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榕先在林子里面完成了一些負重攀爬,快速跳躍,倒立行走,伏地挺身等靈活關(guān)節(jié)的訓(xùn)練,但是這里是居民區(qū),偶爾還能遇到人,這樣讓陶榕非常不方便。
陶榕訓(xùn)練了一會兒,感覺心無法靜下來,還是決定跑步出去比較好。
穿著運動服,帶著兜帽,別人也認不出她。
陶榕還記得從這里到商場的距離,開車差不多二十分鐘,那自己跑一個來回,應(yīng)該夠今天的訓(xùn)練量了。
一路快速跑了出去,路過小區(qū)入口時,差點把看守的人嚇到,還以為是什么東西一閃而過呢。
隨即就看到一個穿著運動服的背影,就以為是哪家住戶在鍛煉身體,畢竟這里住的人有一部分是軍人,偶爾也有這樣的事情。
陶榕快速的跑著,周圍的風呼呼的刮著,兩邊的風景也快速的飛過,就好像什么煩心事都能隨著自己的跑步而消失似的。
“嚯?那是誰家孩子,跑的這么快。大晚上的干嘛呢?”
一輛價格昂貴的轎車停在小區(qū)外面,一個年輕的男生看著窗外開口說道。
身邊另一個女生抬頭看了看,鄙夷的切了一聲道:“你可真是不幸,來給我送一個作業(yè)都能看到那倒霉催的賤人!
“啊?她就是你說的跟著你二哥回來不要臉的女人?”男生出聲驚訝道,還想再看清楚,結(jié)果陶榕已經(jīng)跑得看不見了。
“大晚上的出來跑,還不知道她要干嘛呢?一點都不懂規(guī)矩!甭櫯宀恍嫉恼f道。
聽著聶佩這樣說,男生立馬催促司機開車,“快點追上去,我去嚇一嚇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給二小姐出出氣。聶二哥也是她這種低下貨色可以糾纏的嗎?”
其實男生根本沒有看清陶榕的模樣,只是聶佩這般說了,男生自然要哄心上人開心了。
見聶佩沒有反駁,司機只好聽話開車去追人,但是追了一會兒,根本沒有看見人影。
男生發(fā)火道:“都怪你開車開慢了,一個女人都追不到!
司機只能滿頭冒汗的賠罪。
“算了,反正她在我家也待不長,等我爺爺和爸爸回來,她還不得收拾鋪蓋走人!”聶佩說完就繼續(xù)抄作業(yè)了,
如果不是因為要抄作業(yè),他們也不用待在外面的車內(nèi)了。
“你確定這個作業(yè)沒有問題吧。”聶佩一邊抄著一邊不放心的問道。
“你放心,我讓學(xué)習(xí)委員做的,不會有問題。他要是敢使壞,我整死他!蹦猩ξ逯f道!皩α耍P(guān)于這個賤人,我大姐就沒有什么反應(yīng)嗎?”
“大嫂能有什么反應(yīng),她也不敢有反應(yīng)吧,畢竟是我二哥的私事,如果她有反應(yīng),我媽要不高興的,我真是搞不懂,怎么你姐就嫁給了我大哥呢,明明他們之間沒有感情!現(xiàn)在二哥肯定傷心過度才會這么破罐破摔帶著一個破爛貨回來折騰我們。”聶佩頗為無奈的說道。
而她說話的對象正是安家唯一的兒子,安雯瀾的弟弟,安日凡。
“沒辦法,這是大人們的決定,我們管不了,不過我姐姐是真的喜歡你二哥的,這一點我可是清楚得很,就算他們不能在一起,你二哥也不能弄這么一個不三不四的人回來繼任我大姐以前的位置,這是對我大姐的侮辱!卑踩辗矐崙康恼f道。
聶佩也這么覺得,肯定要是一個跟安雯瀾一樣級別的女人嫁給自己的二哥才對,絕對不是這樣從山里挖出來的壞女人?隙ㄊ撬糜嫴偶藿o我二哥的,我二哥這么好,一定是被坑了。
聶佩對聶昭的崇拜比任何人都厲害,所以根本無法接受陶榕這樣的女人站在自己二哥身邊。
兩個人吐槽了一會兒,聶佩的作業(yè)就抄完了,然后就下車回家。
安日凡殷勤的想要送她,但是被聶佩像趕蒼蠅一樣趕走了。
聶佩經(jīng)過入口的時候,幾個保安就跟她打招呼。
聶佩沒有放在心上,也沒有理會,但是走過幾步之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折返回去,跟保安們說了一些什么,交代完了之后,聶佩才開開心心的離開了。
另一邊,在一個高檔的私人會所里面,袁尚正高高興興的攬著聶昭痛快的唱歌呢。
這個會所的經(jīng)營人跟袁家有點關(guān)系,是在袁家罩著的情況下開的會所,自然就是南市這邊最高檔的會所,也只接待有身份地位的人。
袁尚帶著聶昭一過來,會所老板立馬就親自過來帶著兩位貴客進入了包廂,酒水吃食一樣不少,不僅如此,見他們來的都是男生,于是還叫了很多會所里面的美人過來作陪,至于陪到什么程度全部都由貴客們說了算。
聶昭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但是見以前的老同學(xué)們各個都這么開心,他也不好破壞氣氛,但是他的身邊也不允許女生靠近的。
袁尚攬著聶昭唱完一首,就把話筒遞給別人,拿著酒杯道:“兄弟,難道你主動要出來找我喝酒,我?guī)愠鰜黹_心,你怎么又擺了一張臭臉,下午走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
袁尚一邊說著,一邊任由旁邊穿著性感的美女攬著,那美女都快要把紅唇印在袁尚的臉上了,袁尚也是一副自然而然的樣子,仿佛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聲色場所。
“讓你出來喝酒聊天,不是為了來這里!闭f著,聶昭扯了扯衣領(lǐng),被這里熱躁的氣氛弄得頭昏腦漲的,原本煩躁的心更加煩躁了。“而且我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在哪里聚會不行,非要來這里!
“你說你是不是在部隊里面當成和尚了,我們男人聚會不來這樣的場合,你準備干嗎?一起搓澡去嗎?”袁尚無語道:“你看看大家高中同學(xué),那才是真正的反應(yīng)!
其中一個男人摟著一個女人舉杯過來道:“對啊,聶昭,都是男人,干嗎這么假正經(jīng)。磉@里還端著,逢場作戲不懂嗎?我們又不想怎么樣,你這樣會讓女孩子們難堪,回頭她們要被老板訓(xùn)斥的。”