,“我會自己感受。”
“你說的話,在我這里沒有可信度!甭櫿颜Z氣帶著笑意。
“那……那你不會用手!聶昭,你是不是在耍我!碧臻艤蕚鋭邮,一伸手卻被聶昭的另一只手給抓住了。
“我的手握方向盤時間長了,有點遲鈍。”聶昭直接歪理解釋。
“你……占我便宜!”陶榕氣得不輕。
但是聶昭卻突然低聲又嚴肅的說道:“別動!
陶榕被那樣命令式的語氣弄的一愣,突然發(fā)現(xiàn)剛剛掙扎的時候,兩個人的鼻子已經(jīng)交錯開來,鼻翼貼著鼻翼,嘴唇的位置已經(jīng)相當危險了,只要聶昭在后面稍微用力,他們保準會親上。
陶榕突然感覺一陣窒息,車廂內(nèi)是封閉的,即使外面熙熙攘攘,里面還是安靜的只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整個車廂都彌漫著屬于聶昭的荷爾蒙,讓陶榕不由的渾身不舒坦,那種誘惑人心的感覺非常致命。
陶榕相信任何一個女人在這樣的環(huán)境面對這樣的一個男人都會失去清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