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哈哈笑道:“你小子少來,就屬你最好色。”
聶昭看著他們笑罵,也不參合,就默默的喝酒。
此時已經(jīng)有女人坐上了袁尚的大腿,摟著他的脖子,想要親熱。
聶昭斜了一眼,見又有女人妄圖擠入他身邊的位置,就冷冷的掃了一眼過去道:“坐別的地方去!
聶昭氣勢帶著威嚴,被他冷眼一看,真沒有幾個女人受得住。想要釣大魚的美女們也只能忍痛告退了。
等到聶昭再轉頭的時候,袁尚已經(jīng)跟美人吻得難解難分了,聶昭微微皺眉,收回視線。
但是袁尚也只是吻了一會兒,就松開美人,讓人去別處了。
“兄弟,我知道你比女孩還潔身自好,也不為難你,那你告訴哥哥,今天回去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這么不高興的出來了,你會躲出來……是不是還是因為安雯瀾啊!
聶昭搖搖頭,沒有說話。
袁尚立馬笑道:“少來,除了她,你還能為……咳咳咳……該不是跟你的小媳婦鬧不愉快了!
想起下午兩個人的互動,袁尚覺得自己不應該每次一出事情想到的只能是安雯瀾,其實陶榕對聶昭的影響也挺大的。
袁尚這么一說,聶昭竟然沒有搖頭,袁尚驚得喝進嘴里面的酒都沒有味道了。
“真的假的?你跟陶榕鬧不愉快,跑出來找我喝酒解悶,不知道的,我還以為你們兩個已經(jīng)是恩愛夫妻了呢,你不是說就普通關系嗎?這一點看著怎么都不普通啊!”袁尚驚訝的說道。
聶昭悶悶的喝了一口酒,“就因為是普通的關系,所以根本搞不懂她到底在想什么。一會兒給笑臉,一會兒給冷臉,比天氣預報還不準!老是給我氣受,我明明才是……吃虧的那個,難道是我上輩子欠了她的嗎?這輩子老天爺派她來整我?”
袁尚目瞪口呆的看著,可以說他第一次見到聶昭為一個女人而抱怨。
這……這倒有點像正常情侶的樣子了。
以前的聶昭和安雯瀾太完美了,就沒有吵架過,簡直是模范情侶,模范的都有點假。
但是現(xiàn)在看著聶昭卻感覺有血有肉多了。
竟然會煩悶的跟他抱怨跟陶榕鬧得小不愉快?而且還是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小矛盾。
這不是情侶專有的小情緒嗎?
袁尚有些受驚的猛然灌了幾口酒,開玩笑歸開玩笑,真的感觸到是另一回事兒。
酒喝多了,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
“既然……既然是普通關系,你管她冷臉笑臉,不看著,不就不會受氣了嗎?你干嘛非要在她身邊自討苦吃嘛!你一個堂堂聶家二少,軍隊少有的年輕三級隊長,長得嘛……身為男人的我都要夸你英俊瀟灑,你要什么女人不能得到啊,哪怕找一個跟安雯瀾一模一樣的都不難,你犯得著在陶榕那小丫頭身邊受氣委屈自己嗎?你對得起聶昭兩個字嗎?娶了就娶了,放在一邊別管,有吃有穿就行,小丫頭安分點,你就物質上對她好一點,你別費心了,另外尋找你的春天好了!
因為喝得多了,袁尚說話也有點沒邏輯了,但是他大概就是想要表達這個意思。
聶昭也聽的懂,但是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并不是你想要如何就如何的。
幾天前打死他都不會想到自己會跟陶榕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關系啊。
就算他想要對陶榕保持內心平和,但是他現(xiàn)在……他真的做不到。
正說著,聶昭的手機又響起來了,聶昭瞪了袁尚一眼,就起來出去接電話。
袁尚無辜的摸了摸鼻子訕笑著跟了出去。
其實是因為袁尚這個大嘴巴已經(jīng)把聶昭的事情完全說了出去,所以他們這兄弟幫里面的人已經(jīng)全部知道聶昭結婚的事情了,每一個人都打電話過來罵聶昭,說聶昭不講義氣,結婚這么大的事情不說。
但是聶昭這邊連婚禮都沒有辦,怎么說呢?
所以每當對方一通訓斥完。聶昭都要機械般的回答幾個問題。
“是,沒有辦婚禮,如果辦,肯定通知。”
“不是意氣用事的賭氣行為,就是意外。”
“我沒被欺負,不用你們幫忙什么!
“不用過來,我馬上回部隊,你過來也沒用,回頭再介紹!
掛完電話,聶昭轉頭就看到袁尚諂媚的笑容,如果不是袁尚比他大,聶昭都想要動手揍人了。
“兄弟們也是關心你!痹虚_口道。
“所以,我認了!甭櫿殉雎暤馈
“走走走,回去!痹欣櫿鸦匕鼛。
聶昭卻拒絕道:“算了,我不回去了,已經(jīng)很晚了,我回家了!
袁尚立馬不干了,道:“那怎么行,我們一起玩通宵!難得聚會!
“不行,我出來太久了。”聶昭嚴詞拒絕。
袁尚瞇著眼看聶昭道:“該不是……你丫的不放心你的小媳婦吧!
聶昭心里一梗。
“你……你……你完蛋了,你愛上她了是不是,因為鬧不愉快而跑出來,跑出來也不放心她,著急回去看人!
聶昭捂著鼻子,避開袁尚噴出口的酒氣,“你喝多少了,你醉的都胡說八道了嗎?你也趕緊回家吧你!
“我不回去,我就要你跟我一起在這里玩!痹泻鹊牡拇_有點多,但是也不至于失去理智,只是幼稚的行為會被放大而已。
聶昭覺得自己煩躁的時候找他出來簡直就是大失誤。
聶昭不管他,就想要自己走。袁尚直接蹲在地上拖著人,不讓人走!安粶誓阕,除非你承認,你是不放心你小媳婦!
聶昭被他折騰的無法就道:“行!我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家行了吧!
袁尚立馬站起來笑道:“就知道你會這樣,口是心非。還說對人家沒意思!
聶昭面無表情道:“這還真沒有!”喜歡就喜歡,承認就承認,但是沒有那方面的意思,他怎么承認。
他的確對陶榕有憐惜,有惋惜,有不解,有不滿,有怨氣,更多更多的是無奈,但是從未有過想擁她入懷,親吻她的情緒。怎么可能是喜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